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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毒枭的魄力第2部分阅读

    我一个人在旁边真是坐立难安,想站起来,又怕引起他们的注意,况且站起 来又能做什么。看这样的现场直播可比看欣姐和男妓的表演难受多了,让人觉得 毛骨悚然。

    一个男人把那个胖点的女孩压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他的手指插进她的荫道 里,我完全能感觉到他毫无怜惜的力道。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竟然就以这么 几乎弄伤那女孩的动作攻击着她。她在哭泣,但是她的哀叫更激起这些毫无人性 的家伙的x欲。最终那男人提起荫茎插进了她,她的剧烈扭动只会让那男人感到 更爽!因为他们鄙俗的侵略性只会对女孩们痛苦的反应有兴趣。我明白的,但是 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保持不为所动呢?

    男人上下挺动着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插她。而后她的哀叫渐渐地变成一种 “嗯嗯”的声音,令我觉得悲哀,而又无可奈何。人的生理反应是很奇怪的,也 是很诚实的,有时候根本不受意识控制。那些男人看见了这样的反应,滛笑着甩 出些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我明白那些语言里充满了粗俗与践踏。

    禽兽!

    但那又如何,侍强凌弱已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谁让她们这么倒霉,落到了这 些人渣的手里。

    那个瘦点的女孩已经被插他的男人干完一轮,那男人退出她的身体,骂了句 粗话,便坐在一边歇气。旁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立刻上去,令她跪在地上, 上半身趴在一只箱子上,而后,他用力掰开她的两瓣毫无遮掩的臀,用手指往她 的臀眼里插!

    我全身发麻,吓得快哭出来了。但也只感屏住气一动不敢动地缩在一边。

    那女孩的哭叫完全不能阻止那男人的恶行,他退出女孩的手在她屁股上猛地 打了一巴掌,发出一声巨大的脆响!女孩吃痛地叫一声,立刻老实了许多。她抖 瑟着,任那男人提起荫茎插进她的臀眼……

    我全身惊惧地一震!早听说过肛茭这种性茭方式,但从来没有看正亲眼看见 过。第一次让我看到,竟是这么地让人觉得恐怖。那女孩应该还不满二十岁吧! 她那瘦弱得像未发育完全的身子经得住这么残暴的凌略吗?人的肛门这么小,怎 么能够容纳那么大的异物?这些都是之前我无法理解的,但是现在已成为让我不 得不相信的事实。

    男人大力地挺着腰,女孩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随之而晃动,配合着男人粗声 粗气的喘息,另一个落单的男人不失时机地走到她面前,掏出自己的y具,一手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为那女孩感到悲哀和痛苦。 女孩一惊,拼命地摇头,那男人立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令她顿时连哭泣的声 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的脸和臀瓣上都有鲜红的掌印,分外触目惊心。在男人的滛 威下,她不得不老实了,嘴轻易地被男人用手捏得张开,然后,那男人把自己的 y具塞了进去。他狂笑着,一手抱住她的后脑,一边挺动着腰……女孩被一前一 后地攻击,连叫都叫不出声,因为她的嘴只能用来被那男人泻欲使用,稍有不如 意,就会遭到毒打!而后面干着她臀眼的男人还在用手狠捏她光着的屁股上的肉, 上面满布抓痕!

    我为什么要跟着欣姐走!在这一刻我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后悔透了!我对 她其实完全不熟悉,一个傻得可以的女孩,竟以为走到哪都是安全的世界!现在 我到了这样一个蛮荒之地,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这一刻我充分体会到了 人性的差别,但已是后悔莫及。唯一的希望是我能躲过这场足令人抱憾终生的灾 难。

    男人们的笑声和骂声掺和进女孩们的哭叫,分外令人心惧。

    老奎起先还在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这时早已忍不住了。他解开裤头,掏出 自己的y具,叫那个刚被狠干了一阵的高点的女孩来给他弄。那女孩赤裸的身体 上全是旧伤痕,不但有爪印,淤青,还有鞭痕!她看来像是比另两个女孩受到过 更多的“调教”,很老实地抖抖索索地爬过来,跪在老奎面前。老奎满意地笑一 声,示意女孩开始。那女孩用发颤的嘴含住老奎不大的脏兮兮的荫茎,极不情愿 却只能老老产实实地吸起来,老奎哈哈大笑起来,挺动着,丑态毕竟露。

    插另一个女孩肛门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吼叫,然后喘着气把疲软的荫茎拉出 女孩的身体。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还不停地滴落到地上。他站起来,顺势 一脚踢在女孩的臀上,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扑,她的脸撞在前面插她嘴的男人 的肚子上,那男人“嗷”地叫了一声,可能是女孩不小心咬到他了,他抬起膝盖 猛撞在她腹部,她口中一松,整个人一下跪在到地上,那男人又狠甩了她几个耳 光。在她面颊红肿中,又丧心病狂地把荫茎塞入她口中,继续令她更老实地弄… …她真的很难过,哭得更厉害了,但是被那男人恶心的荫茎堵住了喉咙,只能发 出“唔唔”的声音。旁边的男人却高声滛笑着。

    六个男人,对付三个女孩。一边是五大三粗,人多势众。另一边是弱小可怜, 难以反抗。

    什么道德、尊重、人权,在这种根本不受法律约束的地方是绝不存在的。

    一个女孩被迫站在墙边,面前墙弯下腰,双手撑在墙壁上。一个男人从后面 插进了她的肛门,狠狠地向前顶、顶……她晃动的头发垂下,遮住她并不好看的 脸,|乳|房随着身体摇晃,我听见她叫痛的声音,是那么无力。

    另一个女孩此刻被放倒在一箱子上仰躺着,一个男人拉住她两条腿大大分开, 令人作呕的荫茎就在她阴岤内反复抽出插进;另一个男人劈开腿骑在她脸部,把 同样恶心的荫茎塞进她嘴里……

    我再不敢看,扭头望着一面墙顶上一方小小的窗口,但是无法阻止那些声音 钻入我的耳朵,令我几乎想晕过去算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若说此刻每一个女孩都被六个男人以各种方式轮流干了 一遍我也能够相信。那是一段太久太长的时间,令我都麻木得无法思想了。

    谢天谢地那些声音总算停了。我一扭头看见基本上每一个男人都把虐待人的 工具收进裤里。我可以摆脱了吧!我正想站起来,却发现完全没有预期的那么好。 那些男人对三个女发了一通话,我看到她们脸上痛苦疲惫而又屈辱的表情,他们 又要干什么!

    三个女孩被男人们一通狠揍,接着她们哭着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地爬起来! 这使得她们赤裸的身体呈现出另一种形态,那些男人中又有人吼叫,女孩们一迟 疑,立刻又是几脚落在身上。接下来的情形让我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她们连成 一线爬着,每一个女孩都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前面女孩的肛门!而第一个女孩带领 着后面两个,轮流从每一个男人胯下钻过去!

    这帮……人渣!

    我觉得胸口很闷,很想吐出点什么。但只能干瞪着眼,最多扭头不看。天啊!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欣姐!欣姐为什么不来?我都进来这么久了,她一点动静也没有!

    粗俗滛浪的狂笑继续强j我的耳朵,混合着拳打脚踢的声音,皮带挥动的风 声,女孩们的哀鸣和痛叫更是声声捶击我的胸口。我现终于明白躲在文明社会才 是好的,哪怕做着累死人的粗活拿着难以糊口的收入都是一种幸福。

    不知又过了多久……

    什么时候了?不清楚。

    反正男人们玩得差不多了。每个人脸上是满足而又满意的表情。一个人打开 门,我反射似地跳起来,直站向门口。

    突然被一个人拉住,吓得我大大的惊了一跳。转头一看,老奎一手拉住我的 衣角,把刚才给我的东西塞给我。我接过那些东西挣脱他,转身向欣姐房间的那 边楼尺跑。身后传来狂笑,直到我跑到那么远也还是那么刺耳。我才感觉到我的 腿好软,软到好像随时会令我跌下去。但是我必须硬撑着,我必须回到欣姐身边。 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得到保护。

    我不知道是怎么爬上楼的。进了欣姐的房间,砰地甩上门,一下坐到地上, 只剩下喘气的份。欣姐半躺在床上吐着烟圈,漫不经心地说:“去这么久,看到 什么有趣的了?”

    有趣!她要是知道刚才发生什么,看她还会觉得能有趣到哪去!

    我把刚才的事给她说了。谁知她仍只是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又对 我说:“这些人就是这样的。那些事也不关我们的事。反正你别怕就行了。”

    “我怎能不怕!他们的手段都好恐怖!”

    “那也是他们的事。我打过招呼了。要不你怎么能屁事都没有?”

    是是是,我知道。托她的福!

    我把老奎给我的东西拿给欣姐看。她看见那些香,骂了一声。我愣愣地问: “怎么?”

    “这些香才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闻了会催q的。”

    什么!!!

    原来刚才那人要在我面前点香……我清楚我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不安全的地方, 但是一想起来,就觉得冷汗从背脊冒出来。老奎阻止那人,显然是因为欣姐已打 过招呼了。可他干什么又要把这东西给我啊?其中显然暴露出他对我的不怀好意。

    欣姐沉下脸,自顾自地把那瓶子里的药水抹在身上,然后把瓶子递给我。这 些药才是真正避蚊子的吧?我一边学她把药水抹在身上,一边心惊胆战地回忆刚 才的情景,一言不敢发。

    我闷了半晌,对欣姐说:“欣姐,我们可不可以……离开这里?”

    她的表情不知不觉间少了很多,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呆不了多久了。别 想多了。”

    我又问:“我们还要去哪呢?可不可以早点回去?”

    欣姐摆摆手,说:“都到这地方了,哪有说回去就回去的道理?何况我还要 去跟我老板谈谈另选一个什么地方找钱的事。你只管跟着我就行了。放心!以后 的好日子长着呢!”

    叫我还能说什么。总之我现在的一切全拜托欣姐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蛮荒 地带,我还能怎么样?

    即使我一整夜都无法摆脱掉女孩们的惨叫声在我脑中回荡,但我明白我仍是 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欣姐,期待着,她会实现自己的诺言,让我回到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那个令我想起来都会觉得很不舒服的地方。直到跟着欣姐坐 上一辆旧的小货车,看着那座房子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才觉得稍微好过 一点。

    但是谁能保证今后不会再遇上?毕竟我现在仍只是身处在这种蛮荒的地域里, 像断离了根基的草芥。我知道那些女孩若能幸存下来最终的命运是被卖到哪个山 高皇帝远的地方,在妓寨里过完短暂的残破的下半辈子。这让我分外感觉到恐惧 和茫然。

    清晨的微风中混合着植物的清香味,放眼望去满是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未 被文明糟蹋过的土地就是如此,一点点城市中难以找到的自然的气息令人心旷神 怡。

    但遗憾的是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在这种地方没有“人”,只有暗藏的蛇 窝,残暴的禽兽。我坐在小货车敞开的后货厢中,望望欣姐。她仍是那副要死不 活的庸懒样子。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念头,她真的能保护我?

    在这个不存在法律、和平和人权的地方,一个女人凭什么能这么镇定自若而 且嚣张?

    开车的是那房子里的一个人,也是在老奎领导下的一个马仔。整个车上就我 们三个人。这样总算让我或多或少有了一点点安全的感觉。

    太阳升起来了,热风开始让我体内的水分蒸发。欣姐受不了地坐到驾驶室里 了,和那个马仔共处一室。我看他对欣姐似乎破获顾忌,不禁又让我忍不住猜测 起欣姐的真正身份和地位来。

    一路上经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关卡。那些人比起之前在路上所遇到的人少了鄙 俗和恶陋,多了些阴沉、冷静。每个人身上都透露出剽悍和机敏,唯一不变的是 黑道的感觉,依旧是那么浓重。整个地域凝聚着森严的感觉,还有些许的神秘。

    我看见了海。这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如此说来,我们至少已经横穿了缅甸。

    我看见一座葱郁密林中的建筑群。这更让我惊讶。惊讶的是它的风格一点也 不像当地的建筑,反而更像城市中某个富豪的别墅。在这种几近原始的地方,坐 落在山坡上,面临并不那么蓝的大海。

    一个熊一般的大汉在铁闸口接应我们。欣姐脸上对他荡出慑人心神的媚笑, 轻松得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不禁让我猜测,欣姐原本就是这里的人么?

    那大汉不为所动,冷漠地领我们进去。看来这里的人比之前遇到过的那些人 更像是“做大事”的人。

    进入铁栏包围着的院落,在几个面孔冰冷的剽形大汉森冷的目光扫射下,穿 过别墅正门入口的两扇巨大的玻璃门,霎时感觉气温猛降,说不出的爽快。

    这里有空调。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在这种“原始森林”般的地方,电力从 何而来?屋里的情景更是让我感想颇多。无论是家具摆设还是其中的设备,无不 显示出文明的影子。

    这别墅内的主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二楼。这间屋看来像是一间书房,有张大书桌。沙发。还有其他一些陈设。 热带阳光从宽大的窗射进来,整间屋亮得可以轻易看见空中飘浮的尘。

    一个雄伟如山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在见到他的第一秒已让我有了终身难忘 的记忆。

    若是他是一位黑道老大,那么他性格的脸恰如其分地表现了他的地位。我以 为这种“另类”的人物都应该像电影里的一样,剽悍、暴戾、森冷,但是这个男 人……除了他令人慑心的冷静之外,当他瞟了我一眼时,我感觉仿佛一种电光扫 过我全身,在他精光暴闪的眸子内我像是看到了无底深渊里深含着太多的思想, 且予人相当复杂的感觉。被这样的眼光扫了极短时间的一下却不禁让我一凛,全 身的细胞在同一时间像受到了侵略一样自发自动地紧张了起来,完全不受我大脑 控制。

    我很紧张。真的很紧张。一个我只见了一眼的男人会让我产生这种感觉。直 到他把注意力转移到欣姐身上时,我才敢偷偷喘一口气。

    欣姐脸上荡漾出招牌似的媚笑,惑人心魄。我偷偷地观察她,发现她的笑容 里有一种我从未见到过的来自内心深处的东西。她、这个男人……我突然有点意 识到周旋于众多男人之中风流不羁的欣姐真正的情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我 想虽不中亦不远。

    欣姐满面春风,笑意盎然地步向那个男人。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们的身体 紧贴在一起,默契十足。

    他们是“老相识”。这个念头暴出我脑海时我不禁暗骂自己一声。有病!那 个人绝对就是欣姐的老板,她真正的幕后的那位!那么以前的这些想法不都是废 话么!

    欣姐甜甜嗲嗲地叫了一声:“坤哥——”

    哇!一向风流傲慢性感冷艳的欣姐居然会露出这种热恋中的女人的神态!真 是让我开了眼界。这个男人真有那么大魅力?

    欣姐转过头来,叫我“小茉,叫坤哥!”

    那男人的目光又移过来,我感觉到他目光的穿透力,怯怯地叫了声:“坤哥。” 我不知他的名字到底是哪一个字,只能暂时找个我第一个想起的字来代替。

    那男人表面并无反应,但是他的目光却泄露出一点东西,我不但不敢有什么 大动作,而且还有一种感觉,那目光中泄露出来的一点什么东西是他故意要表达 出来的,所以才能让我看见。那像是一种无声的指令。这绝对是个非同寻常的男 人!

    我听他说的第一句话让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很久没有欣姐赏过你的捰体了。”他对欣姐说了一句我觉得很挑逗的话。 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少,语气也几乎不含什么感情。

    欣姐却习以为常,她咯咯娇笑着,缓缓开始解自己的上衣扣。我意识到自己 又被动地陷入了这种尴尬场面,以前的可以不计较,但是此刻却是欣姐的老板, 一个很特别的人物,那么这一次我是不是无论如何都应该老老实实地该呆哪儿就 去哪儿呆呢?我站起来,张口欲言,但又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 出声,一时间愣在那里。

    欣姐注意到了我,媚笑着对坤哥说:“小茉是我的人,嘻,小姑娘……好多 事要学呢!”

    啊?她又要让我“学”了啊?和她的老板一起给我“上课”?

    坤哥开口说话:“让她留在这儿。”他虽然是面对着欣姐说的,但是我却有 一种很感觉,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