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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制器师第20部分阅读

    书上的内容,这样的修炼很简单,简直就是是一个人就会。

    但是这修炼后的感觉,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功法讲的是如何短时间内激发自己的所有潜力,从而爆发出惊人的实力,但是如果从元力上来讲,就是按照自己身体内的经脉以及上面写的一些平时用不到的脉络,让元力沿着这些脉络逐步的渗透到自己的血肉中,然后在驱使元力。

    说起来简单,练起来也简单,凌寒第一次试炼就成功了。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真得像是一个高手一般,耳朵的听力更加灵敏了,眼神更加锐利了,整个身体里似乎都充满了力量,‘林示’刀在身体内颤动着,似乎随时要破体而出一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力量,数不清的力量,凌寒最直观的感受。

    但是凌寒并没有被这样的感觉蒙蔽头脑,因为他记得书上还有一句话,那就是这功法施展以后有副作用,而且副作用还不小,要不然也不会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凌寒现在关心的是,副作用是什么?

    小心翼翼的收回所有的元力,凌寒静静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咦,似乎也没什么呀!凌寒心中有些窃喜,下意识的要动动身体。

    “啊……”一声惨叫。

    这不动还好,但是恰恰是这一动,让凌寒知道了所谓的副作用,这哪是副作用,这简直就是要了亲的命,你见过这样的疼痛么,至少凌寒从来没有经历过。

    上一次和楚云天比试,也曾全身疼过,但是和现在一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凌寒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块肉都在颤抖着,是那种疼痛到极致的跳动,自己都已经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疼,因为全身都在疼,万只蚂蚁吞噬一样,而且是那种一刻不停止那样撕咬一般。

    凌寒整个人蜷缩在地面上,额头上、脸颊处,甚至说全身上,全是汗水,此时正是午夜,本是天气最凉爽的时候,而他却流出这般多的汗水,足以看出,这样的疼痛,究竟是有刻骨。

    凌寒狠狠的咬着牙,唯恐自己再发出声音惊动了别人,这样的做法,也让他面色铁青,所以也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法克,这该死的功法,凌寒心里不断的咒骂着。

    坚持住,没什么大不了的,与此同时,也在这样的鼓励着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寒的意识有些迷糊,似乎忘记了疼痛一般。

    这是因为他太疲劳了,同时也是身体对疼痛本能的回避,就像是疼昏过去一般,昏过去,是身体抵御疼痛的一种本能反应。

    凌寒的一时有些混乱,迷迷糊糊中,便是什么都不清楚了,不过似乎还有一点点念头,那就是告诉自己,再不要修炼这该死的功法了。

    这根本就不是人练得……

    …………

    转眼之间,似乎就来到了凌寒闭关的第七天。

    这样的转眼,是对于很多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情而言的人来讲,但是对于陈婉儿就不是这般了。

    每一天都在期盼,每一天都在担心,每一天都在守候……

    那副以前自己一直再研究着的《万鸟图》,上面似乎也有了尘埃,虽然也想让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是感觉自己就是做不到。

    陈婉儿独特的感觉告诉着他自己,凌寒这次闭关一定是有大事情,而且是不想告诉任何人的大事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开始总是心烦意燥,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短短的七天里,陈婉儿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凌寒的房门前,然后呆上一阵子,然后失望的离开,整个人似乎有些消瘦了,她的心里也是矛盾的,他希望凌寒快点出关,因为这样就可以再次相见,但是她又不希望这样,因为总是感觉凌寒一旦出关,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今天,是第七天,陈婉儿稍微的收拾了一下,比往常更早的来到了凌寒的房门前,悄悄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异常安静。

    只不过她没有发现,对面的房间内,墨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墨水也在等待,等待着凌寒的出关,他内心中的好奇,甚至要超越任何人。

    …………

    凌寒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然后是眼睛,似乎在努力尝试着睁开眼睛,似乎是经过了几次的努力,凌寒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头脑中一片空白,似乎还有一点隐隐作疼,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但是那样的感觉,还是非常的难受,小心翼翼的伸了伸胳膊,动了一下腿脚,发现虽然依旧疼痛,不过好在已经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不幸中的万幸,凌寒心中庆幸着,身体上不敢有半点耽误,赶快起身,外边的太阳已经很高了,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应该不会是一天一宿吧,凌寒也有一些摸不准。

    第一件事,还是要调整一下身体,想也不想,席地而坐,元力按照自己一开始修炼的功法的路线运行着。

    周身一种舒服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感觉到修炼元力也会让自己舒坦。

    调理了半个时辰,头脑中的空虚感也没有了,凌寒不敢再浪费时间,今天至少是第七天了,因为没有衡量的标志,所以凌寒也摸不准时间,但是干粮已经没了没了,不管是不是第七天,理论上都应该出关了。

    可是如果现在这个样子走出去,那么恐怕自己以后都没机会再闭关了。

    抓紧时间,赶快收拾。

    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把所有该放好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而这时,又有一件难题摆在了凌寒的面前,那就是这么长时间,凌寒还没有进行过一次雕刻,着也就意味着,他支取来的幻石,拿来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这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情,闭关了七天,连一个雕刻也没有,你这是在闭关制器么。如果不是,那你闭关做什么,肯定是解释不清楚的事情。

    真是失策,凌寒发现自己太过于忙乎其他的事情,反而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平时间,挤时间,赶时间,疯狂的雕刻吧。

    想到这里凌寒也不含糊,脑中快速的相处了几样既简单又不复杂的幻兵器,比如片刀,比如匕首,比如箭矢,这样的幻兵器,既简单,又比较好雕刻。

    下定了决心的凌寒开始自己的雕刻行动。

    不得不说,凌寒这几天以来的闭关还是有成效的,至少在雕刻的时候,手法已经不在像以前那般生硬,但是,还是没有流畅的感觉,仍旧很是艰难的摸索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时间已过就是四个时辰,凌寒的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但是被凌寒很无情的忽视了。

    人,怎么能跟吃的一般见识,这是凌寒在前一刻在心中想着的,不过下一刻,肚子里的声音就会想起,似乎在提醒着他,可是,真的很饿呀。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这四个时辰的努力,终于将自己拿进来的幻石全部雕刻完毕,有点汗颜的是成功率依旧不高,勉勉强强的达到了六成。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凌寒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吃饭了。”

    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直接走到门前,打开门就往出走。

    这一走,立刻就听到了一声尖叫,十分有穿透力的尖叫,响彻在这座塔的空间中,尖叫的人时陈婉儿。

    原来低着头往出来的凌寒根本没有注意开门后的情况,而站在门前发呆的陈婉儿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凌寒出来,就这样,凌寒的头和陈婉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这可是真正的亲密接触,接触的地方,软软的,没错,凌寒撞到了陈婉儿的胸部,所以也就有了陈婉儿的那一声尖叫。

    虽然心里有些喜欢凌寒,但是突然被男人撞到了自己的胸部,而且是迎面撞上,再聪明伶俐,在这一刻,也有一些大脑短路,似乎只会尖叫了。

    听到尖叫,凌寒才反应过来,连忙抬头,这样的视线正好看到一半的雪白的肌肤,凌寒又急忙退后,可惜这样的退后似乎仍旧是晚了。

    张制器师房间的门在凌寒出来的时候几乎相差无几的打开,出来的是墨水,墨水目瞪口呆,其实这个时候他应该悄悄地退回去,但是他没有,仿佛是在恶搞一般,他开口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呀,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陈婉儿的尖叫被自己的双手捂住,但是听到墨水的这一句话时,脸上瞬时布满了红色,与此同时,一股怒气有心而生,一旁的凌寒似乎都感觉到了。

    陈婉儿转过身,还未待开口,凌寒抢先一步说:“你给我闭嘴……”

    第六十九章 吃货

    墨水出现的时机,当不当正不正,确正好目睹了整个过程,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说,或许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但是嘴欠的他偏偏要来上一句。

    这也直接造成了凌寒和陈婉儿之间的尴尬。

    本来就已经是很饿的凌寒,一心要去吃东西的凌寒,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心中既有对婉儿的愧疚,又有墨水的怒气,当然更多的还是难以忍受的饥饿。

    所以,他先对墨水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墨水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甚至来说,在和凌寒的接触的过程中,他的感觉凌寒一直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别说动怒,就是连生气的时候都没遇见过。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要相信我,好孩子是不撒谎的。”墨水仍旧不死心,继续说着,只不过声音中有了许多委屈。

    “你给我闭嘴……”

    这次说话的不是凌寒,而是陈婉儿,声音中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不知所措的紧张,还是因为“不识时务”的墨水一直的强调。

    这样的时候,一个人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情都不做,但是,这是普通人的做法。

    墨水是普通么?这个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此时此刻的做法,真的不像是普通人,因为虽然第二次被呵斥,但是他仍旧是不死心,仍旧在用委屈的语调强调着。

    “婉儿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也是才出来,根本就没看到凌寒撞到你。”

    不打自招,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墨水似乎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捂嘴。

    不过他还是慢了一步,“闭嘴……”这样的声音传来。

    这次四凌寒和陈婉儿同时喊出来的,两个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不知道还以为是默契。

    陈婉儿看了看凌寒,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的脑子仍旧是乱的不得了,这是因为女孩子的羞涩,毕竟在这个大陆,男女之间虽然不至于授受不亲,但是男女间的事情,仍讲究发乎情,止乎礼。

    墨水这回是彻底老实了,狠狠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说话。

    凌寒不敢抬头,也不想说话,但是肚子里还在一直抗议,饥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所以,这样的尴尬,还是要自己来打破。

    “那个,婉儿,你怎么在这呀?不好意思呀,我有点事情……”话说的磕磕巴巴。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陈婉儿用着反问的语气,同时还是有一些羞涩,所以声音不大,平静了一下情绪,她刚想继续说,就听见本应该闭嘴的墨水再次说了一句。

    “婉儿姐姐每天都会来三次,每次都会呆上一会,凌寒,你可不能辜负人家呀。”

    “法克,去死吧,你个该死的墨水。”凌寒的心里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怒气,现在却真是有点恨这个多嘴的小子。

    陈婉儿刚刚有所恢复的颜色再次变红,而且更红了,虽然这是事实,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责怪墨水,心里还有点小的感谢,暗暗地想着要不是墨水说出来,恐怕凌寒这个木头什么都不会知道,这个大木头。

    凌寒一直在逃避,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偏偏又被墨水挑明,所以心里对墨水的印象急速下降,好在自己脸皮厚,就当做没听见。

    见到凌寒没反应,婉儿的心里微微有些失望,这样的感觉也迅速的让她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刚才的话还么有说完,于是继续说:“才出关,有什么事情这么急?”

    “也没什么事……”凌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难道真的要说自己忙着去吃东西。

    “鬼才信你,没事这么急?”陈婉儿似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真的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凌寒打算撒谎到底,死也不说自己是因为饿的才会那样急,不过因为这样在耽误时间,再加上刚才一阵精神上的高度紧张造成的消耗,此时凌寒更是饥饿了。

    我惹,哥怎么能和吃的一般见识。

    “咕……”的一声从凌寒站着的地方传来,打断了刚要开口说话的婉儿。

    凌寒脸色大囧,陈婉儿看到这样的情况,马上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试探着问:“你不会是急着去吃饭吧?”

    “呵呵,不好意思,真的有点饿了,不多说了,我先去食堂了,晚些时候再聊呀。”凌寒感觉反正已经暴露了,脸也丢了,何必在遮遮掩掩,正好趁着这个由头离开。

    所以凌寒也不管婉儿和墨水的反应,说完话之后一个错身就离开了这里,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的快速离开,留下了一脸不可思议的陈婉儿和一脸委屈的墨水。

    …………

    食堂内,人不多,但是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样的一个人吸引着。

    这个人,胡子拉碴,头发散乱的无法形容,双眼里布满了血丝,这些好没有什么,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的吃相,左手一个包子,右手一双筷子,风卷残云,那就一个痛快,那叫一个利落。

    但是,这里又不是难民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要饭的,而且还是那种饿的不行的要饭的,难道是哪个主城闹饥荒了,制器师逃到这里了?

    陈婉儿发现自己今天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干嘛自己要去等着这个木头出关?等就等了呗,干嘛要在等的时候发呆?发呆就发呆呗,干嘛自己要跟着这个人来到食堂?

    坐在凌寒的身旁陈婉儿,一脸的幽怨,唉,被人围观了,真是丢人,上天,你没有搞错吧,自己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一点形象都不顾,不对,这不是木头,这就是一个大吃货,十足的大吃货。

    或许有一天,制器部也会有这样一个传说吧,那就是制器部里面,曾经有一个吃货。

    那个被凌寒和陈婉儿同时呵斥的墨水此时也出现在了桌子上,只不过这次学乖了,一句话不说,就是那样看着,看到别人的目光也不在意,憋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说了一句话,差点没让陈婉儿崩溃掉。

    “婉儿姐姐,你看凌师,果然是大师风范,看这东西吃的,不拘小节,真是有范呀……”

    “有你个大头鬼。”陈婉儿在心中极其不文雅的数落着墨水。

    而作为当事人的凌寒,对此一概忽略,在他的眼中,任何目光都没有面前的食物给他的杀伤力大。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你饿的不行了,前面的美食你却不能吃。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你真的饿的不行了,突然你的面前有了一桌子的美食,你可以随便的吃。

    浪费粮食,天诛地灭,这是凌寒此时此刻的人生哲学。

    …………

    打了一个饱嗝,凌寒舒适的长舒了一口气,有时候,吃饭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这时候才真正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一旁气鼓鼓的陈婉儿身上,看了看陈婉儿的样子,又看了看一旁老老实实的墨水,凌寒琢磨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们也在呀,怎么都不吃东西?呵呵,味道不错。”

    “吃吃吃,就知道吃。”陈婉儿十分不满,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快给我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跟你没完?”

    墨水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免得自己触了霉头,围观,我围观总可以了吧,打定主意不说话的墨水就像没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一样。

    “啊……”凌寒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仍旧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说:“也没什么,就是备着的干粮昨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