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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小镇风云第3部分阅读

在我国。那时西方向我国出口武器受到日本的制约,重型武器和自动武器不能和华交易,但是毛瑟手枪不在此列。

    而我国当时军阀混战,急需大量先进的武器装备,于是大量的毛瑟手枪就涌进我国,装备了很多部队,比如冯玉祥就用这种手枪装备了一个手枪旅,全旅每人两把毛瑟手枪,一把大刀。

    我国当时除了进口这种枪,还自己仿制,比较出名的制造厂有汉阳兵工厂、巩县兵工厂、大沽造船所、山西军人工艺实习厂、重庆武器修理所、衡阳军械局等。

    另外还有一些就是来自于私人游动修枪、造枪商贩,比如王继业的这两把。

    私人商贩造的这些枪,因人和材料而异,质量也不一样,有些粗制滥造或者是材料劣等的,打几枪就得作废。像王继业这两把,因为材料比较好,而且做枪的师傅看来很有经验,做得就好很多,不至于只能打几枪,然后就当玩具,拿在手中吓唬人。

    半下午,当王继业赶到地头时,很是惊讶,有些日子没来狐仙庙了,没想到除了自己和伙伴们,居然还有胆大不怕邪的。

    “你,你是?”站在狐仙庙门口,王继业看着一个身着单衣,卷缩在铺着茅草的地上的四旬男人,有些惊奇的问道。

    王继业一连问了几声后,对方没有一丝反应。

    “难道是个死人?”王继业背后就升起一股凉气,头发梢都乍了起来。

    世道混乱,民不聊生,一些逃难的人因冻饿而客死异乡是常有的事。

    王继业以前没近距离见过死人,更何况是在这个被世人传说的邪之又邪乎的地方,而且只有自己一个人,有些害怕是在所难免。

    在狐仙庙门口站着,王继业害怕中,全身的感官都因紧张而敏锐到了极致,就觉得这狐仙庙里寂静的诡异,就像是到了阴间似的毫无生气,还有那从门口吹进来一阵阵的寒风,打在已经汗毛倒立的背脊上,愈加显得阴森。

    “他·妈·的,大白天见鬼了?”王继业骂了一声,给自己仗了仗胆子,“老子不信鬼神,什么他·妈·的阎王小鬼、鬼狐精怪,吓不倒老子!”

    王继业骂完,似乎是想证实自己不怕,慢慢凑到那个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男人身边,蹲下来,想看看个究竟。

    王继业刚把手伸过去,那个男人忽然含糊不清的发出了些声息,在这寂静到诡异的狐仙庙里,显得格外突兀。

    王继业被这突兀的声响吓到了,身体本能的反弹了起来,一跃就后退了好几尺,脚下被东西拌了一下,仰面摔到在地。

    “我·日,不是吧!”王继业一边爬起身来,一边想,“难不成还真是狐仙嫌老子打扰了它清修,报复来了?”

    站起身来,凝神细听,就听见那个男人声音微弱的喃喃道:“水,莹莹,水……”

    “刚才就是被这么微弱的声音给吓到的?”王继业有些不敢置信的在心里问着自己,“王继业,你胆子也真够小的啊!”

    自嘲的摇摇头后,王继业再次凑到那个男人身边,仔细探查了一番,终于得出结论——这是个大活人,只不过是发着高烧,整个人都烧迷糊了。

    “都烧成这样了,得赶紧送医馆才成!”王继业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那个男人的体温很烫手,心知自己若是不赶紧帮他一把,那个男人过不了今晚,这条命就得交待在这里。

    想到这里,王继业从地上背起那个男人,往镇里走去。

    ps:难产,这段不好写,今天才码出来,烽火个人感觉还是并不太满意,但是已经停更两天了,不能再拖,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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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三不赊账

    说,闫庄镇有个永济堂,永济堂里有个胡郎中。提起这个胡郎中,十里八乡的人无不竖大拇指,但是提到他的为人,就个个摇头兴叹了。

    都说医者父母心,而这个胡郎中有个“三不赊账”,是在人们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最深刻的。

    这个“三不赊账”指的是:一、老人不赊。为嘛老人不赊?因为谁也不不知道老人什么时候死,万一死掉,人死账烂,到时候没处要钱去。二、孤寡不赊。因为孤寡往往生活艰难,没钱还账。三、外来户不赊。外来户,难以知根知底,人一走,账就烂了。

    王继业今天就要帯那个生病的男人去找这个胡郎中,临走前,怕到时候胡郎中死活不给没钱的人看病,就把藏在狐仙庙里的匣子枪帯了一把在身上,心里暗自想着:老子今天就帮你做件善事,积点阴德。

    不是王继业身上没钱,但是他却没打算掏出来,否则就不用去找胡郎中了,王家自家就有药铺。之所以放着自家的药铺不去,而去找胡郎中,王继业冲的就是胡郎中的“三不赊账”,今天就算是拿枪逼着胡郎中,也得给他破破规矩。

    今天正逢闫庄镇过大集,要去永济堂,得从大集上经过。

    路过大集时,王继业就见集口处聚集了一大帮人在围观着什么,一时好奇就截住一个刚从那里挤出来的人,问道:“嗨,我说,那边儿是在干什么,咋那么多人?”

    “哎呀,是王少爷啊!您这是?”那人见王继业背着一个叫花子,很是惊讶。

    “没事,这人病得厉害,我得帮他找个郎中。”王继业说完,用下颚往人群聚集的地方指了指,示意那人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

    “您说哪边啊,嘿嘿,那边有个美人儿在卖,可惜了。”那人说完叹了一口气。

    “有个美人儿在卖?可惜?你说的这是啥意思?”王继业皱皱眉头。

    “哦,哪边有个十七大八的姑娘在插标自卖,说是要给父亲看病,急等着钱用……”说到这里,那人看了看王继业背着的男人,“我说王少爷,那妞儿说的不会就是您背的这位吧?要真是,那可就巧了,说不准那姑娘还真就以身相许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了。嘿嘿嘿……那姑娘,您是没见,长得那就像画上的仙女似的……”

    “去去去,少拿老子寻开心,没见老子这儿还背着一个人吗?死沉烂沉,累死人。”王继业说着话,眼睛上下打量着那人,就见那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身子板挺壮实,应该是有把子力气的人,要是能帮自己背一程,那就能省不少力气了。

    那人一见王继业打量自己的眼神,似是猜到他要干什么,连忙说道:“那好,我正好还有事要忙,就不耽搁王少爷您行善了,告辞!”说完就转身走,连抱拳作揖都省了。

    这都是什么人呀,生怕被连累上,跑的比兔子都快。王继业看着那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摇头不已。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也不能怪别人怕惹上是非,人家可没他王继业那样的财大气粗,但凡惹上一点大小事,说不好就弄个家破人亡。

    王继业看了那人群围观的地方,心里也是好奇不已,不知道那人说的“美人儿”究竟长得啥样,有没有那人说的那么美?好奇归好奇,背上背个一百多斤重的人,他现在还真是顾不得去看稀罕,还是赶紧把病人送到永济堂是正事。

    永济堂开在闫庄镇中心大街,和镇政府是斜对过。

    永济堂里,胡郎中正坐在一张躺椅上,喝着茶水,那边的药柜处,一个小徒弟在整理着草药。这里显得很是清静。

    永济堂里清静,不是因为这年头得病的人少,而是人们生活普遍艰难,没钱看病。

    这时候,王继业背着人进来了,进门就喊:“胡郎中,我给你送生意来了!”

    胡郎中那里,刚喝下一口香茗,放下茶壶,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回味着茶叶的芳香,闻听叫喊声,睁开眼一看,吃了一惊,赶紧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哎呀,王少爷,今儿个您怎么来了?”

    王家少爷的“恶名”胡郎中可是如雷贯耳,今天见其登门,身后好像还背着个叫花子,不由得头皮就有些发麻,不敢大意,连忙作揖打恭,小心翼翼的打着招呼。

    “别那么多废话,没看见我背着病人吗?你倒是赶紧过来接一下呀!”王继业看到胡郎中又是作揖又是打恭,就是不过来接人,气得两眼直翻白。

    “哎……这个,这……”胡郎中看着王继业背着的那个叫花子似的人,心里直犯嘀咕,这不会是恶少故意找个叫花子来消遣人的吧?

    “这个那个什么呀你,快接人呀,死沉烂沉的,你想让老子背到什么时候?”见胡郎中站在那里犯犹豫,王继业有些怒了,语气重了很多。

    “哎哎,好。”王继业发火了,胡郎中有些胆怯,连忙答应,回头冲小徒弟喊道,“阿斌,过来接病人!”

    “还叫什么人,你就不能搭把手吗?”王继业说着,身子一转,背对着胡郎中,一直腰就把病人倾了过去。

    这下胡郎中没得躲了,只好伸手接住。

    见胡郎中把人接住了,王继业说道:“病人你是亲手接了,你可得把病给人家看好咯!现在我还有点儿事要办,回头再过来瞧他,先走了。”

    “哎哎,王少爷慢走,王少爷留步!”胡郎中连声叫住这就准备离开的王继业。

    “咋了,还有事吗?”王继业眉头一皱,显得很是不耐烦。

    “呵呵呵”胡郎中装出一副笑脸,“王少爷,这个诊费……”

    “诊费?”王继业开始装糊涂了,“又不是我看病,你该和谁要就和谁要,问我干吗?”

    “不是……”胡郎中闻言,面孔就垮了下来,心说,还真是猜对了,这恶少果然是来消遣人的,我不冲你要诊费,冲那叫花子吗?他要是有钱,那病能靠到现在才来看郎中?

    “不是什么呀你,我可告诉你了,胡郎中,病人是你亲手接的,病就得给人家看好,别说东说西的诸多借口。”王继业说完这些,又说道,“我这儿真还有急事,话就不和你多说了,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

    看着大步而去的王继业,胡郎中那张脸哭丧的就跟死了亲娘似的。

    出了永济堂,王继业暗中偷着乐,心说:“我叫你胡郎中再‘三不赊账’,今天老子就给你破破规矩。”

    至于王继业在永济堂说的“有急事”,还真不是说瞎话,他是心里还惦记着大集上那人跟他说的那个自卖自身的美人儿,怕去晚了被人买走,就看不到了。

    抬头看看天色,西边的日头离山顶只有一人多高了,心里有些失望,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若是那姑娘真像那人说的那么美,恐怕早被别人买走了,就算没人买,这时辰,大集也该散了,算了,还是回狐仙庙玩玩枪去吧。

    这么想着,王继业就施施然的边顺着大街玩逛,边往狐仙庙方向慢悠悠的溜达过去,溜达到大集上时,已经是金乌西坠,黄昏时分。

    此时的大集上赶集的人果然已经散去大部分,只有一些就近的人以及正在收摊的小摊业主还在稀稀拉拉的散在大集上。

    王继业正在游目大集上时,就听到集口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利的响了起来,仔细一听,原来是在呼救。

    王继业快步跑了过去。

    此时,那传出来女人呼救声的地方已经赶到了一些人,但是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又都用比来时还要快的速度离开了。

    王继业拉住一个从那里跑过来的人问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啊?”那人像是还惊魂未定,神志有些恍惚,略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你说那边呀,快走吧,不要多事,那边是龙头岭的土匪在抢人。”说完挣开王继业的手,赶紧离开了。

    土匪抢人?他·妈·的,抢到老子的地盘来了,反了你们这帮草寇了!王继业可不管你是龙头岭的土匪还是野鸡坡强盗,他只知道闫庄镇是他王继业的地盘,不是谁想胡来就可以胡来的。

    王继业火冒三丈,伸手就从怀里拔出了匣子枪,大步往那边跑过去。

    跑到近前,王继业看清楚了,就见两个大汉走在一起,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一个正在呼救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穿的破破烂烂,蓬头污面,像是个要饭的叫花子。但是就算如此,也难掩其美丽的容颜,果然是个小美人儿,难怪那两个大汉要抢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土匪抢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这两个土匪错在不该在王继业的地盘闹事,这是王继业所不能容忍的。

    王继业才不管做生意的人天南海北都要走,各式各样的人都要打交道,什么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那些都是老东西该考虑的。他管不了那么多,只管看着不顺眼的就要跑过去踩两脚,所谓的路有不平众人踩嘛!别人不踩,那就由他王继业来踩。

    王继业紧赶两步,追上那两个大汉,手一伸,枪口就顶住了那个拎着小姑娘的大汉的额头:“放开她,欺负一个乞讨的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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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男儿本色

    王继业用枪顶住了拎着小姑娘的大汉的额头,命令其放人。

    那大汉当时就是一愣,没想到在小小的闫庄镇上,还有人敢拿枪顶着自己的脑袋,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用枪顶着自己脑袋的人一番,见是个不足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衣着光鲜,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出来的,于是就缓缓说道:“朋友,不知你是那家少爷?我们是龙头岭下来的,我是二当家的,看见那位了吗?那是我们大当家的,我们龙头岭平日里和各大户人家打过不少交道,和各家的老爷还有掌柜的还算有些相熟。”

    龙头岭二当家的这话明显带着威胁的味道,王继业冷冷一笑:“少他·妈·的跟老子这儿显摆,当他·妈·的一个土匪还觉得光荣了是吧?老子告诉你们,这里是闫庄镇,不是你们的龙头岭。赶紧的,把人放开!”

    这还真是横的遇见了愣的,龙头岭两位当家的眼神对望了一眼。

    大当家的说道:“看样子,朋友也是出自商贾之家吧,常言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朋友可要想清楚了,这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嗬嗬,咋的,想威胁老子?”王继业偷眼瞧了那被二当家的拎在手里的叫花子姑娘,看上去是挺漂亮的,正所谓“男儿本色”,为这姑娘和土匪干一仗,还真是值,“信不信,老子现在先灭了你俩?”

    得,见人家愣,大当家的也想充充愣,好压对方一头,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这事难办了,好赖话都说过了,人家是软硬不吃,大当家的看了看那姑娘,要放人,还真是心有不甘。

    二当家的见大当家的贪恋那姑娘,虽然头被王继业拿枪顶着,但没有显露一丝胆怯,当即两眼珠子一瞪,说道:“来呀!有种你·他·妈·的就开枪!”

    这二当家的果然是个亡命之徒,浑然没把生死放在心上似的。

    王继业见此,觉得有些棘手。不是他胆子小,不敢杀人,问题是他这枪刚做好,根本就还没弄到子弹,是把空枪,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但是事情再棘手,也已经是箭在弦上,王继业知道此时万万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虚实,否则不但人救不了,恐怕就连自己也得搭进去。

    “他·妈·的!”王继业怒骂一声,扬起手,就手连枪一起拍在二当家的脸颊上,“跑老子地盘上耍愣来了,好,老子就如你所愿,毙了你狗·日·的!”说着,就伸大拇指去搬动枪机头,做出真要开枪的架势。

    二当家的被王继业这一枪砸得面颊肿起馒头也似,嘴角都渗出了血渍,两眼直冒金星,一时头脑晕沉沉的。

    大当家的见王继业似是要动真格的,也连忙伸手往腰里摸去,要掏家伙……

    王继业眼尖,早就看到了大当家的动作,枪口一调,就瞄了过去:“别动,把手拿出来!”

    “别,别,朋友,有话好说,为个女人伤了和气不值!”大当家的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和大张的机头,终于服了软,把刚摸到家伙的手从腰里又空着拿了出来。

    现在王继业和这两个土匪,就好比是,麻秸棍打狼——两头怕。

    “小子,人是我抓的,有种冲我来!”二当家的已经头脑清醒过来,见王继业枪口调头瞄准了大当家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