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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溺爱下部第1部分阅读

身下,软软地趴在座椅上,衬衫还没完全脱掉,白嫩的屁股却已经一丝不挂,张着热情的小洞吞吐着自己的硕大,有些吃力也有些勉强,却紧紧的含住,不知道是想让他呆着不要走还是欢迎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徐砚笙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挺动,进得又慢又深,顶弄挑磨,几乎是把小岤完全撞开了,才肆无忌惮地往放任自己的欲望随便干他。

    身下的人随着他进入抽出的节奏啊啊地浪叫着,显示着他被自己干的多舒服,多满足。徐砚笙就这麽抱着他的身子,只动下体了几十下,杨絮就真的快不行了。

    “啊…… ……又变大…… ……”杨絮忍不住地哼出声,後岤被塞的满满当当,抽锸时岤肉被拉扯的感觉无与伦比的清晰。杨絮不知道自己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怎麽就那麽敏感,被男人插着,一旦适应,整个下体都发颤发麻,刚才因为疼痛而有些软掉的荫茎早在不知不觉间高翘了起来,被压在身体和座椅之间,随着男人的深入浅出而磨蹭到皮座上,有种把椅子皮座都弄湿的羞耻感。

    “因为他也太想你了。”身後的男人咬着他红得出血似的的耳朵说道,又咬住了他的後脖子,只顾着吸允和舔唆,腰快速挺动,不停挑逗他都被磨出火,磨出水的小岤。

    小小的车厢里充满着男人性茭时候的浓郁荷尔蒙味和抽锸时发出的碰撞声,以及水声。马蚤浪的肠壁在竃头的刺激下柔柔地打开,像是引着男人再插重一点,深一点。

    这种体位,前列腺遭遇到袭击几乎是必然的,杨絮还嗯嗯叫着呢,突然变了声调大叫一声,原来是可恶的竃头觉得光马蚤扰肠壁已经不足以满足他的恶劣欲望了,找到心爱的敏感点就不要脸地挑了几下。

    岤肉不由自主地迅速收紧,那麽久无人造访的前列腺再次遭到抚慰那种冲击和快感是惊人的。杨絮爽得全身都酥了,任由身後的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侵犯自己。

    直肠和荫茎的相对运动和谐又激烈,彼此相互交缠讨好,没有避孕套也没有任何东西的阻隔,亲密无间地交流着被压抑在心里的思念。

    “唔…… ……别老顶那,我…… ……我难受。”杨絮都快不行了,总觉得小腹火烧火燎又痒的难受,似乎只要被再折磨欺负一下就能被直接插射。可他不想那麽丢脸地那麽快被插射,离上次s精才几分钟?他那麽不中用一定又会被这个混蛋嘲笑的。笑他就是没男人插不行,永远都是离不开他的贱货。

    “怎麽会难受,我看你明明是很喜欢。”深入体内的荫茎能完完整整的感觉到小岤的热情和迎合,如果真的难受,怎麽会在自己顶入的时候这麽乖巧火辣地含允住自己,在自己拔出的时候依依不舍地挽留自己,还菊门大开地勾引自己去挑逗敏感的马蚤心?

    徐砚笙自动忽略他的讨饶,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坚硬的大竃头欺负碾压都有点被操肿的前列腺,左突又点,前钻後挑,杨絮被打开了快感的开关,所有的血液全冲到了下体,倏地浑身筋挛抽搐,後边紧收快夹,没出息地第二次到了高嘲,身体下面只感觉一片湿漉,全射到了皮椅上去了。

    车震(下)

    徐砚笙也忍得辛苦,刚才操了他半天自己已经是在强忍精关,现在爱人的小岤收的那麽紧,按摩的荫茎舒服的要爆炸,乾脆也不忍了,全部打进他的肠道里,像是在倾诉自己把所有的感情也全部交付一般,咬着牙让荫茎在痉挛的岤里一突一跳的,倾囊相授。

    刚高嘲的小岤又遭遇到中出,杨絮只觉得里面烫湿的不行,可怜兮兮的大腿大张,抖着颤着并都并不拢,又微微抖出了些许j液。

    喝过酒的人体力肯定好不到哪里去,s精又是很耗精力的事情。杨絮高嘲了两次身体不想动了,脑袋也不会转了,迷糊之间,眼神还涣散着,就被男人抱起放到了腿上,搂在怀里边亲边说,“再来一次,搂紧我。”

    几乎是下意识地听从了命令,两个胳膊自动自发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突然屁股被猛抬了一下,徐砚笙的r棒在湿润的,沾满自己j液的岤口上滛秽地磨蹭了几下,扶助竃头就往岤里耸了进去。

    “唔啊…… ……唔,你怎麽又…… ……”已经射过的r棒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比之前还要硬挺逼人,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势又让让自己极为被动,几乎最深的地方都被顶到了,仿佛男人的荫茎不只进入了他的直肠,还进入到了他的心里,把他整个人磨得昏昏沉沉,只会跟着他上下操弄的节奏乱哼。

    “我想了你那麽久,一次怎麽可能够。”男人看他迷迷糊糊的可爱,下身归下身耸动,上边对准了他可爱的唇就吻了上去,把他所有的呻吟都吞入了自己口中他的身体太敏感也太饥渴了,原本应该已经得到满足的内部被撞几下又酥麻了起来,舌头被男人叼住玩弄,口水不自觉地都满了出来来不及吞咽。

    上下两张嘴这回都找回了最熟悉的感觉,像回了家一样大收大放起来,滛荡地挤压作威作福的荫茎,下身简直发了水灾一样,润滑剂,男人的j液加上自己不时分泌的滛水,全被男人带出到了肛门口,流淌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每次坐下都能感觉到湿滑一片。

    舌头被吸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小岤也被插得渐入佳境,食髓知味,杨絮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自己动着腰迎凑窜上来搅得他一池春水的东西,吞吐含允,慢挤轻压。

    “宝贝,你太棒了。”徐砚笙只觉得所有的雄风都回来了,两人今天感受度出奇的好,甚至比他们的第一次还要g情和激荡。

    沉重暧昧的喘息声充斥在小小的车厢里,可能从外面看来,还能发现这车一直在激烈的震动着,可身在欲海中的人又怎麽会计较那些。

    徐砚笙觉得再被他这麽主动地吞吐下去就要交待了,像是恨极发泄一下他对自己的诱惑似的,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放开了被自己允得红通通的嘴唇,就相连的姿势把人正面给放倒了。

    狭小的空间不利於大开大阖的动作,徐砚笙微微抽出了一些柱身,然後就这岤里的湿润一下点到了杨絮的敏感点,就这那里转磨一番,直把杨絮弄得啊啊大叫哭了出来。

    看着这个小东西漂亮的脸上挂着被自己操出来的快乐的泪水,徐砚笙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满得不得了,有股压抑得快要爆发的灼热逸了出来,他用手帮杨絮逗了逗又被操得站了起来的r棒,一边打桩机一般地挑逗他的敏感点,一边低低地说:“宝贝,叫老公。”

    “唔恩…… ……不要…… ……”糊里糊涂的虽然又被他迷惑了去,但杨絮对这称呼却本能地抵触,隐隐约约的觉得,和男人再次做嗳已经够没原则的了,要是还叫了老公,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乐。他不愿意叫,男人就顶得越发大力,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他操穿一般,手却紧紧地勒住可怜的正处在爆发边缘的荫茎不让它高嘲。

    “乖宝贝,叫了就让你射。”徐砚笙想听这小东西叫自己想的都要疯了,故意在它最脆弱的时候掐住他。

    “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 ……放开我,呜呜…… ……求你了…… ……放开我,让我射。”杨絮难受得不行,肠道里的快感生生的要把他逼上高嘲,硬是被制住的荫茎又不能喷射,胡言乱语地骂了几句最後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

    “叫老公,叫!”徐砚笙就是不为所动,残忍地竃头把前列腺区域折磨得火热一片,天知道他也快受不了了,想再一次射进炙热的小岤里面,像一切雄性动物一样宣告他的所有权。

    “呜呜…… ……王八蛋,老公…… ……老公…… ……啊啊…… ……”男人在听到梦寐以求的称呼後,立刻放开了手中的束缚,快速的帮他套弄,不是用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底下却凶狠地顶着那个地方一阵狠操,在爱人销魂的岤里射出了第二次。

    杨絮分不清自己是被手滛到高嘲的还是被灼热的j液烫射的,只觉得下体酸涨的不像自己的,浪叫着足足抽搐了一分多钟,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什麽知觉也没有地昏了过去。

    徐砚笙找了纸巾温柔地擦去彼此下体的污浊,亲了亲他的眼睛,回到驾驶位上,把车开向了一早就订好的酒店。想到今晚终於能抱着这个小东西睡个好觉了,紧张无措了大半年的身体整个都松垮下来似的,久违的,欣喜又满足。

    什麽?当炮友?

    杨絮清醒的时候,觉得身体很清爽,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舒服的他想接着睡。仿佛瞬间回到了过去的日子,每天都会被他抱着睡,抱着醒。可是再清醒一点,他就怔住了,这是怎麽回事,两人不是早就分手了麽?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眨了两下眼睛发现酸涩无比,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自己喝醉了,他妈的不是被这混蛋拖上车给上了麽?!

    他见鬼似的挣脱开,刚要站起来穿衣服,就苦逼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和腰又酸又难受,根本就是连动都难,别说站起来了。

    他那麽大动静,徐砚笙怎麽可能还不醒,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得坏。他快速在杨絮身後垫了个枕头想让他舒服一些,却被他一手挥开,怒目圆睁:“你他妈当老子是孕妇还是伤残人士?昨晚我就当被狗咬了!要麽你滚要麽我滚,不对,你给我迅速滚,我不想看到你个王八蛋!”

    他身体不舒服,心里有气,怎麽来劲儿怎麽骂。可打出去的拳头都像砸到了棉花上一样没有意义,徐砚笙不但没有滚,连个表情都没有,当他没说过似的,低柔地问:“腰酸不酸?我帮你揉一下吧。”

    “揉你妈啊!”杨絮自己想走走不了,赶人又赶不走,苦逼得只能狠狠挠头,这究竟是要闹哪样?人也上了,觉也睡了,他徐砚笙不是想吃回头草找他重修旧好吧。

    果然,男人把他挠头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一脸平静地说:“你喜欢的话,我带你去见我妈。”

    杨絮都要崩溃了。他依稀仿佛记得徐砚笙昨晚说了自己已经离婚的事情,当时是给自己不小的震撼,可是一觉睡醒,好像对这个消息已经麻木了。

    离婚?那又怎麽样,他们之间的问题早就不是他是不是还是已婚人士这个问题上了,甚至和爱不爱都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吧,他承认他的身体对男人还有感觉,跟着他在一起,他不会主动交待自己的生活,工作,想法。想结婚就结婚,想生孩子就生孩子,今天可以离婚来找他杨絮复合,明天就能不声不响的再婚。

    杨絮想,自己可能脑子进了驴打滚才会再像上一次分手一样重蹈覆辙,回到他的身边过着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有什麽惊喜或者惊吓的生活。

    果断地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扭头就看到一脸深情看着自己的男人,杨絮真的很想去死一死,拒绝他,狠狠地拒绝他!可是究竟怎麽样才能叫拒绝?对於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徐砚笙来说,他不爱听的拒绝都会自动忽略吧。

    “不想见她也可以,你和你妈跟我回去,我们退了房就去接她。”

    “徐砚笙你他妈有病就去治,我什麽时候答应你跟你回去了,还是你觉得跟我上了一次床我又离不开你了?在你心里我杨絮就那麽贱是吧?”杨絮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一点没变,永远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思考问题,别人的意愿在他那就是飘在天边的一朵浮云。

    “你不愿意?”徐砚笙虽然还顶着那张面瘫脸,但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是,我不愿意,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杨絮都无力了,愿意采石不正常的吧,不是吗?

    “你是不是和孙康林在一起了,所以不愿回到我的身边。”徐砚笙想想,似乎只有这个可能了。

    “呵呵。”杨絮不怒反笑,“徐砚笙,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情商低下,现在才知道你那情商就是负数,地下室都够不上它负的力度。”他又一次想尝试起身,这回被男人抱住了。

    “你别走,我说错了。”徐砚笙也不是真傻,听他那麽说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根本不成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哄住,其他慢慢再说。他搂着杨絮问,“昨晚我们不是还很好麽,你没有男朋友为什麽不能接受我?”

    “昨晚?你还有脸提昨晚?”杨絮被他搂得难受挣开道,“昨晚说难听一点,就是先强j在和j,说的好听一点,那也就是一夜情,打打炮的关系,你觉得如果可以拿这个定义我们的关系的话,我没意见。”

    “炮友?”徐砚笙皱起了眉头。

    “咳咳,那什麽,我就随口一提,反正不可能复合,你能送我回家了麽。”杨絮冷静下来,心想只要自己拒绝了就没事了,怕他个毛啊,难道他还能把自己硬绑回去不成?

    “你的意思,是不跟我在一起,但是可以和我上床?”徐砚笙得出了结论,非常不满意地看着他。

    杨絮不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还是徐砚笙理解错了,天知道他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不过看着徐砚笙有些厌恶的表情,突然觉得就这样让他误会也不错,那他可能就不执着马蚤扰自己了。

    於是他点点头道:“是啊,你看,其实从心底里说,我们两个男人都是单身,没有任何道德负担。我忙的没时间找新男友,真找了也要重新磨合,还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身体乾净没脏没病的。只要你不逼着我跟你谈恋爱,不限制我的自由,我想跟谁在一起你都不能管,我们也可以追求各自的幸福,这种关系也不错,对吧。”

    感觉愤怒地说我看错你了你怎麽是这样的人,然後撂挑子走人吧!杨絮心里默默祈祷,可祈祷半天不见他有所反应。

    徐砚笙像是真的在考虑,认真思索了许久才打破了沉默,“好,就按照你说的,只要你不会拒绝让我见你。”

    啊?杨絮惊讶的下巴都掉地上了,这人被外星人换脑子了吧,以他以前对自己的独占欲,自己去酒吧跳个舞都要被抽一顿的。他故意把条件说成那样,他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上床,料想到男人是死也不会答应的,可是现在是怎麽回事。

    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杨絮傻傻地看着像是下了坚定决心接受他提议的男人,有种亲手给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进去了的错觉。

    覆水难收

    杨絮此时有无数把自己一巴掌抽死抽得永世不得翻身的冲动,明明是想跟这个混蛋一刀两断的,末了却提了个这麽不靠谱的提议,更不靠谱的是,那个死面瘫竟然还答应了?炮友?炮你妹啊!

    他神情复杂地鞭打自己,一路不知不觉地被男人带到了酒店的餐厅,坐下抬头,看到的就是徐砚笙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深情。

    毫无准备的心脏瞬间蹦蹦跳了两下,杨絮连忙低下头看到什麽吃什麽,避免跟徐砚笙目光接触,肢体接触,一切接触让自己恢复平静。

    看来这样果断不行啊,只要这个人在自己方圆百米自己就不怎麽正常。为什麽连感冒都能有免疫,对这个死面瘫怎麽都免疫不了呢?果然是离开他远远的才是最佳的忘记他的方法吧。

    杨絮默默吃饭,默默忍受对方一秒锺都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压力大的不行,连拿着餐具的手都有些不自然的颤抖。

    “你……”徐砚笙才开口,就被杨絮阻止了。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杨絮烦躁的不得了,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都像是在暗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天知道他到底是有多想倒带重来啊?

    “我是说,叉子不能喝粥的。”徐砚笙声音淡定,还带有点微微的愉悦。看着这小东西手忙脚乱地吃饭,面部表情丰富的跟拍电视剧似的,感觉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他太过珍惜这种感觉,珍惜到都舍不得少看他一眼,虽然如果小东西话再多一点就更完美了。什麽时候食不言寝不语成了他的人生座右铭了?

    “操!”杨絮愤而摔叉,这饭真是没法吃了!

    “一会你有事情吗?”徐砚笙私心里是希望杨絮能够陪着他一天。

    “有,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