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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6部分阅读

别扭,这十四年来从没人和我这么一板一眼生硬的说话。

    边章?

    没听过,不认识。

    我扭头看了看身后马岱,他也是摇头。也是的,我怎么会询问他呢?他本来就比我小半岁,平时认识的人都还是我给他介绍的,对于其它杂事更是不关心,怎么可能认识这个生僻的名字。

    于是我改看赵承,他急急一拍马头,上前低声说道:“边章是前任的金城太守,是朝廷派来的,年前突然病死后韩遂才正是占了金城,不想……”

    他没有说完,我已若有所悟,边章啊,不就是前两年和韩遂一同起兵造反的那厮嘛?现在被韩遂杀了的话,就是说这俩遗孤应该算是我们马家的盟友了,不过看着这两名尚未成年的小妞,还不如没有这盟友,至多只能算是个不咸不淡的攻击口实罢了。

    略一沉思,我随即点头应道:“韩遂老贼原来如此欺人,着实可恶,两位小姐万死中逃出xg命,这就请跟在下一同前往姑臧城中罢,我马家会为边家上下讨个公道的。来人,让一匹马给两位小姐!”最后一句当然是对这那些家丁说的。

    话音刚落,距离最近的一人已翻身下马,恭敬说道:“两位小姐,请上马。”

    那大姐却略带羞涩地说道:“少将军,如此让我姐妹两共乘一马,有些……”

    你俩屁大点身子,难道还嫌挤得慌?

    我皱了皱鼻子,扬起左手冷声道:“再让一匹马!”

    又是一人翻身下马,恭敬施礼。

    “不不不……”那大姐看我会错了意,急忙解释道,“是我们姐妹不会骑马……”

    不会骑?那更好办,按照最开始的安排不就行了吗?

    “是我疏忽了,”我很谦虚的道歉,然后示意那两名让马的家丁,“你二人一人载一名小姐,骑马注意平稳。”

    那俩人躬身应是,便要扶人上马。

    姐妹两却异口同声推辞,拒绝上马。

    莫非是上天知道我缺少老婆,故意派来两个惹事jg来考验我的忍耐能力?

    面对可爱的小姑娘嘛,这一点耐心还是具备的。

    我和颜悦sè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小姐嫌弃下人粗手粗脚?”

    “可否劳烦少将军载我?”小姐姐期期艾艾地等了半天,总算憋出一句话来。

    我先是一怔,继而眉梢忍不住向上一扬。

    第二十一章 战利品

    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叫做年少英俊风流倜傥?

    知道什么样的容貌什么叫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知道怎样的气质才够资格被称做迷倒万千令众生拜倒?

    今天算是你们运气好,都开了开眼界,见识到了这五千年也难遇到的宇宙奇观。

    本少爷,就是以上所说的唯一代名词。

    我那小小的、浅浅的一把虚荣心,时至今ri,终于被这两名可爱的小姑娘狠狠地、彻底地满足了。

    一时之间,我竟沉醉了,没有做出答复,只是扬眉,瞪眼。

    少女们本来就没有底气,看到我双眉上扬,大眼圆瞪,愈发不知所措。

    我欣喜若狂的心情尚没有反映到面部表情上么?

    我伸出右手。

    姐妹俩却只是呆呆看着,每一个人有动作。

    “快上来!”我低声喝了一声。

    小姐姐欣喜地回过神来,急忙将妹妹推到身前,将她的小手递在我手中。

    还别说,这小手虽然沾了些泥土什么的,捏起来还真柔软又细嫩,果然不是干粗活的小妞啊!

    我感叹了一声,忍不住又稍稍用力地揉了一把,那小妹妹脸sè一红,畏畏缩缩地垂下了头,小手已有挣脱之意。

    nǎǎi的!送到嘴边的小肥羊大爷我怎么能够松开!我顺势将左手也伸过去,右掌沿着她臂膀附在胳肢窝下,双臂一起发力将这小妞上托,轻轻放在鞍上,小小的身子倒是极轻,方才白准备的很多力气都做了无用功了。

    此刻我右手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四指在后,拇指前伸,这拇指就按在了那小妹妹的小胸口上了——当然十岁的小姑娘身子再成熟也不可能有什么山峦起伏的了,所以我装作无意地扶了一次就收回了手。

    还好,小姑娘身子极软,就算只是捏起来也能让我身子上下酥麻半边,虽然衣衫破了些,但还算干净,也没有什么异味,倒是有一丝小女孩儿淡淡的嫩香。

    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初夏时草原上的嫩草香。

    然后我很自责:我已经不小了,这么一把年纪的男人了,还整天想着花啊草啊,做着什么青chun啊幻想的不切实际的梦,真是天真纯洁善良可爱!

    要成熟啊!

    然后我又想,这其实和nǎi香是有一点类似的。

    不过一提到nǎi香我想到的不光是母ru,还想到了蒙牛伊利,更想到了三只小鹿的nǎi粉,忍不住又嗟叹了一把后世人心不古,远不如现在民风淳朴。

    我忍不住将头向前倾了倾,已靠在了小妹妹幼嫩的肩膀上,我想要融化在这淡淡的nǎi粉之中。

    “少将军少将军!”我胡思乱想了几包nǎi粉的时间里,那姐姐已叫了好几声,我愣是没听见。

    “少……将军……”身前坐着的nǎi粉罐子却微微的晃了晃,娇声将我从幻梦般的感觉中拉出,一瞬间原本一罐罐一包包的nǎi粉全都换做小鹿消失了。

    我若有所失,却看到小妹妹双耳已红到耳根,才知道刚才自己的动作貌似是有些太亲近了。

    “少将军,还有我呢?”马下喊了老半天的小姐姐也向我伸出了小手,看起来和她妹妹的有一拼之力。

    “你也要和我乘一匹马?”我耸了耸肩,示意自己很辛苦啊。

    少女微微地点头。

    不行不行,我方才的表现一定很下贱,现在要挽回一点形象。我轻咳了一声:“这未免有些太过狭小了,怕是坐不下三人。”

    当然我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我妹妹怕生,所以……麻烦少将军了,无礼之处,还请少将军原谅。”那姐姐倒是细心又体贴,不过却要委屈我了。

    我也无话再说,虽然有些心疼我从早上起来就跑到现在没有休息过的宝贝小马儿,但比起它将来的主母来说,这点小苦应该还是能吃的罢?

    我身子向后移了移,再次伸出双手,稍一用力已拉她上马,只是两个少女身子再娇小,也占去了大半个马鞍,我的大半个屁股已经到了鞍外,总感觉后半部分悬在半空,空空荡荡的没有依靠,仿佛两瓣屁股又被割成了四瓣,前两块在柔软的马鞍上,后两块在硬生生的马脊背上,那叫一个爽快……

    “快回姑臧!”我双臂一环,勉强拉住了缰绳,将两个小姑娘都环在臂中,再不想耽误片刻,急忙纵马奔在队伍的前面,整个二三十人的马队便紧跟着向北方奔去。

    我的身子整个僵硬的贴在小姐姐的后面,下巴也时不时的碰在她的小肩上,虽然碰触的动作都很轻微,一触即分,但小姑娘还是会有些微微的晃动,让我心中不安:看来这姐姐的提防之心也不小,点子扎手,兄弟们ri子很难过啊。

    我渐渐发现小姐姐的小耳朵越来越红,大概是因为我嘴部距离她面颊稍近些,传说中男子呼出的热气也能令女xg动情,如今也在这里实现了吗?

    一阵惭愧之感顿生:都是因为我一时糊涂后的鲁莽,使得在如此纯洁可爱天真烂漫的小妹妹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心理y影,让她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障碍,这下子该不会在她温柔贤淑体贴可人的姐姐心中也造成不良后果吧?我这一辈子没干过其它坏事,就这件事罪大恶极罪无可恕,只求老天你开开眼,赏给我一个小妞罢!

    我在心中默默得祷告着,希望通过忏悔,能够得到老天的原谅。

    只是迅速就变成了对老天的谩骂。

    贼老天,这路怎么这么颠簸崎岖?!我怎么遛马遛了这么远!两条腿被硌得生疼不说,最主要的是我那可怜的屁股才叫t一个疼痛yu裂!

    我一边拍马而行,一边恶狠狠的在心中大骂。当然我是不会在马上做出任何与和谐社会不相符的低级趣味的行为的——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屁股真的疼了,疼的我根本没有心思指挥身体其它部件干点别的事情了。

    所以我怀抱着两名未成年少女,屁颠屁颠得骑着疲惫不堪的小马驹一路“哒哒哒”地奔了回来。

    当我再次活着看到姑臧城破旧不堪的城门之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热泪盈眶感动涕零几yu喜极而泣的感觉。

    “赵承,你安排一下大伙的住处,少爷我得先上床躺一会儿!”我回头大声吩咐了一声,胯下追风小马驹一声嘶鸣,奋起最后一丝余威,腾腾腾朝马府后院踉踉跄跄地跑去,浑然没有感觉到怀中两名少女在听到我说话后异样的颤抖。

    但愿我以后再也不用干这种累人的粗活了。

    愿我长命百岁直到能够寿终正寝。

    求我伟大的主保佑我。

    阿弥陀佛。

    阿门。

    第二十二章 絮絮叨叨

    当我从马背上艰难地爬下时,两条腿好似早已不属于我了。

    浑身上下俱是酸麻。

    前世我体质很弱,平ri里看似健康,实则y里极虚。汽车方面,我坐不得稍微好一点的车,一坐必晕,所以桑塔纳以上等级的车免谈,我一开车门就有一股恶心呕吐感自胃部奔涌而上。最适合我口味的车,就是那种摇摇晃晃看起来快散架了的面包,这种车通风xg较好,而且还要是副驾驶的位置才能让我较长时间的乘坐,否则我不仅难受大呕,而且超过半小时就会全身抽搐,如同打摆子一般。

    俗话说,一车晕,百车晕。火车自然也不在话下,不过火车比汽车好多了,最主要是没有汽油这东西。轮船嘛,只在3岁的时候坐过一次,后来据妈妈说,下船之后我在吉普车里吐了她一身。至于飞机之类的飞行工具,我这种没有平衡感的人也战战兢兢地坐过几回,万幸没怎么糗过,不过整个过程中双耳几乎完全处于封闭状态,浑身僵硬一片。

    唯二让我不晕的大概只有自行车和摩托了吧,没办法,这两个轮子的东西通风xg都太好了。

    莫非这也遗传到现在了吗……区区骑马也要让我抽搐?这以后让老子怎么南征北战横槊赋诗了?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沮丧之感,浑身的痛楚愈发疼痛,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甚至让我走不动路。

    在两名家丁的搀扶下,我被架到了卧室床边。

    这叫一个如狼似虎啊!

    我悲愤得仰天大吼了一声,双臂突然有了力气,向后一震,一把推开了两名莫名其妙着的家丁,然后一个恶狼扑羊,狠狠地“摔在”了床上!d!虽然平ri里睡起来跟石头堆砌的似的,但在今ri我历经艰险排除万难九死一生之后再看,它nnd,这就是当世第一的席梦思啊!

    “小超你怎么这幅模样?乱吼乱叫什么?”

    大姐马雯闻风而来,她以一贯的风格直闯进来,根本不知避讳,对,她根本无需避讳。

    “在金城郡附近救了十几个牧民,顺便带了回来,那……”我指了指随我一同进来但乖乖站在房内的两个小姑娘,“这两个就是。”

    “咦?带两小姑娘回来干嘛?”大姐很是八卦地转了转蛮大的眼珠,微笑着道,“难道是你小子长大了知道去抢小姑娘了?”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弟弟我可是正经人……”我歪了歪脑袋,正想树立自己纯洁严肃的形象,老爹也大踏步进来了。

    马腾这粗人,先是一屁股坐在床沿,然后习惯xg的向后一拍,一掌下来就拍在我肿了半天高的小屁股上。

    我、我的小屁屁啊!

    我目眦尽裂!疼得差点都硬了!

    “我……!”我生生地将“擦/靠”字吞进了肚中,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抱怨着,“你儿子骑了一天的马背,屁股都肿得老高,你nǎǎi的,一进来就给我拍一顿,这下十天八天是消不了咯!”

    “肿了?”老爹讪讪地笑了笑,却又伸手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

    我浑身猛地一抽,屁股反shèxg地朝上一撅。

    却是痛不yu生。

    我、我不和你玩了!

    这一把真温柔!老子的眼泪都被你捏出来了。

    “老爹你的手法太棒了,你多捏几下罢,争取把你家长子捏死算了。”十分不满这野蛮老粗人的行径,我回头呲了呲牙,以宣示自己内心的愤怒,以及上的疼痛。

    我这小屁股,怕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真的肿了?”老爹终于认识到我不是“狼来了”的翻版,终于肯将他粗糙的大手从我娇嫩得再经不起玩弄的小屁屁上撤离开来,而后却又满不在乎得说了一句,“骑几个时辰的马屁股也会肿?太经不起折腾了吧!你还是不是我马家男儿?想当年你爹我奉圣……”

    “是是是,你歇着吧,孩儿替您说,”我急忙大声截断了他的吹嘘,摇摇头替他说完,“想当年你爹我奉圣旨追剿羌贼,连追了三天三夜,那真叫一个人不下马箭不离身,连睡觉做梦想你都是在马背上,总算将反贼清剿干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弱不禁风啊!弱不禁风啊!”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下:老马从我五六岁学骑马时就整天唧唧歪歪,到了我十四岁时反而形成了习惯,再改已经晚了,唠叨来唠叨去也就那几句,别说大姐和我,就连马岱、赵承,甚至连晚出生几年的马休马铁都听得耳根子长老茧了。

    马腾呆了呆,嘴唇微微抿起,他似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时说不出话。

    看着他呆住了的眼睛,我心中突然一阵自责:只不过是几句唠叨,我便忍受不住么?

    而且还将这视为荣耀,加以嘲笑!

    是在炫耀自己的青chun年少,还是在嘲笑父母的年老不堪?

    是的,的确。

    父母的唠叨,儿女们多是厌倦的。

    可是谁又知晓,只因膝下有了儿女,这世上年轻的父母才学会了挂念、关怀和碎嘴。

    又有哪些青年知道,自己家里喜欢唠叨的老头老太太,也曾有过和自己一般的风华岁月。

    世间儿女之心,大致多样。

    天下父母之情,却无不拳拳如一。

    “树yu静而风不止,子yu养而亲不待。”

    这句话,又有多少人明白?

    这句话,又有多少人懂得?

    当你年少义气、无畏无惧之时,父母在你心中,怕只是两名既不了解儿女又落后于时代之人;

    当你事业起步、高歌凯进之时,父母?怕早已抛在脑后,只是两名你看望时极喜欢碎叨鸡毛蒜皮的老者;

    当你功成名就、妻儿双全之时,你可曾有时间沉下心来回顾自身,你又可曾想到了你鬓角已经花白的父母?

    当你碎心于照顾儿女之时,是否想到年迈的父母同样或更加需要他人照顾?

    当父母化为土中白灰、天人自此相隔之时,有多少人在心中畅吐郁气:老不死的总算走了。

    莫不要等到垂垂老矣,方才潸然泪下。

    儿女们无论如何加倍报答,总还不尽父母的恩情。

    唯有重生之时,再为其子,但岂尽孝。

    可是,谁又知道,在重生之后,自己会不会再次忘记这曾经响在耳畔的谆谆誓言?

    是呵,谁又知道呢。

    ——虽然马腾,我这辈子的爹,正值壮年,尚远远称不得“老迈”。

    第二十三章 狂笑当哭

    老爹的双拳紧紧攥着。

    双眉已拧成一团。

    “真的是韩遂杀了边章么?”

    他似在发问,却更似自语。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他喃喃着,仰起了头。

    我伏在床上,便已看不到他的脸和眼。

    老爹,其实我还宰了韩遂的小儿子……

    我心中偷偷念叨,不过此刻却不敢告诉他,但愿韩遂不要立刻发觉,明ri便提兵寻仇而来。

    “两位小姐受惊吓了,赵承,你马上给你们安排住处。”马腾老爹低头想了想,补充道,“就把那间屋子收拾了罢。”脸上竟有哀伤之意。

    我立刻明白了“那间屋子”就是指娘亲的故居了:这一空,就是四年,连我们父子(女)几人,都很少进去过,因此也没吩咐过下人时常打扫。

    当我思念娘亲时,我常会一人跑出城外,独自坐在那堆土坟之前。

    这墓|岤里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