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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毒枭的魄力第4部分阅读

再没有抽锸,而是压在我身上,紧搂着我赤裸的身体发狂 似地剧烈摇晃臀部,那份力道仿佛要把我的后庭也捣烂了!既刺激又痛苦的感觉 排山倒海般向我涌来,我忍不住拼命大叫起来:“啊——啊——”

    就在那倾刻间,坤哥s精了。他射得那么猛烈,s精量那么丰富,简直是男 人中的极品。我们已经性茭了不知多少回,可是把他的荫茎夹到像刚才那样紧的 时候还不多,难得他高嘲最后一刻那种前所未见的疯狂。我也是头一次感受到坤 哥在我身体里失控的情形。那感觉真是爽透了,心理上也有了极大的满足。

    两个人都高嘲后,我习惯像八爪鱼似地缠上坤哥的虎躯温存片刻。我一面在 他怀中扭动身体磨蹭着,一面咬着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结。坤哥闲适地半躺着, 满足地吞吐烟圈。一只手不停地捏我的|乳|头。

    坤哥有着不同的情绪,但是在我的观察中发现,他的不同情绪并非因为心情 的关系,而是性格使然。

    过了些日子我来月经了。头一晚我们睡在一起,可是从夜里到第二天早上坤 哥都没有产生欲望。

    我一直认为男人最不能控制自己的地方便是x欲。可是坤哥在这方面却给我 上了一课。以后的日子我有为他口茭过,但坤哥只是缓解了体内的紧张后便不再 需求更多。我曾在一篇医学报告的文章中了解到,有那么一部份男人由于高度的 智慧和发达的智商,以及有着对更高思想境界的追求,是可以能够超脱庸俗的欲 望,甚至在某一程度上控制自己的x欲的。不知道坤哥是不是这可以算这样的一 类的呢。不清楚。或许可以算是。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期间让我也感受到了坤哥的另一面。

    第二天是量最多的时候。一大早坤哥把我吊在那间宽大的浴室里。我双手被 绑起来吊着,跪在浴池旁的地板上,身下铺了张雪白的浴巾。我不明所以,这样 一丝不挂地被吊着很难受,可是我却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今天的坤哥有点严肃。 他的这些情绪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并不因为什么事。

    我被吊着,坤哥却在水里舒舒服服地泡着。只是他沉默着,一声不响。他仰 靠在池边,眼睛盯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的一点悬崖和远处的一片汪洋,但我总 觉得他的眼神只是在凝视着虚空。他的眉有些微皱,像在思索,又像只是被炫目 的阳光所刺激而微闭双眼。

    我的腿有点麻了。这时,一股丰富的热流涌出我幽岤。我低头一看,一股鲜 红的液体涌出来,正顺着我一双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淌。还有几点血珠直接落到 了白色的浴巾上,在一片原本纯白无暇中染出点点殷红,诡异莫名。

    我当场就发傻了。到这时我有一点点明白为什么坤哥要这样对我。

    他要看我的血流出来的样子。但是他为什么要看这个呢?我却又不明白了。

    我望着这有点尴尬的场面,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坤哥转过头来,看见我双 腿间的血迹。他伸过来一只手,直到指尖直碰到我腿上的一片血迹时,才停了一 下,接着他的手指沾着那些血迹,慢慢地抹开去。我全身上下就算大腿内侧最白 了,原本鲜红的血迹在上面流淌出一道自然的痕迹,却被坤哥抹成了一团团不规 侧的模糊红痕,仿似雾中的玫瑰,七分凌乱,两分惊艳,一分诡异。在我的认知 里男人是绝对不愿碰女人的经血的,但是坤哥不但双手沾染我的经血,还将它涂 抹在我身体上。他涂抹得很专注,凝神屏息,像在为一件心爱的艺术品的表面涂 上标明归他所有的标志。

    ——是这样吗?我突然觉得一阵心寒。一时间我大气也不敢出。这个时候的 坤哥像一个自闭症患者——真的很像!并且,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时候的他 会因为一个来自外界不经意的打断而产生极度的狂暴。我不敢动。即使双腿麻木 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可是仍不敢吭一声。

    这种样子的坤哥,让人暗暗地心悸。

    我至少被吊了十个小时。直到太阳偏西时,才被坤哥放了下来。

    这期间我流出了六、七次血。坤哥时而专注地用手沾着我的血液慢慢地在我 身体上涂抹,时而以手掌按着我沾血的肌肤,闭目凝神,仿佛心神已遁入虚空。 有的时候他久久地盯着我染血的赤裸身躯,那种眼神不像人——应该说,不像一 个正常的人。

    他一整天都没说话,我更不敢吭声。

    我在池边坐了一下。让麻木的腿有片刻的休息。身下垫着的是那条雪白的浴 巾,上面沾染着已干凝成乌色的血迹。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软麻木得早已失 去了感觉,干脆就在浴巾上躺了下来。我被吊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过,一放松 下来,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全身浸泡在水中。我费力地睁开眼。坤哥抱着 我,把我放到水中,正在清洗我身上已经干凝的血迹。他的动作仍然很慢,在我 身体上游移的手与其说在替我清洗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感受、在探索。那种探寻也 并不仅仅是在感受一个女人的身体,而更像是在借着抚摸我的身体而去猜度着另 一些也许并非现实的东西。我有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人生中有些从来 都在被忽略着的,突然有那么一刻让人想起来,不由得想去探寻。唉!我一直觉 得我的精神很有点问题,总是会想一些不着边际超脱于现实的东西。但是为什么 却把坤哥也联想成这类人?

    洗完后我穿上衣服,吃了些东西。坤哥在夜幕降临时带一些手下离开了这里。 他们是从海上离开的。我猜他一定是去谈他的“大生意”去了。也许这次的买卖 不一般,所以在坤哥临走之前会因为心境的原因而产生这样非比平常的情绪。

    坤哥不在的那几天我闲着没事,开始无聊地收拾着房间里的东西。在一个不 起眼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大学张毕业证书。证书上有一个陌生的名字,照片上 却是我熟悉的脸。只是比起现在稍微年轻了一点点。

    坤哥。是中国内地一所颇具份量的名校。哲学系本科。

    我心中一凛,惊觉这个人的深藏不露,更诧异于他的学识。如此说来,坤哥 在文明社会呆了不少年头。他用文明社会的一套先进方式来领导和管理自己的势 力,同时又不受文明界的法律经束,果真便成了独霸一方的枭王。这样的一个人 让人心中寒意顿生,但同时这样的一个男人又让女人既爱且又渴望被他征服。

    深入地研究哲学会让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变得与常人不一样吗?抑或他本身 便是个极度不安份且十分具有天材的人,加上狂妄的野心便成就了他今天的事业?

    我把这些东西放回原处。后来还止不住地发了好久的神。

    几天后,坤哥回来了。

    他回来时的样子怕得吓人。浑身到处都是伤口,新旧血迹一起浸染着衣服。 同去的十多手下也没一个比他看起来更好的。我觉得回来的人数没有离开时的人 数多。

    能够驻在这座别墅的人都非是乌合之众,我知道这些人个个都可以独当一面, 若他们都出动,就必定会从其他基地调动大量的人手,而他们,都可以说是领导 者。甚至,我知道,坤哥还拥有私人军队。而这一次连坤哥本人都亲自出动了, 可想而之果真倒是一桩“大买卖”。只是全都搞成了这样子,可想而知一定经历 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纷争。

    我从坤哥手下人的交谈中听出了事情的端倪:原本是和另一伙黑道势力“做 生意”,谁料那帮人存有异心,想趁坤哥亲自出马时做了他,再趁势一举吞掉坤 哥的势力。但是,坤哥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皮肉伤,却没有大碍。只要坤哥未死, 我知道,他的敌人下场会很悲惨。

    那又关我什么事。我所关心的,就只是坤哥而已。

    我上楼,回到房间里。坤哥已脱去了上衣。他身上差不多十几条大小各异的 伤痕,连同那些我早已熟悉的旧伤疤,被干凝的乌色血迹所浸染。我心里一阵发 痛,连忙拿出药箱为坤哥处理伤口。但是坤却把我捉住,没有让我马上为他疗伤。

    他几下扒下我的衣服。我一丝不挂地被他按到床上,双腿跪在地上。我以为 坤哥要和我做嗳,但是他却抽下皮带,把皮带的两头都攥在手里。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我顿时觉得臀部一阵火辣辣的痛。我扭头向 坤哥望去,只见他满脸的暴戾之气,一双眼既燃烧着熊熊怒火又同时含着一股让 人惧怕的冷酷。这就是坤哥,一个天生的王者,一个残酷的黑道之王。我应该对 那样的神情感到害怕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对坤哥产生出一种怜惜的感 情。我默默地趴回床上,很老实、很乖巧地迎接坤哥下一轮鞭笞。

    “啪!啪……”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落在我身上。这个时候的坤哥眼神凝视着 半空,对我背臀上的伤根本视而不见。我明白他的思绪又不在这里了。那一鞭又 一鞭在我身上抽打出的疼痛其实也并非让人受不了,其实坤哥是留了力道的。我 并非他发泄的对象,他只是借挥动皮带这个能舒展身体的动作来抒解他内心的愤 怒。就是这种半轻不重的力道,竟让我……产生了一种被虐待的渴望,觉得那也 是一种享受……噢!我的天!和坤哥在一起,以前我从来不以为然的一些东西现 在反而一件件成为我渴望的事。他到底是神还是魔鬼,可以将我改变至此。

    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被鞭挞中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高嘲似的感觉,我趴在床上, 不住喘息着,随着每一次皮带抽到身体上而发出一声呜咽……

    我暗自发出一声叹息。希望坤哥以后最好不要再这样对待我。不然我会恋上 这种方式的。

    突然再也没有了抽打,坤哥一把把皮带扔开,坐在床边。我爬了过去,扑入 他怀中。坤哥的眼神又回来了,他盯着我背臀上几十条浅色的鞭痕,轻轻抚摸着, 问道:“承受得住吗?”我一边忍受着他的手拂过我伤痕时的微痛,一边摇摇头, 轻声说:“坤哥,只要是能让你心情好一点的话,我什么都无所谓。”他闻言竟 微微一震,重又凝视着我,半晌,把我稍微再抱紧了一点,埋首于我颈窝间,轻 轻磨蹭着我赤裸的肌肤,并且吻了我的脸、唇、脖子和其他地方。我拉下他长裤 的拉链,掏出他的y具来,轻轻揉搓着,继而俯下头去,在茎身上印下一串温柔 的吻。当我正要含住坤哥的荫茎做进一步的付出时,坤哥捏住我的下巴,将荫茎 从我嘴里退出来。他拉我起来,重又把我抱住,把头埋在我颈间,接着不再动了。 我轻轻问他:“坤哥,你……不要我为你……?”他低声道:“现在不用。就这 样……别动。”

    我们一起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后来坤哥让我为他处理伤口。在为伤口上药消 毒的时候,我望着坤哥的身体,回味着的一直是刚才那什么也不做仅仅是相互拥 抱着也教人销魂蚀骨的感觉。

    坤也用一些治外伤的药抹在我的伤口上。今夜我要一直趴着睡觉了。我趴在 坤哥厚实的胸膛上,好一会,轻声问道:“坤哥……你那些事,不要紧吧?”

    他淡淡应了一句:“没事。以后又多了一块地盘了。”说这话的时候一改刚 才的温和,语气淡得像在诉说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