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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部分阅读

学习孔孟之道了,最初听了本《论语》,只能感觉到孔老爷思想很不错,只是确实没什么用,我来来去去也就只能学会初中时学过的那几句最通俗易懂的子曰云云的,乱世之中,这个重要吗?

    我很喜欢它们。

    但是我不屑学。

    鉴于本人对于儒家经典的不屑一顾,以及对于事业的无限爱好,我特意从百忙之中抽出一丝闲暇,除了领着赵承到处横行霸道之外,就是窝在房里写写回忆录、抒发一下心中闷sāo的小chun情了。

    记得最早动笔写出来的是一本挺薄的东西,我管它叫做《三国志》。对,咱文化人可不稀罕什么《三国演义》之类的不入流小说,咱是正儿八经的正经人,就写正儿八经的史书,这本书是四五岁时候写的,当时也不认识几个汉朝字,当然用简体中文写着方便了,于是写出来的百来页东西被其它人看起来就属于天书之类了。

    我常常叹息: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也!

    这《三国志》一书其实颇为简陋,因为我所认识而且能写出点东西的人物,来来去去也就那二三十人,而且大半都是受演义影响,有时又受过易中天品三国的熏陶,写出来都很……那个,客观公道。

    同时为了丰富其内容,我只好再苦思冥想,将演义中所能回忆起来的经典场面编编改改的填充进去,于是,这本严肃的史书中也夹带了一丝的成分了。

    对,我是一直蛮喜欢的。可惜。

    然后是伟大的第二部著作了,我构思了很长时间,终于决定写一篇长篇巨著。

    这应该是一系列设想宏大的作品,讲述的也是一个末代王朝之中的一群年轻的人们,他们为了保护自己身边之人而挥剑奋斗的故事,老套却感人,之中有热血有温情,有权谋有战争,有兄弟也有组织,有势力间激烈残酷的对抗,也有算计中的默无声息。当时我心中激荡了好久,始终不知道该如何给这部必将会在我的人生中永远熠熠闪光的作品命名。苦思了三个时辰之后,大笔毅然落下,雪白的纸上赫然落下五个大字。

    “九州缥缈录”!;

    第五章 文学少年之烦恼

    我当时心情激动难以自制,差点忍不住再提起笔来信手加上几个字:

    “by江南”。

    我的心,我的身,每每随着下笔而颤抖:这是我最为熟悉的故事,这是我极其深爱的人物,当我掷下第三十管秃掉的羊毫小笔时,终于重重地舒了口气。

    “他nǎǎi的江南,死太监!臭坑王!”我怒骂着,“不知道这几年九州出了多少了?捭阖录出到几了?或者因为挣不到钱而跳到其他坑里去了?”

    一坑还有一坑深,《九州缥缈录》一二三四五六之后紧接着就是《九州捭阖录》一二三四五六,然后再接着是《九州往事书》一二三四五六,之后说不定又会蹦出来《九州ooxx录》和《九州xxoo书》一二三四五六……可惜,可惜!可惜这厮挖坑太快,填坑太慢!一年也凑不出一本20来万字的书来!江南爷爷,比起奋战在的那些ri更三章,单章六千的同志们,你汗不汗颜?

    我哀叹了一声:可怜这是部太监文,否则我找人再润sè润sè,找个出版集团出版了,定然是一部千古流传、文人墨客为之倾倒的佳作,什么四大古典名著都tnnd见鬼去吧!而且我还能顺手将祖国的几项作品的记录提前个千儿八百年,为国为民,方才是侠之大者啊。

    ——很抱歉,这大段的介绍不仅啰嗦,而且越看越像缥缈录的广告了……

    其实,这只是我前世积攒下来的多年的抱怨罢了。

    这系列确实不短,大约至少也有100万字以上了,零零碎碎碎碎的不相干细节我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不过比之前面一篇大作《三国志》,由于满是热情,反而创作的速度更快,仅仅用了一年便大功告成了,大概母亲们十月怀胎但是难产的感觉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此时已快八岁,前前后后被我挥霍掉的纸张保守估计也有两三千张了,东汉由于大太监蔡伦将造纸术做出重大改进的原因,造纸技术得到了较大的提高,纸张成本据说也大幅下降,开始渐渐进入一般人家之中了,因而造价也愈趋低廉。

    饶是如此,老爹仍是心疼不已,偶尔来我房中看到本来都是一卷一卷上好佳纸上上下下全被我用蹩脚的毛笔字涂满,总是默不作声而后离开,但我从他脸上僵硬的微笑中可以隐约感觉到,此刻他必然恨不得一跃而上将我这不孝子捏死,然后用浪费掉的数千张白纸高高垫起,点火,将这败家子连尸首带作品通通烧成灰算了。

    看着老爹难看的脸sè,我心中当然极为不屑:不论在哪个年代,文盲都是嫉妒文人的啊!

    于是我极为心安理得地继续浪费着纸张,又开始了崭新的创作。

    童年时代的我,除了打一打猎遛一遛马,上上破课睡睡小觉,实在找不到可以作为娱乐的项目了,实在无聊的厉害,在这种物质生活极其贫乏的情况下,我苦中作乐,决定从主观上丰富自己的jg神世界。

    于是我经常诗兴大发,随时随地都能迸发出创意的灵感火花,于是紧随我的赵承就得多费费心了,笔墨纸砚必须随身携带,以满足我这来自现代的文人sāo客创作诗词歌赋的需要。

    就在这中极其恶劣的情况之下,我在颠簸的马背上完成了数百首经典诗词,从浅显易懂的《悯农》、《鹅》、《静夜思》之类,经由《观沧海》、《游山西村》、《锦瑟》等过渡,逐渐发展到艰涩jg深的《卖炭翁》、《chun江秋月夜》、《琵琶行》等等,虽然颇有无耻之嫌,但我从来不会因此而半途而废。如此一来,三百首诗词垒起来也有半尺余高,拍起来沉重厚实,一种成就感也油然而生。

    至于为何一直蜗居在西北荒地的我,能够以黄毛小子之躯,吟诵出《蜀道难》之奇险、《梦游天姥吟留别》之飘渺、《观刈麦》之辛酸、《水调歌头》之俊逸、《破阵子》之豪迈,《沁园chun·雪》之狂傲,《琵琶行》之幽怨,《长恨歌》之婉转,《木兰辞》之不让须眉……其中缘由,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反正我全用简体中文,在外人看来,也只是小孩子家写字不到家罢了。只是我一直当宝贝似的封存在一只铁箱之内,封皮之上赫然落着:“马超孟起文选”六个汉字。当然七八岁左右的孩童尚未取字,我只不过是先知先觉自己顺手占用了而已,反正这“孟起”的名号迟早也只能是我的。

    这创作诗词乃是细活,千万急不得赶不得,而且越是心急,质量就越得不到保障,所以我只能在灵感来临时才兴冲冲找纸找笔匆匆记下,然后细细修饰慢慢润sè,最后才能编入《文选》之中。

    诗词虽是不多,但所费时ri却是最长,直到我十多岁时还偶有所得,所以前前后后一共花费了三四年功夫,才将厚厚的几沓《马超孟起文选》的手稿初具规模,这才感到来到这鬼时代后正式做了一件重大之事。嗯,真可谓煞费苦心。

    为了自己能够健康成长,最后成为一名文化之人,我不求能够出口成章七部成诗云云,但求偶尔也能配合着时间地点谈话对象和氛围略略抒发一下下闷sāo之情即可,总不能这一生都龟缩在这西北一隅,世世代代被中原名流嗤之为“非主流”的蛮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都是为了今后丰富而多彩的成长与再后来的顺利称霸,我从小就开始做充足的准备,但求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而此时,八岁的我,正期待着光明未来的到来。;

    第六章 枪

    姑臧城外的天sè很蓝,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淡淡味道。

    与前生四处皆是的蒙蒙灰sè全然不同,我深切地感受到了1800多年前人们生活的美好和幸福,虽然西凉本身穷山恶水,属于人不杰地不灵、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但是这环境,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少爷,可让小的好找,”伴着一声马嘶,只比我大四五岁的玩伴赵承已跳下了自己的坐骑,他面带急sè地说道,“今天是老爷正式传授公子祖传枪法的ri子,您怎么还跑出来打鸟?老爷可已经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岱公子让我来催你,说不来老爷可就家法伺候了……”

    “再等等,等等。”我摆摆手,随口答道,“让我再shè他几箭……”

    我的注意力随着半空中的一只小雀飞跃着,手中的西凉小雕弓随之弯成满月,“噌”的一声,一只雕翎小箭自弓弦之上冲天shè了出去。

    远处一声轻微的马嘶,接着只听见“铛”的一声脆响,我shè出去的小箭竟然被另一边shè出的箭矢从中劈成两半!那只小雀骤然被箭矢激起的气流所惊吓,双翅急振,眨眼之间已不见踪影。

    我心头顿时怒火大炽,抽箭引弓,便朝来人方向shè去,这一箭虽然小,但是比之方才shè鸟,力道已用了十成。

    “长公子又生气了?”来人见我全力放出一箭,微微一笑,也不闪避,上身反而迎了上来,待箭离腰间不到一尺之时,将腰生生一拧,我那支小箭“嗖”的一声便钻进了他腰间的箭壶之中。

    这人虽是甲不离身,但眉目之间尽是儒雅之气,正是我爹的副手,庞翼。他身后不远处,一匹青鬃马驮着一名少年不急不缓地跑来,那少年是庞翼的次子,便是我西凉ri后的大将、庞德庞二哥了。

    待我四岁之时,父母允许我同爹爹部属的子女游玩之后,我便经常去找他了,不过这人xg格沉闷、脾气太怪异,总是一个人闷不做声的在城外溜马,虽然只是大我三岁,但感觉似乎存在着代沟。这难道是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转生人魅力比马超本体低的缘故吗?不至于吧?为了将来能统一天下,过上幸福安宁的ri子,我一定要争取到庞德,否则,光靠我马家这些人,估计以后连和韩遂手下的八部jg兵火并都不行。

    庞翼此人的能力在中原排名我无从知晓,但在西凉,绝对堪称文武全才的第一人——因为……马腾和他的结拜兄弟韩遂都是货真价实的大老粗——因此颇得老爹的信任。他虽是老爹的部属,但是老爹待之如兄弟,他与整个马家的关系也极其亲近。

    在我大姐马雯出生的时候,马家和庞家,便相约将来把大姐嫁给庞德,这庞德还是马超的姐夫,我还真的不晓得。而庞翼xg格虽宽厚,但对子女素来严厉,即使对我,也是不给一点好脸sè;娘虽然疼我,一遇上老爹加庞翼的黄金组合,也是只好任他俩教育我了,所以见到老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微笑着的庞翼看见……

    庞翼双腿轻轻一夹,坐下的骏马便缓下步来,腾腾腾地停在我面前。

    “长公子要是闲来无事,就让庞某人教你一点庞家的枪法吧,”他还是微微笑着说道,“和德儿一起练练怎么样?”

    庞德立刻勒马,横起手中长枪,十分恭敬的道:“长公子请。”

    我急忙一个侧身,催马跳到赵承马后,对庞翼一抱拳,道:“庞叔抱歉了,我爹今ri要正式传我枪法了,小侄就先走一步了。”又低声对赵承说道,“还愣着干嘛,快走!”

    赵承对庞翼微一行礼,一夹马腹,随着我纵马奔了回去。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学学马家枪法吧,总不能堕了马超的威名吧。

    这回为了躲避老爹,跑得有些远,等我们快马加鞭赶回马府时,已经快正午了。

    直接进了练武场,正中间大姐马雯正在一招一式的练着一条小枪,老爹正y沉着脸坐在北边,娘也在旁边陪坐着,我一看见娘,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老爹听见马蹄声渐近,盯着我从马上跳下落地,慢慢地直起身来,顺手抓起枪架子上的一柄木杆长枪,笔直地掷向了我,看起来倒像是用了五六分力道。

    擦!这难道是一时热血上涌就想谋杀自己亲儿?!

    好歹在西凉玩了八年,没学下什么深厚内力,好歹还会点轻功身法嘛!我顺势摸上枪身,脚尖发力一点,借力向后一退,将枪劲消于半空,这才提枪走到场上,对着老爹一拱手,正sè沉声道:“谢将军赐枪。”

    老爹听得此言,顿时怒气陡消,娘在后面也是嗤地笑出声来,我心中更是安定了不少:看了本少爷还是有些幽默细胞的嘛,一句话而已,这西凉土豹子就没话说了,看来今天也没什么大事了,随便学两招应付过去得了。

    老爹正了正脸sè,轻咳了一声——看来这咳嗽已经成为有点身份的人物的必备之动作了,连身处偏远边城的老爹也沾染上了这坏习惯,可悲呀——这才说道:“超儿,今年你便八岁了,其实已经有点晚了,你爹我可是六岁就开始练枪的,要不是你娘心疼你,我可会让你三岁就开始摸枪的……咳,爹说这话也是恨铁不成钢的,你知道就好。今ri开始,每天你至少练祖传枪法三个时辰,早午晚各一个时辰,直至你能打败你大姐时,再减少一个时辰,等你赶得上我时就算小成了。你明白了吧?”

    我顿时遍体生寒!

    三个时辰就是六个小时,这年月,白天就这么点时间,晚上又没灯,不是明摆着不让我去外边撒野嘛!而大姐马雯虽然只比我大两岁,已经先练习了两年了,但青chun期这个女生发育可比男生快多了……看来这三四年之内我是没有好ri子过了,不行!我可不能坐以待毙!

    我以哀求的目光看向娘,娘的目光迅速地软化了,毕竟子母连心呀,虽然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娘对爹道:“寿成,一天三个时辰是不是有些多啊,超儿毕竟年纪还小……”

    “不行!”老爹这话十分的斩钉截铁、毅然决然、没有丝毫的通融之处,“雯儿从八岁起,便每ri三个时辰,风雨无阻、从不间歇,我刚才对岱儿也是这么说的。而我的儿子——马超,”他叫着我的名字转向我,刚毅的眼神中掺和着一丝的温柔,“你是一个男子汉,难道你要一直都输给姐姐和从弟吗?”

    看着父亲奇异的眼神,我没来由心底一颤:我从来也不知道,西凉的粗鲁男人马腾竟然有这样难以想象的温柔与慈爱的一面!透过他刚毅的眼神,我再一次隐约察觉到一丝的隐忧与烦恼,是什么在令他担忧、惹他烦恼?这西凉大地之上,又有什么事情令老爹他不开心吗?

    韩遂?

    我心里突然冒出他的名字,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冷冽的感觉。

    韩遂!

    前生时偶然的时候,我简略看过一次马超生平,知道他投刘备后短短几年的时间便病死了,临死前把马岱托付给刘备,便在四十七岁的壮年去世了。而后自己年幼的儿子、默默无名的儿孙们继承了自己的爵位,毫无建树,然后等待着邓艾和钟会杀进成都。

    我也记得,在曹cāo与西凉诸侯大战之前,马腾与韩遂之间,燃起过一次火花,具体原因,谁也不清楚,也不外乎利益分配不均而已;结果,却是以韩遂攻下马腾都城,屠杀了马腾妻子告终。而这一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火花,直接促使了马腾去中原寻找zhong yāng即曹cāo的庇护,但后来因曹cāo以攻打汉中为由目标直指西凉,马超率父亲余部与韩遂再次合作,联合关中诸侯,共同起兵反曹,惹得曹cāo大怒,将在都城的马腾、马休、马铁全数斩杀,然后大败马超韩遂诸人的乌合之众,逼使马超也辗转投降其它地方诸侯,开始了一生的悲惨命运。

    不过在韩遂攻击马腾的那个时候,马超应该大约在20岁左右吧。今年我才八岁,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允许我练好祖传枪法,虽然难说有什么大用,但以强悍的武艺防身,毕竟比手无缚鸡之力要好得多。

    我会努力练枪的,以后我要成为老马的得力帮手,为我们马家抵挡一切外敌。

    我不希望自己的家人被别人杀害时,我能做的,只是流泪。

    我要……撑起这马家的天。

    第七章 乱世的开端

    今年的正月如往年一般热闹。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去年年底时老爹升官了,以前只算个县令级别的小官,如今总算熬到太守了,当然这其中到底费了多大功夫和手段以我现在的年纪也不可能有人会告诉我。

    过完正月之后有一天突然城中上上下下都传起了一个消息。

    我极其熟悉的消息。

    “巨鹿人张角自称‘黄天’,其部帅有三十六方,皆着黄巾,同ri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