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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制器师第28部分阅读

是粉末状的青灰,晨风一动,吹起阵阵尘埃,模糊了人们的视线。

    模糊中,只有一个身影仍然挺立在那里,单手之上,一把长枪在尘埃中熠熠生辉,似乎是在炫耀着自己的与众不同,站着的人,眉头皱着,一动未动,搞不清楚是顿悟了?亦或是处于震惊中,不到这样境界的人,真的很难去体会向梦南此时的心境。

    其实,他没有顿悟,他也没有震惊,他只是有一点搞不明白,自己明明一直锁定着对方的气息,但是为什么就在刚才激励碰撞的那一瞬,对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所以,现在的向梦南在思考,在回味刚才的没一个细节,从而希望能够解决自己心中的疑惑。

    围观者的众人不清楚向梦南在想着什么,但是却无碍他们寻找这场战斗中的另一个主角,但是众人仔细的在视线当中搜索那个斗笠男子的下落,不大的地方,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得便,即便是如此,大家还是很小心的看了几遍,还是没有那人的半点身影,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难道,化作尘埃了?一些不明事理的人,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

    而此时,向梦南突然展开了眉头,收回自己的枪,然后也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对着那城门守卫的统领说道,“阻拦你们的人,尽可能的抓住活口,不要再轻易的放对方离开,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说完之后,向梦南一个人离开了此处,好像一点也没有在意刚才和自己对战的人失踪了一样。

    却说向梦南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府上,而是直接来到明牙部的驻地,一声令下,明牙部众开始在南门附近五里以内展开地毯样的搜寻。

    别人不清楚,但是向梦南想明白了,一定是那把刀的古怪,他才不相信对方在碰撞中化作尘埃了呢,或许是传说中的传送的技法,不管怎样,这个人一定没有走远,这样的直觉,来的一点道理也没有,但是向梦南却是异常相信。

    放下向梦南不说,却说在明德城南外,以南门为中心向西南方向大约两里的地方,在一片绿树环绕,青草鲜脆,不知道有多少不知名的小生灵在此谈情说爱着,这一切,很是安静,很是和谐。

    但是突然间,半空之中出现一个人,用着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向着地面跌来,看那样的架势,似乎有脸要先着地的可能,这脸要是先着地,这可就毁容了。

    不过好在这人及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虽然依旧有点不对头的感觉,但是至少可以保证,这回不是脸先着地了,咚的一声,声音不小,不知道惊动了多少花花草草。

    “啊哟,可摔死我这把老骨头了,还是不到家呀,怎么就在半空中出来了呢,下次要是出现在某吃凶兽的嘴里,自己岂不是被自己给玩死了。”

    “不行,这样冒险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唉,人老了,连逃跑都这样丢人,不得不说,这个向梦南,还真是不简单呀,如此年轻,竟然有如此实力呀。”

    没错,这半空中摔下来的人不是别人,真是凌寒的师父,制器宗师徐博之,不过若是有人知道了他今天的表现,恐怕还会称他一句元功高手徐博之。

    徐博之站了起来,打扫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四处的辨认了一下方向,或许是因为担心凌寒的安危,他没有马上歇息疗伤,而是用着最快的速度向着他认准的方向跑去。

    不过即便是最快的速度,也是未见得快到哪里去。

    …………

    就在向梦南和徐博之激战的同时,在明德城的另一个地方,也还有两个人在进行这一场不对等的对决,对决的双方,就是欧阳明华和穆宇轩。

    穆宇轩占着自己幻石兵器的特殊的性质,在加上主动变化招式,在场面上开始明显的压制着欧阳明华,只不过这样的压制也只能说是表面上的,因为欧阳明华依旧是在避实就轻,尽可能的削弱穆宇轩在幻石兵器上的优势。

    欧阳明华也感觉到了穆宇轩此时的杀机,但是他更感觉到了,这样的杀机,底气并不足,更像是一种恐吓的意味。

    恐吓,我又不是被吓大的,就这么一点表示怎么会让自己害怕。

    不同于向梦南和徐博之两个人的第一招就搏命的打法,这两个人之间的战斗,更像是都留有后手的切磋,激烈有余,但是凶险不足,没有一点拼命的意味,对然看上去都是很凶狠。

    但是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前面也说过的,穆宇轩的目的是拖住欧阳明华,既然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那么现在自己经营该想办法离开了,否则在拖上一会的话,恐怕就真的是想走都未必能走得开。

    穆宇轩手中看着很是平常的那把幻剑,周身的光亮越加的明显,这也让欧阳明华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看走了眼,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无华剑’还会这个样子,但是如果不是无华剑,又有什么剑有如此诡异的技能。

    穆宇轩开始步步紧逼,似乎每一招都要让欧阳明华和自己谨慎对决一般,手中的剑,更加的炫彩夺目,反而不再有了一开始那诡异的消失和出现的风采,更像是一把普通的剑。

    欧阳明华小心的应付着,生怕自己一时陷入对方的什么陷阱之中,忽见对方一剑化作七剑相同,没有半点差异,七道剑,出现在自己的上方,然后以合围的方式,向着自己刺来。

    如果仅仅是这个样子,欧阳明华必然不会有半点害怕,但是他突然感觉到这突然由一剑化成的七柄幻剑,竟然都真是的存在自己的感知当中,这就意味着,这是真正的七柄剑,没有一道虚影,而且七柄剑之间,似有呼应,酝酿着极大的能量一般。

    见识到这些,欧阳明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对方真正的杀招,不可大意,于是立即挥舞手中的游龙剑,一式‘游龙飞转’便被在他的手中呈现,配合着这一招式,欧阳明华的身体也在急速的旋转着。

    ‘游龙飞转’重在以力破力,欧阳明华想要借助此式,割断上方七柄剑之间的联系,然后在逐个击破……

    第一百零一章 结束??

    欧阳明华的‘游龙飞转’算不上是他最大的杀招,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却是最好的选择,以欧阳明华为中心,像是陀螺一般飞速的旋转着,而在上方,七柄流光溢彩的幻剑遥相呼应,似有随时压下的迹象。

    旋转中,欧阳明华突然出了一剑,这一剑的目标,赫然正是七柄剑呼应中的中心点,欧阳明华有信心,此点一破,这七柄剑的阵势必然被破,威力必然大降,那样的话,自己就有足够的机会与时间了。

    这不是赌博,而是基于读自己判断的信任,欧阳明华决定试一试。

    ‘游龙剑’的剑尖很轻盈的刺向了那一点,没有发生人们想象中的惊天动地的声响,甚至连一点光芒都没有,这一剑,就那样轻轻的穿透了目标的点位,一点阻隔也没有,就如同刺在了空气中一般,剑尖继续前进着……

    怎么会是这样,欧阳明华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自己判断错了,意识到这些,连忙留势,加倍小心着自己头上的七柄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七柄剑突然启动,以无往不利之势突然刺向欧阳明华,七个方向一个圈,似乎已经封堵了所有可能闪躲的方向,呼啸中,近在咫尺。

    这样的紧急时刻,也激发了欧阳明华的潜能,‘游龙剑’再次光芒大放,隐约中似乎化作一条青色巨龙,以欧阳明华为中心,飞速的旋绕在周围。

    碰撞,两者毫无躲闪的碰撞在一起,这样大的一种声势下的碰撞,却没有一点点能量的激发,落在了所有的人的眼中,如同在看着一副无声的连环画面,这样的感觉,很是怪异,怪异的大家不得不都屏气息声。

    七柄剑一碰到‘游龙剑’,就像是水中的幻影一般,渐渐消散,没有一点激烈,没有一点声响,欧阳明华对于这种状况,也是无可奈何,那样气势的攻击,竟然只是虚招,那么,实招有在哪里呢?

    七柄剑几乎同时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欧阳明华为了节省自己的元力,也收了招式,一柄‘游龙剑’露出来本来面目,见招拆招,欧阳明华目前最好的选择。

    然而就在欧阳明华受到一般的时候,正前方,穆宇轩那柄朴实无华的幻剑再次出现,笔直的路线,毫无犹豫的飞行,最简单的直刺,直取欧阳明华的面目。

    如此突发状况,欧阳明华也是愣了一下,情急之下,人一翻,倒在地上,然后又滚了两圈,勉勉躲过了穆宇轩的攻击。

    幸好那个时候没有人带着眼镜,否则的话,肯定会是眼睛睡了一地,甚至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可是欧阳明华呀,那可是城主欧阳坤的儿子呀,那可是制器部的执事呀,居然被人家逼了一个驴打滚,用这样的姿势来躲避,真的是难以想象。

    以至于后来看过这场比试的人会调侃着说:那场比试太疯狂,欧阳明华打滚忙。

    其实,这也是欧阳明华不得已而为之,在这之前穆宇轩两次几乎以假乱真的攻击,极大的消耗了他的注意力,再加上刚才恰逢他处于收势的中途,一时间难以为继,未保姓名,不得已而为之了。

    待欧阳明华再次翻起身,也不管自己身边的人会怎么样看自己,再次寻找穆宇轩的身影,只不过在视野之内,一点踪影都没有,不知道是在刚才的哪一个瞬间,悄然遁走。

    面色铁青,欧阳明华的面色铁青,心中的耻辱与愤怒几乎燃烧到他的灵魂,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败成这个样子,明明是自己更胜一筹,结果却被人逼的如此狼狈。

    …………

    逃出明德城的凌寒,漫无目的的跑着。

    他原本是要按着一开始和师父的约定去进行,但是为了不至于被在城墙上的明德城的瞭望手看见自己的逃跑路线,凌寒不得不向丛林深处跑出。

    一路上满是荆棘,为了最大可能的争取时间,凌寒也懒得去管还有没有路,也不知道跑出多远,凌寒忽然停了下来,一手拄着地面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丛林深处,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兽叫,似乎在提示凌寒这里面的危险。

    确实是,大陆上的丛林,并不安静,其中有着巨大的财富,但是也有着巨大危险,几乎所有的大陆人都知道,丛林深处,最不缺少的,便是财富,同时,还有人的白骨。

    那些白骨几乎都是前去掘金的人留下的,即使是高手,面对着大自然的神奇,面对着浩瀚森林的多变,也不敢说自己能够从中穿越而过,丛林深处的异兽,甚至比一些高手还要厉害。

    不过好在这样的森林并不多,整个大陆也只有三块而已,不过这三块森林的面积,就占去了整个大陆面积的七成,值得幸运的是,这三块森林里的异兽,基本上都在深处,而且从来没有出来过的记录。

    而且奇怪的是,除了这三块大森林的地盘上意外,其余的地方不论是山,是林、是平原、是丘陵,都没有异兽。

    用浮渊大陆的人花来说就是:这三块森林,是被禁制的地方,是被遗忘的地方,是最大的牢笼。

    当然,这都只是传说,对于传说这种东西,往往是不可不信,但是也不可全信。

    凌寒半跪在地面上,又一次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希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希望自己能够战胜偏法结束后的副作用,但是,从凌寒越来越痛苦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努力是徒劳的。

    再一次挣扎着站起来,四处看了看,从口袋中不知取出来什么东西,撒成一个圈的样子,然后又勉力支持了一会,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这样的结果,倒在地上的凌寒,忍受着如果万虫蚀骨一般的痒痛,忍受着全身每一块肌肉撕裂般的疼痛,忍受着脑海深处传来的虚弱的感觉,心里面如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睡吧,睡吧,凌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周围,应该说是整个世界中,都闪烁着这样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似乎连眼睛都没有力气去合上了,凌寒一点点的没有了知觉。

    …………

    明德城,制器部。

    陈婉儿无声的坐在地面上,任凭着两行清泪不间断的从脸颊处留了下来,手中,紧紧的攥着张纸,白字红字,异常的醒目,异常的刺眼。

    就这样走了么?就这样结束了么?我呢?凌寒,你有想过我没有,留下一封信你就以为你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你是个混蛋,你凭什么误会我?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你的疑惑?你为什么不……

    陈婉儿心中似乎有太多的疑惑与不解,也有太多的委屈与惋惜,以至于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她没有大哭大闹,就是那样静静的留着泪。

    一滴泪水,一种疑问,一处相思,若是这般,谁又能清楚陈婉儿心中的苦楚与委屈……

    再次将目光看向纸上的文字,红色的文字,依旧是那样刺眼,依旧冷冰冰的呈现在陈婉儿的面前:

    婉儿:

    见信如面,唯恐信可常见,而难以再见,每念及于此,心中之滋味,虽百味也不足以形容,此刻,寒或如笼中之鸟,骤然脱困,自由翱翔于天际,或已不见世之风景、世之百态,阴阳相隔。

    然无分哪种,卿应以祝福之心、以恭贺之语对寒追己之心、寻己之梦,每每念及己之处境,坐立难安,吾师待吾,如若亲子,寒实不忍其落于牢笼之中,处制器部内,郁郁而不得志,寡欢而不知其味,斯如此,实乃寒之大错,吾之大罪,虽百死亦难赎之罪。

    处制器部年又有一,制器部内,心中万分感激,为两人耳。其一为张制器师,亦师亦友;其二为卿,若非卿之相助,余之路,必曲折倍增,寒未忘,城主庆典,协力以制礼物;新年夜时,与楚云天之交手,卿一身之挡,此情、此意、此恩,寒没齿难忘,恨不能常伴左右,以报卿之心,以安余心之愧,此信,以寒之血而书,以此,略表心之不安。

    惜天意之弄人,寒两次目睹卿之行踪,心中不安,问及此事,卿又虚言以对,实难判断,孰真孰假,真假之事,异常心乱。寒实无奈,顾隐瞒计策,其中缘由,其中无奈,望卿谅之。憾不能闻卿之解释,不得见卿之证明,然寒之心,信卿之举,亦为无奈,天意如此,喟叹弄人。

    寒曾设想,能否协卿同出牢笼,奈何余眼中之牢笼,卿生长之家也,既难忍被困,又何强求离家,此非为常理也,故放弃之,吾卿之遇,或天之定,吾卿之无奈,亦或天之定,寒亦恨己之无能矣。

    若寒侥幸脱之,卿应自保,虽卿师位重,卿亦应以实相告制器部,方能脱卿之嫌疑,寒无论身于何处,卿之心,卿之情,挂于心,藏于脑。

    惟盼,有朝一日,寒能立于世,不受世人之欺凌,不受明德之刁难,与卿再见,把酒言欢,诉寒之心怀,偿寒之愧疚,彼时,若有天意,当携手共度余生。

    …………

    陈婉儿的眼泪突然变的汹涌起来,嘴中喃喃着说道:凌寒,你这个傻瓜,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会和你离开了,你为什么不能早点和我说呢,为什么?

    一封血书情切切,两行清泪心欲断……

    第一百零二章 黄雀(一)

    陈婉儿的种种无奈,此时此刻只有她自己能够承受,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每每想到心中的内容,每每想到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凌寒生死,每每想到若不是自己的谎言或许就不会这样,眼泪,总是还会不争气的留下来。

    或许这不能叫做不争气,越是在意,才会显得越是重视,才会如此这般流泪。

    忽然间,陈婉儿的房门再次响起,还没待陈婉儿说话,房门外就已经传来了声音:制器师凌寒偷制器部藏百~万#^^小!说内藏书而逃,现在怀疑陈婉儿与其传统,奉命前来传唤问话,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这话说完,房门便也被推开了,来的人也只不过是随意一推,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