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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欲望之门第41部分阅读

    ?”

    “什么?”饶是以廉颇的静气,此时也是压抑不住震惊惊呼起来,惊呼过后。廉颇目光灼灼的盯着王离:“太师所言可当真?”

    “廉相以为王离会拿这等大事开玩笑?”王离摆了摆手。

    堂前再次变得沉默,廉颇脸上脸色不断变化:“若不亲见。如何能相信有何等方术能破崤函那等险关,若能破崤函,那岂非天下任何大城都可破得?”

    “太师,不知此方术廉颇能否得闻?”

    “可以!”王离直接应了一声,他素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既到廉颇这来,自是要自各方面取信于他,从而得到他的支持,此时的赵国,但得廉颇支持,那就等于赵国整个军方的支持。

    所以自进府开始,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有备而为。

    便是先前在门口遭遇廉颇的规矩,他也来了个规矩,看似似乎对廉颇不满而有针对,实际上也是针对廉颇的大致性子对症下药。

    果然,一入廉颇府中,廉颇听闻之后,与他的看法稍稍起了变动。

    而之后的言行,也是无一不是为了这目标而为。廉颇对他王离了解不多,多是传言,可是他对这廉颇的了解,或许许多细节不明,以他一生的经历和结局,大体还是清楚的。

    可是不管言行如何,想要真正快速取信于这位廉颇将军,不拿出实质的东西是不行的,而且这回不比上次他没太多准备,取信庞暖只能拿出回回炮先搪塞一番。

    此次现代之行,他在布局方面超额完成,各色物资以及可用得到的技术准备也是充分呢,来见廉颇前,他可是带了家伙来的。

    “可以。”只听王离应了一声后,却是直接自怀中拿出一个比两个拇指略粗桶状物。

    “廉相,请问我是否可以在这里为相国演示一番?”

    听得王离说可以,廉颇与离楼目光尽落在他身上,此时看着他拿出一个小圆筒,说要演示,廉颇急忙还口道:“太师请自便。”

    说罢,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离的一举一动,呼吸都急促起来。以他看来,王离既说可以与他一看,那他所言就是虚言,若不是虚言,那……

    看着王离,此时廉颇眸中满是一种希冀的东西,破秦之事,对于他而言,那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此时看到希望,难怪这般反应。

    见两人如此反应,王离心中一笑:“那王离这便得罪了。”

    道一声得罪,王离将身子一转,站到墙壁之前,然后摸了摸腰间,拔出了一柄明晃晃的短剑,三两下就在墙壁上掏出一个小洞来。

    “好剑!”见王离拔出腰间短剑,随手划拨间,大堂厚实的墙壁竟犹如破布一般被划破,几下就被掏了个小洞,廉颇心头暗赞。

    要知道他这里于其他房间的墙壁多半是木板间隔,可是这大堂的墙壁却非是如此,都是以大块夯制压实的泥砖曝晒而得的土砖砌筑,这种土砖的硬度虽不比石头,却也不是可以随意破坏的。

    这时却见王离拿出先前那个筒状物,先是与他比了比,然后齐根塞在了那个小洞之中,外面只留下一根不长的线状物。

    “小心了。”王离道了一声小心,手上也不知自哪里冒出一团火,然后点在那根线状物上。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飞快后退。

    “嘶嘶!”空气中,一阵嘶嘶声音传出,伴随着一股奇特的气息,廉颇眼尖,知道是那根线状物燃烧发出的声音。那线状物并不长。不过燃烧的并不快速,直到王离退出了十几步才到头。

    “线状物燃烧到头会发生什么事吗?”

    “这位王太师喊了一声小心,然后为何要躲的这么开?”

    “难道?”

    只见那线状物燃烧到了头,然后。什么也没发生,廉颇微微疑惑,离楼也将目光看向王离,就在这时候,那墙壁上忽的火光一闪。猛然传出一声犹如雷鸣般的巨响。

    一瞬间,泥石四下飞溅,廉颇只觉这声音比雷鸣还要来的厉害,雷鸣声音远在天边,可是这声音却响在耳边,这声音之下,整个房屋都好似被撼动了,墙壁、底板,一股子激荡沿着腿根传上来。

    突如其来的雷声。哪怕是如廉颇这般见惯了各种大事者都勃然色变,抑制不住的转身避开声音好震动冲击,好半天未醒过神来,过了许久,依旧感到自己耳朵嗡嗡作响。

    “廉~~~廉相!”旁边的离楼带着颤音的说着。廉颇目光转到他身上,只看离楼大张着嘴,一只手指着先前王离挖孔的墙壁,手指不住颤抖着。

    “发生了什么事!”

    房屋的震动早已停止。雷鸣般的声音似乎还在大堂内回荡,廉颇的目光落在那处墙壁之上。再也挪不动眼睛。

    先前那处墙壁,这时哪还有先前那堵墙壁,那处墙壁此时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一眼看过去直接就可以穿透到隔壁房间。

    一个可供人钻过去的大洞出现在那里,墙壁的周围地面,尽是土石。一些土石飞的远的,溅得廉颇身前桌上都是,空气中灰尘依旧飞舞个不停。

    廉颇的目光落在大洞的上方,一片碎裂的土砖啪嗒向下掉。

    此时大堂内格外寂静,碎砖掉落的声音格外的响,听得廉颇心中一颤,一声声齐整的脚步声传来,廉颇目光落在大堂前,见守卫周遭的卫士听得巨大声响,急着就要进来。

    “与我退下,不要进来。”

    一声命下,才踏入大堂的诸近卫丝毫没有犹豫的退了下去。

    “廉相,却不知我以方术制造的此物,将其放大千倍,做成一个柜子那般大,将其塞在城墙下,然后释放,天下间可有任何城墙可以阻挡?”

    看着那墙壁上破开的大洞,王离对此丝毫不感意外,不过是一堵土墙而已,他拿的雷鸣大炮仗点燃了往水里一扔,方圆十几米的鱼全都能给翻上来,装在填满瓦片的小罐里丢出去,就是个简易手榴弹。

    “呼!呼!呼!”堂中尽是廉颇急剧的呼吸声,然后猛的将目光看着王离:“太师!太师你这方术可有他人知道?”

    王离听他的声音,显是想到了某个可能,他面上一笑:“有!”

    “什么?”

    “我家客卿项少龙也知道!”王离答复道,然后补充一句:“绝对可信。”

    廉颇才泛起紧张的面容顿时松了口气,然后一股笑容抑制不住的出现在他脸上,笑意越发越浓,最后再也抑制不住转变为轰然大笑。

    “哈~哈~哈~哈”寂静的大堂内,一阵响亮的笑声传了出来,守候在门外的近卫们面面相觑,浑然不知刚才那声雷鸣巨响究竟是什么事,而此时廉颇将军又是如何笑的这般开心畅快。

    他们追随廉颇将军多年,还从未见廉颇将军这样开心,哪怕前段时间大破燕国六十万大军也不曾。

    第三章 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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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内的笑声好长时间才停止,起初只是欢畅的大笑,到了后面,廉颇脸上眼泪都笑了出来,却是高兴的老泪纵横。

    “不好意思,让太师你见笑了。”一声笑罢,廉颇才发现自己脸上尽是泪水,急忙将泪水擦去,与王离抱歉说道。

    这话一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略微整理了一番身上衣衫,然后将双手放在胸前,猛的躬身到底。

    “廉相?”见廉颇如此,王离两个跨步就到他身前将他扶住:“廉相这是为何,王离不过一介寻常大夫,如何能当廉相此等大礼,廉相还请快快起身。”

    “太师。”低着头的廉颇叹了口气:“太师如此一心为了赵国,我却满心猜疑,心中甚至还想过与太师不利的举动,这是廉颇做错了,此礼不为其他,只以此略表歉意,向太师请罪。”

    见廉颇直意如此,王离也不在扶,只在一旁劝道:“廉相,你也是如庞司礼一般一心为国之人,你我之间可谓志同道合,乃是天然之朋友。”

    “朋友之间,偶尔之间有些误会,却是无须如此,正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但有薄酒一杯,一切恩怨皆是过去,我都不记挂,廉相还记挂些什么?”

    “王离今日此来想与廉相论的却不仅仅是破秦一事,还有其他大事与廉相相商,廉相若是这般,如何与王离议事,快快请起。”

    听得王离如此说,廉颇终于起身:“好一句相逢一笑泯恩仇,王太师,你这朋友,廉颇交定了,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这时离楼也清醒过来,一旁与廉颇助声道:“太师,廉相乃领兵之人。平日虽是好酒,可是怕喝酒误事,从不多饮,今日说出不醉不归这等话却是从未有过呢。”

    “廉相,你这朋友。我王离也交定了。但是,酒这东西,既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好在于少量喝些。可以活血,便于养身,可是若是多饮,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可以饮酒,却不可过量。喝醉不止是误事,也是伤身,今日若是喝醉了,王离如何与廉相议事,廉相年事已高,也更该好好保养身体,王离还想看到廉相统帅合纵联军破入函谷,横扫关中千里沃野之时呢。”

    “既太师如何说,那便少饮一些。”

    廉颇见了王离以方术在他家造得那个大洞。此时对王离已经深信,他早就听说王离精通长寿长生之道,听得如此,也就不再坚持。

    说罢,三人就准备再次落座。只是才迈步,王离目光却落在远处墙壁的那处破洞上,先前那爆炸炸裂的土石四散飞溅,他那桌子离得近。此时桌上的酒肉已然被土石覆盖,酒壶也被打翻。

    这时廉颇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目光也盯在远处那处破洞上,三人脚步停了下来。

    “却是王离唐突,坏了廉相家一堵墙壁和一桌好酒宴啊。”片刻之后,王离说道。

    “唐突什么?这墙壁倒坏的好,若非如此,廉颇今日岂能见到太师的奇术呢,这一桌酒宴坏了,此处也不便宴饮,我这便安排人在偏厅再置办一席就是。”

    说着,便大声叫人进来,随即引着王离往偏厅而去。

    一众奴仆进得房来,看着满堂充塞的灰尘,还有远处四处散布的土石,正准备打扫收拾,却听一人惊呼。

    “你们看那里是怎么回事?”众人一听,目光顿时尽落在远处的大洞上。

    “刚才你们听着一声雷声没?肯定是打雷打的。”一个奴仆不以为然道。

    “打雷?”另一个奴仆抬头看着头顶:“现在这天气也不是打雷的时候啊,而且这雷却是好生奇怪,也没破瓦就进了房,只毁了一处墙壁。”

    “不破瓦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们听说过前一阵子信义侯府出过的事没,信义侯府家的新请的厨娘在关着门的房里收拾菜蔬给雷打死,整个人都打成一片焦黑呢,那雷也是不知怎么进的门。”

    “那么厉害?”

    “是啊,就那样厉害,不过我们相国可不是凡人,这么厉害的雷进来了,一样没事。”

    “相国不是凡人?我看是王太师不是凡人才对,王太师可是神仙一样的人,可以以方术请求神力庇佑,有王太师在这里,再厉害的雷也伤不了人。”

    众奴仆你一言我一语,话题越扯越远,很快就将大堂内收拾干净,只是远处一旁那处破洞却是只能明日请泥瓦匠来收拾了。

    “太师,请。”相府一旁的小一点的偏厅,房间比起大堂小了许多,不过厅内只有三个人,却是正好合适。

    只见廉颇端起一个酒樽与王离慢慢一杯:“这几日我回到邯郸,听到整个邯郸都在议论太师,传说太师种种神异,廉颇原本不信,今日一见太师方术,才知太师果真有着大能力。”

    “另外,我还听说太师除了精通方术之外,还精通兵家之法,据闻太师一夜之间便将马服君府中的家奴尽数训练的犹如老卒?”

    “不过教会他们如何列阵,哪能与老卒相比,而且王离也只不过多读了几卷兵书,并未有过太多的战阵经验,如何可称得上精通兵法,倒是廉相你才是我们赵国的兵法大家呢?”

    “太师太谦虚了,太师何其有幸也,竟能读得多卷兵书,却不知是何兵书,不知廉颇能否有幸听闻,说起来惭愧,廉颇也只有幸得到过一卷《六韬》残卷呢!”

    得知王离说读了几卷兵书,廉颇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欣羡,随即与王离问道。

    听着廉颇如此说,王离心中一动,他却是没想到,廉颇这种战国时代四大名将级的人物竟是连兵书都读不上,只得了一卷《六韬》残卷。

    他随即明白,这个时代知识保存传承不易,任何点滴的知识无不掌握在贵族手中,被视为传家至宝,难得外传。

    王离又想着寻秦记中《鲁公秘录》,《鲁公秘录》这种东西放到现代,上面记载的知识一文不值,可是在这个时代一出世却是被各国争破头呢?

    而兵书在现代来看也算不得什么,可是放在这个知识不流通的大争时代,那也是如《鲁公秘录》一般。

    “太师,是廉颇唐突了,兵书乃是家族传家之宝,廉颇竟向太师……是廉颇喝酒喝多了,还请太师见谅。”

    见王离略微沉思,廉颇猛的醒过神来与王离解释道。,

    “呵呵,无妨,兵书在我这等人手中,无非多些见识,可是在廉相手中却是不同,廉相既是想听,王离便将所读几部兵书皆与廉相说说。”

    廉颇才道歉完,忽然听着王离这样一说,顿时脸上一滞,然后仿若被五百万大奖击中了一般,好半天没醒过神来。

    “太师,这传家之物,太师如何能与廉颇?”

    “无妨?所谓宝马配将军,宝剑赠壮士,而且王离所学之兵书,可不是家传,而是游历九州及域外,访得许多大贤交流而来,想传与任何人都是王离个人之事,与家族无涉。”

    见廉颇如此,王离方知这廉颇也会有这样一面,当即笑着与他说道。

    “这!这!”廉颇听罢,顿时激动,激动的话都说的打结,然后猛的看着离楼:“离楼,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快去准备布帛。”

    离楼也醒过神来,快步走出门去,外边一阵手忙脚乱,廉颇却是深吸了一口气,与王离躬身一礼。

    “今日何其有幸能交先生这个朋友,还能有幸听闻先生所传兵书,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太师才好。”

    “说来惭愧,廉颇虽多年征战,也有些封赏,可是却多与了手下将士和阵亡将士的家属,却是拿不出什么钱财之类。”

    “不过太师请放心,今日太师授我兵书之恩情,廉颇定会记于心中,他日必定回报。”

    听着廉颇的话,王离才知堂堂一国假相、大将军,大赵的信平君,如何竟是只住得这样普通而简陋的宅邸。

    “廉相何须如此,我与相国说兵书,相国也与我说多年征战实际经验,这不过是朋友之间交流兵法,还说什么回报,此事休要再提,否则这兵书王离就不说了。”

    王离话一说完,廉颇就是一愣,然后感叹道:“廉颇今日才知太师缘何才到得邯郸不足一月,却已然尽得大王看重信任,大半个朝堂赞誉。”

    “太师这等大贤,廉颇此生前所未见,能得太师为朋友,廉颇何其大幸,不提就不提了,便与太师好好交流一番。”

    “这便对了,不过王离倒是与廉相有所求,还请将军答应。”

    “太师请说。”

    “廉相可知我有一同乡,如今在我府为我客卿,此人名为项少龙,我见他在兵家的天赋却是不凡,不过再好的天赋,若是没有经历和培养也是无用,所以想问问廉相,若有闲暇,不知是否愿意教他军略?”

    “项少龙,可是先生曾经评断为万人敌,五十护卫破八百灰胡马贼的项少龙?”

    第四章 高山仰止

    “正是此入,廉相也听说过他?”

    “听说过,他既能五十护卫破八百马贼,可见他确实有着夭赋,其实廉颇这些年年事越高,也不知还能为大赵征战几年,早就有过寻个入将一生所学传承下去的想法。”

    “可惜满朝的年轻入中竞无一入能入眼,想不到这时太师竞送上一个入才,如此还说什么求不求的,太师只管将项少龙带过来,只要他愿意与我学习军略,廉颇定当倾囊相授。”

    “如此,王离便代项少龙谢廉相栽培提携了。”听廉颇答应,王离拱手道。

    “无妨,这也是项少龙他自己有本事,若无本事,也入不了太师的眼,太师的这双眼睛,看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