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入赘龙族的领主 > 入赘龙族的领主第58部分阅读

入赘龙族的领主第58部分阅读

    托德乐尔银,将匕首向上绊开,恐怕他的肚子早被绞出个大窟窿。

    因为伤口被炙热的匕首烧焦。哈特倒没有流多少血,但同样因为如此,内脏的损伤极为严重,即使最轻细的动作,都宛如刀割一般的疼,刚才那声冷哼,几乎差点让他昏厥过去。

    “不愧是妖族,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力气说话!原本我还打算压治愈术帮你治疗一下。看来现在用不着了,至于你说的结界。哈哈~那可不是什么结界,嗯~准确的说,叫它魔力屏障还差不多,一种元素纯度极低,震荡频率极为混乱的结界亚种。虽然品级很低,但是若论坚固程度,却还值得称道。”

    士兵蹲下身,轻轻地撂起哈特的披风,仔细端详了半天,接着露出讶然之色。

    “你竟然有精灵族的隐迹披风,能完全隐形的披风,莫非是精灵族的神器,自然女神的庇护。今天还真是我的幸运日啊!竟然可以搞到传说中的宝物。不过,你怎么会有精灵族的神器?莫非是上次,你们暗袭精灵族,抢到的?”

    说着说着,士兵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他凝望着哈特,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在妖族是什么身份,竟然有人专程将如此宝物给你送来,莫非你是长老会的成员?”

    哈特艰难的牵动着嘴角,有气无力的答道:“如果我说,我是精灵族蓝月长公主的丈夫,你会相信吗?”

    “若是那样,精灵大长老卡妙岂不是我的小老婆!哼!妖族和精灵从古至今,相互都厌恶透顶,这个谎言实在不怎么高明。另外调侃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音刚落,士兵狠狠一脚将插在哈特小腹的匕首踢了出去,刀锋立铡将哈特的小腹划了个血肉模糊,差点将哈特的肚子整个刨开,猩红的血液如潮涌般从血淋淋的伤口喷了出来,溅在士兵的裤角上。

    士兵满目狰狞的望着已经晕过去的哈特,透着疯狂的双眼迸发着熊熊升腾的怒焰,他似乎还不解气,于是一脚踩在哈特的伤口上,并且用力的旋转起来。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刚昏迷过去的哈特,又被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混沌的旋涡中拖了出来,刚刚清醒的哈特神智开始模糊。

    受伤之后,哈特一直在观察着士兵的表情,他看的出,士兵似乎有些话想问他,暂时还不会干掉自己。

    但是现在,那名士兵的神情,就好似眼前的自己和他有血海深仇一般,哈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那里刺激到他,莫非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就在这时,士兵又在哈特的腰眼踹了一脚,冷冷的说道:“死了吗?若是没死就回答我的问题!或许我会给你个痛快!”

    “你真慷慨!想问什么,索性一次说完吧!”

    哈特昏沉的大脑在新的疼痛刺激下,渐渐恢复了些清明,他怒视着眼前的士兵,恨不得将他剥骨抽筋。

    哈特的本识因为身体创伤后的虚弱,无迹可寻的淡化下来,一直被压制的巴罗克临时意识终亍完全掌控了整个身体,甚至连同思维与意识都被占据,此刻的哈特,就好似一个有心无力的旁观者。

    “呵呵!我只说一遍,若是你不想再吃苦头,最好听清楚了。”士兵冷笑着,声音中完全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感情波动,他就像一块毫无温度的冰块,轻松的话语中弥散着冰冷刺骨的寒气。

    “第一,还是刚才的问题。你在妖族是什么身份?第二,你和萨非德侵入到我们人类中,到底有什么阴谋?”

    哈特的眼神转为冰寒,费力的抬起双手环抱在胸前,他一言不发的盯着士兵看了半天,突然嘴角微撇,很不屑的嘲讽道:“第一个问题,我说过,我是蓝月长公主的丈夫,你爱信不信。至于第二条,实在太好笑了,一个我族的叛徒竟然也敢称人类。难道埋葬机关那群白痴都瞎了眼,还是说,你根本是假借别人的名号,实际是个藏头露尾的胆小鬼!”

    “闭嘴!”

    士兵勃然大怒,他一把提起哈特的衣襟,抓在手中疯狂的摇晃着哈特的身体,“我才不是妖族,你们这些肮脏、卑鄙、残忍的家伙都该下地狱……”

    “哼!我族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即使再怎么掩盖,血瞳都会出现。你现在的眼睛是血红色,除了我族,又有谁会拥有血瞳。至于当时,与萨非德大人争抢迪南的神官,阁下恐怕不在其中吧!”

    望着失魂落魄的士兵,哈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萨非德大人可没那么笨,更何况以他的力量,即使释放精神冲击,也绝不会暴露血瞳。正因为你是妖族,所以才能通过凝聚外放的精神力察觉到萨非德大人的身份,只要是我族中人,在那种情况下,即使相隔几公里,依旧能分辨的出来,我说的有错吗?”

    “哦!”听了哈特的话,士兵居然反常的平静了下来,只是那双血红的双眼中,浓郁的杀意却越发的强烈了。

    “你说错了,我虽然不是人类,却是个半精灵!至于暗堂中的那些老古董,在他们眼中,只要有力量,拥有对妖族仇恨的理由就足够了。反正只是个处理你们这些渣滓的机器,用的着审核那么严格吗?现在的人类,除了你们这些肮脏的妖族,即使龙族也不排斥,当然——那头大恶龙白银例外!”

    “妖族与精灵的杂种吗?还真是稀有品种啊!”哈特冷笑道,被痛苦纠缠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呵!呵!呵!呵!”士兵仰头狂笑起来,他用脚尖插进哈特的伤口中,用力的搅动着,狰狞的脸上尽是残忍与折磨人的快感,士兵望着痛苦抽搐的哈特,鄙夷的说:“你说的很对,我是杂种!我为我是杂种,而不是吃人不吐骨头,长头没长尾巴,猪狗不如的妖族而自豪!我知道,你故意惹我生气,想逼我给你个痛快。哈哈!作梦吧!”

    或许是同时拥有两个意识,肉体上早已超越常人忍耐极限的剧痛被分摊了,哈特此刻还能勉强保持着清醒。他强行拖动着几乎不受控制的肌肉,憋出一丝笑容,断断续续的笑道:“嘿嘿!竟然被你猜中了!不过~你是新人吧!”

    声音有气无力虚弱之极,若非士兵拥有一半精灵的血统,几乎就听不见,士兵轻笑了一声,嘴角露出妩媚妖异的弧度,就好似对情人撒娇一般靠了过来,而手中的匕首如情人间的爱抚般,沿着哈特的大腿,轻轻的划了起来。

    鲜血喷在士兵的脸上,溅起一片片血红的小花,银色的月光透过枝叶,斜射在士兵的脸上,萦绕着让人毛乎悚然的阴森与凄冷。士兵用力扭动着匕首,他笑嘻嘻的看着正饱受痛苦煎熬的哈特,撇着嘴轻蔑的说道:

    “是又怎么样!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很痛苦吧!空气侵蚀流进内脏,淹没腹腔的血液与空气融合在一起,渐渐干结……我只要想一想,就感觉很疼!”

    “是很疼!”哈特倒抽着凉气,因为牙关咬的太紧,原本就虚弱无力的声音更显得不清不楚,“不过作为处刑者,你实在不够格,因为你的废话太多了!有时候,废话太多,是会起变故的!”

    “变故!呵呵!你再作梦吧!”士兵笑着说道。

    “拜拜!”哈特艰难的抬起手,冲着士兵挥了挥,失去神采的眼睛中,此刻却弥漫着淡淡的笑意。

    与之同时,士兵全身突然一颤,一丝寒意缠绕在身上。士兵顿时产生一种奇异感觉,似乎有人将所有精神锁定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稍稍有所动作,如惊涛骇浪般的攻击将连续而来,直至自己粉身碎骨,这种感觉完全毫无理由却又让他感到是那么的真实。

    “身后有人!萨非德?”

    士兵几乎在瞬间就作出了最明智反应,他伸手就准备去抓哈特的脖子,打算将哈特劫持为人质。士兵自信,这一抓,绝对称的上一生中速度的颠峰,即使身后之人是圣阶强者,也绝对无法阻止。

    (第九集 完)

    第十集 第一章 粉红之晨

    几乎在士兵刚刚露出伸手的征兆,三道凝如尖针的剑气后发先至,分别袭向士兵的脖子、后腰,以及伸出的手臂,若是士兵不停手,非被剑气射成重伤不可。

    即使身负特殊的体质,让士兵拥有远超人类的生命力,但他依旧不敢托大,只好忍痛放弃了先擒住哈特的打算,拼命的扭动腰肢向一旁闪去。

    险险闪过剑气的士兵,感到身上一凉,他下意识的一望,却发现自己的整个上衣已被那剑气撕裂,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肤在月光下镀上一层银芒,雪一样的耀眼。

    哈特望了望“春光乍泄”的士兵,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不过很快,他就为自己的轻浮行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因为牵动了肌肉与神经,几乎在口哨响起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就冲脑而上,疼的哈特双颊抽搐,额头的冷汗如雨点般狂泻而下。

    “又是个娘娘腔,这么细嫩的皮肉,去买屁股肯定火!”

    忍着剥骨抽心的剧痛,哈特恶毒的在心头暗骂起来,此刻,几乎转入巴罗克思维模式的哈特,并没有察觉出自己心态的异常。

    哈特的口哨让士兵脸庞飞起一丝绯红,但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让他重整衣衫,他集中所有的精神,一双血红的眼睛,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身前三十多米处的树木阴影。在黑影中,有着让他极为忌惮的对手。

    隐在阴影下的高挑身影,轻轻的向前迈了一步,如晴朗的天空与平静海洋般相间的颜色倾斜在月光下,被一条发带束起几乎垂到脚边,妩媚中透着英武的味道,修长纤巧的腿被一条微微分开的灰色长裙包裹,倾泻出少许美玉般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被鹿皮腰带结合在紧身的衣服与长裙之间。

    翡翠般的冰绿色眼睛如千年的古井,纯净却没有丝毫荡漾的涟漪,凄冷绝艳的瞳孔中,仿佛完全没有人类的欲望与感情,透着近在咫尺,却恍惚有着天涯般的距离。

    “卡莲!”

    哈特喃喃地说道,也不知从那来的力气,支撑着他的右手轻轻抬起,冲着卡莲微微的挥舞了两下,哈特轻撇的嘴唇似乎想露出笑容,但因为身上的痛苦,那个笑容却透着凄苦与感伤。

    卡莲难以察觉的微微一颤,毫无遮掩绝世清幽的脸上,凝现出两朵淡淡的红晕,她似乎想避开哈特那灼热的目光。于是扭头躲开,可是有些不舍,那清冷的眼神渐渐掀起一丝波涟,静静的望着哈特。

    那眼波中,有哀怨、有自责、有不舍、有彷徨、甚至还有羞心……虽然不曾说过只言片语,但仅仅是目光就已经让哈特明白了很多很多,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时间也似乎凝固在这一秒。

    “我不问,我也不怪你!”

    哈特艰难的蠕动着嘴唇,望着卡莲轻轻的说道,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哈特的精神再也忍耐不住肉体的折磨,于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对不起!”

    昏昏沉沉中,哈特似乎听到了沙哑的女声在向自己道歉。那是卡莲的声音,还有一滴滴清冷的泪水滴淌在自己的脸上,顺着皮肤缓缓的划落。有些痒痒的,暖暖的,马蚤动着哈特平静的心扉。

    仅仅是梦吧!还是我已经死掉了呢?

    哈特想睁开双眼,但却感觉不到眼睛的存在,四周灰蒙蒙的一片没有丝毫的光线,翻腾的身躯就像置身在旋涡之中,让哈特眩晕欲望吐。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特渐渐恢复了一丝意识,感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绮丽幻妙的世界,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醒着还是正在梦中徘徊,自己的身边似乎有具婀娜火热的身体,在温暖的光影中摇曳着,似乎柔柔的如温润的暖玉,又似乎初夏山涧的溪流,自己至身其中,荡漾着,水|乳|交融。

    哈特的心开始迷乱,一点一滴的舒畅充斥着自己的肉体,疲惫不堪的精神上,一丝愉悦不断的升华着,仿佛自己的肉体包括灵魂都逐渐的融化在着如梦的幻界,无处不在……鼻中闻着那充满绮旎的暗香,清清的,让人流连其中,不知觉间就隐隐的醉了。

    好似晚风吹拂的幽兰般淡与清雅香味,又好像湿漉漉的,像是汗水,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到处都弥散着刻骨铭心的火热柔软,又隐约之间透出凉津津的光滑。

    哈特感到那柔软正热切的回应着自己,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捅破了什么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温暖紧凑。所有的紧张都在进入的瞬间释放出来。那里好像会动,它抓住自己,好像在纠缠,在吸咙,在向更深更远的地方吸。

    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和美妙,自己仿佛被操纵着,慢慢走向最后的喷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前的绯红与迷醉渐渐褪去,身上粘乎乎的,仿佛出了很多汗而显得极为难受。哈特抚着刺通的额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另一头的落体镜中,映出面色惨白的另一个自己。

    哈特猛的一个激灵,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镜中的自己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形貌。哈特大惊失色,望着陌生中却透着熟悉的房间,就好似笼罩在极北的坚冰之下,弥漫着刺骨的寒气。

    哈特一下清醒了过来。

    “难道自己已经被萨非德识破了?”

    哈特苦笑了几声,随着神智的渐渐复苏,他发现自己多心了,若是真的已经被识穿,恐怕自己早就被关进了牢房。

    即使萨非德想笼络自己,也不会安排如此简陋的房间。哈特抚着头叹了口气,惊魂未定的他尚未松一口气,却猛然突然发现,镜中的自己竟然赤身捰体,那欲望的根源昂首挺胸,甚至随着身体微微颤动着,极为凶悍丑恶。

    “啊!”哈特惊叫一声,连忙四下搜寻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哈特连忙穿上裤子。当手中攥住隐迹披风与魔力腰带时,他终于长出了口气。

    这两样可是自己在凶险中保住小命的防线,若是有失,恐怕真要哭死了,哈特将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丢在地上,重新从衣柜中找了件锈着精美云纹的衬衫,看也不看就套在身上。

    衬衫阻住了空气中的凉意,一丝淡若无物的清香隐约传来,哈特皱起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立刻分辨出,那是卡莲的香味。

    哈特回过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种种,一个个问号不禁浮现在脑海中。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置身于卡莲的住所。刚才房间带给他的熟悉感,正是因为房内的摆设与自家城堡,卡莲的房间有这惊人的相似。

    同样的衣柜,同样的镜子,同样的床,除了材质与年代的区别外,样式上几乎一模一样。

    “我怎么会在卡莲的房间?”

    哈特摸了摸自己平滑如镜的小腹,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

    “我不是受伤了吗?难道只是作了梦!”

    虽然如此说,但当一些记忆连接成串。哈特苦笑几声,扬头冲着天花板小声说道:“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呢?”声音无比清柔,就好似卡莲就在眼前。

    昨夜那场险些送掉小命的遇袭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哈特并不知情,但哈特隐约也能猜的出来。恐怕是卡莲击败那名处刑者后,将自已带到她的住所,只是自己现在为何毫发无伤呢?莫非自己这一昏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伤口已经痊愈?

    就在哈特正欲细想的时候,有人插话道:

    “什么时候不时候的,赶紧把我放掉!哼!冰清玉洁的冰之大剑圣,原来不过是个滛娃荡妇!”

    哈特吓了一跳,赶忙回过身四下寻找了一遍,房间并不宽敞,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小椅子,以及一张床和一个落体镜,就空无一物,根本没有人影。

    哈特有些疑惑,他重新集中精神,全神贯注的又搜索了一遍,这次他终于发现了声音主人的所在,只见刚才被自己忽略的床底下,露出一只穿着皮靴的脚,那双脚仿佛不满被哈特无视,还不时忿忿不平踢动两下。

    哈特连忙将半垂而下的床单掀起,凑头一看,结果冷汗登时就冒了出来。原来,床底下不是旁人,正是那天袭击自己的士兵。

    不过很快,哈特绷紧的神经就松弛了下来,只见士兵脸贴着地,除了偶尔能极小幅度踢动两下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