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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棺材:一个娃娃两个爹第6部分阅读

如何能不担心?

    尤其是,自那日以后,她们便是杳无音信。

    这日,靠在柜台上忧心忡忡的薛贞山被突然拜访的当朝丞相惊到了。在龙梓彦做过介绍之后,他从椅子上跳起,盯着龙梓彦慌得不知所措,连行礼叩拜都忘了。

    丞相……他家这小小的铺子那里能容得下这尊大佛?

    “清儿,清儿!姐姐给你带了好吃的——”

    白寒夜一下地就朝后院飞奔,只留下龙梓彦与两个护卫在店铺与薛贞山相对。

    许是念及薛家实诚憨厚,没见过什么世面,龙梓彦让护卫放下带来的东西退出店铺守在外面,自己在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

    “薛老板不必惶恐,是夜儿想弟弟和姨婆,我才带她回来看看,打扰了。”

    薛贞山一听这话,更是紧张得不行。

    他哪里算什么老板,不过是租了个巴掌大的小店铺,若不是有阿萱不时创新的零嘴,也开不到现在。

    何况,丞相大人跟他说打扰了,他该怎么回答?

    “请问大人,阿萱是不是……也在丞相府?”

    收拾了下心情,薛贞山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口。这几日,他们一家倒是不担心孩子,只怕白萱这么个水灵的姑娘进了偌大的府邸会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想拖人去打听,又无从下手,连在京城混了多年的王家都找不到人脉可以疏通凤府。

    这人明明进的是凤府,怎么又出来个丞相是夜儿的爹?他委实有些昏头了。

    龙梓彦微微一笑,神情却不是十分自然。

    “薛老板说的是白姑娘吧,她目前在凤府,得了空想必是会回来看你们的。”他已经得到消息,宗离去过凤府,如此一来,白萱的身份定是要曝光了。

    “哦……”

    薛贞山有些失望,凤将军在京城虽较得民心,屡屡胜战,可白萱是被逼着进去的,换了他的父母平安回家,他如何能多想?

    那凤将军听说是侍妾成群的,这进了凤府之后,只怕白萱又要顶着什么难听的头衔了。

    “不知薛老板有无考虑过换个地方营生?凤曦是我表弟,他的管辖范围在玉山关,你们老家银贞山就在那儿,不妨考虑考虑迁回老家吧。京城虽富庶,却不是容易混的,白姑娘应当有留过话给你们,该怎么打算,还是趁早准备,别让她担心。”见薛贞山恢复了点镇定,龙梓彦开口说了来意。

    这是凤曦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想必,那个白萱也有此意。

    薛家留在京城,定然没有好下场,还不若回到凤曦的管辖地,有他的势力照应,想来寻求安稳还是允许的。

    何况,凤曦在京城留不久了,那个白萱,只怕也会随着离开。

    第055章 是去是留

    []    龙梓彦带着白寒夜离开后,薛家关了铺子挤在薛大为房中商量家事。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望着一屋子的高档礼品和珍贵药材,薛家没有兴奋反而陷入了恐慌之中,本就不是贪财之人,无故得了那么多东西,总是心理不安。

    “贞山,依你看该怎么办?”

    薛大为不识几个字,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儿子,皱眉问道。信件是白寒夜从白萱房中的衣柜拿出来的,这是她回家的目的。

    “爹,我挺担心阿萱的。”

    薛贞山接过早已看过的信件,将视线落在桌上那个小木箱,总觉得心头慌慌的,“这信是她在遇上凤将军与龙丞相之后写的,当时她就预料到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事先对我们做了安排。这是她这几年存的钱,希望我们能离开京城,寻一处安稳小地方过日子……”

    白萱会这么安排,说明留在京城的确危险。

    可既然知道危险,他们怎能带着银两搬迁不顾她和孩子?

    “为何阿萱会在凤府,而夜儿却认了龙丞相做爹?夜儿究竟是谁的孩子?”

    花雨浓抱着孩子在一旁插嘴,在公婆面前本是没有她开口的资格,可毕竟白萱与她亲厚如姐妹,她无法坐视不理而带着白萱所有钱财离开。

    “咱去把阿萱要回来吧,这孩子跟在身边四年了,比闺女还亲,怎么能举家离开留她一个?这些年,没有一个亲人来寻过她,咱们要是都走了,她怎么办?”薛张氏没理会媳妇,只顾带着哭腔说道,满脸的不舍。

    “凤府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咱连个信都打听不着还要人?据说那骠骑大将军是个狠扈之人,北边蛮子将领在战中认输了还被一剑割了脑袋,挂在城墙头日晒雨淋了好多日才暗中送回敌营……那不是个好惹的人,阿萱怎么会突然扯上凤家了?”薛大为抽着大烟满面愁容,这次探亲路上可听了不少有关骠骑大将军的传闻。

    他们做梦都没料到,自己这样的穷人会与那样一个一品大将存在什么牵扯。

    “可那凤将军抓了爹娘逼阿萱带着孩子住到凤府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只是想不通,为何孩子后来去了相府。”薛贞山倒是不觉得凤曦会对白萱怎么不利,若真想下手,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还不是如蝼蚁般低贱?

    犯不着如此费心费力。

    “那龙丞相为人温润如玉,谦和识礼,应是不会对夜儿不好。你们说,阿萱这些年像是藏了许多心事,整夜整夜地梦魇缠身,她有没有可能本就是凤家的人?”薛张氏擦了擦眼泪大胆地假设,“当初在银贞山的丧魂坡,她抱来的娃许是龙家血脉,所以这会儿她们母女俩是各自归了家?”

    白萱容貌堪称绝色,又多才多艺,年纪不小却从未愁嫁,的确有这个可能。若真是这样,他们就放心了。

    “娘你瞎说什么?阿萱若真是凤将军的人,又怎么可能嘱咐夜儿回来拿信给我们?她不是那种富贵了怕我们纠缠的人,既是叫夜儿寻机会出来,想必此时她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不得出府……”薛贞山一口否决母亲的话,不认为事情如此简单。

    “这么说,阿萱被关在了凤府?”

    薛张氏一听,顿时又愁容一片。在生过薛贞山之时,因为稳婆的接生不当她已经不能再生育,好不容易认了白萱,自然是疼到心坎里。

    如今就好比女儿被恶人绑了,她如何能带了银两逃命去?

    “阿萱既然做了安排,自然是希望咱们离开的,毕竟,咱们留下非但帮不上忙还会成为她的负担……都歇了去吧,明日再做决定。”薛大为抽着大烟不想再谈论下去,有些事,如白萱所说,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手指受伤,最近先一更,因为少了一个食指,打字真的累很多,还疼……

    第056章 练习蛙跳

    []    这天,风和日丽,阳光正好。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白萱在院中伸展着懒腰,做着晨间运动。天气渐冷,身体素质大不如从前,已畏冷得不敢踏出房门了。

    所幸这几夜睡得极是安稳,尽管没有睡炕被窝也是温热到天亮,更是夜夜无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现象。白萱虽仍是想着离开,却有自知之明,凤曦不放手,凭她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离开凤府。

    那个男人留下她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怎么穿那么少在院子里吹风?你这是在什么?”

    凤曦步出书房就见到梅树下蹦蹦跳跳的白色身影,尽管以前阿璇也会在此迎风起舞,却不是像她这样,双手交在背后,蹲在地上如一只蛙类蹦达不停。

    这算哪门子的早练操?明明跟夜儿跳得不一样。

    “看不到吗?体能训练,蛙跳。”

    白萱没有看凤曦一眼,顺着脚底的白玉砖继续跳着,体质变差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和过度劳累,最近这几日,她似乎能感觉到身体有劲儿了。“凤将军,我每天喝的是安眠药吗?”她记得每晚她都必须喝上一晚苦到反胃的中药。

    其实中药她没少吃,薛大为四处求了不少医,让薛张氏天天熬药给她治病,希望她不再做噩梦能有个好睡眠,其中安眠成分不少,却丝毫没起作用。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凤府请的大夫医术就高超多了。

    “嗯,别跳了,一个女子哪需要什么训练?去洗洗脸吃早饭了。”

    凤曦不多做解释,上前走近白萱,将改成往返跑的她一把拽住。其实逼她喝的都是些调理身子的补药,至于她睡的好,那是拜他所赐。

    每晚点了她的睡|岤才是好眠的关键。

    白萱忽地皱眉,挣脱了手臂上的束缚。

    如此靠近这个男人,怎么觉得他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绵长的,极为好闻,像她每日清醒时在被窝里闻到的气味。

    “我体质便寒,冬日里都是四肢冰冷到天亮,可吃了那药身体有了改善,可否请将军将药方抄一份给我?雨浓产后身子弱,我想给她试试。”白萱边跑边问,用运动掩饰自己的不安,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你还真是不客气,我会派人将药送去。”

    凤曦嘴角抽了抽,斜眼白了她一眼。自己白吃白喝就算了,还想着毫无血缘关系的薛家,知不知道那一帖子药需要多少银子?

    何况,她手脚冰冷他怎会不知?

    这也不是药方的功劳,是他每晚搂着她替她暖的!想来真够窝囊的,自从那日“轻薄”了她之后就被她以死相逼,接近不得,只能偷鸡摸狗般地潜入她的睡房。

    “多谢凤将军,若是可以的话,我想亲自回去一趟。”

    白萱停下脚步站住凤曦身前,喘着大气说道,双眸中那浓浓的期望和嘴角带着讨好的笑意令人不忍拒绝。

    她真是有些无聊了,在这个赏梅院里什么活都不用干,明明说是来做奶娘的,却连孩子的面都没见着,连夜儿都被送走,她委实闲不下去了。

    “去洗脸吃饭,我有事与你商量,谈好之后再去薛家。”

    凤曦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张熟悉的脸,冷冷地扔下一句话便转身走向饭厅。他这是怎么了?

    为何屡屡将她看成阿璇?只有阿璇才会拿这样的眼神看他……

    第057章 若能合作

    []    饭厅中,白萱与凤曦坐在圆形小桌前,安静地吃着丰盛的饭菜。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白萱抬头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已经偷看n次了,这厮吃饭的样子还真是优雅,那一张妖孽的脸,绝对比菜更下饭。

    “别看了,吃菜。虽然我不介意你拿我下饭,不过大夫说过,你的身子还需要食补。”凤曦勾着唇角出声,视线落在脸红一片的白萱身上。

    看他一眼扒一口饭,他凤家又不是穷得吃不起菜。

    “凤将军误会了……”

    白萱尴尬地解释道,“我只是在想,这几日你都在这儿吃饭,你的老婆孩子……我是说,你怎么不和你的妻妾孩子们吃饭?”

    她住在在赏梅院已经有些日子,都没见谁来拜访过,凤曦也不曾踏出一步,这么冷落自己娶来的妻妾貌似不太好吧?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被他的女人们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

    “凤府中的确有我的一妻一妾,可李氏要照顾翔儿,绮文这几年身子不好,一直在静养,就不招她们过来吃饭了。男子汉本就不应该时刻陪在妻妾身旁,”凤曦挺胸抛出一个自信神情,“何况是本将军这国之栋梁,理应以国事为重。”

    回京的确有过一段日子,他的确没有多少去陪那两个多年不聚的妻妾,连儿子都只是匆匆看过两眼。

    “是是是,将军您是国家不可缺少的栋梁。”

    白萱僵着一张脸昧着良心恭维着。妻妾都不陪粘着她做什么?还以国事为重,他都多久没上朝了,整日在这院子里守着她,算怎么回事?

    “别在心里骂人。”

    “呃——没有的事!”

    凤曦突然出声让白萱为此一震,当即惶恐地解释,“我只是在想,将军要和我谈的是什么事,还有,我能不能去看看夜儿。”

    这人是有读心术还怎么的?腹诽几句都不行。

    “白萱,只要你愿意合作,我想,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只要我做得到。”

    凤曦放下筷子,给白萱沏了一杯茶,缓缓推至她面前,绝美的容颜泛着一层淡淡的柔情,凤眸深情凝望,只盼她给一个答案。

    “合作?你只是一个幼师……我的意思是,我除了唱歌跳舞画画和带孩子,没什么其他长处,你堂堂一个将军,需要我做什么?”白萱不免有些心慌,看对方这幅笃定的神情,绝对是不容许她拒绝的。

    即使她能拒绝,如他所说,顶着与白璇同样的脸,估摸着也不容易苟活,那女子的仇家可是心狠手辣,棺木中的那具尸体她大概是此生不忘了。

    或许,走出这个凤府,她没准连张裹尸体的草席都捞不着。

    “不需要你特别做什么,但是,从今日起,你得以白璇的身份留在我身边。四年前的案件至今未能查清,而如今,那些人更是对你与夜儿下了手,不管你是白萱或是白璇,危险已是必定,所以,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对外宣称白璇归来,用以迷惑暗中之鬼,逼之现形。”

    “将、将军……你这是要将我往死里逼,还不如趁早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至于跟夜儿的娘一样,被毒死后还得弃尸荒野给狼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