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台北名花 > 〖短篇〗台北名花第3部分阅读

〖短篇〗台北名花第3部分阅读

    拧顾涞檬直欢耆窀龊廖蘧榈男?女生!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滛液湿滑的三角裤中央,挺着y具,甩地头缓缓地在她的花瓣上转动着。我轻轻推进一点,让竃头给她粉嫩的花瓣娇怜地嚼着,她的阴d被挤压得微露出来,我发现它正在跳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销魂的一声。我顺势一挺,整根y具,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头刺着,它们俩正紧密地结为一体。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故意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爱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无限柔情地在她花洞里进出,并且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性感部位。我觉得她坐着并不畅快,便抽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爱」。中间,我不断地喊她「莹妹妹」、「小莹」、「妹妹」之类的……这的使我感到很新鲜。

    事后,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体,她胴体上的每一个部份,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采!我爱她的信念不禁越来越加坚定。

    台北名花(五)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考场较近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饭店。

    当考完第二天最后一科时,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的前十个志?之内。

    我们高兴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并且又买了许多的东西,她尤其在委托行里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服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打算回去,照样住在饭店里,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韵十足的高贵妇人出现在我眼前。

    由于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布置,当现在这位体态婀娜的高雅妇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后,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曼蒂克的气氮。这个房间,是这家饭店第一流大套房,它有两个完全分离的小套房,和一个不小的客厅,客厅里摆了一架钢琴,及一大套高贵的深咖啡色皮沙发,沙发上的坐垫和靠背是淡雅的粉红色,而且带点亮光的,和房间里的枕头一致,加上高雅的装备,难怪它一个晚上得花上七千元!

    前三个晚上(我们在考试的前两天就来了,为的是要适应环境,减少心理压力),我们各自分房而睡,这天晚上,我正因逛街逛累了,洗完澡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时。她从她房间里优雅地走向客厅。

    她把头发往上梳,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宽边帽,穿了一套暗红色的洋装──宴会式的很柔软的样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鞋子也是黑色的高跟鞋──中间露出两只脚趾的那种样式,她在所有的指甲上涂了与房内枕头颜色完全相同的淡粉红色的指甲油,并且发着亮光!她的樱唇亦擦了同样的色调的唇膏。

    她明知道我在看她,她却若无其事的自顾自走到钢琴前,放下皮包,开始弹奏起来,当她奏完「天鹅湖」的时候,她脱下帽子,回首对我媚然一笑,透出无尽的风情。然后她站起来,夹着皮包走向我躺着的沙发。

    我坐起来,欣赏着她,她走到我面前,大概是故意的吧……她掉下了皮包,我们同时要去捡拾它,我坐着身体稍微向前,她蹲下来,似有意地用她颇富弹性的丰|乳|撞向我的膝盖,我抢先一步拾起皮包,她一句话也没说,退后半步坐在我面前的长形矮茶?上,两只手放在背后撑在茶?上,用媚眼看着我,并且用舌尖舔舔嘴角,左脚搭上沙发,放在我双腿之间,她轻轻脱下洋装外套,里而还有一件无袖背心式的上装,她扭动着双肩,让|乳|房在里面蠕动着。

    因为她一只脚搭在沙发上,一只放在地上,因此,我可以顺着她修长的双腿间看进去,她发觉我在看她那地方,双腿微徽张开,我看到她穿了一件和枕头套质地非常接近且颜色相同的底裤……这些衣着都是她今天逛街时才买的,想不到她今晚就全用上了,今夜,她变成了一个完全与我毫不相识的女人!

    她开始挑逗我,用她仍穿着鞋子的足部一特别是露出鞋尖的两只脚趾在我底下搅弄着。

    由于我们面对面都是坐着,她的左脚在我双腿之间:我的左脚也在她的双腿之间,我不?她在我双腿之间的活动,将我左脚的拖鞋踢掉,也学她那样将脚探向她迷人的花瓣,记得好几年前;我也曾用脚桃弄过她,可是今夜却倍觉份外的柔软。她也把鞋子脱了,用她那曲线十分诱入的足裸,隔着我的浴泡,不停地抚着我暴涨的y具,它在内裤里抖涨着使我十分难受。

    就像要上一号那样,我把它从内裤里面掏出来,抓住她的脚,从浴袍的下摆伸进来。我们不说一句话也静静地抚开着对方,只互相用眼睛诉说心中的饥渴。我觉得血液就快了,迅速地站起来,豪迈地脱掉浴袍及袍里的内裤。她仍一无所动地坐在矮茶?上,就在我面前咫尺之近,凝神地欣赏我脱衣的动作。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不急嘛!」她娇媚地说:「你先坐下来吧!」我想她又有什么花样吧!只有依言坐下来,底下的家伙仍翘得老高。换她站起来,用她那双充满荡意的眼睛,盯着我硬挺的y具不放,一边以撩人的姿态脱去她最后一件上衣及裙子,身上只剩下|乳|罩及三角裤。

    我不禁伸手轻抚着她那双修长又圆匀的大腿,我以为她会继续下去,脱个一丝不挂,可是她停住了,弯下腰搂住我就热吻起来,嘴里面舌头卷弄又卷弄了许久,她还用她柔细的玉手轻握我的y具套动着。直吻到我快窒息了,她才转移阵地轻咬我的耳根,并且沿颈侧一路舔下来,吻着我的胸膛,吸吮我的奶头,「莹姐,啊,夫人……舒服极了……」我被弄得全身酸麻。

    她一直舔下去,却避开了那硬涨的家伙,在睾丸底下舔弄一番又顺着大腿内侧舔下去,舔到脚趾头又舔回来,她趴在地毯上舔着我脚背时,她把手扳到背后打开|乳|罩的扣子,因此,当她又一路舔上来的时候,她高耸美丽|乳|房已呈现在我眼底下了。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畅得不断颤抖。

    「啊……夫人…我会…被你整……死……亲爱的……」就在我全身猛颤的时候、她伸长了舌头在我的竃头上来回拨绕了几圈,才无限温柔的含进口中,这时,她正跪在我的双腿之中。她深深地含进去,然后用她迷人的香唇紧夹着,并用舌头抵住荫茎下方把头往上抬,等到露出竃头一半时,又深深地向下压,我的y具便又重新整个没入她口里,这样一来一回地用嘴吸吮着,使我全身神经达到最高的亢奋境界!

    当我快泄的时候,她退到竃头边缘,只含住整个竃头,快速地用舌头擦卷着……我就像掉进一个深而无底的洞里,喷出一般强劲又温热的j液。我尽情喷射的时候,她从喉间发出一声有高低音调,而且颤抖的「嗯……」声来,像似无限满足地,她一滴也不浪费,全部吞进去……我觉得应该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以便让尚未得到满足的她,完成心。

    我们携手走向我那间套房,亲蜜地搂躺在一起。她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已软垂的y具,我感到她的呼吸尚未平缓下来,于是爱怜地玩弄着她,粉嫩又丰满的双|乳|,她急于想让我重新硬立,便扭开我,以她浑圆的臀部朝着我脸孔,趴在我身上含住我的软家伙,在嘴里使尽解数地,撅、舔、翻、辗。

    她那件诱人的三角裤仍然未脱下来,而这条窄小的三期裤两侧各有一个蝴蝶结,我双手同时一拉,它便掉下来了,哈!这件三角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荫毛上还沾着不少的滛水,她己被欲火焚遍了全身,看她马蚤瘾难当的摸样,不禁爱怜起来,凑上嘴舔起来,并费了好大的劲用舌头伸进去用力辗磨。

    我们互相用嘴玩开着对方的下体,不到两分钟我的y具又重新硬涨起来。我正想将她摆正,将她压在我底下,以便我的进入时,她已迫不及特地,背对着我,一手抓住我的y具,一手撑在床上平衡身体,套坐下来。

    「啊……可爱的……鸟儿……往上……冲吧……成,快,快……」她欲仙欲死地叫着。她缓慢地躺下来,小腿屈起,双腿大张,背靠在我胸膛上,这个姿势,我正好双手环绕在她的双|乳|上,展开我捏揉的动作,我们并还侧歪着脸紧吻在一起。我不住地往上挺动,挺进她迷人的花瓣深处。

    待我探够她的|乳|房时,我左手捉住她的右|乳|,右手探向底下,用手指头绕着我已深入的荫茎根部,去压揉着她的荫唇,最后,我的手指头,从她阴沪上方也轻轻的插进去,并且扣弄她的阴核……我的荫茎仍不断地挺动着。我把她连灵魂深处的每条神经都弄活了,她已经无法和我亲吻了,口中不断呢喃、呻吟着。

    「克……成……嗯,好……极了,你,你真会……整人,搞得我……魂都快……飞了,啊……」她为了能更紧密地嵌合在一起,便跪坐着,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死劲地张开大腿。我一只手仍逗弄着她的阴d、另只手,因为摸不到|乳|房,而转向她的大腿,在她大腿内侧游移不定地抚拭着。

    「我,我……啊,爱你,爱……死你了……弄得……我舒服极了…亲,亲爱的我……啊…嗯……」她在上面不断套坐着,虽然冷气早就开了,但是她还是香汗淋漓。

    她在意乱情迷之中,阵阵地丢了。

    由于我刚才已泄了一次,所以尚硬挺着。她快活得像昏迷一般地躺到我身上,我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上来,将她圆润修长的两条美腿,抬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重新缓慢地插进去,然后渐渐加重地往覆抽锸不已。不一会儿,她又春情荡漾地扭动起来。

    「莹莹夫人,我的爱!我永恒的爱……」「啊……进到……深处去吧!」她将腿自我身上放下来,紧勾住我屁股,用力一缩,我整根y具都被温暖滑润的荫道紧密地包围着。我吻吮着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全身上下爱抚着。我们,终放在一种密合,且充满爱意的激动中,同时达到高嘲。之后,我们甜蜜地相拥而眠。

    凌晨三点多钟,我被一种低低的啜泣声吵醒了,我发觉莹姐正在床边掩脸而泣。

    「怎么啦?」我被她的举动哧坏了:「是不是我刚才冒犯了你呢?姐姐。」她仍然一味地抽泣着,我望着她完美的捰体,却不知为了什么伤心而泣,真的不知所措,不晓得应该再说些什么。

    好久好久,她才停止哭泣,双手擦着哭红的眼睛说:「克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为了「爱我」竟然哭得不成丨人儿?我的心里感到疑惑不已,正想开口时,她己先说了:「我这一辈子无法再爱别人了,可是,对于我们的爱,我时常感到遗憾,因为,因为……说得直截一点:因为你第一次和我上床时,我已经不是c女了!」她用那种充满着真情,且包含了愧疚与深深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说:「这……对你是很不公平的。」说完她哭了,哭得更让人心疼。

    「好莹姐,我亲爱的!请你快别这么说了,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起先,我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渐渐长大之后,显然,我从一些书报杂志上知道有关c女的一些事情,我也回想过我们的初次,可是我认为只要我们相爱,那就够了,我始终没有将它当作一回事。」我出自内心地说:「你知道吗?我这辈也是除了你之外,是不娶别人的,钥你相信我们的爱!」我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

    我又说了一大堆心里的话,包括对她的各种赞美(这些都是真心话),以及好多好多的誓言,她总算平静下来,而她却又不放心似地,为了强调她的爱,以及她的遗憾,而诉说了一段她的恨事……

    ***    ***    ***    ***

    在她大学毕业那年,有天下午,她打扮整洁地去应征某家公司的秘书……虽然她父亲拥有许多庞大的事业结,但是,她不想依赖父亲的权势,她想考验这个几年来受教育的结果是否为社会大家所接纳,另外一方面她不想成为温室中的花朵,因此,她毅然决然地走山家庭,去接受考验。

    在冗长的笔试,口试之后,天已经黑了,她的实力是一流的,在她的心里认为录取的可能性十分地强烈。

    她正想着大概可以回家等待消息的时候,一位接待员,发表了口试(复试)时十二名之中入围的三名优秀者,吓然她名列绍一,现在只消再经过决选官的口试,便知道录取与否。

    她已经定要等待最后的试验通知,至少不会是今天的事情,所以她检查了一下仪容,打算回家去好好休息。

    出乎意料之外地,刚才那位接待员却说:「非常抱歉,除了入选者之外的其他九位,今天就到此为止。非常抱歉!入选的三位也非常抱歉,因为还要耽误各位一些时间。」最后的口试由第三名开始,最后才轮到她。

    没想到这最后裁决者一一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竟然就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理所当然的她就很顺利的被录取了,更何况她应试的成绩又是那么优秀!

    她就这样毫无困难地成了那家公司的董事长秘书。

    由于她有着很浓重的责任感,所以她的工作表现很受董事长的激赏和信任,而她也因为一方面受到老板的器重,一方面老板是她父亲的好友,所以她更格外地卖力工作,并且时常随着董事长去应酬,并且替他记下应酬所谈到的有关商业上的重点,然而再加以整理、归纳、甚至还作了分析判断。

    她不眠不休地工作着,白天除了安排及提醒董事长的约会及重要议事之外,晚上还随着他到处去应酬,渐渐地外面开始有了一些传言,比如说她是董事长的地下夫人啦、董事长的情妇啦、董事长的姨太太啦……等等,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甚至有人还绘声绘影地说她的床第功夫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董事长用她来「招待」重要的客人及外藉贵宾以争取生意!

    那些好事者大半都因为见了她皎美的容貌,高挑且均匀凹凸分明的性感身材而妄下定论,那些人根本不晓得如此一位动人的女神,竟然还是一个c女。

    而这些流言也或多或少传进她的耳朵里,一开始她感到十分地震惊与忿怒,继而一想,反正她行得正立得直,只要心安理得有天这些谣言自会不攻而破的,而事态却趋向于严重,最后竟然……这天,她和董事长在一家大饭店陪一位犹太籍的重要客户谈完了生意,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在回家路上,董事长提议一起去喝杯咖啡或者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调剂调剂紧张的情绪,她欣然地答应了。

    他吩咐司机将车开往一家清静的咖啡厅门前,就打发司机先回家休息。

    他们坐定之后,谈了一些生活上的细微末节及许多无关紧要且不用多费脑筋的轻松话题,愉快的谈话结束之后,她上化妆室整理了下仪容,她返回坐位之后发觉面前多了一杯热牛奶。

    董事长告诉她,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可以帮助她得到一个舒适且安宁的睡眠,完全是一付长辈对待晚辈的样矛,充份流露出一份温声的亲情,她怀着感激的心情将它饮得一滴不剩。

    走出咖啡店门口,她拦了一部计程车就想直奔家中,董事长却不放心地告诉她:「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回去总是不太方便!」而坚持要送她到家门口。

    一上车,董事长就藉故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而摸着她的发根及耳朵,她被他知此一摸,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觉得那样的抚摸是一种快乐的经验,而他的手渐渐地从她的发间、耳际摸向颈部、肩膀、她竟感到有种说不说的美感,而任由他的恣意轻抚,当他的手隔着衣服摸向她高耸的双|乳|顶峰时,她全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甚至她的s处连锁地产生一种自出生以来所未有的舒服却又难当的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