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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欢喜天第65部分阅读

    。燕南歌对这类的幽香情有独钟,只是一嗅,便深深的喜欢上了这种味道!就像他那日喜欢上玉萝公主那幽幽体香一样!

    他对这类的幽香,缺乏抵抗力!一不小心,就已迷醉其中,不能自拔!

    这古怪的老太太还生就了一付让燕南歌喷血的魔鬼身材!

    偏偏她还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那贴伏在身体上的衣裙让她的身体焕出无穷的魅惑!

    跪在地上的申布衣看到了燕南歌的异状,惶恐的急忙掐他的腿。燕南歌虽然身体已经强悍得变态,可掐还是掐得疼,他“哎呦”了一声,清醒过来。不解的看着申布衣,心道:这老头是不是有病,没事儿掐我作甚?他不会是虐待狂吧!

    燕南歌这一叫,把沉浸在惊喜之中的魔鬼身材老太太给吓了一跳,怒目看着他,美眸中都是非常活泼的怒火苗苗!

    你还敢跟我火,老还有火不知跟谁呢!燕南歌一把将那木箱抢回到手里,微笑着说:“前辈好,晚辈燕南歌,是这颗血蚁蛋的主人!”

    第三六一章 借你胸膛

    老太太美眸流转,秋波荡漾,竟然给燕南歌一种惊艳的感觉!

    “咯咯……小家伙,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声音娇腻!

    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恶心感,他笑说:“晚辈所求不多!晚辈提供血蚁蛋给前辈,前辈教晚辈炼丹术,将所炼丹药的一半给晚辈。”

    申布衣现在有师父盯着,他不敢再去提醒暗示燕南歌。一听燕南歌的话,他差点晕过去。心道:“你这不是作死吗?师尊她老人家只占过别人的便宜,何时被人占过便宜?本来要是我好好求她,或许还能分你些丹药,这下别说丹药,能不能活命都很难说了!……唉!也是你太贪心,自求多福吧!”

    “小家伙的胆还真不小,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没有人敢这么占便宜的!……咯咯……小家伙,你可真有胆量,真有趣儿!”老太太伸出兰花般的玉指轻轻柔柔的戳在燕南歌的额头上,美眸里都是娇嗔和妩媚。

    燕南歌被她的眼神所吸引,任由那指头戳上。那指头真似兰花瓣儿一般,还带着醉人的幽香。可是这只是指尖刚接触到他额头一刹那的感觉,随后,他就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突然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燕南歌悠悠醒来。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那就是疼!第二个感觉,那就是不自由!第三个感觉,那就是特别想念坐着和躺着时的美好!

    他现在身处一间火热的房间里。身体上扎满了金针,所以疼;因为手脚都被锁着,所以不自由;因为是被悬空拉伸锁吊着的,所以特别想念坐着和躺着时的美好!

    他被暗算了,被一个声音动人,眼神勾人,身材诱人,老脸恶心人的奇怪老太太给暗算了!窝囊!太窝囊!如果她是个美女被迷惑暗算也就罢了,她老迈丑怪成那样,用一个眼神就把他给迷惑暗算了,太丢人,太窝囊!今日之事若被传出去,他燕南歌还有和容颜见人!

    越想越觉得郁闷。女人愁苦男人愁唱,郁闷的时候抽烟喝酒打架。可惜,现在他后三者无法选择,只好唱歌。

    燕南歌于是就开始唱歌,先唱崔健的《一无所有》,这是他现在心情和状态的真实写照——身上除了金针和镣铐,他一丝没挂。而金针和镣铐也不是他的,所以他的确一无所有!

    唱完一无所有,他开始唱不知谁唱的《坏女人》,又唱邓丽君的《遇见你》,再唱《是我的错》,接着唱《可是我》,然后唱张学友的《不后悔》,然后又唱《可是我恨你》,后唱刘兰芳的《双枪老太婆》!

    唱着唱着,在四处回荡的嚎叫声中,燕南歌的心情爽朗起来,而且还有些得意:我真是太有了!换一个人,怕是都没听过这些歌!唉!天永远都是天,即便是在这样的窘境险境之中,依然可以光热,魅力四射!焕出天皇巨星一般的动人风采!

    “咯咯……你这小家伙,还真是有趣儿。都变成刺猬了,倒还有闲心唱小曲儿!是不是身上的针刺得不深,扎得不痛啊!”

    老太太莲步轻移,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美眸含笑的望着燕南歌,嘴边也挂着笑,只是这笑有些让人恐惧。

    燕南歌停下了引狼的歌声,灿然笑道:“我说老奶奶,您把我这么一个美少年扒得光溜溜的,不是想吃我这嫩嫩的小草儿吧!”

    老太太轻啐了一口,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笑道:“你个小东西,敢来调戏奶奶!小心奶奶生气!”说完,咯咯的笑。

    她声音又脆又甜,笑起来又娇又腻!

    老太太又啐了一口,别过脸去,说道:“好不害羞的小东西!”

    他笑道:“我说老奶奶……看您害羞的模样,倒像是个小姑娘撒娇似的,莫非,您是在向我撒娇吗?……看您这身段,真是诱人的紧,虽然面目沧桑些,但是眼睛却生得天下无双,声音也像天籁般动听。那晚辈就吃个小亏,将这宽阔温暖的胸膛借给老奶奶,好好伏在这儿撒个娇吧!……或许,您能找到当年初恋时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儿也说不准的!……来吧,我的老奶奶!”

    他那声音低沉悦耳,混不似歌声那样恐怖。梦呓呢喃似的声音就像是在诱惑老太太一样,这气氛显得有些怪异,还有些暧昧。

    老太太又轻啐了一口,声音很轻,燕南歌常的六识力量和先天真气以及行动能力全部被金针封住,勉强听到她的这声轻啐。

    “不和你说了!问你件正经事,那血蚁蛋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老太太忽然语气变得很郑重,依旧背对着他问道。

    燕南歌道:“想知道我从哪里得来的,须要先放了我,让我舒服了会告诉你!……噢,我忘了告诉你,千万别拿什么性命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等等来吓唬我,我从来就不怕这个!”

    “那我也告诉你,本仙也从不受人威胁!你说便说,不说就不说!我不动你,让你就这么在这里好好的享受着生的乐趣……不知百年之后,你是否还能这么嘴硬!……百年时间对于本仙来说,只不过是弹指挥间,睡一觉的时间罢了……咯咯……没有了先天真气的你,那时怕是比我这张脸还要沧桑恐怖些吧!咯咯……”

    老太太说完咯咯的笑个不停,似乎是想到了燕南歌百年之后的模样,开心得不行。想来,在她的想象中,他的那张老脸是加有看头有趣味的。

    第三六二章 敌袭

    好汉不吃眼前亏。燕南歌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太太比他厉害。不过,想让他这么被吊着就认输也是不肯能的!

    燕南歌笑呵呵的说:“老仙绝对不受人威胁,本公也绝对不会这么让你吊着,扒光衣服让你看着,还被拿这么多的针扎着决你想知道的秘密!谁知道我说完之后,你这位老仙会不会放我呢?”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让人听着着实心中不忍。燕南歌也不忍,可是他不忍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她的欢心!

    燕南歌以为这老太太接下来肯定是要说些什么,或者是将他放下来。谁知,老太太起身盈盈的走了,一头未回,一言未!气杀他也!

    为了派遣心中比先前郁闷的心情,燕南歌用加凄厉惨绝的声音,将方唱过的一系列歌曲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唱。直唱到天地变色,嗓沙哑,无力再唱为止!

    燕南歌觉得口渴得厉害,同时也饿得厉害,还累得疼得厉害。可是,又有谁会到这个热死人的鬼地方来怜惜他呢!

    牢房的门嘎吱一声痛苦的呻吟,申布衣提着一个篮蹒跚的走了进来。只见他鼻青脸肿,脑袋几乎大了一倍,衣衫褴褛伤痕处处惨不忍睹,就好像刚从哪个牢里刚逃出来一样!

    “我说神医前辈,您怎么弄得这么惨啊!”燕南歌笑呵呵的问道。

    申布衣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放下了篮,篮里装着一些野果和一只烤的不知什么鸟,金黄金黄的,散出诱人的香气!

    “你还有脸问,都是你小给害的!要不是你跟我师尊胡说八道不尊敬她老人家,她能打得这么狠吗?以前她多只踢我几脚,打我几拳,留下一点伤痕就满意了。你看这次给我打的,这还能出去见人了吗?……你害死我了,你!”

    申布衣这番话几乎是血泪的控诉,让燕南歌听着都要掬几把同情之泪!

    “唉!这孩,苦可是没少受,泪可是没少流啊!真是苦命的孩啊!”燕南歌心中暗暗感叹着,对申布衣的悲惨遭遇而深感同情。

    “可是!这事情能怨我吗?”燕南歌说道:“你看看我,难道你比我还惨吗?我那珍贵无比的血蚁蛋,就这么白白的给你师父那老太婆拿走了!还脱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扎成一个刺猬吊在这里供她欣赏,满足她变态的!我是不是比你还惨!你还敢到我这里来诉苦!……要不你让你师父那变态的老太婆把我们俩的待遇换换,你来吊着当刺猬,我去挨揍,好不好!”

    说到这里,燕南歌已经是义愤填膺,愤愤不平,怒火中烧,郁闷至极!

    “混帐,你敢辱骂我的师祖!活该你被吊起来!”申布衣怒吼道。师父不只教授了他一身本事,一手将他抚养大,在他心中,没有人比师父让他尊敬!

    燕南歌愕然,没有想到申布衣的反应这么强烈,没有想到他是这种反应。他这醒悟到那老太太是他的师父,在他的心中老太太的分量很重!

    两人一时都默然无语。好一会儿,申布衣闷闷不乐的收了他身上的金针,将他放了下来。

    身上依旧无力,燕南歌现在比普通人还要虚弱上几分。

    “唉!吃吧!吃完了我还要把你吊上去!”申布衣叹了一口气,用悲天悯人的语调说道。燕南歌却觉得他这神情很可恶,让他产生爆他满脸血花的冲动!

    燕南歌心中虽不忿,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容。现在他是鱼肉,人为刀俎,身在屋檐下还是低低头罢。

    他就那么光着身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地上,地上暖烘烘的,也算干净舒服。早就饥渴得不行了,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食物很美味,他觉得有一点点欣慰。

    吃了烤飞禽的三分之一,他就放慢了度,以一种十分优雅闲在的方式细嚼慢咽起来。觉得坐着太累,他干脆躺了下来,慢慢的吃着,昏昏欲睡。后来他索性不管申布衣那幽怨的眼神,呼呼大睡起来。

    申布衣对燕南歌的遭遇很是同情——虽说他是自己要来这里的,又是他招惹师父弄成现在这个悲惨的模样。可追根究底,要不是自己向他要血蚁蛋,也不会有后来的诸般事情生!唉!睡就让他睡吧!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睡觉了!自己就多挨师父一顿揍,让他多睡会儿!

    想着,申布衣索性坐了下来,拿起一个野果慢慢的吃着。想着再跟师父好好替燕南歌求个情,把他给放了。他还这么年轻,而且还有那么一大家人和一大摊事要看顾呢!

    想到师父那泼辣的性格,申布衣就觉得浑身麻冷。希望真是太渺茫了!唉!这个少年是让他给害了啊!他未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惭愧!

    正在燕南歌酣睡,申布衣惭愧之时,突然响起一声轰然的巨响,接着整个房间都在轻轻的震颤摇摆。房间墙壁木架上的坛坛罐罐都掉落在地上,霹雳啪啦的响成一片,各色烟尘味道腾然而起,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即便是这样,燕南歌依然没醒。对此,申布衣在敬佩的同时也很理解——他这样吊着有好几天了,真气被封,又受金针酷刑折磨,疲累的程度可想而知。

    申布衣将他夹在臂下,向房间外面冲去。轰然巨响不绝于耳,身周也一直在颤动不停,这分明是有敌人来袭,在攻击护洞法阵。

    能造成这么大动静的人,显然不是一般的敌人,当是修为十分强悍之辈。申布衣眉头紧皱,他天赋所限,修为不高,这样的敌人显然不是他可以应付的,师父也不知能不能应付得了!心中担忧不已!

    这敌人是谁呢?这很不好猜。他没有什么敌人,但是师父的敌人很多,究竟是哪一个他无从思量。他暗恨自己废柴,不能帮师父分忧,同时也暗暗祈祷,师父能应付过那敌人!

    第三六三章 飞入云霄

    申布衣刚走出房间不远,就看到师父奔了过来,神色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慌张。她一把将燕南歌夹在臂下,然后在身边的山壁上打开了一道门,里面现出一个通道来。将他推进去,她急急的说道:“徒儿,这通道直达山下五十里外的地方,你赶走吧,不要再回这里。为师以后自会去找你。”

    说完,她封了那门,信手一抹,山壁恢复如初。她叹了一口气,夹着燕南歌迅的消失在山腹之中的通道内。

    被人来回折腾,且浑身在飕飕的冷风中沐浴,如果这样燕南歌还能继续酣睡,那他应该被封为“睡神”。

    “啪!啪!”

    少年俊秀的小白脸上每面多了一个红红的小手印,手印整齐纤秀,足见那印上这印儿的小手儿手型非常美!

    燕南歌愤怒的睁开眼睛,看到比他还要愤怒的一双美眸喷着火苗在望着他,隐含杀意!这双美眸他很熟悉,这张因为生气而狰狞恐怖的老脸他忘不了。这不是那个老仙吗?

    他这时明白为什么挨了两巴掌,讪讪的放开手来。

    老仙也当真不客气,又给了他两个清脆的小锅贴。燕南歌无力躲闪,也不想躲闪,摸了摸脸上被扇过的地方,放到鼻尖嗅了嗅,灿然笑道:“仙虽老,但这双玉手不但不老,且柔中还带着香,极品啊,极品!……唉!可惜啊!”

    老仙拿他这貌似谦谦君实则无赖的人还真没办法,说他不过,打他反倒笑得开心。听他叹气,又说可惜。她心道:“他莫非又要羞辱我面目可憎不成?可恶,他要是敢那么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他!”

    等他说话,他却微笑不语,老仙看着他那灿然微笑的俊脸就觉得可恨!自刚被他抓了胸之后,她就不复之前在伏龙山时对他的平和心境。要不是他还有用,真想杀了泄愤!她阴森的笑问:“你叹什么气?又说什么可惜!”

    燕南歌笑道:“唉!我叹的是这老天不长眼啊!……”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又叹了一口气,听那叹气声好似愁肠满腹无比郁闷,可是他俊脸上的微笑偏偏比刚还要灿然!

    老仙觉得自己可以猜到他后面要说的是什么,银牙暗咬,嘴角露出一抹刀光剑影的笑意,手握成了拳头,就想在他那高挺的鼻梁上重重的打那么一下!不打他个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这时,燕南歌说话了:“唉!我叹的是这老天不长眼,为何不将你我生在同一个时代里。少女时代的你,想必纵然不是绝色倾国倾城,也是容颜如玉。就算差,也是青春逼人啊!如果那样,我一定要苦苦的追求到你……我们比翼双飞,共浴爱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说,那该是何等美好的一回事啊!……可叹老天不长眼啊!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徒叹奈何,徒叹奈何啊!”

    看着燕南歌那光着屁股被她胳膊夹着摇头晃脑的样,滑稽可笑已极。她心中的气突然就消散开去,咯咯的脆笑起来。笑了几声,她道:“切莫再要胡说,否则我就将你扔下去!”说完,不禁又想笑,咯咯脆笑个不停。

    “扔下让我自己走……不!还是这样比较安全!”燕南歌正想说让他自己下来走也好,侧头一看,现自己竟然正在云海中飞腾,下面的一切都变得很小很小!这要是扔下去还不把他摔得渣都不剩,立刻机灵的改口。

    老仙让他这番话逗得加开心,笑得是不堪。花枝乱颤之间,看得他心惊肉跳,热血上涌,险些喷血。

    他将血咽了回去,这血余势未绝,向下猛冲而去,一直冲到他腿间的尽头处,那话立刻嗷嗷挺立,昂扬如一根鲜红的旗杆。旗杆在万丈高空里随风跃动,活力十足,气势逼人!

    燕南歌怀疑自己可能憋闷的时间太长了,身体里面积累了一年多没有被释放过的澎湃。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会让这面目骇人的老太太弄得葧起好几次呢!……不过,她除了脸,似乎其他都有着让他疯狂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