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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小镇风云第9部分阅读

们咋不想想,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咋就能当上土匪头子了?我可是听说了,这娘们儿是个放浪成性的马蚤·货,一个晚上得好几个男人伺候,山上的男人都被她睡遍了,啧啧啧,早成破烂货了!”

    听着山上的敌人那不堪入耳的话,句句都是在侮辱大当家的,弟兄们气炸了胸肺。

    薛莹莹身边的一个弟兄,实在是忍不住了,叫道:“大当家的……”

    “住嘴!”薛莹莹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

    “大当家的,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这帮狗·日·的也太……太……”

    “忍不住也得忍,你想去白白送死吗?”

    “就是死也比受这种侮辱强百倍,听他们这么侮辱你,我这心里头难受的很啊大当家的!”

    “胡说,都和你一样,都光图个痛快,都死了,那些死难的弟兄们的仇谁来报!忍,忍着,先让他们猖狂会儿,有你出气的时候!”

    听着敌人在污言秽语的侮辱着自己的清白,薛莹莹心里何尝好受,后面那半句话,不但是说给弟兄听的,也是说给自己的。

    “唉——”那个弟兄悲愤的唉了一声,一拳砸在了山地上。

    关押小茄把儿的屋里。

    坐在炕上,正在凝神细听的小茄把儿,忽然听不到枪声了,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急忙扭动了一下身子,“悉悉索索”的声音入耳清晰,没有问题啊!

    “你怎么了孩子?”黑暗中,听到小茄把儿的不安分,赵老伯诧异的问道。

    “奇怪啊!”小茄把儿说出了一句让赵老伯摸不到头脑的话。

    “奇怪什么?”赵老伯再次问道。

    “这枪声打的好好的,正在热闹时,怎么就突然没了?”小茄把儿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赵老伯。

    “没了不好吗?没了就说明仗打完了,不用再死人了。”赵老伯的心地果然是善良的很,不忍不见生灵涂炭。

    “打完了吗?”小茄把儿有些不敢相信,听刚才的枪声应该是双方交战的最激烈关头,不可能会突然就结束战斗的。

    “嗯,大概是张少掌柜的把土匪打跑了。”赵老伯猜测道。

    “放你的狗臭屁,我姐是那么好对付的?我看是我姐把你那什么狗屁掌柜的打跑了才对!”小茄把儿最是维护薛莹莹这个姐姐,闻听老头儿说自己的姐姐被打跑了,立即就出言相讽,“也不看看我姐是什么人,要是那么好欺负,岂能在国军的屡次围剿下还在伏牛山待得好好的?倒是你那个什么狗屁掌柜的,我看悬,你赶紧去给他置办后事吧,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嗨,你说这孩子,年纪不大,嘴皮子倒是够利索。

    赵老伯大摇其头。

    闫庄镇,医馆。

    医馆里,胡郎中就着里面油灯的光亮,终于看清楚了王继业和常林此时的样貌。

    只见站着的这位王家少爷,此时衣衫褴褛,似乎是只穿了内衣,破布条似的内衣根本就遮不住他的身体,外漏的皮肉上伤痕累累,有刀伤,有划伤等等各种轻重不一的伤痕,头发焦黄翻卷,满脸漆黑,就剩眼珠子里有点儿白,以及说话时露出的那口白牙,在黑漆漆的面皮衬托下,显得格外的雪亮森寒。低头往下看,这位王少爷,居然没穿鞋,脚上的白布袜子已经没了原色,乌漆麻黑的,外带破损的飞毛扯耳。

    而趴在病床上的常林也好不到那里去。他虽然衣服穿的还算全活,但是一样的破烂不堪,破烂反卷的布片更加显得纷纷扬扬,背后的衣服一道长长的裂缝,露出里面红艳艳的一道刀伤,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胡郎中打量了这两人一会儿后,默不吭声的低下了头,眼珠子乎溜溜的乱转着,却不去给常林医治。

    王继业见胡郎中这种奇怪的表现,不禁心急起来:“怎么样?你倒是快动手医治呀!”

    胡郎中抬头看了一眼王继业,也不开腔,却把一只空手,掌心向上伸到了王继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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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胡郎中

    话说,胡郎中打量完王继业主仆二人后,就再没了行动。王继业担心常林,心急如焚,忍不住就出声催促了一句。

    这个胡郎中还是没说话,却把一只空手伸到了王继业面前。

    “啥意思?”王继业疑惑的问道。

    “啥意思?”胡郎中只想翻白眼,“我的规矩,你王少爷不会是不知道吧!拿来啊!”

    这下王继业算是明白了,胡郎中这是在要诊费呀。

    “你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快救人吧!”王继业出身大家,自然有一股子大家子气派,虽然现在貌似很落魄,但是言谈举止无处不隐透着俯望众生的威势。

    “那好,我就……”收回手,转身,胡郎中不自禁的就要屈服于王继业的威势,但是眼睛扫到其脸上后,立时心里就转了个念,“不对呀,我说王少爷,你这是在懵我的吧!”

    “哎——,胡郎中,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王继业闻言,心中老大的不痛快,“我怎么就懵你了?你你你,你把话说清楚喽,不然老子今天和你没完!”

    王继业这一发火,两眼珠子一瞪,跟两个铃铛似的,再加上满脸的漆黑,整个人就仿佛是怒目黑金刚似的。

    胡郎中不由得就又是一阵心慌慌,身子无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嘴里强自争辩道:“你说诊金会给我的,你,你,你现在这种境地,你拿什么给我?你这不是在懵……懵我……是什么?”因为对王继业的畏惧,话就说的不自禁有了些结巴。

    王继业听完胡郎中的话,下意识的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连自己也觉得不认识自己了,这那里还是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王家少爷,非明就是和街上的叫花子没什么两样。

    “哎,我说姓胡的,你这是狗眼看人低是不是?”王继业看完自己的打扮,那里还能不明白胡郎中的意思,人家这是看不起人了,于是气呼呼的说道,“知道我家今天遭了大难,你就觉得老子落比了,怕老子给不了你那两个破钱的诊金?老子还告诉你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你这破医馆,老子现在就能买十个八个的。”

    “那敢情好嗳!”胡郎中马上就说道,“那您就把诊金先给老朽付了吧!老朽收完诊金好赶紧给常林瞧伤,别耽误了不是!”

    你还真别说,胡郎中这话还真是把王继业给说住了。你想啊,王继业从家里脱险出来时就穿着一身内衣,那里带得有钱?

    “哎,我说胡郎中,你是睁眼瞎还是怎么的,没看见我现在这……”王继业说着话,用手在自己身上,从上至下比划了一下,“啊,那个……,你现在逼着我要钱?”

    “没钱呐?”胡郎中白眼一翻,“对不住了王少爷,我的规矩就是这样,没钱不看,您另请高明吧!”

    “你说啥?”王继业一听胡郎中的话,火气就大了,“你他·妈·的再说一句不看试试!”

    王继业说着话,一把就把胡郎中胸口的衣服给揪住了,眼中就冒出腾腾地杀气。

    王继业这可不是吓唬人,他这也算是刚刚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血管里嗜血的杀性还没有消散,被胡郎中这么一激,情绪失控之下杀个把人绝对不会当回事。

    “哎哎哎,你要干什么?”胡郎中身子直往后缩,努力挣扎着,想挣脱王继业的揪扯,但是那里能挣的脱!

    “老子告诉你,姓胡的,今天你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要是常林被耽搁了,老子要你给他陪葬!”王继业瞪着血红的双眼,状似疯狂的嘶吼着,唾沫星子喷了胡郎中一脸。

    “你你你,你快放开我,我快憋死了!”

    胡郎中被王继业揪着胸前的衣襟往上一提,脖子受到了领口的束缚,憋得面紫如酱,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嘶哑了。

    王继业怒哼一声,将胡郎中往常林趴着的那张病床前推了一把。

    胡郎中被王继业推的倒退着脚,跌跌撞撞的后退着,脚步难稳,差点没摔倒在地,等站稳时,已经靠在了病床上。

    “姓王的,你,你欺人太甚!”胡郎中满脸的委屈,眼中似是都含上了泪花,“你你你,你持强凌弱,欺压老者,强迫良善……”

    听着胡郎中嘴里那含泪泣血的控诉,那说出的罪状似是条条都浸透了血泪,连王继业都觉得自己似乎真得是面目可憎了。

    “姓王的,我也告诉你,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瞧病收诊金,那是天经地义!”胡郎中对“恶少”一番控诉后,不自觉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这恶少,休得再威胁老朽,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王少爷吗?老朽不妨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不过是个流落街头的乞丐而已,老朽不怕你!”

    傻了傻了,王继业是彻底傻了,从小到大从来就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的,胡郎中今天算是开了先例。

    仔细想想也是,以前王继业横行于市,那是仗着家财雄厚和他老爹的威名,常言说财大气粗。而现在他已经家破人亡,貌似还真是没啥依仗了。

    胡郎中的这一番话让王继业彻底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今天胡郎中的这番轻蔑也许只不过是个开始,以后要面对的这种情况可能将会更多。

    说白了,自己现在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纸老虎,王继业明白自己的处境归明白,但是常林该怎么办?不能因此就放弃啊!

    王继业挖空心思的想着办法,无论如何都得救救常林。

    闫庄镇通往伏牛山的大道上,一个人牵着十来匹马,匆匆的走在黑暗中。

    “是姚大哥吗?”一个声音突然从黑暗中响了起来。

    那个人被吓了一头冷汗,手脚麻利的闪身隐到路旁的大树后,原先背在肩头的步枪就已经拿到了手中,出声问道:“谁?”

    “真是姚大哥啊!”那个声音显出了几分兴奋,“我是二马。”

    “哦,原来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大当家的呢?”姚大哥说着话,就从大树后走了出来。

    此时二马也走到姚大哥面前,听到姚大哥的问话,情绪低落的回答道:“咱们山寨被人抢占了,大当家的带人先去争夺了,怕你们不知道,直接从东面上山,特意安排我在这里等着。”说到这里,往姚大哥的身后看了看,诧异的问道,“别人呢?怎么就你自己?”

    姚大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十来匹战马,语气悲凉的说道:“都在那里,马儿驮着呢。”说完后,语气一转,有些焦躁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咱们的山寨被人给抢占了?”

    “是,不知道是一群从那里冒出来的人,凶恶的很,不但把咱们看家的人都打死了,还埋伏了我们,小茄把儿也被他们抓去了。”二马说完,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姚大哥身后的那些战马,果然在黑暗中,隐约见像是每匹都驮着东西,“他们,他们都,都死了?”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都死了,这都是那些日本人干的。他·妈·的,要不是……,我也就回不来了。”对于王继业这个“恶少”,姚大哥是不想提的,所以就含糊帯过了。

    原来这姚大哥正是在芦苇荡中被王继业救了一命的那个人。

    医馆里。

    王继业来到常林的病床前……

    胡郎中见王继业走了过来,声音打着颤音,说道:“你,你要干啥?”别看他之前言辞慷慨激扬,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很害怕王继业这个“恶少”的。

    王继业白了他一眼,没吭声,伸手探了探常林的鼻息,感觉那鼻子里的呼吸气若游丝,似是撑不了多久了。

    见到常林已经命在旦夕,王继业是真得急了,那里还能再顾忌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救人要紧呀!

    “姓胡的,老子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救不救人?”

    王继业的声音低沉,眼冒凶光,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爹,怎么了,你们怎么吵的这么凶?”

    随着这一声娇滴滴的说话,医馆的后门“呼啦”门帘一挑,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王继业循声望过去,只见进来一个正值双十芳华的美貌佳人,心中不禁甚是诧异,没记得听说胡郎中家里有姑娘啊。但是从那个姑娘对胡郎中的称呼,两人的关系确是父女无疑,这是怎么回事?

    那姑娘,挑起门帘,低头走进来后,再抬头时,正好和王继业的目光打了个对望,不禁被王继业现在衣衫破烂、面目凶恶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当即傻愣在了原地。

    胡郎中见之前还像是一头欲择人而食的野兽一般的王继业,此时却只管把目光望向姑娘,想到据坊间传闻,王继业这个“恶少”最是风流,向来是见到美貌的女孩就腿肚子发软,走不动路,于是心中哀叹一声:“丫头啊,你说你没事,自己个儿跑出来干啥?你这不是给人家送菜上门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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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童养媳

    王继业和胡郎中正在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从后门走进了医馆,冲着胡郎中喊爹。

    王继业立时就诧异了。因为他在闫庄镇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胡郎中还有个闺女,不禁对那姑娘多看了两眼。

    他这多看了姑娘两眼不要紧,胡郎中可是被吓坏了。为啥?因为王继业在闫庄镇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那姑娘看到王继业满脸乌漆麻黑的,还瞪着一双牛铃一般的大眼睛,很是凶恶的样子,直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爹!”就扭扭捏捏地往胡郎中身后藏去。

    王继业这心里还糊涂着,一双眼睛跟着姑娘的身影转。

    胡郎中见状,不待那姑娘走到身后,赶紧把自己身子一横,将她挡住了。

    王继业这眼睛正跟着姑娘的身影转着,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姑娘的身影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胡郎中那张长满皱褶的大黄脸,神情猛地一凛,回过神来。

    胡郎中眼珠子也瞪了起来,而且也是瞪得溜圆,语气不善的说道:“姓王的,你看什么看?这是我儿媳妇,老朽警告你,老朽的儿子现在保安军当兵,月底就要回来和她圆房了,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儿子回来饶不了你!”

    话说胡郎中的儿子为什么当了兵呢?他咋不跟着胡郎中学学医,子承父业不是很好的营生吗?

    这里边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胡郎中这个儿子是个半傻子,脑袋有问题,学不了医。这孩子虽然不是特别傻,但是学医这个事情的讲究实在是太多了,精明人还不容易学好,脑袋有问题的那就更不行了。

    其二是当年这半傻子的时运背,在街上溜达时正碰上保安军抓丁,就稀里糊涂的被抓走了。到了部队上,人家才发现他脑袋不太灵光,但是当时保安军刚从冀北发展的冀西,兵员极缺,于是也就没放人,放在炊事班里凑合着用了,怎么着也算是个名额不是。

    听胡郎中这么一说,王继业忽然想起来了,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想起了这件事,王继业跟着就想起了那个姑娘的出身。

    说起这事,和王家还多少有点关系。

    王家的下人里面有个威望很高的人,那就是赵老伯。

    当年赵老伯的老婆一连生了九个女儿,就是不生儿子。那时候的人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件事可是愁坏了赵老伯。

    那一年,赵老伯的妻子又怀孕了,赵老伯满心喜欢的盼着能给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可是那料十月怀胎,足月生产后,又是一个丫头片子。

    这下赵老伯更加焦急了,家里孩子一大堆,就是没儿子,再想要吧,生活都快顾不住了。

    无奈之下,赵老伯蹲在房门口,听着屋里新生儿娇滴滴的哭声,心里苦闷非常。

    这时候,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说是胡郎中家想找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