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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30部分阅读

    ,局势吃紧,朝廷急调京兆尹皇甫嵩率精骑万余,以缓解张温这边的形势。”

    “皇甫嵩的骑兵攻势汹汹,袁绍大将颜良一战未接,便北退百余里,一时间,朝廷士气大振,认为袁绍已然末路。”

    我撇了撇嘴。

    “为了给袁绍致命一击,朝廷更调马腾将军以骑兵大队支援河北战局。”

    “咳,彦方兄,”贾诩示意王烈稍稍一停,“马腾将军是主动上书的。”

    “哦,的确。”王烈点了点头,继续讲解,“今年二月初,马腾将军尽起凉州步骑,千里驰援河北,与皇甫嵩会师。青州刺史孙坚也举兵相应,一时间,袁绍四面临敌,已有穷途末路之势。”

    “三月初,孙坚率青州兵三万出击,为袁绍军逢纪、高览所阻,齐国相刘备趁乱击敌,袁军大溃。紧接着,皇甫嵩、马腾以轻骑破颜良,卢植与公孙瓒又在幽州击退袁绍次子袁熙,张温趁势率军北上,逼退郭图、文丑近百里。一时之间,袁绍所辖不过方圆二百里,天下以为无事……”老头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料曹操却在这时给了朝廷致命一击!”

    “三月末,曹操以虎狼之将吕布为前驱,奇袭皇甫嵩、马腾后部于巨鹿,斩杀万余。”

    “麴义设计诈败,卢植、公孙瓒为其所乘,大败而归,彻底丧失了反攻的兵力,只能龟缩于北平!”

    “而后麴义挥兵长驱南下,与突然出现的曹操部队合兵伏击张温于巨鹿,张公死伤不下两万!”

    “四月初,吕布再袭马腾所部于魏郡,重创马腾及诸将,斩杀超过万人!”

    尽管这些情报我已经大概了解,但随着王烈的叙述,我的心情仍然随着起伏不已。

    大汉朝在一月之内,丧失了超过五万兵力,五万啊!

    要是三年前我有五万精锐,早就扫平全国了吧?

    我又胡思乱想了起来。

    “河北连战连败,主公又从西北直扑中原,不到两个月时间,凉州十三郡、三辅、两河、弘农尽归主公所有,兵锋距离洛阳不过数十里。”王烈伸直了胳膊,教鞭从最西边的西域空白区斜斜划下,“大汉半年之内丧失了大半天下,朝堂公卿再也无法安坐下去,整日吵吵嚷嚷着迁都、迁都。”

    “荀公建议迁都颍川郡,杨公建议迁往更远的汝南,马太保和士孙公则建议迁向东汉龙兴之地的南阳,还有人建议直接迁到荆州治所,毕竟刘表是汉室宗亲。”

    我看着地图,暗暗想着到了这个时候,荆州的土皇帝刘表会不会收留这个落难的天子亲戚还是两说啊。

    “但朝廷想起刘表曾经做过的事情,对他也不抱希望,最后还是决定迁都南阳宛城。”

    “这时候,主公大败吕布的消息传来,一跃成为天下名将之首,而且已然在南下的路上。朝廷百官哪里坐得住?当天就开始收拾金银准备逃亡。主公停驻平阴的当晚,百官簇拥着天子坐上马车,生怕你提刀入城大开杀戒。”他收回了教鞭,结束了对这一年里天下形势的回顾。

    我终于开口说话:“呵呵,我哪里敢杀他们?我在平阴休整了大半天,等着朝廷百官搬完了值钱的东西才敢进城啊。”

    “不过,诩还是没想到,公子你真的长驱直入洛阳城了。”贾诩双目含笑地看着我。

    “啊?”我不禁一怔,“先生是说……接管洛阳这一步……我走错了?”

    他摇了摇头:“难以断言。”

    程昱道:“我们曾经就是否建议主公占取洛阳城一事争吵了三次,最后还是‘难以断言’四个字。所以……我们就决定不给主公任何建议,一切由主公自己决断。”

    我忍不住脑门一疼:哪有这样的谋士!至少你们要给我分析利弊啊!

    “如果公子退回弘农,袁绍、曹操,还有张温、孙坚等人,势必要为洛阳的归属争斗一番,如今你已占了,那就已然成为天下的目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贾诩说得好像跟他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似的。

    不过他说得这么轻松,想必也没有这么困难:“先生不要再给我增加压力了,你们肯定有些对策吧?”

    “说实话,现在还没有。”王烈、程昱、贾诩三人节奏一致地摇头。

    我的脑袋疼得有些麻木,反而没感觉了:“那算了,说一说洛阳城现在的兵力、物资什么的吧?”

    作为洛阳令的贾诩当仁不让地回答:“洛阳城现在一共有正规军五百人……”

    我确信自己没听错。

    “物资稍多一些,刘协陛下只来得及逃走,皇宫府库之中的钱粮大半都没搬走,不过……”他潇洒地捋须,“近三年中原地区天灾,基本没有多少存粮……”

    我大喊了一声,直挺挺朝后摔下。

    你在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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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歪门邪道

    “现在的皇宫,基本上就是一座空城,”贾诩还在捋须,“府库中大概有金几十万,铠甲兵器和战马也有一些,足够我们用了。主要问题还在粮草,如果今年再来一次蝗灾或者旱灾,秋天以后我们就等着袁绍来收尸吧。”

    “白毛!”我从地上爬起,满屋子大喊。

    “白发他……”庞淯弱弱地回答我,“他不是营长,所以没叫他……”

    我暴跳如雷,一掌拍在案几之上,怒斥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有参与核心议事的资格!赶快把他抬来!”

    “是是是!”庞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大厅。

    “白毛是谁?”几位留守的文官向我询问。

    “一个西域道士,欸?我没给你们说过吗?”我换了个姿势,解释道,“我在西域攻打龟兹国时,这白毛从天而降,力劝我退兵,代价就是他奉我为主,于是我就退兵了。”

    “这可不是主公的性格啊?”程昱皱眉。

    “此人有何不凡之处?”杜畿奇道。

    “只会算卦占卜,”我想了想,又补充道,“哦,还会飞。”

    “飞?”王烈老先生止不住摇头,“这算什么?”

    贾诩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这边程昱却直言不讳:“这些都是邪门歪道,主公可不能过分沉迷啊!”

    “我知道,”我摆摆手,“不过这道士不是一般江湖上坑蒙拐骗之徒,几位营长都可作证,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主公说的不错,这妖道算得确实挺准!”拓拔野为我作证。

    “说起来,能兵不血刃拿下三辅,这白发道人还是首功。”太史慈也附和道。

    “哦?”王烈和杜畿同时发出疑问。

    太史慈简单回顾了白发出使长安前后皇甫固所表现出了的反差。

    我笑着听他说完,这才想起来皇甫固也没过来开会,刚打算让陈到再去通知,想了想又缩回了伸出去的手。下次、下次再说吧。

    “一路上,我也听说这位道人算卦奇准,忍不住也偷偷跑去测了一卦。”杨奉也凑趣。

    “算的什么?”我问。

    “一开始属下也不太相信,于是给了属下的八字,让他看看前半生,”杨奉露出了信服的神情,“他闭眼默算了半刻,侃侃谈来,从父母到妻儿,再到我半生漂泊,竟然不离十。”

    “哦?”杜畿点了点头,“这确实还有些本事了。”

    “对了,”陈到忽然插话,“记得当时……白道长还说,主公是二魂共体,因而异于常人。”

    “哦?”王烈、贾诩、程昱都是一惊,几道目光齐刷刷射向了我。

    “不知道这是不是天降圣人之兆?”王烈微微笑道。

    贾诩却是半个唯物论者:“圣人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不过……我是感觉主公好像真的有老天庇佑,”秦阵嘟嘟囔囔,“要不然在辽东时,怎么早不震晚不震,偏偏我们要攻打句丽时,刚好地牛翻身,就直接把他的城池全都给震翻了?”

    “这个属下倒是没听过。”杨奉也转向我。

    我点了点头:“这件事可是千真万确,不是我编出来笼络人心的。”

    王烈微微拢起胡须:“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们,历来开国之君,不论真假,总要有一些异于凡人的事情。或许……我们也应该从这方面做些事情了。”

    贾诩点头赞同,程昱则不置可否。

    秦阵又道:“贾先生,他还算定你女儿怀的是个男孩。”

    贾诩微微一怔,而后呵呵笑了。

    程昱看了他一眼,仍然坚持道:“不论如何,卜算还是难登大雅之堂……”

    庞淯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朝我拱手秉报:“主公,白道长到了。”

    “比想象中快了很多啊。”我下意识抬头去看太阳。

    “贫道算到主公肯定有事。”白发道士缓缓走进大厅,朝厅中诸人团团一揖,“贫道白发,见过诸位先生。”

    “客气。”王烈等人随手还了一礼。

    “自己坐。”我朝太史慈身边一指,“让你算算天灾应该也没问题吧?”

    他盘腿坐下,抬头问道:“天灾?”

    杜畿替我说道:“不知可否劳烦道长算一算今年粮食能否丰收?”

    “洛阳这里?”白发伸出食指,朝地下点了一点。

    “呃,”杜畿迟疑了片刻,“最好能包括整个司隶。”

    “司隶……”道人挠了挠鬓发,“是……哪一块地方?”

    “白道长是西域人,不了解我大汉的地理。”陈到从墙角捡起了教鞭,在地图上划了一圈,“道长,西起三辅,东到河南尹,中部弘农,再有北面的河东与河内,便是司隶全境。”

    “哦,”白发颔首表示清楚,“这司隶全境已经尽归主公所有了啊。”

    “不错。”杜畿道,“能不能算得到?”

    “很简单。”妖道双手交叠,十指捏了个略有奇怪的手诀,闭目冥想起来。

    我学着他的手势尝试着感受未知的大自然,却什么也没有体会到。

    “今年本应是丰年,”他睁开了双眼,“但是东南、东北都有,恐怕会有所减损。”

    “东南……就是河南尹东南,”太史慈沉吟着,“东北,就是河内吧……”

    “河内紧邻河北战局,当然有。”程昱冷冷地说道。

    “这位先生这么说当然也不错。”白发倒没不满,反而怔怔地盯着他。

    “怎么?”程昱被一个外国男人这么看,饶是一把年纪饱经风霜,也有些不太自在,“老夫身上有何不妥?”

    “哦,贫道有个建议,希望先生能够听得进去。”白发收回目光,一脸的诚恳。

    对方露出如此人畜无害的表情,程昱也只好答应:“请讲。”

    “贫道从先生面相判断,先生身体康健,只是肝脏略有亏损,不过发现得早,只要平日注意,饮食上加以调理,即可无碍。”白毛讲得自己是个大夫一样,“如果先生平日少些动怒,效果更佳。”

    程昱眉毛一挑,毫无征兆地哈哈大笑起来。

    “保持好心情当然更好。”白毛又补充了一句。

    “主公,”程昱笑完之后又转向了我,“这位道人很不错,恭喜。”

    “你又恭喜我?”我很欣慰,“上次先生恭喜我,是因为我得到了太史子义,看来,白毛你的重要性不低于子义呵。”

    “贫道只是个卖弄口舌之徒,岂敢与太史将军相提并论。”妖道倒是出乎意料的谦虚。

    “这话也不尽然,”贾诩呵呵笑道,“两位各有所长,岂有高低之分?”

    “文和先生此言大善!”我抚掌道,“白毛你可是我用一国换回来的,不必妄自菲薄。”

    “是。”他微微低头。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各位……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正事了?”

    6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跋山涉水返回了山西老家

    我开始进入为期一月的家里蹲生活。

    --

    程昱低笑了一声:“既然粮草能有保障,其他事情都不是问题。”

    “怎么讲?”我心下一宽。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主公手中的精锐兵马,难道就怕了区区天下群雄?”他的话语掷地有声。

    但是……毫无水平。

    我干笑了两声:“仲德先生这么说,当然是有些底气了。”

    “在这两年,文和老弟可没闲着,”他朝贾诩扫了一眼,“他替主公组建了一支特殊的部队。”

    “哦?”我忍不住两眼放光,急急转向了岳父,“特种部队?先带我看看!”

    “这支部队人数不多,也不是用来作战的,”贾诩一手抚须,缓缓说道,“诩用一年多的时间训练了一些人,然后让他们潜入了各个州郡充作耳目……”

    我又惊又喜:“文和先生……早就有所准备了?”一年半的时间,那就说明至少从我当辽东太守时,他就开始动手准备了啊。

    “公子不是甘居人下的人物,尤其是当今的朝廷又是这种情况。”他双目含笑。

    我感动万分,甚至略带哽咽:“还是岳父懂我。”

    “不过,时间太短,人数太少,短期内肯定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他又给我泼了一瓢冷水降了降温。

    “不急不急,慢慢来!”我已经心花怒放了——至少我不用从挑选人手开始从头做起啊!

    “不过……即使有这些耳目,但似乎还是没有具体的应对之策啊?”甘宁也来泼水。

    “哪有这么具体的对策?”程昱一翻白眼,“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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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甘营长,也太看得起我们几位老头子了,”他笑道,“老夫又不是这位白道长,算不到袁绍、曹操什么时候攻打过来,更算不到他们会不会自己打起来。”

    我心头一动:“先生是说……袁绍和曹操之间……”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他反问道。

    “当然,”所有上过初中的人都知道,曹操与袁绍之间的关系从两小无猜相濡以沫到有你无我不共戴天只用了年时间,“这世界,哪有永远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

    “看不出主公年纪轻轻,对世事倒也很透彻嘛。”王烈敛须大笑。

    我摆摆手,谦虚地说:“我随口瞎说的,别当真。”我可希望和这几位大叔建立长久的友谊啊。

    “说起来,公子手下,似乎仍然全是骑兵?”贾诩忽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是,”我颔首确认,“有什么问题?”

    “这当然有些不妥,”他弹了弹案几,“纵然骑兵机动性强足以攻城略地,但总不能指望骑兵去守城吧?”

    “先生的意思我懂,可是如今青壮年吃紧,我只能走精锐骑兵的路线,这样才能发挥现有兵力的最大作用。”我也十分无奈。

    “那是你缺乏根基。”贾诩一语道破,“但现在不同了。”

    “虽然我们有了凉州与司隶,但凉州原本人口不多,又被你和马腾将军带走太多兵马,再想征调,已经太难。司隶虽然人口众多,但近来连年灾祸,耕田尚有不及,青壮充军,也是难事吧?”对于这两州的情况,我并不算陌生。

    他摇了摇头头:“仅以司隶之地,凑出一两万地方守军,还是轻而易举的。”

    “那就这么办吧,加强地方守备,也是当务之急。”我不再反对,“先生代我给各郡下令就好。”

    “知道了。”他点了点头。

    说到扩军,我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伯安,你的陷阵营也该扩充些人手了吧?”

    从头到尾没开过口的高顺沉默了半晌,终于点头:“遵命。”

    “五百人的规模实在太少,至少要扩充到两千人,否则很难在今后的战场中发挥作用。”

    “太多了,恐怕不行。”他摇了摇头,“宁缺毋滥。”

    “那就一千五。”我退了一步。

    他继续摇头:“一千。”

    我真是被他气歪了鼻子,别人向来都是唯恐手下兵力不够,他竟然嫌人太多?!

    “属下想要主公闲置不用的铁甲。”他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怔,想起了那些在赵国时便打造好的两千余战甲,这么长的时间里压根没有发挥过任何作用,于是我重重点头:“一千副?”

    “一千副。”他目光坚定,却干净而冷澈。

    -

    当会议结束之后,我来到了阔别一年的后宅,推开了之门。

    “爹爹!”

    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马玥的小脸。

    一年不见,她已长大了许多,两岁十个月……

    在她这个年纪,我已经提前上了幼儿园啊。

    “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