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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天全集第9部分阅读

    彪忽然发出一声大吼,他知道被人踢打荫茎的痛苦和后果,担心倔强的弟弟再 这样下去会被踢得丧失生育能力,情急之中只得代替弟弟承受了这种自己骂自己 的羞辱:“不要打他,我跟你说,你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你弟弟不会说中国话,我好心好意地教他,你吼什么,你又不是不会汉语!” 小天轻蔑地瞟了安盛彪一眼:“安盛昌,这句话就算了,下面一句你给得给我学 会啊,听着,‘我安盛昌的老爹是个性无能,我安盛昌的老妈是个脿子’!”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为弟弟没有继续遭受毒打而松了口气的安盛彪猛地抬起 了头,用要吃人的眼神凶狠地瞪着小天,随即朝安盛昌吼了几句话,安盛昌的脸 色马上变得铁青,他终於通过大哥明白了小天教他的这句话的意思,脸上的表情 只能用暴怒来形容,他大吼一声,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就要朝小天冲去。

    小天被吓得不知所措,他知道韩国人是很孝顺的,因此才想了这句话来羞辱 这两个韩国猛男,可谁知道他们的反应这么大,眼看安盛昌就要冲到自己面前, 小天慌不择路地跑到落地窗边,躲在了安盛彪的身后。

    安盛彪也是气得不行,拼力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开束缚自己的手铐,看他那样 子也是想一口把小天给咬碎。安盛昌冲到了大哥身边,想抓住躲在大哥背后的那 个可恶的中国小子,无奈胳膊被反铐着,浑身的力量无处施展,只得咆哮着胡乱 踢着还算自由的双腿,想把小天踢翻在地,小天却灵活地在安盛彪的身后东躲西 藏,那样子让安盛昌肺简直都要气炸了!

    谁知道小天心慌意乱,一个不小心脚碰到了阳台木制栏杆的空隙,顿时身子 一歪,等他稳住重心却还来不及移动身子的时候,狂怒的安盛昌一脚就踢了过来!

    眼看安盛昌伸出的长腿马上就要在小天身上狠狠踢去,忽然,小天的手触碰 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抓了起来,一看,是一把崭新的剪刀。小天不 由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将剪刀张开,一手抱住安盛彪的腰,一手就将 剪刀架在那条粗长雄壮,被绳子拉得笔直的荫茎上:“你敢踢?你敢踢我我就把 你哥哥的老二剪掉!!!”

    安盛昌被眼前的景象一激灵,不用听懂那小子的话也明白自己要是敢踢下去 的话,自己大哥的生殖器就会被无情的剪掉!!!他反射性地停住,胸膛剧烈起 伏着,但还是将伸出去的腿慢慢地放了下来。

    小天抚着胸口喘了口气,还好有这把剪刀,不然自己一定会被这个身高力壮 的狂暴韩国战士给踢死。“给我跪回去,快点!”小天伸手指指床边那架巨大华 丽的金箔屏风,同时威胁似的将剪刀夹紧了一点

    安盛昌喘着粗气,倔强地一动不动,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小天。小天心里 一阵害怕,一使劲,将剪刀再略微用力一夹一拉,锋利的刀口马上就割破了安盛 彪荫茎的皮肤,安盛彪痛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几滴鲜血从划破的黝黑的荫茎 皮肤表面渗了出来。

    这声嚎叫彻底击垮了安盛昌的自尊,他难受地咆哮一声,一步步地走到屏风 前面,垂下了头,咚地一声颓然跪在了地上,几滴泪水慢慢地从他的眼角溢了出 来。

    小天仍然不依不饶,面对着安盛昌,继续用剪刀夹住安盛彪的荫茎:“给我 一句一句地说,我安盛昌的老爹是个性无能,我的老妈是个下贱的妓女!!!说!!!”

    安盛昌抬头看着哥哥流着鲜血的荫茎,两行热泪滑下了脸庞:“我安盛昌的 ……”

    听到弟弟的声音,安盛彪强忍着生殖器的巨痛,抬起汗水殷殷的脸发疯似的 朝安盛昌就是一顿大吼,安盛昌忽然不可控制地呜呜哭起来,男人哭泣时沈闷的 喉音听起来还真是难听。

    小天虽然听不懂那些韩国话,但想也想得到这个威猛的韩国军人一定也是强 牛脾气上来了,宁愿自己被阉掉也不愿意连累自己的父母受辱才强忍疼痛大声呵 斥自己的弟弟。可是安盛昌也没有办法,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平日里一直 爱护自己的大哥被这个可恶的中国小子剪掉生殖器,呜咽了几声后,又一字一句 地重复起来:“我安盛昌的来爹是个性木能,我安盛昌的……”

    “大声点,我听不见!”小天也不知哪里来的脾气,对着安盛昌恶狠狠地大 吼。

    “我安盛昌的老妈是个下加的妓路!!!”安盛昌拿大手一抹眼泪,用刚才 发怒时的声音高声咆哮着。

    安盛彪难过地垂下头,发疯似的用头,用身体狠狠撞击着身后的木柱子,两 行从不轻易流出的血性男儿的眼泪也终於不可抑制地淌满了脸颊

    看着眼前这两个空有一身肌肉,却连自己父母的名誉也保护不了的韩国大个 子,小天心里顿时觉得一阵爽快。高考的阴霾也再次被驱散了不少。

    架在荫茎上的剪刀被小天移开,他冲上去抓起皮带,没头没脑地朝安盛昌肩 膀上抽去:“敢打我?我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打死你这头牲口!!!”

    安盛昌痛得浑身战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大叫,转头看到自己裸露的肩膀上暴 起一道血的鞭痕,皮带撕裂了他肩膀上的肌肉,绽开的伤痕中立刻冒出了大滴的 血珠!

    还没等安盛昌喊叫完,小天又举起皮带,特意将军用皮带带铜扣的一端对准 那具魁梧的躯体 “啪”地一下又抽到他宽阔脊背部的肌肉上。

    安盛昌“啊”地惨叫一声,疼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尽管他死命咬住牙, 但那无法忍受的巨痛还是让他没有忍住这一下猛烈的抽打,皮带的铜扣撕开了安 盛彪脊背上的皮肤,鲜血立即流了出来,一条肿胀的鞭痕立刻在这个韩国战士的 脊背上暴出。

    “我抽死你个狗娘养的!敢打我?”小天越想越生气。“啪”第三记猛抽落 在安盛昌结实有力的腰间 韩国小夥的身体受不住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这次他拼命忍着没发出屈辱的惨叫,但腰间肋骨下却被军用皮带的铁扣撕开一个 小口子,血水立即溅了出来。

    “啪……啪……啪……”

    不一会,安盛昌脊背上到处都是伤口,流下的血水不停的滴到地上,一些则 汇合在一起后趟入安盛昌张开两腿若隐若现的屁股缝里,小天将皮带挥舞得越来 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在安盛昌的背上纵横交错 安盛昌疼得大声惨 叫着,他的膝盖死命地抵着地板,用力支撑着身体让自己尽量不要倒下去。

    小天喘了口气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还敢不敢打我?”

    还没等安盛昌开腔,啪啪啪小天对倒在地上的安盛昌又连续抽打了几下,安 盛昌一时抵抗不住,轰地一声躺在了地板上。

    小天以为这个小夥子不行了,正想歇口气,谁知没过几秒钟,安盛昌肩膀在 地板上乱动,靠着那架金色的屏风,慢慢又直直地坐了起来。他的脊背上、屁股 和大腿上到处都是累累的伤痕,一片血肉模糊。

    眼前的情景让小天不由大吃一惊,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韩国战士这么耐揍!打 了半天还不昏迷一下。小天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强悍的小夥,心理盘算着怎么才能 再激发出他无尽的能量来。

    望望四周,小天发现屏风边放着一个小锤子,一盒图钉被打开,有几颗还胡 乱地洒落在墙角,顺着墙角向上看,今天早上被自己打落下来的那幅朝鲜李朝时 期着名风俗美人画家申润福的真迹——《蔓月伎生图》,现在已经被重新钉在了 墙上。看来这些图钉就是早上自己走后安盛彪为了钉上那张他们民族国宝级的绘 画而拿出来的。

    这些东西让小天不由眼前一亮,扯着绳子让安盛昌站起来,再抓过铁锤猛地 朝那对站在地上的臭脚砸下去,一声痛苦的低沈吼叫在房间里响起,韩国小夥疼 得反射性地抬起脚,粗壮的大腿肌肉一阵阵地抽搐。

    小天扯着绳子将韩国战士拉到床边,一拳头打在那结实的小腹上:“牲口, 给我躺在地上,把腿靠在床边!!!”

    韩国现役军人痛得咧着嘴抽吸着冷气,无可奈何地躺在了地板上,用尽力气 将那两条粗长健壮的毛茸茸的大腿伸出来,艰难地放在床上,睁着淤青肿胀的眼 睛惊慌地望着面前这个小子,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哈哈哈,你见过钉马掌吗?我在电视上看见过,你刚才不是像匹公马似的 要踢我吗?哈哈,现在我就要给你这畜生脚上钉副马掌来试试。”说着小天就抓 过安盛昌那粗壮厚实的脚掌,拿起一根大图钉就要用锤子把它敲进这个韩国壮小 夥的脚板心里

    “住手!!!”安盛彪集中全身的力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小天被那巨大沈重的声音吓得全身一哆嗦,手里的小铁锤都掉在了地板上。 他转过头,迎面就看见了战士首领安盛彪那泪流满面的模样。看到自己的亲弟弟 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现在脚掌上还要被钉上图钉,安盛彪再也无法忍受了,这个 冷峻勇猛的韩国军人终於哭出了声音。

    “算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弟弟了,他还小,再这样弄下去会死的,我身体 比他好,随便你怎么弄我都行,求你放我弟弟一马吧!”安盛彪难过地呜咽着, 完全放弃自己的火暴脾气,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小天。

    望望安盛彪那基本上还算完好的强壮躯体,再看看遍体鳞伤,浑身是血,躺 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安盛昌,小天总算放下了手里的图钉,觉得这个大个子说得 也对,那,这钉马掌的痛苦就让这个当哥哥的来承受吧!

    小天掏出钥匙打开安盛昌手腕上的手铐,那两条已经被铐得麻木的粗壮胳膊 缓慢而艰难地伸开,安盛昌总算踏踏实实地躺在了地板上。小天再上前打开了安 盛彪的手铐,还没等他解开那条捆在窗环上的绑着安盛彪荫茎的麻绳,解放了双 手的队长就抓住那条绳子猛地一把扯断,迅速地向躺在地上大口吸气的弟弟安盛 昌冲去。

    安盛彪将弟弟抱在怀里,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心疼地捂住那些还在渗血的伤 口,大滴的泪水掉在了弟弟的身上。他对着门外一声大吼,门外马上冲进几个眼 圈红红的韩国战士,奋力地将安盛昌给抬了出去。

    安盛彪目送着被抬出去疗伤的弟弟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举起大手猛地一抹脸, 冷冷地看着小天:“来吧,你他妈的不是要钉马掌吗?朝我脚上钉!!!”说着 躺倒在地板上,将双脚搁在了床边上。

    小天抓起那双巨大的脚仔细地看了看,这双脚有点大,脚掌厚实,却不显得 刺眼,只是暗示着主人深厚内敛的根基,脚背上的血管因血行不良,青筋暴起, 像被激怒的主人一样无助却充满霸气,脚掌末端五只脚趾延伸而出,五趾趾节膨 大充满骨头的质地,脚趾末端浑圆饱满,趾甲却方正,脚底则因血液郁积而呈现 铁青,长期的步行激化脚掌与脚趾的受力面积,演化出一块又一块浑圆厚实的肉 垫,这是一双充满力量的脚,灌注着主人旺盛的生命力。

    图钉和小铁锤又被小天拿在了手上,小天夹起一枚又粗又长,闪着金属寒光 的图钉,冷不丁地狠狠朝安盛彪脚掌心里刺进去,安盛彪大腿反射性地一抽搐, 小天又举起小铁锤几下子将图钉敲进脚掌的肌肉里 一丝鲜血流了出来。安盛彪 眉头皱了皱,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图钉在清脆的锤击声中被小天给钉进这个粗蛮的韩国哥 哥的脚掌里 安盛彪痛得满头大汗,双手不断地在木质地板上乱抓,发出一阵阵 吱吱嘎嘎的刺耳声音,他雄壮的身躯不住轻轻颤抖着,高耸的喉结不断上下移动, 大嘴不由自主地咧开吸着冷气,露出洁白坚固的牙齿 鲜血从受伤的脚掌里不断 涌出来,渐渐染红了床单的一角。可即使是痛得死去活来,这个倔强的韩国军人 仍然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声耻辱的惨叫。

    很快,安盛彪两只厚实的脚掌上就被钉满了二三十根图钉,很多还是专门钉 在受力的部位,还有一些小天故意没有完全让图钉深刺进肉里,而是还留了一小 截在外面。

    “哈哈,公马,我给你钉好了,很好看哦!”小天得意地望着那血肉模糊的 双脚:“给我跪好!”

    安盛彪深深吸了口气,翻过身子收回双腿跪好。在脚掌移动的过程中一不小 心有几个图钉碰到了坚硬的木头床沿,一阵钻心的巨痛让安盛彪忍不住闷哼了一 声。

    小天将剩下的图钉收近一个小锦囊里,又将它挂在安盛彪粗壮的脖子上,随 即俯下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安盛彪那宽阔厚实的脊背上,将胳膊绕过他的脖子, 用力扯了扯这个韩国帅哥的高挺的鼻子:“公马,马掌也给你钉好了,下面就该 骑着你这匹大壮马出去游玩啦!!!哈哈哈!”小天开心地嬉笑着。

    “给我站起来!”

    安盛彪伸出粗壮的胳膊搂住小天的双腿,慢慢抬起了一只脚,可脚刚一放到 地面,那股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马上由脚底传遍全身,安盛彪疼得倒吸一口 冷气,还没等他继续,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天一把就扯过他的耳朵:“快点啊,壮 公马,再不走我就换人了啊,换成你弟弟!”

    “嗷!!!”安盛彪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巨大沈闷的嚎吼,背着小天猛地站了 起来,也就在那一刹那,那些没有完全钉进去的图钉在体重的重压下像条毒蛇似 的,恶狠狠地深深刺进了安盛彪的脚掌肌肉里 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地涌上这个韩 国军人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吼叫。

    安盛彪背着小天,全身颤抖着迈着艰难的脚步向外走,尖锐的图钉随着他走 动的步伐在他的脚掌肌肉里不断改变位置,好像是有无数把钢刀在肉里乱刺一样, 安盛彪额头上冷汗不断地往下流淌,粗黑的眉头紧紧地篡成了个川字,鼻孔就像 牲口般不断喘着粗气,在他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血淋淋的脚印。

    守候在门外的战友们看见这悲惨的一幕,一个个气得脸红筋涨却又无可奈何。 小天无视他们满腔的愤怒,还兴致勃勃地下令:“你们也不能闲着,选30个最强 壮的服侍我去爬山!”

    一行人出现在木屋后面上山的道路上,除了背着小天,脚掌上被钉满图钉而 痛得死去活来的韩国奴隶队长安盛彪外,还有30来个魁梧强悍的韩国战士护卫在 小天的前后。他们有的扛着装满食物的大木箱,有的背着几大桶矿泉水,有的用 砍刀砍掉前面遮挡前进道路的灌木,有的高举着一个华丽巨大的韩国传统式样的 伞给小天遮挡烈日,有的挥舞着大木扇边走边给小天扇风消暑……小天则懒洋洋 地趴在安盛彪汗水泠泠的脊背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风景。

    上山道路上坚硬的碎石不断压迫着安盛彪那受伤的双脚,钉满图钉的脚掌接 触到那些石块引发的疼痛比在平地上剧烈百倍!鲜血更是一路走一路不断涌出, 痛得这个魁梧彪悍的韩国战士叫苦不叠。

    走到一处开满红色花朵的不知名的矮小的树木前,小天叫众人停了下来,伸 手扯下一朵花看了看,又随手扯下一大把树叶,毫无预备地朝安盛彪的嘴里猛塞 :“公马,你背着我走了这么久也饿了吧?这是我喂你的草料哦,很有营养的, 快吃下去!”

    安盛彪喘着粗气,痛苦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奋力地像头牲口一般大口咀嚼 着酸涩的树叶,脚底下传来的伤痛,对弟弟伤势的担心和现在沦为牛马的屈辱一 下子涌上心头,安盛彪难过得只想朝天大吼:“这是个什么世道?我为什么要受 到这样的折磨?”

    想到弟弟安盛昌,安盛彪觉得很是对不起他。自己从韩国军队里被抓来这里 就和家里人失去了联系,和自己感情最好,在其他部队服役的的二弟安盛昌不相 信大哥已经失踪的消息,不管不顾地冲到军营里来寻找,谁知道他那出众的外表 和健美的身材又使他成了被捕获的目标。同样也被少年千里迢迢像押送牲口似的 从韩国押到了这所地狱里来。没想到两兄弟相见的地点竟是这里!才分别不过大 半年,两个感情深厚的兄弟竟都成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