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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个妻子,也是一个女人4月30日更新第1部分阅读

没有避孕套,怕你怀上。”

    他的话让我觉得甜蜜。说实话,老公不想要孩子,每次我们都用避孕套,而 那种感觉像是在和橡胶做嗳,而不是一个男人。

    我们像夫妻那样,搂在一起,或者说像粘在一起,静静地睡了。梦里那种甜 蜜仍然在持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我们。他习惯 性地点上一根烟,说是你的电话。我起身,是老公的,他已经打了三个,居然我 们都没听到。

    “怎么不接电话?”

    “哦,我在逛商场,没听到。”我撒个谎,并且做个手势让身边的男人别出 声。

    “哦,我们平安到达了,你放心吧,过几天就回去。”

    挂上电话,我再次搂住身边的他:“阿建,你真不觉得我又老又丑吗?”

    “瞧你说的。”他熄了烟,再次翻身压在我身上,明显地,我感觉到他的下 身已经又不老实了。我甜蜜地搂住他,在他耳边说:“小弟弟,是不是又不老实 了?”

    “你的这个小弟弟是说我呢,还是说我的鸡笆呢?”他也调笑着。

    “讨厌。”我笑着,张开了腿,“想要,就要吧。”说着,伸手掏向被子里 他的下身。

    “不!”他起来了,虽然下身仍然挺着,但却穿起来衣服,“咱们去吃饭吧。”

    我心底一寒,难道他就是那种我犹豫不绝见不见的那种男人吗,得到女人的 身体就挥手告别?!

    “你是不是想让我走了。”我沮丧地穿着衣服,而那条内裤已经被撕坏,我 拿着它不知所以。

    “我的乖姐姐,你想什么呢。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他的举止并不像那 种人。

    不过吃完了饭,他提出来我家看看。我想正好没有人在家,于是说坐一会吧, 别太晚,怕邻居看到。他笑笑。

    我的家整洁得像宾馆一样,婆婆总是在平时收拾得一尘不染,这让他有些不 自然。在我为他倒水的时候,他进了我的卧室:“我操,你们两口子够浪漫的。” 他感慨着。是的,我们的房间当年装修时动了一翻心思,但是在眼下却可能是俗 气的。房间的一半是粉色的墙,以及小巧灵珑的台灯,已经随处可见的我和老公 的结婚照。

    我进到房间里的一个暗间,那是我放衣服的地方,我想找一条内裤穿上,刚 才没有内裤,走路都小心着,生怕短裙遮不住关键部位。他也跟着走进来,仍然 大惊小怪着:“你衣服够多的啊,嚯,两个柜子呢,还有鞋柜呢。哎,你怎么都 是高跟鞋啊。”

    “平时工作穿职业装,穿平底鞋不好看,而且我习惯了。”当我打开内衣柜 的时候,他轻轻在我耳边说:“你的内衣都这么性感吗?”

    “去你的。”我笑着想推开他。

    他用一根手指拎起一根带子,从柜子里挑起一套内衣:“这是情趣的吧,想 不到你老公还挺会享受啊。”那套内衣其实是我自己买的,本想给老公一个惊喜, 但他说显得太滛荡了,在他眼里,平时严肃和矛盾的我和那些东西挂不上钩,大 概他也喜欢我那种正襟危坐的权威感,因此这套内衣几乎没有被老公欣赏过。

    阿建搂住我:“还找什么内衣啊,你光着屁股更美。”

    “别讨厌啊。”我推开他,心里隐隐感觉他所想。但这是在我家,我还没有 那种胆量。

    他关上门,把我们藏在狭小的暗间内,搂住我:“穿上这套内衣让我看看。 别啰嗦,听我的。”说完他出了门,把我一人留在室内。

    我也想看看自己穿上到底什么样,于是脱下了衣服,换上了内衣。火红的薄 如蝉翼的胸襟以及下摆显得我的胸脯呼之欲出,而那条极尽窄小的内裤甚至只能 在我的腰下围起一道可有可无的线,而那双黑色的长筒袜,使镜中的我妩媚起来。 我挑选了一双高跟鞋,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像坏女人。但还是打开了门,靠在门 边。

    他的目光停顿了许久,才放下喝水的杯子。走到我身边:“操,妈的,你可 真马蚤。这身衣服你老公看着不动心,我才不信。”

    “你说话怎么老带脏字啊。以后不许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只能这 么说。但却搂住他的脖子。

    “你就这样,有些时候不说些刺激话,不能表达心里的感觉。”他也搂住我。 我用摇控器打开了cd,只打开房间的台灯,在音乐声中,我们相拥着,跳起了舞 步。已经很久没有跳舞了,曾经老公也试图学过,但就是学不好。其实这种两步, 只是两个甜蜜的人左右晃动就好,可他就是不会。而阿建显然是个这方面的巧手。 那音乐仿佛也是为我们定制的。

    我穿着这套内衣,却显得裸露得更多,而他的手也在我裸露的地方不断游走。 他甚至抽空去开红酒的时候,我觉得没有他手指的触摸,身体就不自然。还好, 他端着酒回来后,一切又继续了。我拿着酒杯,他的手在我身体上抚摸着,时而 他泯一口酒,再吐到我嘴里,混着酒水和口水,我们的舌头轻触再到互相搅拌。

    “你给你的老公口茭吗?”他问。

    “他说不卫生,只在谈恋爱的时候他让我亲过他那里,但以后就没有过。” 我回答。

    “亲哪里?那里是哪里?”他在示意我胆大些,或者说滛荡一些。

    “他的鸡笆。”我的声音如同蚊声,含混着羞涩和放荡,在他耳边徐徐道来。

    “那你从来没有过?”

    “有过,和以前的男友。”我回答着。

    他笑着,不再说话。我明白了,皱了一下鼻子,撒娇地打着他的胸:“你好 坏。”

    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下滑,最终蹲在他身前,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那 根已经开始萌动的鸡笆,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我不好意思地 一笑,然后闭上眼,张开了嘴,伸出来舌头,慢慢舔着他的“蘑菇头”以及葧起 的荫茎上隆起的青筋,然后吞下一半。他的鸡笆已经树起,我的嘴根本包不下。 但我尽力含住。然后吐出来,撩起他的棍子,侧下头吻着他的蛋蛋,以有双腿交 合住。他浓密的毛在我的舌头下从干燥变得湿润,再到湿滑一片,然后我再含住 他的荫茎。

    “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给男人嘬过,真他妈舒服。”他坐在床上,我则跪倒 在他双腿间,不停地吮吸着。当我偷眼看他时,发现他拿起床头一张我和老公的 结婚照,端详后放在他腿侧,仿佛让我的结婚照当一个见证。我说你干嘛啊。他 则用力按下我的头,不让我的嘴离开他的鸡笆。

    “知道吗,我就喜欢这样,和你享受着,让你知道你婚姻里的不足。你难道 不想让老公知道吗?”

    “当然不,他会疯了,甚至杀了我。”我分开他的腿,舍不得他下身一片片 的黑毛。说实话,我喜欢毛重的男人,代表着阳刚。

    “也不一定,也许你老公看到你这样,更兴奋。”

    “才不,他只喜欢温柔的,或者说皱着眉,一声不哼的女人。”

    “你难道不温柔吗?”

    “谁说不温柔,只是这些年,工作或者因为他万事不出头的习惯,我才不得 以有时候像个女强人。”我抬起头,让他闭嘴:“别说话,我好久没有这样了, 都有些忘了,你别打扰我。”说着,想象着a 片中的女人,并按想象的嘬着他的 下身。

    他抱我上床,然后反过身来,让我打开腿,他的脸埋了进去,他的舌头开始 扫动我已经流水的下身。这种事隔遥远的感觉令我发狂,我呻吟着,甚至忘了他 不断甩动在我脸旁的他的下体。他腾出一只手,拉着他的鸡笆,在寻找着我的嘴, 我拂去他的手,主动牵过来,含在嘴里。

    他的手指一边揉弄着我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深深地插进我最柔软的地方,而 他的舌头和牙齿则在磨咬着流汤的洞口。他的屁股猛地一使劲,整根鸡笆捅进我 嘴里,我被憋得难受,口水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我使劲打着他的屁股,因为说 不了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停下来,便是他好像没有停顿的意思。

    在我将要忍受不了的时候,他的鸡笆带着挂着水丝的口水拔了出来,我咳嗽 着,他则翻倒一旁,笑着说:怎么样,刺激吗?

    “你想憋死我啊。”我怪罪着他,却不可否认那种刺激像是死亡和重生。说 完,却鬼使神差地再次俯倒在他跨下,让他的鸡笆紧紧地刺进我的嘴里,享受着 那种再死一次和再活一次的快感。

    谁也不能再忍受了,我打开抽屉,拿出家里的避孕套,拿出一枚要给他戴上 :“别出来射了,有它你就自然了。”他点点头。但是接下来我们俩都乐了,因 为我拿出的避孕套刚套下他的蘑菇头,就再也套不下去了。

    “你老公鸡笆这么小啊。”他很得意。

    “就这个还有富余呢。”我扔掉套子。

    “那怎么办?”他问。

    我一把搂住他:“怎么办、怎么办,你也让我动脑子,你自己说怎么办!”

    我们的下身结合了,在默许和必须的情况下。四处都是他拿过来的我和老公 的结婚照,散在床上,而床上唯有的空隙,是我雪白的身子以及上面健美的另一 个男人的身子。而这时的他,像比白天那次更g情,而我,也变得不是往常的我 了。

    “啊,好弟弟,你好粗鲁。”

    “你想让我温柔?”

    “不,就这样。”我舍不得身体带来的快感,如果温柔,那不是建的风格, 也不是我的所求。建总是那么用力,而男人不就应该这样对待女人吗?

    “你们这个年纪就应该粗鲁点,要不和你老公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冯太太。”

    “你爱我吗?”我问。这是女人在这种时候经常问的话。

    “当然。”

    我幸福地搂着他,其实这话的真假我也不想听,就像我自己一样,爱身上的 这个男人吗?爱是什么?也许爱,就是这样做出来的。随即,我也想让他获得更 多的快感——以他的方式:“啊,我的野男人,操我。”

    他大概吃了一惊,但马上就兴奋起来:“冯太太,不,好姐姐,不,马蚤逼的, 就这样,我喜欢。”

    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给我身体上的冲击,同时在他耳边说着,压抑许久的心 里话,“我总幻想着有g情的做嗳,也许我的男人太懦弱,也太自私,所以我以 为这一生就这样了。没想到遇见你,说实话,见你时,以为你会看不上我。其实 我现在都不肯定,你是为了性才和我在一起,还是为了别的。”

    “我真的喜欢你,真的。我还担心你嫌我年龄小,但是我真的喜欢你。”他 回答着,力量也在加剧,像是怕我不满足。

    “你的鸡笆好粗,好大。我喜欢你的鸡笆。以后别不理我好吗?我心里有你。 啊~ 舒服。”

    “那得看你了,我可是个坏男人,看你想不想留住我了。”他诡异地笑着。

    “你是够坏的,才见没多会,就摸人家。”

    “从咱们在网络里的这半年多,我就知道见了面,我就会操你,但没想过你 这么漂亮,我还以为是个丑八怪呢,因为你说自己又老又丑。”

    “其实今天早上我就怀疑今天会不会和你上床,因为你说过,见了面不会放 过我。我也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

    “告诉我,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你比他坏。比他流氓。啊~ 你顶得好深。你比他的鸡笆有力量。”

    “叫我大鸡笆老公。”

    “大鸡笆老公~ ”

    “喜欢被大鸡笆操吗?”

    “喜欢。啊~ ”

    “如果有条更大的鸡笆,你喜欢吗?”

    “啊~ 是,女人要有一根大鸡笆才会满足。

    “啊,好老婆,叫出来,啊啊,我要来了。”

    他的力量已经在最后冲刺,一瞬间,他又拔了出来,我知道他又想体外。于 是我迎上去,用嘴含住他将要跳动的鸡笆,用力嘬着,像是要把他的“岩浆”吸 出来。我感觉到一阵阵激流冲进我的嘴里,来不及躲闪。

    那一夜,我们基本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半梦半醒间醒来,他就树起了男根 在要我,否则就是我滚到他身上,求他给我多一次g情。也许对于多数人来说, 我是邪恶的女人,有时我也这么看自己。但是网络给了我自由的平台,或者是真 实的自己,我把它变成了现实。而且,这仅是我g情生活的刚开始。

    2

    那几天,我和阿建度过了最惬意的一段时间,就连平时枯燥的工作也因为怀 揣着晚上相见的激动而变得紧凑和充实。说实话,心里从没有想过阿建给了我一 种自信,让我觉得和身边那些刻意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可以争奇斗艳了。

    阿建每天不断的短信,让我觉得自己又在恋爱中了。但同时我还要回到现实 的生活中,特别是公婆和老公回来以后,我和阿建的见面几乎就要靠我的谎言来 遮掩了。就像人们说的,诚实是最需要具备的品德,而从和阿建好上了以后,我 陷入了诚实与谎言的矛盾。

    “今天怎么又加班啊?”老公看着报纸,吃着早餐,眼睛都不看我一眼。

    “是。”我也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含糊地回答着。

    “你们该要个孩子了,要不这女人也不像个女人。”婆婆唠叨着,在他的头 脑里,女人头等大事就是为他家传宗接代。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回房间拿自己的包。老公随后进来,从后面抱住我: “别加太晚,我从老家回来,咱们还没同过房呢。今天晚上你得伺候我啊。”说 完他随转身就出了屋,让我觉得没有一丝的爱意,只是把他妈妈刚才的话换了一 种方式。   我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婆婆特意在婚前找过我,跟我畅谈了一次,而其 目的也是一样的:女人要好好伺候男人。而她嘴里的伺候不仅是床上的服务,也 是生活起居、各个方面的照顾。因为在他眼里,他的儿子不仅是我的老公,也是 他家的香火根脉。   但是我是一个工具。虽然婆婆一直叫着要孩子,但是老公却铁了心不要孩子, 他说他不喜欢孩子。而我觉得,他其实自己还是个孩子。我和老公的婚姻生活, 从一开始不仅隔着婆婆,也隔着避孕套。   其实今天单位不加班,而是和阿建约好了要见面。下午三点多,办完了事给 阿建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于是直接去了他住的地方。除了第一次去,基本这些 日子我们的约会都在我家,而老公回来之后就不太可能了。   门开了,我的心一寒,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姑娘,浓妆艳抹,她看我 的眼神更加古怪。在她面前,我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她 是谁?她和阿建什么关系?我在她面前是不是更像个老太婆?   一个陌生的男孩冲了过来,拉走了那姑娘,对我说:“找阿建吧。他还没回 来,你等他一会儿……刚才那是我女朋友。”   我长舒了一口气,早听阿建说过他是和别人同租房的。于是客气地笑了笑, 直接走进客厅,还是那么乱,像刚才我的情绪。那个姑娘不一会从另一个房间出 来,看了我一眼走出了房门。而那个阿建的朋友坐在我对面:“我叫周辉,阿建 让我叫你玲儿姐,他说马上就回来。来,喝杯水吧。”   我嗯啊地应酬着,只听着周辉在我对面唠叨个没完,我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什 么,心里只是想着阿建快回来。无意中发现对面的周辉眼神不对,马上意识到他 的眼睛在看我的裙内。我竟然翘着二郎腿!鬼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于是马上换个 姿势。   阿建很快就回来了,进了屋仿佛没看到周辉的存在,搂着我就亲。我躲闪着, 心想当着别人怎么能这样。但是阿建并没有停止,反而非要在朋友面前证实他在 女人面前的魅力似的,硬是将舌头伸到我嘴里。我急忙扭过一旁。阿建一屁股坐 在我旁边,对周辉说:“叫嫂子。”   “嫂子。”周辉的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坏意。   “你说什么呢。”我没再看他们,走进了阿建的房间。   阿建进了屋,冲我大声叫着:“去,上床去,脱了衣服!”   平时,我已经习惯了他与众不同的这种口吻,要是平时,我甚至可能妩媚地 听他的话。因为我觉得这是一种男人的威严。而今天不,我觉得他和平时不一样, 更何况外屋还有人。   阿建走过来,把我推倒在床上,还不来得及我说什么,他已经压在我的身上, 手也开始扒着我的衣服:“你不是说想我吗?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