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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欲望情债第2部分阅读

    好,小人出发前,周大娘还特地吩咐要你早日回乡哩!」

    「我暂时不能回去。」耕生说:「姑父已钻通了门路。要我上京去,捐个官儿,将来也好风光一番。你也不必回去了,陪我一道走吧!」

    钱有和耕生在尼奄中住了数日,将所需使用的银两及礼品料理完善之後,即时辞别了缘,水舟陆车晓行夜宿往北京出发。

    北京本是首都之地,真个气象堂皇,熙攘人往。入城之後即忙找了一个寓所住下。

    这寓所的主人叫做曾士闲,是一位壮健的中年人。家有万顷田产,为人又极疏财好义。王氏系继配,年方十八,姿色甚佳。只是曾士闲一件毛病,他不喜娇娇女色,却偏爱男风。家中有一小童,生得清秀过人,士闲只顾和小童亲近,反把年青貌美的太太冷落了。

    耕生住进来後,曾士闲暗暗喝采,心中道:怎麽捐官的人也有这貌美的人材呢?便令置留相待,士闲十分殷勤地劝酒,他奉承地说:

    「匆匆无礼,殊为抱歉,改口再行恭请。」

    「弟与兄虽萍水相逢,但已成知已。只无故叨扰,於心不安呢!」

    两人又谦让地乾了数杯,耕生请辞回房。

    士闲喝了酒,又想起男色来,偏偏家童不在。他想闯进去找耕生,却又怕耕生不肯。心情烦燥得不能成眠,直至天明时分才想到了一计。急忙奔至内室找王氏商量。

    次日,耕生换了一套新衣,带着仆人钱有出外散步。回到寓所时,曾士闲已堆满笑容在门前相迎着。

    「你我既称知已,今晚理当大饮一番。」士闲说:

    耕生再三恳辞,士闲坚持不放。只得相携入席。耕生说:

    「昨已蒙厚赠,怎好今日又来费事?」

    「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资入官,必然青云直上,趁早攀些交情,免成来日陌路啊!」

    士闲说完,大声笑着,耕生年青气昂,被他这麽一灌迷汤,自然心中得意。不觉多喝了酒,竟至醉倒於桌上。推也推不动,喊也喊不起。

    士闲便叫来几位男仆,将耕生抬入房间。他见耕生两颊晕红如胭脂涂染,色心大动,伸手将耕生的底裤褪下,板过身来。只见他的屁股丰丰盛盛地十分圆润,一时欲火如焚。连吐了几口唾液涂抹在耕生的肛门口,然後抓住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耕生只闪了一下,他已塞入一寸多了。

    「渍、渍、渍……真爽!」士闲自言自语着。

    他的y具本就不大,加上耕生正大醉之中,不知疼痛,所以又挺了几下就整个塞入了。

    「好温暖,好爽,濆、渍、渍……」

    士闲滛笑着,同时开始耸动一起来,足抽了七、八百下方才泄精。他取出毛纸为耕生擦拭乾净,又替他穿好底裤,这才急匆匆地。奔入王氏的房间。笑着对王氏说:

    「事情做完了,呼!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贤妻该你出面了。」

    原来士闲昨夜所想到的计策,就是要牺牲王氏为来他善後,他明白王氏的姿色是动人的,耕生一定把握不住,到时侯两下翻脸,谁又敢指责谁呢?

    「平日视我如陌生之人。」王氏讥讽着说:「如今弄出事来了,尽管贤妻什麽的?」

    「贤妻,是我们昨夜就说好的,你可不能反悔。」

    「你酒後胡言,谁答应你了?」

    士闲急出了一身汗,他跪在地下哀求道:

    「救救命,贤妻。那程生是捐了官的贵人,可招惹不起的。」

    王氏是故意要气他的,其实她已在屏风後偷看过耕生,见过耕生的俊俏模样,早已心动了。

    士闲只以为王氏不答应,磕头如捣蒜再三哀求。王氏才说:

    「那有将妻子与人偿债的道理,真是羞愧死了。」

    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去了。王氏久无房事之欢,乾旱已久。趁机数落了丈夫一顿,暗地里心喜地走进了耕生的房间。

    她带着湿毛巾来敷耕生的额头,细心地照料着。

    耕生睡了两个时辰,感到口渴,爬起身来。只觉後面有些疼痛,立刻意会到已被人污弄,不觉火气直冒,正欲出门追根究底,只见王氏端茶奉上。

    那王氏生得雅俏,又且轻频面浅笑,正半真半喜地抛着媚眼。耕生忍着痛,问道:

    「你是何人?却在此处。」

    「拙夫曾士闲。」王氏低头回答着:「吾乃其妻王氏。」

    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拍着桌子,怒声道:

    「我乃世代官宦人家,竟敢乘我醉酒时恶意污辱我,这是何体统?」

    「拙夫委实罪过,但他因和你喝酒才误事的。他已有悔过之心,所以才叫我来承担,且乞恕过。奴家万事都可以依你。」

    耕生听她娇音滴滴,加之醉眼惺伀更觉其娇艳,早忘了口渴一回事。王氏又自承万事都可以依顺,耕生的欲火已然升起。

    他扯脱了王氏的衣裳,挺出y具,在她的阴沪口挺了几下,就「滋……」地一声进去了。

    王氏因曾士闲久无和她同房,阴沪有点乾涩,她轻叫着说:

    「啊……轻一点……」

    耕生感觉她的阴沪非常紧,缓缓抽了几下却很快地带出水来了。

    王氏已熬了不少时日,所以那荫道之中热得如火。加上耕生的鸡笆本来就很粗大,酒醉之後,滛性更狂那条r棍正如铁棒一般,顶得她银牙紧咬,全身发抖,像是小便一般大量泄了出来。

    「啊……啊……出来了那……那麽多……好宝贝……你是大丈夫……啊。啊……流得真多……啊……我快乐死了……」王氏摆动腰枝呻吟着。

    耕生感到她的阴沪润滑了,於是使力抽了一千馀下。王氏已连丢了二次,她满足地笑着说:

    「风狂郎,饶了我吧!我支持不下了。」

    耕生将y具拔出来,低头一看王氏的阴沪,è紫u豍松的一片阴乇,厎下是酱糊糊的滛水液液,两瓣荫唇微微开合着,真是好看,鸡笆抖了两下,重新插入,倍加狂急。

    「哦……呵……」王氏紧抱耕生说:「这样可以抵销掘夫的过错了吧?」

    「弱小娇躯任我狂弄。」耕生一面挺着,一面回答:「应看卿面,再不追究。」

    耕生泄了又泄,直至天明,云雨方止。仍和士闲往来,只当没发生什麽事一般。

    一日,士闲因要外出去采购皮毛,特向耕生说:

    「我必须远行去做生意,你我既然如此至交,若不嫌弃就请代照顾一番

    说完又同王氏吩咐了一阵,便昂然而去。

    是夜,耕生走入王氏房内住宿,形同夫妻,百般恩爱。耕生笑说:

    「你丈夫只爱男风,必定冷落了你。不知遥遥长夜,曾动心否?」

    「人生之不能少者,惟在衣食,那种事有什麽动心的呢?」

    「既如此说,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去睡了。」

    「君之千金玉体尚且被拙夫弄了,何况妾乃桃李之质,岂能畏惧狂蜂而逃脱枕席,至令郎君孤独难眠?」

    只见明月入照,王氏粉白胴体与雪造的美女一般。耕生插进去抽送了将近千下,忽然兴起後庭之念。他说:

    「娇娘子,你可怜可怜我,翻过身子来好吗?」

    王氏知道他的意思,笑着趴在床上,将那丰满的臀部耸得高高地。

    耕生的鸡笆已沾满了滛水,甚是滑溜,急急忙忙往王氏的肛门塞入,一口气抽了十多分钟,王氏被弄得声微气喘,嘻嘻笑道:

    「郎君如此颠狂,岂不怕害人的性命?」

    「卿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耕生说着,又将王氏翻身过来,那条鸡笆放在她的双|乳|之间,用手不住地揉擦,终至泄出精来,把王氏的整个|乳|房和颈项射得黏糊糊地。

    自此,耕生每夜和王氏交欢,同时四出打点,活动捐官情事。

    周大娘在家日夜盼望着耕生回来。

    那两位挨了县官大板的吴千和定远,仍然不肯放弃阴谋。吴千咬牙切齿地对定远说:

    「都是这一个瘟官,把吾兄之事弄坏了。吾兄未必就此甘休吧?」

    「也没更好的计策了。」定远说:「目下只有先设法将云英那位侄女先嫁出去,回头再同大娘那老滛妇算帐!」

    「好办法。」吴千拍手大笑道:「我有一位堂弟叫吴世章,去年死了元配,不如老兄主婚,小弟做月老,成了这椿婚事吧!」

    定远一口答应,即刻叫人挑选黄道吉日,他也不管云英肯不肯,只以堂叔的长辈,硬逼着叫她嫁。同时还说:

    「女大当嫁,叔叔为你挑选了这家可是殷富的。光光明明地嫁出去,不得再偷偷摸摸地和人家私下往来。」

    周大娘气得手足冰冷,把定远千王八万乌龟地一头骂,一头大哭起来。她回向云英问着:

    「你看这事该怎麽办呢?」

    云英也哭得泪人儿一般,咽哽着说不出说来,情娥道:

    「假使隔壁程少爷在家就好了,乾脆把小姐许配过去。」

    「此事女儿拼了命也不相从,他凭什麽替我作主。」

    云英说完,哭着奔向绣房,情娥跟着进去,安慰着说:

    「小姐不要这麽伤心,事情还可转圆的。」

    「不!云英回答:「我已经决定要怎麽做了。只恨前番不曾逐了程生心愿,此心耿耿,日後望你转达我的情意。

    「小姐……」

    「你不用再劝我,只是我死之後,你要小心伺候大娘,就当做是亲生母亲一样。你肯答应吗?」

    情娥哭着点了点头,云英换了一套素净服饰,向大娘跪拜辞别。大娘已哭得死去活来,不能回答。云英硬着心肠,独自出门,投入襄阳河内。

    耕生捐官的事终於发表了。选的是安徽省太平府实任知县。王氏不胜之喜,说道:

    「如今已是贵人了,到任之後,不知郎君可会记得妾身?」

    「芳卿安心,我自有主张的。」

    耕生收拾好行李,即日起程。第一站到了汉口,他没有先去拜会姑姑,却直接往尼奄来寻了缘。

    了缘自从耕生赴京之後,就把头发蓄了起来,如今梳起乌云小鬃,宛若绝色佳人。听见耕生选了知县回来,又惊又喜。急忙迎入厢房,细诉衷曲。

    了缘说:

    「自从郎君别後,不见支字片语,叫人挂念不已。」

    「你我相爱之深,也不需言语表达了。已往的离愁别恨,如今相见已一笔勾消。」

    耕生说完,走近其旁,手摸着她的|乳|房。粉面相贴,亲亲热热地搂成一堆。及至调得情隆,身子一滚顿成上下之势。

    耕生扶住y具插入了缘的肉洞里,一抽一送约有五,六百下,那滛水已流湿了一席,又抽了半个更次,各自泄了,方才相拥而眠。

    住了两日,耕生又要启程了,了缘一手拉着衣衿,依依不舍地说:

    「郎君这一走,又要使我孤独挂念了。望能约好一定之期,我好持守以待。」

    「爱卿不必挂心。」耕生回答:「你我虽然一时私行,岂可一生到老就如此草率丁?我回家後,会选个适当的时日派人来接你,我们先成亲再一起往任所。

    了缘笑着点头。耕生遂带着钱有向着故乡出发,直至樊城河登岸,叫了一乘大轿抬到家,立刻在门囗竖了一根大旗杆,旗上写着「安徽太平县实缺知县。」

    一些平日很少闻问的亲友一下子都聚拢来道贺着。一时显耀,喧腾得十分热闯。

    耕生满想衣锦返乡来求娶云英的,岂知云英已愤而投何,一场好事竟成个空。而周大娘已深悔前事,加上女儿自尽,早已戒酒除荤,终日礼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