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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古咒第1部分阅读

    《亡灵古咒》

    第一卷结束了,感慨一下……

    《亡灵古咒》的第一卷在今天就结束了。

    这部书的原名叫做《chu女血咒》,之所以叫做《chu女血咒》,原因便是这部书的诛仙是由封印着“亡灵古咒”的《chu女血咒》所引发的。

    女主人公雪翼的命运,便是由这部《chu女血咒》所引起,所以,这部书的名字,曾是《chu女血咒》。

    但是,后来,在修改的过程当中,加入了如今的第一卷,加了二十几万字,加入了新的角色幽荷、洪天魔等人。

    在修改的过程当中,序言也大家改动,成了以“亡灵古咒”为主题,因此这部书的名字才改为《亡灵古咒》。

    如今,第一卷已经结束了,可说感慨万千。

    首先,个人觉得,无论一部书写的有多么好,但是连最起码的点击、推荐都没有的话,写的再好也是白搭。

    这些天来,我常常去大神小神的书评打广告,请群里面的朋友帮忙,甚至还去相关贴吧宣传,但人气一直都不是很好,苦逼的新人,不好混啊。

    这个月以来,我一直是每天更新过万,或四更,或五更不等,但是苦逼的人生,似乎不会因为更新而改变。

    辛辛苦苦更新了半个月已经到二十万字了才弄到一个热点文字的推荐

    万丈高楼平地起,我也知道这便是开始。

    但是,郁闷的是,今天是我新书期的最后一天,即便是上了新书榜(现在确实上了),也呆不了二十四个小时,便要面临下榜的命运。

    现在谈谈这第一卷的相关问题吧。

    第一卷,和第二卷、第三卷想必,因为是前面加的内容,相形之下,显得有些平淡。

    不过,对于幽荷这位美丽优雅的女子的描写,个人觉得还是比较成功的,飘飘兮,潇洒兮,出尘兮……

    她和无境二人,年纪都小,对于这段初恋描写的比较浪漫,乘着水凤凰在雨天飞翔,客栈笑谈,星空追逐,烟花漫天,偷鸽子……

    懵懂的初恋,浪漫的气氛,你是否深有同感呢?

    随着第二卷的开始,雪翼将会出现在大家面前,这位影响着无境一生的女子,烙印于他心间的女子,将会和大家见面,对于她的描写,由于她和无境的关系,总是处于一种矛盾之中,笔法自然也要尽可能的描写其心理变化,这个就要比对幽荷描写困难的多了,不过最终修改了数次个人认为还是很成功的,希望大家喜欢。

    第二卷、第三卷有两个不同的版本,我现在上传的是最新修改的一个版本,将无境和雪翼之间写的生涩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否能够超越前面的一个版本,有机会的话,将会把另外一个版本上传,与大家见面。

    今天就先说这么多了,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另外,再说一句,后面的情节很精彩,如果不能将你感动,那请你在书评区留言,咱们一同探讨探讨,呵呵……

    还是原话,喜欢的话,请收藏,留下您宝贵的红票吧,轩辕波感激不尽!!!

    祝大家身体健康,事事顺心!!!

    第一章:无境(新的版本,感兴趣的可看)

    第01章:无境

    “死瘸子,滚开!”

    哐……

    一声怒喝,面目狰狞的青衣少年一脚踹在轮椅之上,将轮椅踢翻在地,椅子上面的人也翻了下来,趴在冰冷的地面之上,狼狈之极。

    年仅十二岁但双腿残疾的孩子,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个踹了他一脚,且比他大四五岁的青衣少年,眼中满是怒火,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可是他站不起来。

    “死瘸子,你还敢瞪我?要不是我爹肯收留你,给你用长尾火猿吸毒,你早死在路边,居然还敢瞪我……”

    叫骂不绝,青衣少年又往趴在地面的小孩身上踹去。

    “哥,你怎么又在欺负阿境?小心我告诉爹爹去。”

    稚嫩的女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仿佛带有磁性一般,喊住了青衣少年的动作,却是见到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明眸皓齿,风姿绰约,一双水晶般的大眼睛仿佛能够照亮世间黑暗一般,看起来十五六岁岁,水灵灵已是个活脱脱的美人。

    “阿境,你没事吧。”女孩走了过来,将那叫阿境的孩子从地面上搀扶了起来,扶上了轮椅。

    阿境抬眼看了一眼那个美丽的女孩,她玉一般的肌肤欺霜胜雪,几乎可以倒映出他的影子,盈盈如水的目光中,有关切之意,他苦笑一声,低声道:“谢谢雨蝶姐姐,我没事。”

    “雨蝶,你怎么又来维护这小……”青衣少年看到雨蝶气冲冲地瞪着自己,声音嘎然而止,也犯不着继续生气,摇头一叹,一甩衣袖,走了开去,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朝身后道:“死瘸子,我看到你就生气,哼!记住了,你就躲在屋子里面,安心等死吧,省得……”

    “哥,你怎么这么说话?难道你没有看到阿境有多可怜吗?”

    雨蝶气冲冲地瞪着青衣男子的背影,待去看阿境之时,妙目之中,中满是怜悯恻然。

    青衣男子名叫林雨丰,和雨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在他眼里,阿境是一个讨人生厌的废物,可在林雨蝶眼中,阿境却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可怜人。

    “咱们林家怎么说也是回风山的旁支,隶属于神龟山一派……哎……也懒得跟你们说了,记住……”林雨丰脸有愠怒,最后又是一叹,对阿境满是鄙夷神色。

    天边,

    白云如山,露出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那仿佛是林雨丰等人看着阿境时木然、鄙夷等神色的面庞。

    红霞似火,永远是那么遥不可及,仿佛被繁华人世所孤立。

    阿境忽然有些恍惚,幼小的心灵,滴溜溜的小眼睛中的世界,似乎总是那么遥远而不可触及,而他眼中的万物,仿佛全都是那一张张狰狞的容颜,所有人看他时的容颜。

    他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眼中泪光闪了闪,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反而被一股狠劲代替。

    “用不着你们可怜!”阿境忽地一甩手臂,将雨蝶推开,转过轮椅,朝大门外而去。

    “阿境……”雨蝶一怔,忙跑了过去,从后面拉住阿境的轮椅,急道:“你干什么去?”

    林雨丰看了二人一眼,冷笑一声:“哼,雨蝶,走,修炼去了。再有三年便是回风山一脉的切磋,这次爹爹可是下血本了,一定要脱颖而出才成,你不要为了这种无谓事浪费时间了。哦,对了,听爹爹说云师伯的弟子在青阳城附近,准备收服八翅墨龙,让咱们随时待命,这些天你不要到处瞎走。”转身而去。

    “我不需要林家的可怜,现在就离开。”阿境望着林雨丰远去的身影,凄然一笑,稚嫩清秀的脸庞上,仿佛布满了自嘲,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可当他目光扫过雨蝶清秀且着急的面庞时,心中莫名的怒火瞬间消散,轻声道:“雨丰哥哥说过,我的热毒撑不了多久了,我快要死了。我想出去转一转,免得留下什么遗憾。”

    雨蝶又是一怔,自己从未想过“死”是什么概念,没想到竟被这个比自己要小三岁的阿境说了出来,心下好笑,想说一句:“你小小年纪就跟我装深沉,也不害臊。”可看到阿境凄然落寞的神色,这句话又忍住不说。

    然而,她也感觉到了阿境想要离开的坚决,抓着轮椅的双手却毫不松开,正色道:“不让你走,不然我喊人了,到时候你就等着受罚吧,别想我在爹爹面前求情。”

    阿境自小双腿残疾,自家遭变故后,屡受磨难,遭人冷落,心智远比同龄人坚韧成熟,自从被林家收养之后,更是受人冷眼,视为累赘,早已萌生离去之心。

    此时去意已决,不愿再留,情急之下,一把将雨蝶推开,滚着轮椅,神色着急,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逃命般”的去了。

    大院嘈杂,留在身后的,却只有雨蝶悲泣之声。

    阿境出门之时,也无人问津,更无人阻拦,可生怕被林家的人发现,将他带回去,出门之后,直接入小巷而行,往城北而去。

    他小脑瓜子里面乱成一片,一心只想着离得林家越远越好,即便身上的热毒发作,即便是死在街道之中,天生而来的傲骨也告诉他赶快离开吧,决不能再回林家,最好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他的地方,安心等待属于他的命运。

    他疯狂的向前,虽然行动不便,可常年如此,早已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近乎疯狂的……

    向前!

    绝不回头!

    浑浑噩噩中,虽然身体越来越疲劳,可是整个人却放松下来了,说不出的舒服,就好像蛟龙如海,鸟入山林,再无约束,更不用受人眼色。

    夜,渐渐深了,天边挂起了一轮残月,被乌云所遮,月光有些朦胧。

    阿境终于停了下来,隐身于青阳城北面的树林之中,歇息。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这一歇之下,疲累的感觉大举入侵,手臂酸痛,靠着轮椅,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中忽然传来脚步声,落地沉重,沙沙有声。

    阿境猛然惊醒,下意识的以为林家之人追来了,怕被发现,却又不敢乱动,忙将身子矮了下去。

    “蹬蹬……”

    只听得脚步声就在前方不远处,越来越近,他的一颗心也悬了起来。

    夜深人静,除了那诡异的脚步声,甚至连虫鸣蛙声都听不见,此处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

    以前住在林家,他便与一群长尾火猿住在漆黑的笼子之中,早已习惯了黑暗,习惯了孤独,千锤百炼,胆子也非常大。

    可今晚,他逃出林家,心中发虚,又在从未来过的树林之中听到往自己走来的诡异的脚步之声,直吓得他后背发毛,冷汗簌簌而下。

    脚步之声越来越近。

    蹬蹬……

    就在他六神无主,想要哭喊出声的时候,“蹬蹬”的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他心中忐忑害怕,惊慌不已,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远,才定了定神,吁了口气,稍稍沉吟,不禁笑自己愚笨。

    原来,他前方三丈外是一条石子路,那人应该穿着木屐,从石子路上面经过,所以先是离自己越来越近,后又远离,却非冲着自己来的。

    想通此节,阿境胆子又壮了起来,心道:“今晚真奇怪,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只有那差点吓死我的脚步声。好,既然你吓我,那我也吓吓你,看谁先吓死。”

    凝神细听,脚步声忽然变得闷起来,沙沙有声,应该是下了石子路。

    阿境壮起胆子,从轮椅上下来,双手撑着地面,顺着隐约可闻的脚步声寻去了。

    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行动方式,并没有觉得有多困难,且如此走路,声音脚下,前面那脚步声一直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没有停留,应该没有发现自己才是。

    就此走了片刻,前面神秘的脚步声忽然转了个方向,往一块缓缓升起的山坡上走去。

    细细一听,死寂的夜里,仿佛有水流的声音。

    阿境暗暗叫苦,心道:“跟了他大半天,累死我了,要是再爬这条山坡,肯定被他给甩掉的。”

    一念及此,阿境脸上露出略带兴奋的笑意,想忽然大喊一声,把前面那人吓一吓,可一口气刚提起来,却听得前方神秘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阿境一口气一吐,缩起身子,定睛一看,却见前方有一道黑影正站在一块光滑如玉、高约十丈的岩壁前面。

    岩壁之上,隐隐有一道小瀑布唰唰而下,水流的声音,正是从那儿传出。

    忽听得岩壁之中,传出一声沉闷却雄厚的声音:“有没有人跟着?”

    阿境的身子下意识一抖,刚才还想跑出去吓人,一听这沉闷雄厚,宛若怪兽所发的声音,心中不住叫苦祈祷:“千万别看见我……”

    阿境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动,却听得一人应道:“不会有人发现的,我来的时候很小心。”

    阿境松了口气,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害怕,缓缓地睁开眼来,却见那道黑影往岩壁走了走,俯下身子,仿佛将什么东西放在了岩壁下面,又退开几步,道:“这是没有出世的胎儿的鲜血……”

    无境心头莫名一跳,那黑影后面又说了什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忽然有些后悔,后悔逃离林家,就算是躲在林家的笼子之中,也不用如此战战兢兢的担惊受怕。

    可是这个念头立刻被他甩出脑外,定了定神,心道:“就算是我的血被吸干了,也不要再回林家,受他们一家人的冷落和虐待了。”

    阿境想要尽早离开此处,可是不知为何,越害怕,身子越是不敢动一下,目光只是死死的盯着前面那道黑影和岩壁之中古怪神秘之物。

    忽听一声沉闷的声音从岩壁中传出,仿佛是鼻中所哼,一团仿佛兽爪一般的漆黑色的物事从岩壁上伸出,往里面上一抓,又迅速缩了进去。

    阿境惊得几乎要喊出声来,幸亏闪电般的将自己的嘴捂住,才总算将所有的声音都拦了回去。

    忽听洞中那神秘的东西吐了口浊气,似乎非常陶醉的样子,沉闷雄厚的声音,又从中传出:“这次的鲜血非常新鲜,是从哪儿弄来的?”

    那道黑影沉默许久,才冷冰冰地道:“我刚把自己未出世的骨肉杀了……”

    这次再也忍耐不住,阿境吓得“啊”一声惊呼出声,虽然极力补救,将嘴捂住,却还是发出一声闷响,传了过去。

    “有人?!”

    洞中那神秘之物警觉性的喊道:“快去看看,不论是谁,都给杀了。”

    又听得脚步声响起,那道黑影小心翼翼地逼近,只见他带着一块外形狰狞的判官面具,周身蓝光霍霍,小心翼翼地往阿境这儿走来。

    一步……两步……

    仿佛催命鬼来了一般,阿境数着他的步数,眼光一扫,却见身边有一个深洞,刚才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对面的黑影人,并没有发现这个地洞,此时虽然为时已晚,不过却也是一根救命稻草。

    看这个地洞,应该山中洪水长年累月的流下来冲击而成,不知通向地底何处。

    不过,不管这个地洞通往那儿,那都是他的一线生机。

    小心翼翼的往洞边一挪,双手抓着边缘,缓缓地向了地洞深处,将身子缩在了阴暗之处。

    忽见洞口被蓝光照亮,外面“轰隆”一声巨响,洞口坍塌,土层刷刷滑落,将阿境的半个身子都覆盖起来了。

    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呼,也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凄厉之极,哼哼几声之后,再无声息,想来已经被刚才的攻击给打死了。

    “嘿嘿,原来是头野猪。”

    只见蓝光又是一闪,一团漆黑物事从上抛下,滑进洞中,竟是一头被烧的发糊的野猪。

    这都野猪怎么着也有两百斤重,被那道蓝光轻描淡写的扔了进来,阿境在害怕的同时,更有几分羡慕之情。

    脚步声响起,那人越走越远,想来是又回到了岩壁那儿去了。

    “没有人,是头野猪,已经被我给杀了。”那黑影人的声音很年轻,说起话来非常随意,仿佛杀头野猪就像拍死一只蚊子一样。

    可是,对于阿境如此幼小的年轻,身患重疾,又丝毫不懂功法之人来说,杀头野猪,感觉都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更何况他一击还将这头野猪烧糊,更是难上加难,不禁心向往之。

    “好了,今天我再传你十二句口诀,记得明晚再带处子之血来。”那沉闷雄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也不知它干了什么,洞口有些细土沙沙滑下,似乎动静非常大。

    阿境苦思脱身之计,可那岩壁中的神秘物事就在身边,若是从这儿爬上去,指不定又被他发现,逃一次容易,逃两次恐怕就难了。

    苦思半晌,依旧无脱身之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外面再无任何反应,那黑影人应该已经走远了。

    阿境心中不安,想要出去,却又不敢,但不出去的话,身边对着一头死猪,而且早已饥肠辘辘,五脏庙已先开始造反了。

    烦闷之间,他退向深处,靠着洞壁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打了个哆嗦,抬眼一看,但见冷月高悬,正在洞口上方,已是深夜时分。

    肚子再也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他把心一横,暗道:“反正身上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