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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51部分阅读

    地替她脱下鞋袜,然后解开内衫,里面露出一片白嫩耀眼的肌肤。

    “唔,蝉儿的皮肤反而是最好的呢。”我赞叹着把玩着她尖削诱人的锁骨,探头上去在颈上轻轻地舔了一口,满嘴都是淡雅的清香。

    她微微地颤了颤,紧接着脖子上就堆起了红cháo。

    我继续向上轻吻着她的耳垂,很久之前貂蝉也是戴耳环的,在我个人喜好的影响下,她也摘掉了这种毫无用处反而碍手碍脚碍舌头的装饰物品。

    她已满脸都是红霞,我的余光从她的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高耸挺拔的两座小丘。

    我微微抬起身来,将她的内衫完全褪下。

    貂蝉轻轻地低吟了一声,紧紧闭上了双眼。

    我忍不住扑了过去。

    第五十章 品尝貂蝉的果实

    从整体上来看,貂蝉的身材无疑是众女之中最趋于完美的。

    尤其是她那已经称得上成熟的挺拔胸部,与纤细难以掌握的腰部,丰满圆润的臀部共同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

    好了,对于一名十五岁的少女,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相信她的一些数据还会随着发育进一步完善,当然,这期间也需要我大力开发,需要长年累月坚持不懈的努力。

    其余的地方嘛……以我目前有限的经验,无法一一体会出来。

    那就只能通过亲身经历来感受了。

    我手口并用,在这接近熟透了的躯体上全方面的展开攻势。

    貂蝉洁白而略显晶莹的肌肤上渐渐显出了些许粉红之sè,身上也飘出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早已如坚似铁等候多时,只不过担心不够润滑,故而特意在前戏上多下了功夫。

    直到幽谷之中溪水渐渐浸出,貂蝉下意识的抱住了我一条手臂,神情也变得妩媚起来,她樱唇似张非张,一双妙目更是水汪汪的勾人魂魄,似是想将我吞入其中。

    我知道时机成熟,便气沉丹田,借由丹田发力,缓缓将长枪探入。

    虽然准备工作做了不少,但毕竟未经人事,长枪艰涩地在谷中前进。

    貂蝉松开了我的手臂,反而直接抱住了我的脖子,手下的力气还真不小。

    我愈发小心,不敢再给她造成更大的疼痛。

    轻轻一挺,有一片屏障被击成粉碎,化为了温热的液体缓缓沿着枪身滴在她臀下的白布上,她忍不住唤了一声痛。

    我暂时停止了进一步的行动,一手继续抚弄着她胸口的花蕾,另一边凑到唇边和她来一场亲密的舌吻,甜腻芬芳的津液流满了二人的口腔,稍稍分散了她下体的疼痛。

    她从我的嘴边和舌头中逃脱出来,用力喘了两口气,而后似乎用眼神鼓励我:“……可以了……”

    我笑了笑,轻轻在她红润饱满的唇边舔舐了一圈,腰部稍稍用上了力量。

    长枪忽然进入了大半!

    貂蝉全身在这一瞬间变得僵硬,而后又在我的抚慰下渐趋平静。

    她的鼻中发出了呻吟,明显透着疼痛。

    我不敢用力,只好指挥着长枪在她体内轻轻的蹭了蹭四周的腔壁。

    我能感觉到她微微放松了下来,但我仍不敢放开,只是慢慢的研磨晃动。

    貂蝉身上的粉红之sè愈发明显,隐隐发出了淡淡的光泽。

    她已经开始入情,我逐渐进入了今夜的主题活动:开始时快时慢毫无规律的运动。

    她渐渐摆脱了最初的疼痛,偶尔还能配合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加上她妩媚的神情与勾人的双眸,我确实有些把控不住,常常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量。

    烛光摇曳了起来。

    两刻钟之后,她便在愉悦之中沉沉睡去,依然未得到完全满足的我只能无奈地坐起,盘腿在床头运气吐纳,并在心头默念“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工作之前不搞对象”——这个流传千古的传统办法果然十分有效,迅速就将我体内残余的yu火消灭得一干二净。

    翌ri,自然又是我独自一人jg神抖擞地爬起床来,我看貂蝉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干脆自己披上短衫跑到练武场做晨练。

    我刚领着小岱几个人昨晚热身运动,便有人前来通报给庞淯。

    庞淯脸sè古怪,小跑过来向我低声请示:“皇帝陛下已经到门口了。”

    我怔了一下:这小皇帝有些时候没来我家看望我了,难道这次又要来找刺激么?

    “派人引他进来就行了。”我摆手道,想让我去迎接你?做梦吧。

    庞淯干脆自己领着几个人跑去了大门口。

    马岱、秦阵和贾穆三人张了张嘴,想要问我。

    “不用问,皇帝又来了。”我无奈的向他们宣布。

    马岱和贾穆都有些惊讶,而秦阵却大咧咧地问道:“俺要是杀了他,是不是俺就能当皇帝了?”

    “闭上你的嘴!”我厉声斥责毫不懂事的傻瓜,“你敢在他面前放肆,我一刀就剁了你!”

    秦阵委屈地哼了一声:“那俺还是避开这皇帝老儿吧,他的命不值钱,俺的命还值钱咧。”他还真地乖乖跑到另一个院子里去了。

    “微臣参见陛下。”我领着小岱和木头对漫步而来的刘协弯了弯腰。

    “不必多礼。”刘协在高寿的陪同下又一次走到了这个场地之中,“上一次……是朕不对,还望马爱卿不要放在心上。”

    啥?我急忙回想了一下所谓上一次的事情:莫非是指那一次我发了小脾气摆出了臭脸,将小皇帝赶回了皇宫?咳咳,这个事情不怪我,只能说我并非一名合格的帝王之师罢了。

    “是微臣鲁莽。”我当然不能怪罪皇帝了。

    “老高,接着。”他当场脱下光鲜的长袍扔给高寿,露出一身还算紧身的短褂,“上一次马兄说练武贵在坚持,朕心惭愧不已,之后每ri都坚持练习马兄传授的招式,今ri特意来接受指点。”

    他……他怎么又改口叫我“马兄”了?!我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总觉得十分危险啊。

    “指点不敢,咱们切磋切磋……”我脱口而出,感觉自己真成了武林中人……

    刘协摆出弓步,奋力下压,认认真真将前后左右侧压腿完成了一遍,接着又伏在地上,一口气做了三十个俯卧撑。

    咦,还别说,最初时这孩子可是连胳膊都弯不下去的呀,现在虽然姿势奇丑无比,但毕竟像模像样了,进步还是比较明显的。

    我急忙称赞陛下进步神速,长此以往,必然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朕若是天下第一,那你这个师傅怎么办?”他哈哈笑了笑,拍打着裤脚沾染的尘土。

    我挠头:这小子还真得意忘形了,就算你练上十年俯卧撑,老子也能一只手把你捏死!

    “不过,这两套动作只是基础,难道不能教朕一点别的什么嘛?”他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陛下是指……”我疑问。

    “比如怎么锻炼身法,招式啦。”他有些天真。

    招式?我一向不在意这种东西,我们又不是比赛花式的,要套路干什么?

    “跑步。”我吐出了两字真言。

    “跑……步?”他吃惊上瞪了瞪眼。

    “是,”我点头,并解释道,“每ri每晚可以跑步,清晨速度不宜过快,时间嘛……浑身出汗就可以停止。通过跑步,可以进一步加强下盘的稳定,同时也可以提高耐力。”

    “唔,又是基础呀。”刘协皱眉。

    你这屁大的孩子,难道想一上来就朝降龙十八掌发起挑战?!

    “陛下这般年纪,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因为身子还没有长成,所以不适合练刀练剑,否则容易影响身体的发育,造成骨骼的畸形。”我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发育和畸形。

    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朕明白了,朕会坚持下去的。”

    我泪流满面:这孩子怎么忽然这么听话了?

    第五十一章 昏睡之中的朝会

    “欸,今天陛下的态度是不是太乖顺了?”马岱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活动着手腕:“也许想开了吧……”我很没有底气。

    “这就是皇帝吗?傻不拉几的呀。”秦阵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回到了场中。

    贾穆对秦阵的鉴定结果表示支持。

    我看着这两个更傻不拉几的小子,沉重地叹了口气。

    “咦?不对啊!”马岱一惊一乍,“今天要上朝的!”

    我也被他吓了一跳:“妹的,上朝就上朝,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

    他讪讪地笑了两声:“我跟你不同呀,身份低微,不敢放松呀。”

    我一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你不要离间兄弟情分啊!”

    “不敢不敢,您就是我心目中唯一的月亮。”他弯腰讨好。

    “月亮?”我奇道,“那太阳呢?”

    “当然是我们最敬爱的夫人了,”他满脸都是崇拜,“她是我们心中永远不落的红太阳!”

    我再也不客气,狠狠给他胸前捶了一记铁拳。

    小岱火急火燎地跑去上朝,而我依然悠哉游哉地陪着貂蝉喝完一碗米粥,而后做依依不舍离家状,貂蝉虽然行动不便,但一脸温柔的感动让我极为受用。

    而后我飞身上马,追命闷头就往皇宫东门冲刺,孙坚这厮也早已经跑去上朝了,留守的程普在城门上向我施礼,并示意我下马。

    如此洛阳已然太平,想要在皇宫之中骑马,除非有皇上的恩赐,否则绝对是大不敬的重罪,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将追命交给守门的卫士,施展轻功朝崇德殿呼啸而去。

    当我一个鱼跃而后在空中翻转腾挪,最后稳稳地坐在属于自己的坐席上之后,王允已是满脸正义感地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当然是荀爽与张温两位。

    妈的,只比三公早了一步!我抹了抹耳后的细汗,回顾四望。

    “公子是不是睡过了头?”贾诩在身后低声道。

    切,他明明知道他的儿子每天都准时跟着我练武,竟然对我开玩笑?

    我朝他撇撇嘴,大家相处了有段时间了,他也对我的这些随意的小动作较为习惯,我已经不担心他会因为这点小事愤然离开。

    “仲德先生。”我这才看到程昱和贾诩同席而坐——这样他俩互相之间有个伴儿也好。

    孙坚当然还是和自己的一伙兄弟端坐在两名文官之后,这几名大汉见我扫视他们,急忙低头向我表示一番敬意。

    大殿之上忽然安静了下来,刘协昂首阔步地走上了台阶。

    我眼前一亮:这小子……气质真是不错啊,早上没注意,他的脚步比起一般的孩子,已经稳重了许多,不疾不徐,落落大方,还真有点所谓帝王的气势。

    众位臣公当然集体起立,恭恭敬敬地向他鞠礼,而后陛下温和地请大家各自就坐。

    大厅之内,气氛倒是比较温馨。

    毕竟连续几次出兵,都大获全胜,中原一带至少十天半月之内不会有大规模的贼寇蜂拥而起,大家也都能够喘口气,悠闲地过上几天正常的生活了——我们大汉朝虽然数次衰落,但一直都偏向于老庄的无为而治天下,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一般都不喜欢去管理,三公九卿们宁愿去讨论一下《chun秋》诸多注解中的哪个版本更适合教化后人,孔圣人的那句话更适合流传千古之类神圣而严肃的问题。

    果然……今天讨论的主题……竟然是历法……

    他们说的词汇,除了几颗星星我有所耳闻之外,甲乙丙丁什么的天干地支我都不懂,何况要弄一套严谨的历法?!

    整堂课我都昏昏yu睡,偏偏他们争论的气势汹汹——当然了,总体来说,大家还是在比较友好客气的气氛下进行研究讨论的,不然我早就被拳脚争斗之声惊醒了。

    而且,我的老丈人蔡邕对此似乎极有心得,并且兴致勃勃。哦,我忘记了太史令的主要工作好像就是研究一下这些杂七杂八让我完全搞不懂的东西,他为什么叫太史令,而不叫太历令?!搞得我们连个正儿八经记载历史的官员都没有!

    我事先给了刘协一个眼sè,示意他在讨论历法期间绝对不要点到我的名字,接着我又叮嘱贾诩,有事的话偷偷在后方捅我一下,而后我垂下头来,做沉思状。

    在恬静的梦想之中,我仿佛都能听得到外面纷扰的争辩,多少之前根本不曾听过的声音争先恐后地对这个国之根本问题发表自己独到的见解。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盆浆糊,而且是刚刚出锅还冒着腾腾热气芬芳扑鼻的浆糊!

    背后好像有只小手在轻轻地挠我,我感到十分舒爽,几乎就要哼出声来。

    “大人。”忽然另一只手猛地将我拎起,“完了!”

    完了?!完蛋了!

    我悚然一惊,一看周围的官员们全体起立,程昱低声道:“朝会结束了。”

    我惶惶然转头看了看,果然大家都在对刘协施礼,刘协温和地笑着,示意大家不必拘礼,而后先退入了侧殿。

    而后百官目送三公离场。

    “马大人,你以为方才诸位所说的,哪种算法最适当?”王允从我身边走过,忽然问了一句。

    我刚才身上惊出的冷汗还没有退下,背上凉飕飕的,我低头道:“下官学术浅薄,不敢妄自评论。”

    他呵呵笑了声,挥袖走出了大殿。

    该死的,莫非他在讽刺我刚才陷入了昏迷?

    我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文和先生,这朝会开了多久?”

    “你可是几乎睡了两个时辰哟。”贾诩和程昱两个大叔满脸都是激ān笑。

    啥?!这帮蛋疼的人们,竟然在一个历法问题上讨论了整整一个上午?!

    你们又他妹的不是天家历法专家,不去想办法怎么治理天下,反而绞尽脑汁费尽口舌地全部研究这个调调?!就算是历法对农业至关重要,有一个部门负责就够了,怎么整个朝廷都喜欢来插上一脚?!

    “历法可是很重要的哟。”贾诩和程昱一左一右地将我夹在中间。

    “我知道很重要,但是没重要到一次就讨论一上午吧?”我十分郁闷,不过幸好自己直接睡过去了,一句话也没听进心里去。

    “每隔几年,都会因为历法不准的问题整死整掉几个人,所以,”贾诩目光闪闪,重复了方才的那句话,“历法可是很重要的。”

    程昱默默地点点头。

    我叹了口气:山里刮阵大风,都能追究到某些人的责任上去,何况历法这种正经大事。

    这毕竟是政治斗争的中心啊。

    我又深感幸运:幸亏老子近乎文盲,至今为止对于年月ri的表达方法还只是一知半解,估计与历法这个系统的东西永远不会产生交集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第五十二章 八月十五日

    五一小假期快乐!--

    今天是八月十五ri。

    下午。跟随我九年、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赵承在今天如期成婚。

    女方姓陈,是洛阳本地人,身子瘦弱,但长相还称得上清秀,虚岁十六,已经算做老姑娘了。迟迟不嫁的原因就是一般的百姓没有人愿意出过多的嫁妆,而女方的兄长却需要一笔数额可观的钱财来为自己完婚。

    赵承在洛阳呆的时ri并不久,本人又只是一名管家类的人物,也只邀请了虎豹骑中的几个老兄弟作陪。但由于是我的嫡亲心腹成婚,卫尉寺中大小官吏,包括贾诩、程昱以及孙坚等人也来凑凑热闹给赵承添了许多面子。反倒是女方亲戚足足来了三四十人,我严重怀疑他们是来我家里蹭吃蹭喝来了。

    当天赵承的情绪一直十分激动,与来访的每一个人都碰了一杯,喝到最后,这名二十一岁的男人忍不住泪流满面。

    距离我上一次看到赵承哭泣的时间,已经整整五年零两天了。

    我生怕他喝得烂醉,在洞房里不省人事,从而耽误了大好美景,急忙在他嘴里灌了两杯热茶,权当散散酒气,而后一把将他推入洞房。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直到回到房中拥起小昭之时,我还感到有些头昏目眩。

    “公子,喝点茶么?”她努力将我扶住。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今天并没有多饮酒,只是看到痛哭的赵承,我的情绪在瞬间也激荡难以自制。

    她急忙唤来小娥,两名纤细的少女勉强将我雄壮魁梧的身躯支撑着扶回了卧室。

    一入门就是我常穿的那身铠甲。

    我的眼睛有些刺痛,眼眶酸楚得有些湿润:白绒狮盔,银皮兽带!

    我忍不住抚摸着冰凉的头盔,我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如同噩梦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