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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童养媳第165部分阅读

    ……

    一个月之后,地球两极磁场彻底消失,大气层中积蓄的高能粒子开始逐渐聚团,能量层开始形成,飞船无法进出,黄曼只能安排用飞碟去地球上搜寻残留的人类……

    两个月之后,一艘搜救飞碟在原来属于非洲大6的上空,坠毁了。原因是因为能量层的强度,已经过飞碟抵抗的极限,搜救行动不得不终止。至此,月球基地的人口过五百万,再也不会有地球人来到月球了……

    四个月之后,能量层的厚度让黄曼的架设在地球外围的观察卫星全部失去了功能,黄曼推断,在地球上,任何电子设备,在下一个磁极产生之前,都是无法使用的,也就是说,人类重新进入冷兵器时代……

    半年之后,地球上空的火山灰层奇迹般的散去,在月球上,人们可以利用望远镜看到地面上的一切,根据黄曼长达数星期的观察之后,统计出的数字让大家都感到非常欣慰——足足有过二亿……

    三年之后,地球上的人类虽然失去了高科技,但他们已经逐步习惯了刀耕火种的生活。因为幸存者都是身体素质群的人,所以现在的人类,相比起大灾难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厉正等人看到人类重新开始生活,都非常欣慰……

    十年之后,厉正的第一个孩子降临了,他的母亲是何佳柔,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取名叫厉婷香……

    从此,地球上的人类和月球上的人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展道路。月球上,继续深化科技力量为进化路线,而在地球上,则是以挖掘人类自身潜力为进化方向,谁也无法估计,到底那个方向,才是人类真正的进化正途……

    三百年之后,厉正带着他的众妻子,乘坐上最新研究出的一艘宇宙飞船,出了,他们的目标,是去寻找太阳系外的世界,或者说,是为了去找桑。此时,地球上第一个王者诞生了,他具备了毁天灭地的级能力,但因为能量层的存在,即使他已经能够依靠自身的力量在大气层中飞行,但仍旧无法冲出能量层,但这不代表在他以后,就没有人不能冲破……

    一千年之后,月球上仍旧是厉家在统治,人口达到一亿的规模。期间,厉正的飞船曾经返回过七次,每一次,都会有新建的,更加先进的飞船加入,最后一次离开,是在三年前,这个时候,厉正的宇航舰队,已经过百艘飞船,人数过百万,已经是个能够自给自足的集体。

    而此时,第一个人类,冲破了能量层的束缚,当他穿着落后的衣服,降落在月球上的时候,两个世界,都被震惊了……

    随着这个人类来到月球,千年之后,新的纪元,缓缓的拉开了序幕。

    这个王者告诉月球上的人类,他的名字是——厉明心!

    ps:故事结束了!

    若是以后有机会,我们再继续厉明心的故事!

    番外

    番外1:玉边云的日记本

    我是一只妖,非神非仙、非魔非鬼、非人非畜,只是,一只妖怪。

    看过残破玉碟,倒过火精葫芦;拔过蒲扇大羽,听过满天佛音。

    混沌之中,我替他磨砺巨斧;苍天将倾,我为她鼓风炼石;函谷关的风沙中,我看着牠,冷漠的嘴衔干草;封神台下的尘埃里,我疼惜那,零落飘飞的狐毛;厌了,这没完没了的孤寂;烦了,那无穷无尽的时光;我想做个人!

    盘古叹息,女娲摇头,陆压道君,转身就走,我问鸿钧,他指着那石头笑,八百年后,石猴手中见分晓!

    吹过东胜神州的风,踏过傲来国的海,当灯芯爱上石猴,几滴眼泪,就是妖怪宿命的无奈。

    掉落的宝盒,鸿钧的谶语,我背过身去,对着月亮,脱去法力,剥去天地同寿的衣裳,“剥也剥了你”一道亮光,我,可会如愿以偿?

    释:上面写的东西,有些是真的,有些是我在看了小说或者电影之后,加上去的。

    不要被艺术蒙蔽了,其实,我并没有穿越,只是永生着,至少在目前看来,我还永生着。

    永生并不是一种幸福。尤其是当孤独的永生着的时候。

    我诅咒发明镜子的人,特别是堪比“水镜术”清晰的镜子。镜子出现前,我可以在一个自己喜爱的地方逗留超过三十年,镜子出现之后,我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当看到身边的人,逐渐老去,最终成为一杯黄土或是一抹青烟,我的妖心同样会感到深深的悲哀,经历过三次婚姻,我就再也不敢涉足爱情——这个人类特有的高档游戏。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观察者,跟当初成为真正的人类这一想法背离了。可惜现在我已经没有法子去揪着鸿钧的胡子,让他将老子重新变回到那个无法无天的妖怪。好吧,我承认,我跟老子很熟,我借用一下他的名头,他不会介意的。

    于是我只剩下一双眼睛,在看。

    看的久了,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至于怀疑的理由和结果,也正是我想将这个故事讲出来的理由之一。我看过神仙满天跑,也看过妖魔满世道,见过女皇上朝,还见过皇帝上吊人类的历史,还不如我记忆中的美妙。

    我现在最想讲的是关于中国的最后一个帝王朝代——清朝。在这个朝代的末期,我按捺不住妖怪的急躁性子,再次让自己融入到人类社会中。那是一个风云诡谲的年代。那个年代,虽然没有呼风唤雨的神仙,也没有飞天遁地的侠客,国衰民困,却是最能体现一个社会群体中的人性。人性,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存在,最吸引我这个妖怪。而我对这个世界的怀疑,也是从那个年代才开始的。

    要提那个年代的事,就不能不说我在那时候的一个好朋友——厉海!现在的厉海,还在不在世,我真不知道。虽然我“曾经”是一只法力无边的妖怪。我只知道,若他还在世,现在也会被人家喊成老而不死的老妖怪。只不过,他是假妖怪,而我,是真妖怪。我接下来要讲述的故事,大多数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反而,跟厉海密不可分!可以说,没有他的存在,就没有如此精彩的故事。

    公元1908年6月30日。

    在俄罗斯帝国西伯利亚森林的通古斯河畔,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天空出现了强烈的白光,气温瞬间灼热烤人,爆炸中心区草木烧焦,七十公里外的人也被严重灼伤,还有人被巨大的声响震聋了耳朵。不仅附近居民惊恐万状,而且还涉及到其它国家。英国伦敦的许多电灯骤然熄灭,一片黑暗;欧洲许多国家的人们在夜空中看到了白昼般的闪光;甚至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人们也感觉到大地在抖动……

    大约当地时间早上7:15分左右,在贝加尔湖西北方的当地人观察到一个巨大的火球划过天空,其亮度和太阳相若。数分钟后,一道强光照亮了整个天空,并且观察到了蕈状云的现象。这个爆炸被横跨欧亚大陆的地震站所记录,其所造成的气压不稳定甚至被当时英国刚发明的气压自动记录仪所侦测。在美国,史密松天文物理台和威尔逊山天文台观察到大气的透明度有降低的现象至少数个月。

    清宣统二年腊月,(公元1910年)夜。

    这是个通巷子,老唐的酒肆摊子靠在火砖墙根儿下,就一摊子俩桌子八凳子,还有两个大炉子。

    老唐的鼻头很红,红的跟他炉子里的炭一样。穿着翻皮袄子的老唐背对着火砖墙壁,过去三道门儿,就是客来香酒楼,关门了,就剩下俩黄铯的灯笼;再过去三道门儿是探香阁,挂着俩红色的灯笼,门儿,掩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大冷个天,跑宁海这儿来找人。

    找的人,自然是厉海那个家伙。

    可惜人还没找着,我却快穷死了。

    穷也得有穷的活法,数着兜子里的小钱儿,我知道,今天就只能在这路边摊子上灌马尿了。

    四个子儿一角黄酒,二两,不经喝。踩着长凳子,羊皮袄子耷拉在赤裸的肩膀上,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着十二个角子,每多一个,我就在裤兜里悄悄的刨过去四个子儿。

    叽嗒、叽嗒这是麻耳草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还是那种断了一边绊带,穿的不是很稳的草鞋,才会有这种声音。我侧了侧身,习惯性的将一眼角望向巷子那头。

    虽然夜色很浓,不过恰好我是夜猫子,很远的就能看到那是两个半大的人,正踩着青石板的路过来,看穿着,应该是,丐,乞丐。

    好笑的是,这两个半大的乞丐,一个是麻子,一个,是秃子

    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2

    秃子嘴里正念道:“这些人诈病,又装死,又扮鬼,又费心机,又费心事,又流眼泪,为的却只不过是个‘情’字,……”

    裂开嘴轻笑了几声,才大声道:“我真不懂这见鬼的‘情’字有什么魔力,竟能令这么多人为了它发疯病。”

    麻子在揉自己的肚皮:“我也不懂,我只望这辈子永远莫要和这个字发生关系。我这辈子最喜欢发生关系的字,就是‘肉’!”

    他脚下刚好有块石头,被他一脚踢的老远,就好像这石头跟“情”字似的,却不知“情”和石头不一样,来的时候要来,挡也挡不住,走的时候要走,拉也拉不到,若是一脚踩上去,这脚往往会踩在你自己心上。

    麻子越是揉,那肚皮就越是饿的紧:“这事儿倒是皆大欢喜,可只剩下我们两个,三更半夜的还像是孤魂野鬼般在路上穷逛,肚子又饿得要死。”

    秃子“啪”的给了他一巴掌:“你这人真没出息,人家不请咱们吃宵夜,咱们自己难道不会去吃。那边就有个摊子还没有打烊,我早已嗅到酒香了。”

    秃子和麻子看见灯光下,一条猛虎般的大汉正踞坐在长板凳上开怀畅饮,面前的酒角已堆满了一大片。那个人,自然就是我了。

    这俩乞丐出现在长街的尽头,话说的声音就传到我耳朵里了。倒不是我有什么顺风耳,只是这街,太静,俩小子的嗓门,太响。

    卖酒的老唐早已哈欠连天,恨不得早些收摊子,却又不敢催我快走,他卖了一辈子酒,估计也没有见过我这样的酒鬼。

    虽已入冬,不过我还是喜欢精赤着上身露出皮肤,满清人的小辫子我实在是不习惯,还是剃了光头来的实在,就为这事,历海笑过我几次,说我是鲁智深转世、法海投的胎!

    “呸!鲁智深我是见过,他洒家样貌还说的过去,可那法海,又算个驴球?”

    我将老唐刚倒在一个大海碗里2角酒一饮而尽,四两上好黄酒,也就只能抵挡老子刚刚啐了的那口子痰!

    老唐年纪大了,两只手倒酒,还没有我一张嘴喝得快。

    看到秃子和麻子傻呆呆的站在我身边,那麻子吐了吐舌头,悄声道:“好家伙,这位仁兄可真是个大酒缸。”

    秃子眨了眨眼:“他酒量虽不错,也未必就能比得上我们的厉大哥。”

    麻子笑道:“那当然,江湖中谁不知道厉大哥非但武功高明无比,酒量也没有人比得上。”

    厉大哥?江湖上武功高明无比不说,酒量也没人比得上我的,应该就只有一个厉大哥了吧?我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的厉大哥是谁?”

    或许是我说话的神气实在太凶,小秃子有些不服气,居然敢冲我瞪起眼:“我们的大哥嘛,无论是谁都管不着。”

    他话还未说完,我伸手一抓,将两个人全抓了起来。跟抓两只小鸡差不多。

    将他们提得离地约摸有一尺多高,看着他们在空中手舞足蹈,我咧嘴笑了:“你们两个小把戏听着,你们方才说的厉大哥若就是厉海那家伙,就快带我去找他……”

    秃子大骂:“你是什么东西,敢骂厉大哥是家伙,你才是个死家伙,烂家伙,没有头发的死秃驴!”

    麻子也骂:“厉大哥只要用一只小指头,就的将你这秃驴撵死,我劝你还是……还是捂着光头逃吧。”

    秃子道:“捂着光头有什么用,捂着光头,厉大哥也能将他光头敲穿咯。”

    这两小子力气虽不大,胆子却不小,骂人的本事更是一等一的高明。我大笑道:“好,算你们两个小把戏有种,但别人怕那家伙,我却不怕,若比起酒来,他还差得远,你们若不信,为何不问他去。”

    最后我还是从两个小叫花哪里知道了历海所在的位置,其实我不问也能知道,毕竟历海那股子臭味就算是没鼻子了我也能闻到,不过能知道总还是省去了闻的功夫。

    我是等到早上才去敲的门,等我看到那个大姑娘偷偷摸摸,跟黄鼠狼一样溜走之后,我才去敲的门,那个时候,天都快亮了。

    厉海盯着那扇门,好像希望她会忽然又推门走进来似的。

    门果然被推开了……

    但从门外走进来的并不是温柔美貌的石绣云,而是条酒气薰人,刚生出满脸胡渣子的身长大汉——我厉海一见到我,就叫了起来:“玉边云!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我没有回答,却笑道:“狗日的,你实在有两手你是用什么法子将那女孩子骗得肯乖乖走了,这法子一定得教教我!”

    厉海满肚子苦水却吐不出来:“我何必教你,反正女孩子一看到你就逃得比马跑的还快。”

    我知道他虽是在故意气我,但也知道我绝不会生气,更不会难受。因为无论谁想要我难受,最后都会被我整的更难受。

    但我听了这话立刻却在他意料之外的哭丧了脸,笑也笑不出来,站在那里发了半天呆,竟“拍”的给自己个耳刮子:“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是个酒鬼又是个穷光蛋、又脏、又丑,若有女孩子见了我不逃,那才是怪事。”

    厉海也呆了。他其实知道我并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十多年来我在他眼中永远都是高高兴兴,得意扬扬的。

    我感觉此时自己眼睛涩涩的居然像要流眼泪。厉海忍不住笑了:“谁会说你丑,那人眼晴—定瞎了。你看你的鼻子、眉毛、眼睛……尤其是你这双眼睛一万个男人中也找不出一个。”

    我不由自主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其实我知道自己长的帅,因为当年女娲捏泥人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当了四分之一个陶范,为什么说是四分之一,因为陆亚那厮也在!他起码占去了四分之一,最多撑死他也只占了四分之一!但我忽又摇头捂着脸:“就算我眼睛长得不错,也只是个穷光蛋。”

    厉海道:“男了汉大丈夫,穷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穷得骨头硬……世上的女孩子并非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

    我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但忽又缩下去,摇头道:“只可惜我又是个酒鬼。”

    厉海忍不住笑道:“喝酒又有什么不好?喝酒的人才有男子气概,古来有名的英雄,将相、诗人,哪个不喝酒,女孩子见到你喝酒的豪气,一颗心早已掉在你酒杯里了。”

    我却还是在摇头:“这些话没用,女孩子见了我还是要逃。”

    厉海道:“哪个女孩子见你会逃?她们追你还来不及哩……你不记得王家的那位‘柳叶小刀’王楠,只为了要嫁给你。一直追了你两三年。”

    这话倒不假。

    那年夏天,在大明湖上我喝醉了,胡里胡涂的就答应了要和王楠成亲。

    但第二天我就将这回事忘了,王楠却未忘,硬逼着我要她,还说我若赖账,她没有脸活下去了。她就要自杀。数不清的年月过去了,我哪里还敢涉足感情?这一下子立刻将我吓得落荒而逃,王楠就在后面猛追我,天南海北的,她真追了两三年。

    这本是我的得意事,但我现在却不想提了。

    “你怎么一张脸变得像吊死鬼一样。”

    或许我脸色变化让厉海奇怪,“莫非你又见着王楠了?”

    “嗯。”

    “她难道不理你?”

    “她……她不理我还好,简直就好像不认得我这个人!”

    我一憋屈,脸上又是滚烫滚烫的。

    厉海拉着我坐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给我听听。”

    我道:“有天我得了两罐好酒就去找张三,因为他烤的鱼最好”厉海笑道:“不错只有他烤的鱼不腥不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