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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小镇风云第8部分阅读

    小鹿连忙立正,恭敬受教。

    “悠嘻!”小野这才满意,“你们损失这么大,我想收获也一定是大大的,印章拿到了吗?”

    “报告小野阁下,属下的无能,没有拿到印章!”小鹿报告道。

    “八嘎!”小野闻言大怒,扬手给了小鹿一个大嘴巴子,“损失了这么多帝国精英,你们的连个印章都没有拿到,帝国的脸面都让你们这群蠢货给丢尽了!”

    “哈衣!”小鹿不敢躲闪,结结实实挨了那一巴掌,还得恭敬受教,这就是日本人的等级制度。

    “说说是怎么回事?”小野瞪视着小鹿,说道。

    “哈衣!本来我们的已经将王家少爷逼进绝境,没想到他竟然会放火,很多帝国精英都被烧死了,后来我们的又受到一个神枪手的袭击,损失惨重,只好撤离。”小鹿如实向小野做了汇报。

    “这么说,那个王家少爷,你们的也没有杀掉?”小野闻言更加怒不可饰。

    “他应该已经烧死了!”小鹿说道。

    “应该?为什么说是应该,而不是肯定?你没有亲眼看到他死是不是?”

    “哈衣!”

    “八嘎!”小野闻言大怒,扬手又给了小鹿一个耳光。

    “哈衣!”

    闫庄镇外,漆黑的原野里,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奔走在路上。

    突然一阵稀稀拉拉的枪声从不远处传来。

    两个人不禁停下了脚步,竖耳细听。

    过了一会儿,一个做下人打扮的青年男子,对身边的一个衣衫不整,光脚穿着袜子的男子说道:“少爷,这好像是从芦苇荡那边传来的!”

    那个被称作少爷的人正是王继业,听到常林的话后,点了点头,说道:“错不了,就是那边。”

    “我们快走吧,别管那么多闲事。”常林说道。

    “慢着!”王继业拉住了常林,“常林,这事很可疑。”

    “怎么了少爷?”常林疑惑的问道。

    “常林,我怀疑那边的枪声跟那伙日本人有关。”王继业言辞肯定的说道。

    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晚上发生这么多武装冲突的事,不可能毫无关联,要是真那样,未免就太巧合了。

    “常林,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感觉得到似乎是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而且觉得那个黑手似乎就在枪响的那里,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我得过去看看。”王继业说完,拔腿就往那边走。

    “少爷,少爷,危险!”常林紧追其后,提醒着。

    “危险我也得去,不然我会一辈子遗憾。”王继业脚步不停,反而走的更快。

    感觉到敌人就在眼前,要是不能去弄个明白,王继业会一辈子都感到遗憾,就算是现在自己这边只有两个人,力量太弱,杀不了对方,但要是能弄明白对方的真面目,冒这个险还是很划算的。

    芦苇荡里。

    土匪小头目把人员分配好后,自己带着一个人,悄悄的摸出芦苇荡,从外面往前面运动过去,要配合其他人对敌人实施包围。

    “就是这里,咱们进去,注意,别发出声音!”小头目轻声对手下说道。

    那个手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芦苇荡内。

    小野对小鹿一行人的战果很不满意,非常生气,真想令其剖腹自尽以谢天皇,但是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只好忍下怒火,命令小鹿等七个人道“你们的责任以后再说,现在马上隐蔽起来,帮我处理了后面的尾巴。”

    “哈衣!”

    七个人领命,钻进茂密的芦苇荡中,转瞬就不见了。

    土匪头目带着自己的那个手下,小心翼翼的扒开芦苇,慢慢的往芦苇荡深处摸进……

    王继业和常林也来到了芦苇荡边缘。

    王继业望着连成一片的芦苇荡,考虑着该从那里进去。

    之前还能听到枪声就是从这一帯传出来的,现在枪声没了,耳中只有风儿撩动芦苇时发出的“悉悉索索”声,根本无法判断出里面的人藏在什么地方,这要是贸然进去,危险会很大。

    “少爷,怎么办?”常林低声问道。

    “嘘——”王继业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又竖耳细听了一会儿后,王继业冲常林摆摆手,示意其跟上,便猫腰钻进了芦苇荡中。

    土匪的小头目带着手下小心翼翼的在芦苇荡中摸索了半天,就是找不到要找的人,心里开始感觉到不妙了。

    “麻子,不太妙啊!”土匪头目说道,“咱们没找到人,其他的弟兄也没有动静,怕是出事了,快,咱们撤出去。”

    “好!”麻子答应一声,就准备转身往外撤……

    “你们的反应的确很快,但是很可惜,晚了!”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怪腔怪调的,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什……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有种的就出来,和老子面对面的打一场!”土匪小头目声音颤抖的喊道。

    “悠嘻!”随着这个声音,小野闪身而出。

    “支·那人,今天你们的有来无回。”说完这句后,眼睛恶毒的盯着土匪的小头目,又说道:“你的刚才说要和我决斗?”

    “是……是的,怎么样?”土匪小头目知道这个人很厉害,自己带人都追人家快两个小时了,愣是没能抓到,心里还真是有些发虚,嘴里说着硬气话,眼神早已经飘忽向四周。

    “嗯?”小野发现了土匪小头目的小动作,“嘎嘎”一阵怪笑,然后说道:“你的,是在找你的同伙吗?我的可以告诉你,你的不用找了,他们的统统完蛋了!”

    小野说完,手一挥,七个黑衣人立即从四周的芦苇丛中冒出来,将两个土匪围了起来。

    闫庄镇南的大道上,薛莹莹打马扬鞭,匆匆往前追赶着自己的大队人马。

    跑出去有十来里地路程时,突然就听到一阵枪声从东边传来。对于这种枪声,她太熟悉了,正是自己手下使用的破枪所发出的。听到这阵枪声,薛莹莹心头就是一动,暗自想道:“难道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还没抓到那个黑影吗?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今晚的时运实在是太差了。”

    薛莹莹心里这么想着,总是难以放心,于是决定还是赶过去看看的好。

    薛莹莹这里刚要拨转马头,从通往伏牛山的方向的路上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一伙人。

    “大当家的,前面是大当家的吗?”那伙人还没跑到近前,还不能在黑暗中看清人影,就已经出声叫喊了起来。

    薛莹莹听出了这些人的声音,是自己的手下无疑,但是他们的马呢?他们出来时是骑着马的,怎么现在都是靠两条腿在跑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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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杀机四伏

    薛莹莹正准备拨转马头去支援那边的兄弟,前面的黑暗中就有一伙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并扬声询问道:“前面的,是大当家的吗?”

    薛莹莹马上从说话这个人的声音里听出了这些人的身份,正是先抬着二当家等五人尸体回去的那些兄弟,他们怎么又折回来了,而且还是步行,他们的马呢?

    “你们是怎么回事?小茄把儿呢?”薛莹莹第一个关心的是小茄把儿。

    平时小茄把儿都是抢着和薛莹莹先说话的,但是现在薛莹莹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心中不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大当家的,大事不好了!”那些弟兄一边跑过来,有人在人群中就一边喊道,“咱们的山寨被人占了,我们回去时不察中计,二十来个兄弟,只跑出来我们几个,小茄把儿也被那些人抓去了!”

    “什么?”薛莹莹闻言,一阵气血攻心,身子在马上就晃了几晃,差点没掉下马来。

    “大当家的,当心,你千万要保重啊!”几个腿快的这时已经跑到薛莹莹马前,看到大当家的气血攻心,赶紧过去扶住摇摇晃晃的她。

    今天这几件事咋就一件比一件让人窝屈的慌,真不知道是撞了那路邪神,薛莹莹对这次的来闫庄镇寻仇的行动悔得肠子都青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薛莹莹喃喃自语的问着。

    芦苇荡里。

    正在摸进去的王继业主仆二人,谨慎到了极点,每走一步都小心的很,要把周围的情况观察仔细了,才会迈出下一步,并且屏息静气,仔细分辨着一切可以听到的声音。

    在他们进入芦苇荡后不久,静默的像一滩死水的芦苇荡里终于响起了一点儿轻微的响动。

    声音虽轻微的几乎微不可察,但是还是被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王继业听到了耳中。

    王继业当时就是精神一振,回头去看常林的反应。只见常林也驻足伸长了脖子像是在细心聆听,显然是也听到了刚才的动静。

    王继业抬起手,缓缓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指了指。

    常林轻轻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就慢慢的往那边摸了过去。

    近了,王继业已经习惯了夜的黑暗的眼睛,看到了芦苇里隐约显露出一角衣服。

    抬抬手,示意常林停步后,王继业先耳目并用对周围的环境做了个细致的观测,没有感觉的危险,然后才仔细的分辨那一角衣服是怎么回事。

    通过仔细观察,王继业发现那里应该是藏着一个人,但是那人有些奇怪,竟然可以保持着一个姿势,长时间的微丝不动。

    王继业判断,要么是这个人受过特殊的训练,意志力非常的坚强,要么就是个死人,死人是永远都不会动的。

    王继业伸手指了指常林,手心向下虚按,示意其蹲下,原地不要动,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前面,意思是:我过去看看究竟。

    常林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惊恐和焦急。

    看到常林的神色似是不同意自己的部署,王继业眼睛一瞪,做了个凶狠的表情,然后用手指着常林,虚空狠狠地戳了一下,意思是:你最好是给老子老实的呆着!

    常林心里虽然还是顾虑重重,但是不敢违背少爷的指令,只好蹲下身来,全身的神经都紧张到了极点,生怕少爷出半点意外。

    见常林听话的蹲下了,王继业这才挪动脚步,往那边移动过去。

    看见那个人了,果然是个人。只见那是一个背部朝天,将头埋进地上杂草中,趴着的人,王继业停下来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得出结论:这人似乎是真的死了,要不然不可能看上去就像是一块石头似的,形态毫无变化。

    王继业大着胆子摸到那人跟前,伸手过去怕了怕那人的肩膀,果然没有一丝反应。

    死了,这人是个死人。这下王继业才彻底放下心来,但是随着几个疑点浮上心头,刚刚放下的心马上又跟着提了起来。一、这人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二、看周围的地貌,似乎没有进行过激烈的打斗,也没有死者挣扎过的痕迹,这说明什么?从这两点来看,凶手会不会还隐藏在周围的某处?如果是,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太危险了!

    王继业屛住呼吸,开动五官,又对周围坐了一次细致的观测和感应,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难道是凶手已经离开了?王继业心里猜测着,手已经伸了出去,去摸那个人的脖子,感觉一下死者残留的体温,可以大致判断出死者死去多久了。

    死者的体温还是很热的,说明是刚死,很有可能刚才听到的那丝微不可察的声音就是死者被杀时发出的。

    王继业查看完了死者,就准备撤回去,刚迈开脚步,脚下就踩到了一件硬邦邦的东西,猫腰伸手摸过去……

    枪,一杆长枪,一杆被杂草掩盖的长枪。这枪大概是死者的,或许当时这杆枪正抱在他手中,却意外的遭到暗杀,枪就丢到了这里。

    有了枪,王继业心头兴奋不已。

    死者有枪就应该会随身带着子弹,于是王继业又搜了死者的身,果然找到了八发子弹。

    对于长枪,王继业以前很少接触,看不出是什么枪,只是看得出它很破旧,连枪托上的油漆都斑斑驳驳的,还有几处好像是碰磕的,出现了一些破损。

    破枪也是枪,只要能打得响就能杀人、能自卫,就算是打不响,拿在手中对敌人也能产生威慑。

    正在王继业研究着手中这把刚刚得到的破枪时,另一个方向突然响起了说话声。

    “支·那人,你们的反应的确很快……”

    是日本人的声音。

    王继业马上从那声怪异的强调上,听出了说话人的身份。

    伏牛山牛脊岭,匪巢的议事大厅里。

    这个议事大厅是个很宽大的房子,古香古色,木制的格子窗棂,室内还有两根木制的大柱子,房顶是木瓦结构,带有琉璃瓦当。从整个房子的结构来看,这里以前似乎是一座供奉神灵的大殿。

    此时,房顶上挂着几只用海碗做的油灯,粗大的棉捻子“噼啪”作响的燃着灯火,把大厅里照的明如白昼。油灯里面装的油脂据说是土匪用仇家的尸体提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听起来怪让人毛骨悚然的。

    大厅的最里面有个高台,似乎是以前的神台,现在上面安放着一把大木椅,高台下面也做了几级台阶,以便于坐椅子的人攀登。这张椅子以前就是薛莹莹的当家宝座。

    现在这张椅子上坐的是另外一个人——张少掌柜的。他的身后还站着六个肩背长枪,腰别短炮的凶恶汉子,正是他自带的保镖。

    大厅里的两根柱子上分别绑着一个人,一个是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小男孩。

    一群人围着这两个人正吵吵嚷嚷的争执着。

    “杀,全杀了,给老爷报仇!”

    “把那个大的杀了,小的就留下吧,还是个孩子,太可怜了!”

    “不行,小的更应该杀,他是从外面回来的,袭击老爷家一事他肯定有参与,更不能放过!”

    “唉,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样了?”

    “先别忙着感叹,老爷那边肯定是凶多吉少,我们先杀了这两个给老爷报仇!”

    “……”

    ……

    一伙子王家遣散出来的下人,围着那两个被绑在柱子上的人,嚷成了一锅粥,说什么的都有。

    那两个被绑在柱子上的人是谁?

    小孩子那就不用说了,肯定是小茄把儿;另一个是谁?那是薛莹莹下山时安排看家的负责人,他匪号叫残狼,是个比较凶残的人。

    残狼本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匪,所以薛莹莹才放心的把山寨托付给他,没想到遇到了敌人的偷袭,而且敌人中竟然高手很多,措手不及之下丢了山寨,还被生擒活捉。

    残狼的性情本来就很暴躁,现在被绑在柱子上,让一群人议论,心火早起,开口大骂起来:“一群卑鄙的小人物,快给爷爷一个痛快!”

    鲁正明闻言,分开众人走到了前面,“呸”一口唾沫吐在残狼脸上:“你个死土匪,也敢和我们说卑鄙,还敢充爷爷,想死?老子成全你!”

    “哎哎哎,正明,别冲动!”赵老伯走出来拉住了鲁正明,“一会儿再杀也不迟,就让他再逞会儿凶,又跑不了,还是先问问张少掌柜的有什么打算。”

    芦苇荡里。

    王继业趴在杂草中,通过芦苇间的缝隙,注视着前面不远处的一群人的举动。他的身后,常林也匍匐在地,不敢乱动,避免弄出动静被前面的人察觉。

    那群人正是小野带着几个从王家败退出来的手下,包围着两个土匪。不过因为天黑,王继业没看出那两个土匪是谁,但是对于穿着黑衣、黑巾蒙面的日本人却是印象深刻,一眼就认出来了。

    “悠嘻!”小野得意的看着被自己这边包围起来的那两个土匪,轻蔑的说道,“支·那人,蠢猪的干活。”

    小野这句话说出来,不但两个土匪听后气得两肺都快炸了,就是传到了王继业的耳朵里,那效果也是不亚于当年陈真听到的那句“东亚病夫”。

    “狗·日的,敢骂我们中国人是蠢猪,老子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你所认为的‘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