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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龙族的领主第1部分阅读

是油桐镇的领主大人,至于你口中的大混蛋,去年就带着我母亲去海外淘金了。”

    老者“啊”了一声,有些吃惊。

    “原来小朋友已经是领主大人了,那我刚才可多多得罪了,哎!真不巧,我原本有些事情要跟你父亲商量,现在看来是白跑一趟。至于你说的那张皮,就20个铜币卖给我把,呵呵!一张小孩子猎取的皮,倒满有趣的。”

    小男孩听到老者的话,突然咧嘴大笑起来。

    “哈哈,老家伙,那可不行,这张皮至少要4枚银币哦。”

    “小领主大人,你在开玩笑吗?风豹可是很寻常的动物,20个铜币已经是高价了。”

    “老家伙,难道你认为一个10岁孩子猎取的风豹皮不值4枚银币吗?这才是它的价值所在,大陆上又有几个小孩子能只身猎取一只风豹呢?”

    听到小男孩的话,老者也笑了,他套出5枚银币,递在小男孩胖乎乎的手上,接过还沾染着血迹的皮革,把他折叠起来收到斗篷里,然后站起身向小男孩告别。

    “小领主大人,我要走了,这里满危险的,你也赶紧离开吧!”

    小男孩将银币揣进怀里,轻轻的拍了两下,说道:

    “不行!我的女仆跑掉了,我正在找她?”

    老者停住了脚步,问道:

    “哦?你知道她去那了吗?既然在追她,为什么还有空闲去捕猎那只风豹呢?”

    小男孩毫不在意的说道:

    “她啊!她现在正在5里外的一条小溪边休息,呵呵!她脑子里的想法我全知道,现在她很累,恐怕还在在休息一会,我才不着急呢。至于这只不长眼的风豹,还想把我当猎物,可惜它太笨了,我只是装作逃跑,它就放松了警惕。”

    小男孩的话突然让老者想起了什么,口中不禁喃喃自语着:

    “灰血吗?我倒忘记了。”

    “什么?”

    “没什么,不过小领大人,仅仅是一个女仆人而已,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吧!”

    小男孩哼了一声,似乎有些生气的说:

    “不!她不仅仅是我的女仆,还是我的小老婆,小老婆跑掉,我起不是很没面子。”

    “哦?小老婆?难道你还有大老婆吗?”

    老者突然对小男孩产生了兴趣,他从新蹲了下来。

    小男孩拍了拍胸脯,原本想炫耀一下,但话一出口,却微微现出几分尴尬。

    “恩!那当然,只是~我不认识她,我父亲说我小的时候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记得了。”

    老者猛然抓住小男孩的手,淡淡的紫色光晕突然笼罩住小男孩,小男孩大惊失措,他突然感到全身僵硬,甚至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接着更让他感到更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心底好象有些东西如流淌的溪水,沿着两人相联的手臂,蜿蜒流向老者。

    当一切归于平静,老者放开了小男孩的手笑道:

    “这样啊!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坏蛋,不过整天想着算计别人,可是很危险坏习惯。”

    小男孩惊慌失措的抚摸着身体,细心的检查着,却未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于是提起胆子大声说:

    “你对我作了什么?如果你真的认识我父亲的话,怎么可以对你的晚辈暗作手脚。”

    “呵呵!我还没开始,我仅仅是看看,看来我要留在小领主大人身边一段了,不过我要从你身上取走一些东西。当然那并不是永远,等你长大时它会回来的。”

    “胡言乱语的卑鄙怪老头,赶紧放开我,我的东西凭什么要被你拿走,你这是抢劫,抢劫……”

    老者笑了,他蹲在地上,仿佛在运算着什么,完全不理会小男孩的大吼大叫,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站起身,从斗篷中掏出一根弯曲的木杖,蠕动的嘴巴似乎在数着数,当数字口中的数字归为零时,老者将手中的木杖用力插在地上。

    木棒犹如平静的湖面投下的石子,紫色的光华波涟般荡漾着,向视线的尽头延伸而过。

    “恩!完美!”

    老者满意的笑了笑,抬手将昏厥过去的小男孩抱起,手中浮现出一个复杂却宛如文字的印记,按在小男孩的脑门上。

    “小领主大人,保重了!当我的学生出现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她哦。”

    那天起,油桐镇的居民又多了一位古怪的老头,只是谁也没有察觉,他们被欺骗了,在他们的记忆里,老头一直是领主城堡的药剂师,是一个喜欢故弄玄虚的贪财老狐狸。

    转瞬既是七年的时光。

    油桐镇西侧的小山坡上,耸立着一座残破的小城堡。从城堡花岗岩墙壁上遗留的痕迹可以看出,这座小城堡经历过多少岁月的侵蚀。如果小城堡除去连接在主宅的低矮的城墙,以及正面那两座不足10米高的小尖塔,绝对会让人误解是某个小富商的乡下别墅。

    作为城堡,它小了那么一点点。

    虽然它的外形和乡间别墅比较接近,但它确实是一个城堡,一个只有贵族头衔才有资格建造的城堡,这座城堡的主人,正是油桐镇的领主,布露斯塔德家族——哈特侍从骑士。

    在城堡正下方五十米处,一个面积超过五千平方,空空荡荡的庞大地下室中央,摆着一张漆皮脱落,已经无法看分辨原本颜色的躺椅,而椅子上,一名仰窝其上的棕发少年,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不时叹上一口气。

    少年的五官勉强称的上端正,只是,除了浓密的眉毛,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有别常人的地方,没有缺陷,也没有任何优势,总而言之,是个混进人堆,绝对找不出来的角色。而这个平凡的少年,正是这个城堡的主人哈特。

    十七岁的哈特有一个极为贵族化的名字,哈罗缔利科特,诺而顿,席德尔特海拉尔,布露斯塔德。在拂晓大陆上,悠长的姓氏往往代表着拥有此姓氏的家族渊源深远的历史。而深远的渊源也正是上流社交圈内的贵族们衡量彼此高贵等级的一条最重要的标尺。

    事实上,布露斯塔德家族是不是整个拂晓大陆最悠远的贵族这点无从考证,但布露斯塔德家族绝对是南蒙斯帝国最源远流长的贵族,从统一整个大陆的古帝国太阳王朝开始,历经九次王朝更替,三千五百年的时光,足能让篆刻在最坚硬石头上的文字腐朽。

    从太阳王朝至今,布露斯塔德家族依旧统治着绿树山脉以南的土地。并默默见证着大陆的更替。虽然布露斯塔德家族统治的领地在努力经营了三千五百年的时光,依旧是巴掌大的一小疙瘩,而领民也不到五千名。

    即使如此,它却依旧是布露斯塔德家族最值得向外人炫耀的地方。不过,有一个隐台词,就算有人当面提起,布露斯塔德家族也是绝对不承认的。

    那就是——自己的家族因为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去交逐权利的旋涡。

    布露斯塔德家族其实也曾经辉煌过,在太阳王朝末年,因为残暴的统治导致各地民变,权臣拥兵独立,开始瓜分帝国广阔的领土,王朝的皇族军队屡战屡败,一支皇族军队溃退到大陆最南端。

    老眼昏花的布露斯塔德家族第三十一代冯多萨六等男爵认为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不明

    形势的接纳了这支仅仅三千人的皇族军队。

    但是,事态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最后前来剿灭这支残军的竟然是统帅竟然是皇族残军首领

    西刚将军的至交好友,于是这支皇族残军顺理成章的被和编了。而布露斯塔德家族戏剧性的免去了灭顶之灾,冯多萨六等男爵也荣升近两阶,成为新帝国的二等子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西刚将军的官越做越大,而开始转为经商的布露斯塔德家族的生意也越做越火,虽然领地没有扩大,但是在新帝国近千年的岁月里,积累的财富足以让统治天下的帝王汗颜。

    随着新帝国的覆灭,布露斯塔德家族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秉承家族财不露白的传统美德,

    以及一丝好运气,各方正在从新划分王权的势力并没有注意到大陆最大的商号,竟然是布露斯塔德家族在幕后操纵,从而免去一劫。

    而一千多年的统治,这块大陆最南端的小尖角早已烙下了布露斯塔德家族的印记,也正是因为它的不起眼,在行贿了大陆的新贵后,小尖角的主人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这就是哈特“所知”的家族历史。虽然对于如此悠久的家族,家族的历史传承简单的有些过份,但是哈特并不在乎这些没用的东西。

    哈特是布露斯塔德家族第三百七十二代传人。此时的布露斯塔德家族早没有了夕日的容光,退化成南蒙斯帝国,被上流社会所遗忘的乡下土贵族。而爵位,从他的曾祖父开始就仅仅是一名帝国贵族阶级中排名倒数第二的六等骑士,而即将年满十八岁的他,如果不出意外,将遵从帝国三代无功绩降一级的传统,继承父亲的贵族身份,成为贵族中最低级的七等骑士。

    目前的布露斯塔德家族严格来说,已经称不上家族了。如果哈特去夕阳大陆掘金的父母没有葬身鱼腹或者被海盗宰掉的话,也仅仅只有三名成员。作为家族,确实少了那么一点。

    “越大的冒险往往能得到越大的收益,这是我唯一的心得。从此这句话将作为家族的祖训传承下去。”

    这句话,成为父亲临行前最后一句话。

    靠在躺椅上的哈特,仰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下午的呆,想起家族的种种,不禁让他有些感伤,悠远的家族容光,富可敌国的财宝,同是布露斯塔德家族成员,为什么偏偏一样也碰不到自己头上。

    想起财宝,哈特依稀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曾经抱着他来过这个地下室。那时候,这个庞大的地下室的金银珠宝堆的都快顶穿天花板。当时的哈特还不清楚这些财宝的价值。只是觉得那些闪亮的东西反射火把的光线刺的他眼睛很疼。还是小孩子的哈特自然哭了起来,闹着要离开。

    父亲并没有带他离开,而是抚摩着哈特的小脑袋,说了一句话,也许是因为父亲第一次拒绝哈特的要求,所以哈特依稀还有些印象。

    “小混蛋!这里的一切都是祖先留给子孙的财富,你这辈子拿它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认为那值得你付出。但是在你死的时候,这里的财富以及家族的祖训一定要比你得到它的时候多,那怕仅仅是多一条祖训与一枚铜币。”

    接下来的几年里,哈特再特没有来过这个地下室,直到这批足能买下大半个帝国的财宝神秘失踪为止。

    第一部 浮萍

    第一集 无耻的领主 第一章 歌谣与银币 吟游诗人的悲哀和诅咒

    当天空的云不在飘荡,

    当大地只留下干涸的枯床。

    刻在心中的,

    是不被遗忘的久远回忆

    是被诅咒的印记

    是流淌着鲜血,

    无法恢复的创伤。

    一次又一次想起,

    是无法恢复的创伤。

    ……

    噩梦的开始,

    是纯洁的美德。

    善意的援手,

    变成永恒的哀伤。

    相逢就是注定毁灭的花蕾,

    精心的呵护只能结出黑色的果实。

    ……

    看到她的第一眼,

    她的美刺眼绚丽如阳光。

    她的发丝纯净似雪一样,

    她的举止神一般的高雅。

    如此坚信,

    那是圣洁的光芒。

    对,那一定是圣洁的光芒。

    啊!

    至高无上的龙神啊,

    为什么不指引我正确的方向——

    掐断我愚蠢的念头吧。

    ……

    很久以前的传说——

    有这样一头龙,

    她的名字叫白银。

    她如雪的肌肤下是肮脏的欲望,

    她的心恶毒如豺狼。

    她的贪婪能夺走圣者的温情,

    留下的只是痛苦与绝望。

    她是世间最大的原罪,

    她是恶龙白银——

    她追逐黄金之名

    凡是被那只恶龙盯上的人,

    会永远被霉运包围——

    那是龙神的诅咒,

    时间的流逝,

    会变成和她一样的怪物。

    ……

    这是一个绿林环绕,带着树叶般清新味道的小镇,不远的地方,海水摩擦沙滩的的声音犹如自然女神的歌唱,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安详。

    镇子的中央,一片小空地上,一个中年人用斗篷遮住脸,蹲在树阴下,静静的听着年老的吟游诗人伴着竖琴的弹唱。

    年老的吟游诗人花白的乱发下,脸庞布满皱纹,篆刻着沧桑的痕迹。他不时望着围在身边的路人,心中暗暗数了一遍又一遍。

    当最后一个音符随着吟游诗人手指离开竖琴而静止,吟游诗人缓慢的站起身子,又朝周围望了望,心里很是满意围观的路人略显痴迷的神采。

    “这次应该会有不少铜币入帐吧!”

    这是吟游诗人的心声,虽然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偏远的小镇。但并不防碍自己的喜欢这个地方,除了有机会赚到点钱外,小镇的和谐与朴实也让颠簸了大半生的他生出淡淡倦意。

    “老头,你唱的是什么?”

    中年人依旧保持着下蹲的姿势,有些懒洋洋的问道,不知是不是因为嘴巴被斗篷遮盖,瓮声瓮气的。

    吟游诗人的嘴角微微撇了撇,中年人粗俗的口吻,让他生出一丝鄙视的味道,

    真是没见识又没礼貌的乡巴佬,连这种城里人早就腻味的曲子都没听过。看来,或许可以考虑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好好赚上一笔,然后……

    想到这里,吟游诗人笑了,因为笑,皱纹都好象舒展开一样。

    “先生,这是《恶龙白银传》的第四节——《法斯耐特的悲伤》,大陆上最著名的曲子之一,它讲述了被恶龙白银骗走全部财产的龙族光辉——神圣巨龙法斯耐特的悔恨。而《恶龙白银传》正是对贪婪成性,作恶多端的恶龙白银的控诉。恶龙白银为了能夺取她的死敌——黄金的名字,几千年来,不知制造了多少罪恶,她简直是贪婪、欺诈、暴力、邪恶的代名词……”

    吟游诗人心情大好,话也不禁多了起来。

    中年人笑了笑,正准备站起来。这时,一个穿着标准女仆制服,带着小小的围裙,七八岁大,粉装玉砌的小姑娘从中年人的斗篷后面钻了出来。

    “老先生,请问,有没有关于大剑圣或大勇者的歌谣呢?能唱给我听吗?”

    小女仆一双冰绿色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弯弯的睫毛象两个小扇子,带着恳求的目光可怜巴巴的望着吟游诗人。海蓝色长发编成的小辫子拿在粉白的小胖手上,用蚕宝宝般的手指不断搅动着。

    “多可爱小姑娘啊,真是个小美人胚子,再过十年,肯定是乖乖不得了的大美人。是谁又这么狠心,忍心使唤这样一个小天使。”

    吟游诗人暗自叹了口气,怜爱的望了望小女仆,他决定满足小天使的愿望。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回答。就被哪个身穿斗篷的中年人打断了。

    只见中年人伸出他粗糙的大手,拧住小女仆的粉嫩的小耳朵。

    “卡莲,你这个小懒鬼,竟然偷懒跑出来玩。”

    被唤作卡莲的小女仆象一只被吓到的猫,小小的身子猛的一颤,樱桃般的小嘴抖了半天。

    “老爷!我……我不是……”

    吟游诗人有些愤怒了,眼前这个无礼粗俗的乡巴佬,竟然忍心去拧如此可爱的小姑娘,吟游诗人自认,颠沛流离的生活没有磨去他的正义感,并且他相信,围观的路人也一定会有和自己相同的念头。

    “嘿!你赶快把手……哎?”

    吟游诗人刚把构思好的语言开了个头,却发现周围的路人如潮水一般迅速涌退,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方圆百米之内,竟然只剩下了自己、小女仆,那个野蛮的中年人以及一只孤零零躺在路上,不知是谁因为慌乱而掉落的的破鞋。

    一阵透着凉气的小风吹来,卷起几片枯萎的树叶打着旋从三人眼前飘过。

    “回来!竟然敢逃税,我记下你们的脸了,你们每个都都要负双份,双份……”

    此时的中年人骂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