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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国企也逍遥第8部分阅读

    卫就是不从。

    刘勇卫对段钢林说:“小段啊,你觉得回家吃饭合适么?你知道么,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厂的厂长们,提出要把你要到他们厂里。”

    “哦?”段钢林故作一丝惊讶地问:“都是哪几个厂的厂长想要我呢?”

    “哈哈,那些并不重要的子公司,当然没有资格来要你。但是,那些生产单位,那些主体厂,却是抢着要你啊!”刘勇卫郑重地道:“今天晚上,炼铁厂和炼钢厂的厂长联合请你吃饭,你说,你去不去?”

    段钢林点头道:“去,去,当然得去。”

    刘勇卫正色道:“小段啊,这正是你与各级领导交流的大好机会啊。”

    段钢林同样正色道:“刘处,你是我在红光的领路人,我听你的!”

    “小段,我希望你能成才!”刘勇卫郑重地道:“如果你能成才,我的脸上也有光彩。”

    段钢林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在说,你刘勇卫不早就盯着郑发处长的位置脸红脖子粗嘛,你想利用俺老段爬上去?嘿嘿,你想把俺老段当作跳板?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刘勇卫说:“小段,你昨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段钢林耳朵一直,看着刘勇卫:“昨晚什么事?”

    这一刹那,段钢林想起了昨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与刘达明主任喝酒,到工行的自动取款机上转账,打的去接小常,留小常在家里过夜等等。那么,刘勇卫到底说的是哪件事呢?

    刘勇卫笑道:“我希望你不要和李爽一般见识。李爽这辈子,也就这个样子了,而你跟他不一样,你要发展,因为你有这个条件。明白么?”

    段钢林心里一松,原来是这么一件事。笑道:“放心吧,刘处,我现在和李爽已经是好朋友了。”

    “嗯,我相信你会处理好和李爽的关系。”刘勇卫道:“李爽的舅舅,也就是我的堂弟刘达明,如果他哪个地方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出气……”

    “别别别,千万别!”段钢林笑道:“刘主任是个不错的人,我们昨晚碰了好几大杯,已经是好朋友了。”

    “呵呵,小段,你真是沉得住气啊,对我都不说实话。”刘勇卫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刘达明已经被确认为烧结厂的生产副厂长兼代厂长,他在红光的前途很光明。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刘达明将来比我要厉害得多,所以,对于刘达明,你必须和他搞好关系。”

    顿了顿,刘勇卫意味深长地说:“小段,咱们红光集团是国企,国企有国企的规则,更有国企的潜规则,慢慢地你就知道了。”

    段钢林道:“刘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刘勇卫一拉段钢林的手,道:“走,吃饭去。”

    段钢林跟着刘勇卫上了车,吃饭去也。

    饭桌上,几乎清一色全都是红光集团的处级干部,有热轧板公司总经理吾忠斌,有炼钢厂厂长李笑,有炼铁厂厂长谢呈祥,这几个厂长的一把手个个是喝酒高手,但他们个个都保留着自己的酒量。因为,这酒桌上没有比正处级更高的干部了,除了段钢林之外,他们都是同级。所以,还没有到玩命喝的时候,还是少喝点把身体保养好才是最现实的。他们很有自知之明,他们知道自己的职务属于主体厂的厂长,他们绝对不满足于在正处长岗位上一呆就呆到退休。他们相信自己的“人脉”!

    段钢林迅速明白了他们心中的小九九,喝了三两酒之后,主动把白酒撤了,换成了饮料。他觉得,跟这样的领导们在一起喝酒,真的没啥意思。如果确定分到了哪个单位,自己倒有必要多敬一下自己的领导。这才是最现实的。

    热轧板公司总经理吾诚斌道:“小段啊,我们热轧板是公司的生产销售的前沿阵地,而且,工作环境也不错,我们正是缺人的时候,如果你来我们单位,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炼钢厂厂长李笑接过话来:“我说吾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没有我们炼钢厂生产出来的钢坯,你们热轧用什么来轧制高端产品呢?所以,我倒觉得小段来我们炼钢厂工作,努力做好服务热轧的工作,这才更有意义。”

    听着两位厂长的谈笑风生,段钢林感觉他们都是一帮道貌岸然之徒,说的全都是虚伪的谎言。唯独炼铁厂厂长谢呈祥,这个五十多岁便已白发苍白脊背略微打弯的老厂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经常盯着段钢林看来看去。

    是的,谢厂长是在观人。观察着段钢林的一举一动。他年龄大,习惯于观人看事,但见段钢林言语不多,目光明亮,面含微笑,身材虽说不上魁梧却也是一身的刚健之气,禁不住暗暗地喜欢上了段钢林。而目光敏锐的段钢林也发觉了谢呈祥在看着他,有好几次,俩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谢呈祥转过头与刘勇卫低声言道:“这个新大学生不是个一般的人才。”

    刘勇卫似乎与这位大他三岁的炼铁厂厂长关系很不一般,他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我刘勇卫接来的外分大学生,难道会差了么?”

    谢呈祥笑了,笑得很开心,刚要举杯,只见段钢林换了饮料,倒了一杯白酒,道:“谢厂长,我敬您老人家一杯。”

    “小段,谢厂长老了么?我看很年轻啊!”刘勇卫笑道:“你叫他老人家,这可不是个好词啊。”

    段钢林心里一紧,脸上却不慌张,正色道:“我感觉谢厂长虽然是处级领导,可是谢厂长却很温和,我一看到谢厂长,就想起了我的爸爸。”

    “哦?你爸爸现在在哪里?”谢呈祥似乎对段钢林很有兴趣。

    段钢林摇摇头,一口干了杯中饮料,目光中涌动着一丝暗淡。

    刘勇卫悄声对谢呈祥说:“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爸爸已经在他收到国家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过世了。”

    “哎,可怜的孩子……”谢呈祥举起了酒杯,朝着段钢林道:“孩子,来,我干了这一杯。”

    段钢林道:“谢厂长,我是学冶金的,如果以后有了啥事,一定要向您老人家请教。”

    谢呈祥在红光集团算得上专家级别,他对国内国际冶金行业的态势了如指掌,对冶金行业的生产工艺了然于胸,无数个企业高薪聘请他,他都回绝了,他是红光集团成立初期的专业技术人员,他舍不得红光这一片干事创业的土地。

    “呵呵,我年龄已经大了,没几年就要退休了,老帮子了,能教给你啥?”谢呈祥谦虚地笑道:“你从国家重点大学毕业,相信对当前钢铁行业的最前沿的东西涉猎很多,这可是你最大的财富啊,要把自己的知识好好利用起来,多熟悉一下红光的生产工艺,以后对你有好处。”

    段钢林似乎天生就是一个优秀演员的材料,他故意装作一副认真倾听师长教诲的样子,目视谢呈祥,眼睛里闪动着激动的光,似乎沐浴在知识的海洋里。这使得谢呈祥格外感到欣慰:在红光,像小段这样好学的年轻人太少了。

    刘勇卫笑道:“谢厂长可是咱们红光集团的资历最深的领导干部啊,连韩林国董事长都是他的徒弟啊。”

    话一出口,坐在一边的吾忠斌和李笑也对谢呈祥一通吹捧。

    吾忠斌道:“是啊,想当初,韩总作为一个外分大学生,刚进入红光时,谢老还是一名技术骨干,没有想到,谢老一生带徒无数,居然带出了一个公司的董事长,真是不简单啊。”

    李笑也接过话来道:“韩总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但是,谢老一旦说了话,韩总就得无条件采纳啊。”

    谢呈祥显然是个不善于说场面话的人,赶忙挥挥手说:“你们说得言过其实了。”

    段钢林这下便确定了,过几天一旦安排自己的工作岗位,千万不能在谢呈祥的手下工作,因为,谢呈祥是个工作上的老滑头,他没准一眼就能看出俺老段是个冒牌货啊。

    正当段钢林打着心里的小算盘时,谢呈祥开口了:“炼铁厂是红光的一个老厂,在炼铁和热轧投产之前,炼铁厂是红光集团唯一的主体厂,现在,炼铁厂不但要出铁,而且要向炼钢和热轧提供铁水,责任很重啊,也更需要高水平的人才。如果小段愿意的话,我现在立即给韩总打电话,相信韩总一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第025章  暂时靠着刘勇卫

    “谢厂长,我,我……”段钢林心一紧,想不到谢呈祥这么快便提出了这个问题。

    “小段,你是不是觉得炼铁厂不适合?”谢呈祥的眼睛里,明显地闪动着一丝轻微的失落。

    段钢林无限坦诚地对谢呈祥说:“这几天,我正要跟着刘处到各个子公司走一走,了解一下红光的情况,然后,我才能决定自己适合到哪个厂里去。”

    刘勇卫似乎听出了段钢林话里的意思,连忙接过话来,道:“谢老啊,小段初到红光刚刚三天的时间,你虽然说得有道理,但也得让小段对咱们红光的情况了解一下才能作决定嘛,没准公司老总们早已定下了小段的去向,不管小段去哪里,他都是咱们红光集团的人才,都是在为红光服务,对不对?呵呵,依我看,你也不要到韩总那儿闹去,先看看公司的决定再说吧,我可有言在先,如果小段分到了炼铁厂,你老谢可得请客啊。”

    “哈哈哈。”谢厂长一阵大笑:“你说得很对,那我就先看看公司的决定再说吧。如果小段果然分到了炼铁,我一定好好请请你们。”

    段钢林这才松了一口气。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上级必须是一个庸才,最好是一个贪官,是一个对工作上的事一窍不通的糊涂蛋,只有这样,他段钢林这种混水摸鱼的人才能吃得开。如果要在谢呈祥这种业务精通的工作狂手下混事,那以后的苦日子可就来了,自己没准混不了三天便卷铺盖走人,身后却是一片嘲讽与笑骂!

    还是刘勇卫够意思啊!段钢林一阵感叹。刘勇卫虽说只是一个副处级干部,但在目前的形势下,自己也只有靠着刘勇卫才能走下去。

    酒席结束,刘勇卫派车把段钢林送回了红光小区门口。段钢林刚才与谢呈祥多干了几杯,禁不住头脑有些发晕,整个身子一片飘飘然。

    站在楼下,望着自己所在的二楼,每一扇窗户里都透射出明亮的灯光,每一扇窗户里,似乎都闪动着一片片温暖。

    好久了,段钢林都没有感觉到那一扇扇窗口里射出来的那种温暖的感觉,记得小时候,每当放学回家时,站在楼下,仰望着自家窗户里透射出来的明亮的光,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温馨,所有的寒冷与孤独都会随着夜风而飘散殆尽,而现在,爱他的爸爸和妈妈竟然先后离他而去。

    段钢林禁不住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楼口,上了二楼,拿出钥匙,开了门,只见偌大的房间一尘不染,整洁明亮,一看就知道是小常的杰作。

    “我回来啦。”段钢林扯开嗓子大喊着。

    然而,段钢林连喊几声,却没有听到小常的回答。

    顿时,段钢林的心里一阵失落。他快步走向小常昨晚睡过的房间,寻找小常。

    然而,那个房间里已经被小常收拾得干净而利索,只是不见了小常,空余一丝淡淡的犹如荷叶般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那一定是小常的体香。

    段钢林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清了清脑子,看到了小常放在茶几上的字条:我已做好了你爱喝的鸡蛋葱花汤,又给你蒸了一笼三鲜馅包子,你要是回来得晚了,自己热热吃吧,还有,我好好想过了,明天就不来了,你也好自为之。谢谢你对我的关怀……

    看着小常留下的字迹清秀而灵动,段钢林的眼里一阵湿润,小常明天真的不来了么?自己独自一人带着简单的行礼来到了红光,只有小常给他带来的温暖,让他感觉到一种内心深处的真正的暖意。

    再一次细细地盯着小常留下地纸条,只见那一个个灵动而清秀的字迹里,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痛苦的哀愁。

    独自依偎在窗前,段钢林望着窗外茫茫的夜空,附近的楼房里,不时传来一曲理查德克菜德曼的钢琴曲,那是一首流行很久的曲子,曲子悠扬而委婉,似乎在倾诉着淡淡的难以言说的情愫,这丝情愫,苦涩中微微泛动着一丝甜蜜,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这首曲子给段钢林带来了对于远方的思念。

    段钢林记起来了,这首曲子,名叫《秋日的絮语》,远在大学校园里攻读博士的林雅茗最爱听这首曲子。遥想当年,段钢林每当与林雅茗在周末的午后一出走出校园,到学校后面的那座小山上依偎而坐,林雅茗总是听着这样一首曲子,无数个夜晚,林雅茗约段钢林一起到那家充盈着淡淡的古典气息的茶楼里时,林雅茗那明亮的眼睛里总能够在《秋日的絮语》中闪现着无限的遐想,还有幽思……

    当段钢林抬起手腕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钟了。本来,段钢林跟着刘勇卫到各个子公司转了一天,本已很累,本想进门后立即就上床睡觉的,可是,此刻的段钢林却难以入睡,他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着天花板,一阵阵长久的发呆。

    终于,段钢林拿出了手机,拨了小常的电话。

    电话已经通了,小常却一直没有接听。

    段钢林再次拨了一次,然而,小常依然没有接听。

    于是,段钢林便一次次地拨下去。

    终于,待连拨了十次电话却无人接听后,段钢林有些急了。直觉告诉他,小常现在没准遇到了什么挠头的事。

    来不及多想,段钢林翻阅了一下电话本,拨通了庞吉彬的电话。他知道,庞吉彬此时一定已经睡觉了。但庞吉彬的车,他现在必须得用。

    “喂,小段啊,你在哪里?”电话那头,庞吉彬一阵激动。

    段钢林虽说能够感觉到庞吉彬言语间的睡意,但依然直截了当地对他说:“庞哥,你开车来我楼下一趟,我要办点事。”

    “好,段兄弟稍等片刻,我穿上衣服,马上就来。”

    “啊……”段钢林故作惊讶地说:“老哥,你还没有穿衣服啊,那算了吧,我再叫其他的车。”

    “不不不,我很快的。”庞吉彬说,临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又不是别人。”

    说完,庞吉彬挂了电话。

    段钢林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便出了门,站到了楼口,等候着庞吉彬的到来。

    当段钢林抽完一支烟,只见两道光柱远远地射过来,庞吉彬开着车子火速赶来了,“嘎”地一声,车子在段钢林旁边停下。

    “庞哥,快拉我到一招旁边的那个职工宿舍里。”段钢林一边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边告诉了庞吉彬的地点。

    庞吉彬点了点头,迅速踩动油门,出了红光小区,上了大马路,朝着小常所在的宿舍楼风驰电掣般而去。

    不出十分钟,车子但在那宿舍楼前停下。

    段钢林没有下车,而是隔着车窗,看着小常所在的这幢宿舍楼。

    整幢楼一片漆黑,几乎所有的窗子都暗着,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将柔和的光线透了过来,那扇窗户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与楼上楼下那些灰尘密布的窗口有着截然的区别,窗子内侧挂着粉红色的窗帘,从外面看过去,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段钢林认定,那扇窗子,正是小常的房间,其他的房间的主人,即使是美女,也不可能像小常这样的干净与整洁。段钢林坚决的认定,那外房间,一定是小常的。

    来不及多想,段钢林下了车,径直进了宿舍楼,踏着狭窄阴暗的楼梯,来到了小常的房间门口。

    门紧闭着,段钢林轻轻敲了几下门。

    “谁呀?”门里响起一声低沉的声音。

    “是我。”段钢林平静地道。

    沉默一阵后,门开了,小常出现在段钢林的面前。

    小常愣住了。段钢林只是看了一眼小常,也不待小常说话,便主动踏入了她的房间里。

    虽然段钢林没有与小常的目光对视,但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小常的眼睛已是一片红肿。

    小常正要随手把房门关上,段钢林一挥手,道:“不要关门。”

    “你……”小常再一次愣了,她在琢磨着段钢林的心思,她闻到的段钢林的嘴里呼出来浓浓的酒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刚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