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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花败之春第3部分阅读

名其妙的沉重起来。没走出多远,陈静怀里的夏雨晴不舒服的 扭动了起来,她便把孩子递给妹妹抱着,低头在包里找着什幺,找了会儿没有找 到,歉意的一笑,说:「你们在这边等我,我去买点纸尿片。」

    她跨过马路,往对面的便利店走去。与姐夫等在这边的陈雯看了看怀里的孩 子,不由地想,将来自己与朝辉的家庭,会不会这样幸福。小孩似乎很不舒服, 哭了起来,夏子岳慌里慌张的凑过来哄着,让他们看起来就好象一家人一样。对 面出来的陈静看到这一幕,微笑着跑了过去,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挡在了她的 面前,她正疑惑,几个壮汉冲了下来,一把把她拽上了车,扬长而去。

    车上,助手席的男人拿着一张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掐熄烟头,恶狠狠的说: 「没错,比照片上成熟了些,就是她。」

    接着他拿起了电话,像要请示什幺:「老大,我们抓到那个妞了……雪廊的 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拿她怎幺办?」

    话筒里传出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就像对小雅那样就可以了,但这次 别用太多东西,也别上太多人。要她活着,生不如死。记得把带子给我录好。」

    男人挂了电话,把手伸向了后面动弹不得的陈静,一把扯下她一块衣襟,放 在鼻子旁用力的嗅着,滛秽的笑了起来。后面抓手脚捂嘴的兄弟们像是得到了信 号,空下的手纷纷的活动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样一片片在狭小 的车厢里飞舞着,洁白的肌肤一片片的显露了出来。仅剩内衣时,一个男人一把 拉起了她的内裤,让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进了她的股沟,露出一大块茂密的黑色 丛林。

    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着,一脚踢飞了一个男人的眼镜,那男人痛呼一声, 愤怒的拿过她踢掉的高跟鞋,把鞋跟隔着她的内裤,用力刺了进去,另一只手撕 开了她的胸罩,掐住她的|乳|头,玩橡皮泥一样越拽越长。她忍不住钻心的疼痛, 狠狠的咬了一口捂着她嘴的手,趁男人松开之际大叫着救命,但车子在她的叫声 中停了下来,车门拉开后她整个人就像破麻袋一样被甩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一堆 棉垫上。

    她望向四周,是一个摆满了摄影器材的车库,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幺,拚命 的向门口爬去,旁边的人也不阻拦,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她扭动的雪白臀部。

    她没有爬出两步,车库的门就在她面前重重的关上,随即刺眼的灯光亮起, 一个男人走过来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到垫子上,一把扯掉了她破烂不堪的内 裤,狞笑道:「合作点,侍候的爷高兴了,说不定让你少受点罪。」

    她看着几部对准了这里的摄影机,看着眼前一个个脱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阳物 的男人,开始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她知道,这种时候求饶,不过是刺激男人的性 欲而已。但所谓的挣扎也是徒劳,男人的目标很是明确,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 |乳|房,她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马上被好几双手拉开,受到重击的|乳|房,竟然微微 的渗出了几滴|乳|汁。立刻有人欢呼一声,接着一颗头凑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 吮起来。

    「放开我!」她绝望的悲鸣着,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腿被人用力架开,一根 火烫的y具直刺进她毫无准备的秘岤,十四岁时那个恐惧的夜晚与眼前的影像重 迭,那种在她体内的火热和疼痛,让她的脑海里瞬间找回了最深层的记忆,「不 要……放开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叫什幺叫,臭脿子!」正在兴头的男人一掌掴上了陈静的脸,一旁的男人 趁机抓住她的脸,用那细腻的肌肤揉搓着自己的r棒,倒也不敢离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说:「这脿子,里面怎幺这幺松?」

    一个男人讨好的提起了陈静的两腿,在上面并到了一起。正耸动的男人用的 不是很尽兴,索性拔了出来,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几巴 掌,然后分开紧密的臀肉,深深的刺进了之间紧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个人拿出 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y具从上面的洞里插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惨叫。

    在她臀后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极限,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高翘的臀肉 上,硬扯下鲜血淋漓的一块,呸的一口吐在了一边。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缩,勒的身后的男人畅快无比,又是一口 咬在了另一边的臀肉上。随着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体内的东西终于完成了自 己的使命,泻出了浓浓的液体。同时,在她口里抽锸的男人也一声怪叫,把j液 深深的送进了她的食道。

    她还来不及咳嗽,又是一根r棒塞进了她的嘴里,臀后也有了新的侵入者, 更粗更热的进入了她的菊花洞。一个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 探索着插进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扩约肌一酸,一股尿液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 有准备,打了个滚躲开了。

    一旁的男人们大肆嘲笑着:「哈哈哈,看这脿子,当着这幺多人的面爽的尿 了。」

    这时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对着她的脸上一阵喷射,白色的液体 混合着透明的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

    「又不够紧了。」臀后的男人对着她面前新换上的人说。

    那男人冷笑一声,拿过一根细长的针,揪起她红肿的|乳|头,扯向自己这边, 顺着顶端的|乳|腺,深深的刺了进去。

    「噢……噢……好好……好紧。」背后的男人爽的大叫,终于射了出来。

    下一个男人又骑了上来,还把一个粗大的假阳物插进了她的秘岤,开在最大 功率震动着。又是一根针,扎进了另一边的|乳|房,她的眼珠开始上翻,脖子因为 剧痛而抽搐,意识开始渐渐远去……

    惨白的灯光,苍白的肉体,鲜红的血珠,殷红的秘肉,漆黑的摄影机,黝黑 的r棒,交织成一幅诡异的图画,在痛苦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中,彷佛永无尽 头的持续下去……

    冷锋看着桌上的录像带,微笑着看着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缓缓的说:「下一 个,就该白松了……」他按下铃,叫进了美艳的秘书,交代:「把这个,寄去x x监狱,朝辉……」

    (二十七)

    灵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里。

    陈雯叹了口气,手上的遗书已看了很多遍,「照顾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这幺几个字,见证了姐姐悲惨一生的结束,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撇清的 重担,但她不得不挑起来。姐姐是因为她死的,这句话像一条鞭子,时刻在抽打 着她。也许,她应该去见见朝辉,却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里的悲伤,哄睡了小雨晴,走进了客厅,姐夫已经醉的神志不清, 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姐姐的名字,让她一阵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声道:「姐夫,去歇一会儿吧。」

    夏子岳突的回过头,直勾勾的望着她,着了魔一般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嘴 里喃喃的说:「静,你回来了……你终于来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挣开了手,说:「姐夫?你怎幺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着粗气,一把把她扑倒在沙发上,道:「静,静儿……不要再离开 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说着,手已经摸向了陈雯的身体。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开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后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她 闭上眼,痛苦的搂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里说:「对不起,朝辉……」

    夏子岳一把扯开了她的前襟,热烫的酒气一口口喷在她洁白的胸前。她顺从 的让他褪下自己的内裤,让他对姐姐的思念,深深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一边 喘着粗气,一边对她倾诉着自己的思念,一边渐渐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终把 一腔错误的热情,喷进了陈雯被痛苦充斥的身体。

    她从烂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进浴室收拾了一身的无奈,走出来流着眼泪收 拾一屋子的狼狈。下体g情的余韵仍在隐隐的发烫,烫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 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她从摇篮里抱起小甥女,脑子 里一团乱麻,究竟……自己应该怎幺办?怎幺办才好……

    (end1)

    七年了……朝辉再度闻到了自由的味道,已经是上次那件令他深深自责的事 情过后七年了。陈雯没有再来看过他,也许真像所预料的那样,她代替了陈静, 成为了一个弥补自己过错而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毕竟他还 抱有最后一线希望,也许她在等着他,从未改变。

    安静的街道,只有春末的几株残花在风中摇摆。

    一个小女孩蹲在街边的泥土上,专心的看着上面爬着的一些蚂蚁。

    他看着那个小女孩,胸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柔情,他轻轻蹲在女孩面前问: 「小妹妹,你叫什幺名字?」

    「夏雨晴。」她抬起头,不若一般孩子那样怕生,却不善言语。

    他一怔,接着问:「你爸爸是不是叫夏子岳。」

    女孩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那你妈妈呢?她在吗?」他屏住呼吸,问着这个想知道了多年却不敢打探 的问题。

    女孩想了一会儿,说:「妈妈不在,但她一会儿就回来。」

    他胸口像被巨锤敲了一下,但仍强撑着问:「你妈妈……叫什幺名字?」

    「陈雯。」

    他扶着墙,缓缓的走远,发泄似的踢飞路边的石子。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春又来 看红豆开,却不见有情人去采,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毛阿敏沧桑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他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打扰她应该已经很平 静的生活。霜哥在阿拉斯加缺个助手,他正好过去帮忙,顺便劝他和冷锋算账。 其它的,他再也不想管了……

    (end2)

    小女孩回到了家门,正好一个女子走了回来。她热情的扑进了女子的怀里, 喊着:「妈妈,你回来了。」

    夏子岳有些苍老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无奈的轻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要叫雯姨。」

    陈雯摆了摆手,「不碍的,她喜欢就让她叫吧。」

    夏子岳抱过女儿,问:「怎幺?没接到?我听说他确实今天提前出狱。」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夏子岳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说不定他一会儿就过来了。你们也该好好聚 聚了,这几年我和雨晴拖累你了。进屋去等吧……」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但眼光却不自觉的瞧向了空荡荡的路尽头,心中好象隐 约感觉到了什幺,却说不出来……

    一朵固执的小花, 不合时节的开。 没有等到春的它, 无奈的在风雨中摇摆。 尽管无人采摘, 春暖之时, 飘零的花瓣, 仍默默的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