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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棺材:一个娃娃两个爹第3部分阅读

恐怕就晚了。至于这个孩子,明天一早我带着她去相府。”望着白寒夜的凤曦在心底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未曾抱过的他,今晚却特别想亲近这个女娃。

    是因为她的脸像极了初相识的白璇吗?

    如此说来,终究是因为他内心的那层愧疚。

    第025章 恍若隔世

    胡良有些不可置信,一双眸子几乎快要瞪出来。

    “大哥,你的意思是——你要带着她睡?也不知道这孩子认不认生,万一她不肯呢?孩子那么小一定会找娘的!大哥,你脾气不好,手劲大,这孩子……”可经不得打!只怕一个耳光下去骨头都跌断了。

    “滚!你这种莽汉光棍怎么能体会一个爹的乐趣?”

    凤曦恼羞成怒,将人一把推出门外。

    被胡良这么一说,便略感惭愧,凭他如今的性子要搞定一个四岁女娃的确不易。何况,带回来这么久,这小娃娃一声都没吭过,不哭不闹,有点难以琢磨。

    胡良刚被推出书房,房门已被关上。

    他不禁对着书房发呆,让大哥那个骁勇铁血的骠骑大将军带四十万将士大战敌军是没有任何问题,可让他在家带一个四岁的女娃娃过夜……他还真担心那孩子不小心被压着。虽说自家大哥三年前便当了爹,可也不过只是一个身份,若不是这次回来,只怕都忘记自己有个儿子……

    哎,只能愿佛祖保佑一大一小今夜平安了。

    书房里,凤曦举步向白寒夜走去,望着那张似曾熟悉却又陌生的小脸,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第一次见白璇时,她只有十岁,娇小的个子缩在白将军怀里,惨白小脸有明显的指印,墨黑的双眸泛着惊恐与防备,如一只受惊的狼崽。

    那年他十四,已有心仪的姑娘,却为了助父亲巩固地位稳握兵权而接近白将军,更讨好他最在乎的小女儿白璇……他不曾料到,宠一个人也会成为难以戒掉的习惯,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于是,他设计将她送到了对手身边。

    若不是如此,龙梓彦又何来的机会让一个心中只有他的女子孕育孩子?

    凤曦失控地沉陷在自我世界,望着白寒夜那张酷似白璇与白萱的脸,找不出任何像他的地方。真的没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吗?

    幸亏她长得也并不像龙梓彦。

    幸亏?凤曦微微一怔,他居然暗自庆幸?

    为何当初一口咬定是龙家血脉?白璇虽没有反驳却也没有承认过,他怎么就没有一点期盼?

    “我要回家,娘亲不喜欢你,不会来的。”

    白寒夜不知在何时已经从椅子上离开,乖巧地站在书案旁看着凤曦。披散的长发有些偏黄,软软地垂挂,衬托着她的苍白。

    孩子稚嫩的嗓音拉回了凤曦的思绪。

    他突然觉得孩子的脸有种病态的白,甚至连那小小的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配上芊芊来不及梳理的细软发丝,更显得单薄瘦弱、楚楚可怜。

    这个孩子很聪明,也足够冷静,从她的话可以听出,她似乎很有主张,能够很清楚地下结论。

    “你娘被请去了相府,她不在家。如果你听话,我明天带你去找她。”

    凤曦缓步上前在孩子身前蹲下,同时对她说了实话。轻柔地拉起孩子的手腕,两指摸上了脉门,不过是瞬间,他提着的心便顿时一沉,惊愕浮上脸庞。这孩子根本不是因体虚而血气不足,居然是……余毒未清。

    毒?

    四年前,阿璇死前是被喂了毒,当时,她腹中的孩子还未临盆。

    上一章做过小改动,但是系统反应超慢,所以,亲们看这章也许会觉得连贯有问题,但明天应该就能缓冲过来了。

    第026章 脱口而出

    再度神游的凤曦挣扎在激动的情绪中,手上的力道已在不经意中加重,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白寒夜的手在奋力抽回,直到虎口一疼才回过神来。

    这看似极度乖巧恬静的孩子居然会咬人?

    “你放手,贾大夫爷爷号脉都不会这么疼的!我不要扎针,娘亲已经答应我今天不去扎针的,我已经好了……”孩子已经急得泪眼朦胧,只因小手还没能挣脱,不敢轻易哭出来。

    眼眶中那不停打转的泪水,让凤曦的心房顿时塌了一角,又仿若心尖被人割了一刀,隐隐地发疼。他霍地松开手指,将身前的孩子一把拉入怀中,想紧紧拥着又怕自己太过蛮力抱疼了她。

    “我不带你去扎针,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才不小心弄疼你。”

    凤曦无意识地拍着孩子的背,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里,就好比曾经多次将受了委屈的白璇拥在怀里,悉心安抚。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连他自己都未发现,似乎只是出自本能。

    许是凤曦的安慰让孩子放松了警惕,听到不要扎针时,顿时委屈地嚎啕大哭,两只细嫩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一颤一颤地伏在他的肩膀。

    “乖孩子不哭了,爹爹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扎针了……”

    凤曦索性一把抱起孩子,单手搂在胸口,边走边拍,心里虽急切,语气上却是出奇地慈爱亲和,甚至,连“爹爹”这个词都脱口而出了。

    “爹爹?”

    孩子似乎被这个新鲜的词吸引了,抬起小小脑袋抹着眼泪说道,“可娘亲说爹爹去很远的地方赚银子了,要我长大以后才能回来。”

    “呃……”

    被孩子的提问惊醒,凤曦当即怔在原地。如果这个孩子是白璇的,他一定会设法夺过来,不管将来会不会利用她来威胁龙梓彦,目前,他要这个孩子。

    至于那个白萱,似乎只能等薛家父母带到之后再决定她的去留。

    抱着孩子走到书案前坐下,凤曦看到纸上写了数个端正的“白寒夜”,再回想白萱在莺歌坊中所唱的两首曲子,把脉后的惊诧似乎又有了疑惑。

    莫非这个孩子只是凑巧中毒,号称自己是寡妇的女人,其实有丈夫?

    “你叫夜儿对吗?字写的真好。爹爹是从很远的地方回来的,而且爹爹也赚了很多银子,夜儿想要什么爹爹都可以买给你,不过,你得告诉爹爹,娘亲为什么要带你去扎针?”

    凤曦试图转移话题,打算从孩子口中探听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已经等不及查证,迫切地想在今晚就证实孩子的身份。

    “娘亲也不想带我去扎针,每次我扎针娘亲都会哭的,可贾大夫爷爷说,如果不扎针眼睛会坏,就再也看不见娘亲了……我好怕见不到娘亲,可贾大夫爷爷说我小时候很勇敢的,所以我都没有哭,但是真的好疼啊……”白寒夜靠坐在凤曦怀里哽咽着回答,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因为凤曦的一句“爹爹”而改善不少。

    “夜儿不哭了,爹爹向你保证,夜儿的眼睛一定不会有事,也能一直看到你想看的任何人!”

    这毒会引起失明……

    四年前仵作验尸的结果,阿璇是被灌下了一种剧毒,那毒的最先反应便是令人失明……答案似乎越来越靠近他的猜测了。

    第027章 夜宿相府

    在凤曦因为怀中多了一个弱小身影而睁眼到天亮时,白萱在相府也是一夜未眠。

    她本以为那个将她强行“请”回相府的男人会准备了一系列的审案套路,例如公堂之上的青天老爷和威武官差,任君挑选的十大酷刑……或者,直接就是电视剧里的阴暗地牢。

    然而,白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轿子径直抬到了厢房门口,她被人客客气气地请进了厢房,丫鬟供使唤,奴才供差遣,山珍海味、琼浆玉液摆在桌上,这哪里是待客之道?

    这分明已经是接待一级贵宾的标准了。

    白萱没敢动桌上的东西,自然也没有上那张铺了精致刺绣锦被的床榻休息。那花开富贵的手工精绣,放在她的世界得多少名贵?还是安分点在椅子上坐着吧。

    薛家如今能吃饱穿暖剩两个闲钱就不错了,要赔相府的东西还真拿不出钱来。

    尽管那张奢华的大床比她的冷炕要诱人得多,白萱还是选择靠在桌上打瞌睡。

    房里响起了轻微的吱嘎声,龙梓彦推门而入时,白萱还迷糊地靠在桌上,那些精心准备的食物纹丝未动,连床铺都整整齐齐地维持原样。

    她,终究不是小璇,是他苛求了。

    “白姑娘。”

    龙梓彦在白萱身旁坐下,轻声唤道。早知道昨晚的她会带着十足的戒备心,便特意晾了她一晚,当初甘愿陷进凤曦布的局时,他也曾用过这个法子让白璇有足够的准备。

    可毕竟白萱不同于白璇,她不是凤曦的棋子,不必刻意讨好接近他,所以,她可以无视他所做的一切。

    许是一夜未眠太过疲累,这房中又点了一夜的安神熏香,以至于支撑不住睡过去的白萱一时半会没能清醒。

    朦胧间,她似乎听到了白牧的声音。

    “哥……”樱唇微启,吐出一声呢喃。

    龙梓彦淡漠的神情略微一怔,凝视着那张熟睡的脸陷入了沉思。

    在莺歌坊时,虽是隔着些许距离,他却足以看清白萱望着他的眼里满是思念,随之而生的,竟还有浓浓的眷恋。

    他与这个女子的兄长,真有这般相似吗?

    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曲子,不会是一个妹妹对兄长的依赖,反而像极了当初白璇对凤曦的那种爱恋。

    “哥——”

    白萱忽地从梦中惊醒,猛然抬头便瞧见了梦中之人,顿时头脑一热眼眶便已泛红,哽咽着喊道,“哥……”想再多说几句,对方脸上那股冷然淡漠的神情却已让她清醒。

    她竟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姑娘时常被梦魇缠身吗?不过是梦,令兄会安然无恙的。”龙梓彦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柔声地开口安抚。

    “自从在千伏山上失足至今,四年里我从未梦见我哥,刚才却在梦里看到他因为拽着失足的我,一起掉下了山崖……”经过一夜的等待,白萱的心境已不如昨晚那样忐忑,此时见龙梓彦并无恶意,竟也顺从了内心的倾诉之意。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姑娘多想了。”

    “多谢丞相的开解,请丞相直说传民女前来的用意吧,民女不敢耽搁丞相宝贵的时间。”

    白萱并不贪恋这陌生男子的柔情,平定思绪便开口步入正题。她没有忘记自己是被眼前这个翩然若仙的男人强行押来的。

    既然必须要面对,她不想再拖延时间。薛贞山他们定然是着急了一夜,而她的宝贝女儿……不知那个凤曦会不会为难一个孩子。

    第028章 四年之前

    望着出奇平静的白萱,龙梓彦不禁苦笑。

    他的用意……难道要他告诉她,就因为她对着他唱了那首《不了情》撼动了他僵冷的心,才会在读懂凤曦眼里的占有欲时,一时冲动设计将她请了过来?

    或者他该告诉她,在他眼里,她便是当初的白璇,这里,原本就是她的家。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想听听四年前丧魂坡的故事。”

    龙梓彦终是选择面对现实,他必须知道,那个孩子是否是当初消失的胎儿。正是因为心中有愧,这几年他才会缠绵病榻,旧疾无法痊愈。

    若是不曾嫉妒凤曦而忽视了白璇对他的情,如今,他该是为人父了……

    “丞相是她哥哥?”

    经过一夜的揣测,白萱早已料到会面对这个问题。那次在西城门,这个丞相将她认错时便注定逃不过这一关。

    白萱这一句提问让龙梓彦心头霎时断了一根弦,胸口闷得发痛。他知道,她这样一问就意味着丧魂坡的事已如他所料。

    “不是,她是我的……侍女。”

    龙梓彦苦涩地勾了勾唇,手中还端着白萱没有接过的水杯,他索性凑到自己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她是因为凤曦才到我身边来,如果你想听她的故事,我可以说给你听。不过,在这之前你最好先吃点东西,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如果那是引起这四年心疾的心结,或许倾吐之后能够缓解。

    白萱却没胃口吃东西,她所有的心思都围绕在棺材中那具尸体的身份之上。她没有料到,那个在棺材中生下夜儿的女子,只是眼前这人的侍女,连妾都算不上。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会对她露出一副深情模样?

    “我知道丞相您本事通天,想要知道的事不会查不出来,您猜的没错,夜儿不是我女儿。四年前,我无意间去了丧魂坡,她是我在一口棺木里抱来的,而棺木里的女子,应该就是您的侍女。”也只是一个卑微的侍女。

    白萱语气怅然地坦白。

    通过昨晚,一个掳孩子,一个强大人,她已经彻底屈服在权势之下。有这样两个身份的男人介入,她没办法跟他们斗。

    何况,她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个世界多久,莫名其妙地来了,也许也会莫名其妙地离开。如果能找到孩子的亲生父亲,她多少可以安心一些。

    啪地一个声响,龙梓彦掌中的杯子已经碎了。

    白萱猛地一惊,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几公分。

    这看似温润如玉的男人居然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这好好的陶瓷杯子,怎么能说捏碎就捏碎了……他该不会是想捏死她吧?

    “如果我没抱走孩子,哪里还会有夜儿的存在?你知道当初她有多可怜?躺在没有下半身的尸体旁,泡在血水里,那么冷的秋夜,她就这么赤身挨冻,周围还有一群饥饿的野狼……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这个侍女,为什么让她惨死荒郊野外?如果你是孩子的父亲,为什么做到一国的丞相,连自己的骨肉都保护不住?何况这四年,你有没有找过孩子?我在京城住了四年,孩子都养到那么大了,你又在哪里?”惊恐中,白萱已不知不觉地激动,甚至开始对着沉默的龙梓彦大声斥责。

    脑中还清晰地记着梦中那个女鬼的凄冷绝望,她只觉得心口酸得发痛,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惨死的女子般。

    第029章 亲生父亲

    “娘亲……”

    在白萱激动的话音落后,一个稚嫩清甜的嗓音自门外响起,龙梓彦从震惊中回神,率先起身迎上那个冲入房间的小身影。

    尾随其后的凤曦却比他更早一步抱起了前方小跑的孩子。

    “表兄真是好客,一个陌生女子都能请到相府的主居室来,看来我是快有表嫂了?”凤曦扬着唇角笑得邪魅,一身鲜亮的橘红长衫更衬得他惑力十足,凤眸微扬,媚眼如丝,血色凤头簪松松垮垮地挽住几缕青丝,浑身散发着不可抵挡的致命吸引力。

    白萱不觉地皱了皱眉,似乎很看不惯一个美艳超过女子的男人。

    这哪里有一个大将军的样子?柔中带钢,钢中显柔,不过分粗犷,不过分柔美,活脱脱一个小倌馆的头牌!

    若是放在现代,韩国那李什么基算个什么货色?

    “多谢表弟关心,看来这四年里表弟并没因征战北蛮而‘疏远’亲友,这相府内院倒是跟自家花园这般轻车熟路。”龙梓彦不气不恼,淡然的神色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有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不受控制地瞟向白寒夜。

    那孩子被稳稳地抱着,不挣扎不哭闹,乖巧安静。不过一晚时间,他们居然能如此亲厚,他似乎又晚了凤曦一步。

    “是表兄这府里的侍卫太不敬业,表兄是堂堂正一品丞相大人,身边怎能没几个影卫跟着?所幸这次进来的是我,若进了别有用心的刺客,凭表兄这副体弱多病的样子可算是待宰羔羊了。”凤曦举步朝着白萱走去,字里行间冷嘲热讽,言简意深,耐人寻味。

    以他的身手要无声无息侵入相府倒也不难,不过,凭着大将军身份与这层亲属关系要走大门自然也无人敢拦。所以,赶在通报下人之前出现并不困难,何况龙梓彦正处于屏退左右的情况。

    “如果我记得没错,此时你该出现在院子里铺晒果脯了。你可知这间房是谁住的?那是表哥为未来的龙夫人准备的,难道你一个卖零嘴的寡妇也觊觎那个地位?”凤曦不等龙梓彦回答,将怀中的孩子塞给了白萱,凤眸微眯,态度熟络地说道,“一国丞相很忙的,你这个小妇人怎么这般不知趣,打扰一晚还不够吗?”

    “我……我哪有?”

    面对凤曦振振有词的诬蔑,白萱突然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