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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欲望之门第11部分阅读

    城诸贵族权贵的马车隐隐也在巷口想要观察这邯郸的新贵,欢喜的气氛下,无数暗流涌动着。

    “不过是又一个赵穆罢了。这下倒好,赵穆仗着有大王撑腰在朝堂之上威风无比,如今来了个王离,倒要看他们狗咬狗!”

    “这王离虽得大王重视,却依旧守着自己本分,仅用了两马,得志却不张狂,却是个人物。”

    “这王离也就是穿的奇怪了些,相貌并不英俊,身子也不甚强壮,便是在榻上,肯定也是常人,比起连晋可就差远了。”

    “听说寻常虎狼之药已经都无效的大王这两ri竟是重振雄风,与王后的关系好了许多,王离方士的壮阳之药竟那般神奇?才来邯郸几ri,便俘获我邯郸第一美女乌廷芳的芳心,莫非是靠得药物耍的一手榻上本事?”

    王离求亲车队一路过去,也不知引起多少人的议论!

    第四十五章 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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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芳儿快看,你的王先生来了呢。”乌家城墙上,乌廷芳昨ri听得王离今天就来求亲,昨天晚上欢喜得一夜没睡着,然后一大早起来便在城墙上望眼yu穿了。

    “先生真的来了。”乌廷芳听着欢喜的跳了起来,站在城墙上极目望去。这个时代诸如婚嫁的礼制却还没似后来那样完善,最热闹的时候多在结婚婚庆当天,似求亲之类,相对简略。

    此时王离大张旗鼓,搞的整个城市里的人都知道的求亲,却是极少见,哪个少女心中没有一个英雄驾着七彩祥云来迎娶的美梦?

    此时乌廷芳只一看这场面,王离还未近前,便欢喜得陶醉在小幸福中。

    车队在无数邯郸人的围观中和跟随中,一路跟到乌家堡,这样的喜庆热闹场面在长平战后的邯郸城极少见,一到乌家城堡,王离便直接下得马来,在乌氏的迎接下往城门内行去。

    入城时,王离敏锐的现了项少龙,只是点了点头,便随着乌氏进去,这时却不是说话的时候。

    项少龙看着今非昔比的王离,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失落,一个月前,王离也是和他一样穿越时空到达这里,都是差不多,可是如今,他已然是高高在上,堪比部级官员,而他呢?一个有着几手剑术,还算不得高明的普通武士?

    他想着那ri王离的邀请,又摇了摇头:“也不知王离这般富贵了,还会否记得当ri一言?”

    这个月,自与陶方车队失散后,他却吃了不少苦,看到了这个世界最真实的一面,已经不再如当ri初来时那般了。

    “先生。”才入城,一个白sè的身影卷着一股子香风便扑了过来,王离张怀一抱,正是乌廷芳。

    “哈哈,还未嫁人,满心思已经不在乌家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乌应元一旁笑着,只羞涩的乌廷芳将头埋在王离胸口中。

    “先生果是信人,昨ri才与芳儿说求亲,今ri便来了,这般盛大,只怕是全邯郸的人都知道先生过来求亲了。”乌应元满是欢喜的看着爱女,对王离说着。

    “还喊什么先生,ri后芳儿过门,王离便是岳父大人的佳婿了,直呼我王离便是。”

    王离回道:“说来王离却还有些失礼,本来按照礼仪,王离当先请长辈前来说媒,只是王离来得邯郸,四向举目无亲,也唯有亲来了。”

    “这却不妨事,既是无有条件,那就只能一切从简了,不知先生可有表字,ri后称呼先生表字还更显亲切些。”乌应元道。

    表字?原来这时,但凡贵族少年加冠礼时往往皆会有长辈取得表字,这却是贵族才有的特权,如果是平民,很多平民连姓氏都没有,只有随便一个称呼,遑论其他?

    “姓氏为王,名离,字十方,岳父便叫我十方就好了。”王离眨眼间便与自己起了个字,此时他的年纪,若是没有表字,那岂不是说明他这贵族渊源是假冒的?

    “十方?却不知取这字的含义是什么?”

    “呵呵。”王离笑着:“我少时,父母曾请了相师为我算命。”说道相师,王离又怕乌应元不明白:“相师,就是一类可以看到一个人未来某种可能的巫师。”

    “哦,这世上难道竟真有可以观人命运的巫师?”乌应元大奇,旁边的乌氏也是如此,周围诸人,连同乌廷芳都是满眼神秘的看着他。

    乌应元等人的疑惑,王离并不解答,只说着:“那位相师说,金木水火土五行,我先天五行不圆满,在火上面有着欠缺。”

    “所以在取名时需得注意,可以以后天补先天之效,便取了个离字,许多人只以为我这离字是离开的意思,其实却不然,离者,离火也。”

    王离听乌应元问起取字,索xg将他名字的来源也说上一说,这个时代,一个人取名哪有后世那么多讲究,他这般讲究,直让听得人一听,就道他家势果然不凡,不愧是贵族大家出身啊。

    他这话一说,果然收到奇效,旁边的人都惊叹的看着他,他话中又是相师,又是取名诸多注意,说不得今ri之话传了出去,许多邯郸权贵为子女起名时也弄出许多名堂来。

    “八卦中,南方为离卦,果是属火。”乌应元笑道,旁边诸人有不知卦象之类知识的,也各自装着恍然样。

    “至于十方。”王离抬手便横着乱指:“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此是八方。”随即,王离又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再加上天地上下二方,正是十个方向。”

    “原来是这十方,听闻十方遍游九州域外,这天地十方怕是走了个遍,这个字取得更是有理啊,隐约符合了十方的人生轨迹。”

    这时乌氏也说道:“这个名字既切合人生轨迹,只是念起来,竟隐约有一股磅礴大气的气意,这名字果是不凡,十方的父母也非同凡俗,不愧是黄帝后裔,周室遗脉啊。”

    呵呵,王离笑着却是不语,刚才他临时起个字,其含义又何止是遍游十方的意思?而刚才指天指地他本来只是指示方向,但是他心中想着那般志向,不知怎得脑中便浮现出一段趣事。

    趣事却是说得释迦牟尼出世,才一出世便到处各个方向乱走了几步,然后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傲然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这事自是后世僧人胡编出来,但是里面便有一股子霸气,装逼装得怕是龙傲天都要甘拜下风啊。

    众人有说有笑,一路穿过城内的广场,往会客厅内而去。

    “那位便是你家孙小姐?”项少龙跟在诸人之后,也是看到了乌廷芳,只一眼就看了个呆:“你家孙小姐莫不是大赵第一美女?”

    心道,若是在现代,这样的美女也是少见,非是寻常人可得。这时候项少龙真切的明白了王离那ri与他说的话,王离在这个世界过得如此欢乐,便是能回去,回去又岂能过的比在这里更好,那是不可能的?

    只看着如今王离权势皆得,美女在怀,项少龙这时心中哪还有回去的意思?在这个世界,若是能混得如此,他也是满足,到时候怕是有人抓他回去都不愿啊。

    这时的项少龙,永远都不会知道,若是王离未来,此时那位乌家孙小姐应该在他怀中。

    “不错,那就我家孙小姐乌廷芳,美貌不说大赵,整个邯郸绝对无第二人可比,嫁给先生,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陶方摇头晃脑,一副得意的样子。

    第四十六章 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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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诏令,大王诏令。”才入城不久,远处道路上一队马队飞快的骑行而来,道路上掀得飞尘乱舞,很快便赶到乌家,乌家守卫不敢阻拦,马队骑士丝毫不停,直往乌家城内才勒马。

    马上骑士一眼便看着王离,直接朝他走来:“王先生,大王刚才听说求亲之事,所以命我前来。”

    “大王说先生初到邯郸,左右无有亲人,yu取乌家孙小姐怕是无人做得大媒,所以大王亲自下诏,以为先生媒人,为先生亲自做媒,ri后先生大婚,大王也将亲自主持。”

    这骑士一声话说完,四周尽是鸦雀无声,这是什么话?大王以一国之君之身,竟对王离如此关照与厚爱,为他想得这样周到。

    在赵国,倒也不是没有国君为臣子主婚的,但是那却是赐婚,与现在这样亲自为媒,完全是两回事。

    昨ri也是,通常国君见臣子,都是臣子去觐见,哪有驱车前去访问的。这王离究竟是用了什么法,竟迷惑得国君那样对待。

    这完全不是君臣,更似国君将王离视做好友。与国君做朋友,众人怕是想都不敢想啊。

    那骑士见得如此,又说道:“另外,大王也为先生准备了一些礼物,作为先生与乌家的聘礼,我等只是先来,运送礼物的车队还在后面,请先生稍事等待便来。”

    大王竟还为王离准备聘礼,这更是一个炸弹,一瞬间炸晕了乌家一片人。

    王离跨步而出,直接跪倒在地,却是朝着王宫方向,前面无有他人:“大王竟是如此厚恩,王离万死以报。”

    这骑士那ri也是与赵定一同见得王离之才,更见得赵王跪拜王离,愿效文王拜吕尚,此时见王离这般举动,心下也是高兴不已,大赵若是能得此贤才主掌国政,复兴有望啊。

    “先生快快请起。”骑士走到王离身边,将王离扶起:“先生,卑下来时,其实还有一件好事与先生说呢,此时大王正召集朝臣,商议拜请先生为相之事。”

    “轰。”乌氏听得脑袋一晕,刚才那个炸弹炸的他晕乎乎,还未醒来,此时一个级原子弹就在他身边炸开了,大王竟要拜王离为相。

    这是一国丞相啊,乃是一国之内的最高位置之一,登上相位,一国朝政便尽在手中掌握,地位乃是国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邯郸城中,赵穆依靠赵王而势大,却也不过是个小人,实权也就是那般,而王离,才到邯郸几ri,赵王便yu封他丞相,这哪是赵穆可比呢?

    招孙女婿竟能招到ri后赵国丞相,乌氏只觉天上直接掉下个大馅饼,这馅饼如此巨大,砸得他呼吸都有些不畅,周围一片寂静。

    “我的天,丞相,那岂不是一国总理?”项少龙远远的听着,只听得目瞪口呆。

    当王离求婚车辆进入乌家之时,此时赵国王宫中。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大王。”王宫正殿,一群长袍高冠、大袖盈风的大夫躬身拜满一地,齐呼不可。

    跪坐在国君席位上的赵孝成王看着下方跪满一地的臣子,一脸的y沉。

    昨ri他与王离一番话,对王离诸般才能亲身了解体会,能文能武,又擅诸般杂学,简直是上天赐予赵国的人才,便是昔ri吕尚怕是都有不如,远非是当初他认为的一个有几分本事,又有利于赵国神种的那类方士。

    这实是上天赐予赵国的人才啊,当时激动之下,为使这人才为赵效力,他甚至直接以君王之躯,去跪拜一介布衣,效仿文王拜吕尚。

    好不容易求得答应,他便许下一诺,要拜他为赵相,ri后若能强赵,更是许下如吕尚那般的封国之愿。结果今ri召见诸臣,话才一出口,便迎来如此局面。

    “倒要问问诸卿,有何不可,这两ri,我与王离几番交谈,那王离既是方士,同样允文允武,其才足可比吕尚、管乐,若能有他为相,我赵国定能重振国威。”

    赵王强自压下心中怒气,与这朝臣如此解释着。“大王见他是人才,那便是人才?当ri大王还说赵括是人才呢。”

    “轰。”也不知是哪个大夫开的头,一时间下方尽是这番话语,赵王原本压下去的怒火再也忍不住。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竟是将他心中最大的忌讳掀了出来,长平一战,他纵然有错,但是责任又岂是他个人?他自即位以来,何时有过真正的乾纲独断?

    寻常小事尚且可以自为,任何与贵族利益相关大事必定是受到这些出身贵族代表各族利益的世卿大夫掣肘。

    当初嫌廉颇保守,四五十万军力长期战于长平,打得整个秦赵两国都快要撑不下去时,一个个在朝堂上高喊战的是谁,向齐借粮不成,向楚借兵不成,难道赵国真的无兵无粮?

    国家无兵无粮,家中粮食满仓,私兵成群的是谁,平原君门客都养了三千,私兵只多不少,其他人比不得平原君,却也不少啊?

    当初问及谁可接廉颇之任,堂下又是何人做了缩头乌龟,竟是无有一人可当,尽推赵括,除了寡人的妹夫赵括,还能用谁,秦军谣言,谣言不过是给了你们一个借口,满朝有了借口就可不用自自家口袋里掏出东西来不是?

    赵括之败,责任又岂是尽归赵括?可是赵括战败了,他好歹还战死了,你们这群一个个喊战,赵括战的根源倒一个个好好活着,依旧一个个大权高卧,浑然无事,俨然长平之战尽是寡人之责了。

    看着这些包括赵氏宗亲在内的世卿大夫,赵王只觉身心俱疲,人人只道他是昏君,人人都道国君好做,可是这个国君如何当得那样艰难,他若是只管享受,倒还算了,想要有所为,便是处处制肘了?

    他只觉自己就好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航行的小船一般,只能想尽了一切办法不让船儿倾覆,却只能随波逐流,唯有赵氏自家的事情才有这些许zi you可主宰的余地。

    此时赵王想来,王离所言制衡之理确实是大道理,当初他重用赵穆的起因正是为了自己在朝堂之上再多出个声音,身为君王不可去做的事情,可以放手由他去干,重用赵穆之后,他也确实轻松了许多。

    此时没了赵穆,他立刻就感到了一种束手束脚的感受,可是要再次启用他吗?赵王想着王离,随即摇了摇头。

    “堂下武士何在,给我押下去,斩……不,打五十鞭子。”赵王闭上眼睛,躺下言论为之一清,随即再次哄闹起来。

    殿下武士才走到那人身边,那人竟是猛力挣脱了出来:“又何须武士押送?大王要为了一个靠着献壮阳药物的方士杀我,我便亲付刑场就是。”

    “自古刑不上大夫,大王想要鞭打臣下,臣下不愿受辱,宁愿一死。”他站直了身子,傲然看着左右,又嘲弄的看着赵王:“诸武士,还不带路。”

    “可恶的老东西。”赵王高据王位,自上而下俯视,可是这时却觉他才是被俯视的人,一群贵族公卿在下边俯视的看着他。

    他知道,这群人,联合起来莫要说是他,便是当初英明神武的先武灵王又如何?只落得个饿死沙丘的下场,他父亲赵文王就是靠联合这些贵族世卿坐正了位。

    而且贵族公卿之力究竟有多大,私兵有多少,当ri赵国长平战败,国无可战之兵,秦军五十万人围邯郸时,他可是亲见的。

    那时候,赵国几乎无太多可战之兵,如何能扛得住五十万秦军攻打一年?实是国家几乎无兵,靠着这些贵族的私兵和武士联合上城才扛下来。

    这老东西,敢如此与他说话,实是有恃无恐,刑不上大夫可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国君不能为。世卿贵族们联合实力强大且不说,便是整个国家也是由他们们支撑起来的。

    普通平民大字不识一个,如何管理行政,整个国家的管理,赵国的枝干,可几乎全是这些贵族的子弟和他们的家奴出身。

    看着下面这个有恃无恐的大夫们,赵王知道,他今ri若是敢鞭打,敢斩杀,那绝对会触及贵族与王权之平衡底线,他这个赵王说不得便有大麻烦。

    “诸国之中,也就是秦王过得最舒服吧,不过这也未必好得了多少,商鞅虽是为秦改得好制,只是最后商鞅又能如何,还不是被秦国诸贵族反扑,最终被车裂而死。”

    赵王微微闭上眼睛,将怒火再次压下去。

    赵王对秦国了解不多,他却是不知,商鞅虽然被车裂,但是他所行之法却是执行了下去,并被继任者继续推行,相关之法,抑制关中豪族,又大力引用关外六国人才。

    到了如今,秦国可称老秦人的孟西白三族等,已经被打压的不成样子,昔ri白起之死,可不仅仅是功高的问题。

    如今的秦国,国内豪族被压制,身为关外客卿的新贵族非是本国人,根基不深,新的势力还未形成,又有老秦豪族牵制,秦国的国君比起他来,何止是舒服两字,zhong yng集权确实是将权力集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