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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禁奴第27部分阅读

    杂了些许厌恶之情,紧紧的盯着有些颤抖的女人,对上女人的目光,毫不留情的说道,“安莫言,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你如果爱上我的话,我可以随时中止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时候,你失去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你的生命!”

    是的,唐门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就算是他用过了,玩腻了,不想要的东西,他也不会给别人!

    属于他的东西,就算他不要了,也不允许他人染指!他宁愿毁掉那个东西,也不会给别人!

    对东西是如此,对女人更是如此。

    唐门喜欢占有女人,却不愿让女人爱上他,因为他讨厌麻烦,讨厌纠缠,更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再与哪个女人有感情纠葛。

    身体与感情,唐门是分的很清楚的。

    唐门受过伤,所以他了解情伤有多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可以忍受被任何人背叛的感觉,唯独忍受不了被自己所爱的女人背叛时的那种感觉。

    所以,他早已将自己的心门关上,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走进来。

    “我……”安莫言的下巴被唐门紧紧捏住,她被迫抬起头,与唐门对视着,看到唐门眼神中的凶戾,她颤抖着,睫毛随着泪水的落下振动着,“没有,我没有爱上你,我只想要你留下来陪陪我,仅此而已,你已经快一个月没来过了,今天好不容易来了,才待了一会儿就要走了么?”

    “没有就好,记住,管好自己。”唐门放开了女人的下巴,狭眸中不带一丝感情,“不仅要管好自己的身体,更要管好自己的心,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想你应该懂的。”

    “为什么要走?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么?你告诉我,我会改……”安莫言似乎还不甘心,继续说道。

    “安莫言!够了!”听到安莫言仍在苦苦纠缠着,唐门不耐烦的怒吼一声,“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花钱养的一个女人而已,你没有资格左右我的去留!”

    唐门皱起了眉,纠缠就证明已经爱上,而爱上就代表着麻烦,他花钱并不是想要给自己买一堆麻烦,他花钱只是因为他想要把这些可爱又美丽的女人占为己有,仅此而已,就好像唐门的车库里已经有了很多名贵跑车,但是他仍然对买车乐此不疲。

    名车永远不会嫌多,就算是养在车库里,偶尔看几眼也是好的,女人亦是一样,唐门养了这么多的女人,全国各地都有,有的女人或许与他只是一夜露水,但唐门却愿意花大价钱把这些女人圈养起来,他不一定有时间常常去陪这些女人,有的女人唐门甚至一年都难得去见一次。

    但是,他仍然愿意花钱把她们养着,就像车库里许多车他并不是常常驾驶,但却仍然每天让人细心保养,道理是一样的。

    可是,如果有一天,那个仅供消遣玩乐的女人忽然爱上了他,然后开始给他制造麻烦,甚至想要不自量力闯入他的生活,捣乱他的生活秩序的时候,唐门就会考虑放弃这个女人。

    就好像丢掉一个坏掉的玩具那样。

    并不是抛弃那么简单,而是彻底的毁灭。

    “是……,我知道了……”安莫言哭泣着,低下了头。

    “知道就好!管好自己的心!”唐门的怒火这才平息了一些,他转过身,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砰!”房门被狠狠摔上,安莫言跌坐在地,泪水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下淌,她握紧了双拳,直到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安莫言哭泣着,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怒吼着,“我爱你,我那么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为什么,你却连一点点爱都这么吝啬,都不肯施舍给我!难道,你真的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么?”

    “唐门,我爱你,你感觉不出我的爱么?我早就不是为了你的钱了!我是真的爱你!”安莫言怒吼着,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她抬起头来,用手抹去了面上的泪水。

    唐门已经走了,这些话唐门是听不见的,如果唐门在这里的话,这些话安莫言也是不敢说出口的,因为她知道,一旦被唐门知道她已经爱上了唐门,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她在唐门的心里,只是一个消遣的玩具罢了,连一只狗都不如!

    “哈哈哈……”安莫言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越发的凄厉,忽然,她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声说道,“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就要去找别的男人!我要找别的男人!我就要给你带绿帽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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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唐家,已是半夜十二点,唐门上了楼,走进房间,开了一瓶酒,一个人坐在桌边静静的喝着,越是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越发的思念起那个早起死去的女人。

    对男人来说,是不是永远都是得不到的,或已经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一杯接着一杯,却怎么也灌不醉自己,多年来唐门早已练就了一身好酒量,几瓶威士忌而已,根本灌不醉他,可是,有时,醉不了的人才是最可怜的人。

    倘若醉了,他便可忘却种种烦恼,可是他偏偏醉不了,越是继续喝下去,他的头脑就越是清醒,昔日种种尽数浮现脑海。

    酒,越喝越多,心却越来越痛。这就是所谓的借酒浇愁,愁更愁吧。

    “砰!”酒瓶被唐门狠狠的砸到墙面上,由于受到了强烈的碰撞,瓶身在一瞬间爆裂开来,酒液肆意喷洒在墙面,地面上,渣子碎了一地。

    “马佐和!我要你后悔!后悔!我要你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说完,唐门转过身便走出了房间,朝着唐佐和的房间走去。

    没错,他无法报复那个女人,因为她早已死去!可是,她人虽死了,却留了一道伤疤在唐门的心口上!这么多年了,依然时不时隐隐作痛!

    唐门无法报复那个死去的女人,但是,他可以报复她的女儿!没错,他可以报复她的遗孤,她的亲生女儿!她背叛唐门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孽种!

    “哈哈哈,我要报复你,报复你……”酒精终于有些上头了,喝了酒的人总喜欢借酒装疯,借着酒劲做一些平时不敢去做的疯狂事。

    嘴里喷洒着浓浓的酒气,唐门摇摇晃晃的朝着唐佐和的房间行去,黑暗中,唐门的狭眸迸射出两道骇人的戾光,他的背影就像是嗜血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112 无止尽的报复

    唐门走进了唐佐和的房间,和每一次他深夜进来一样,稀疏的月光依旧不冷不热的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有几道月光悄悄从落地窗帘的缝隙中透了进来,投在唐佐和沉睡着的侧脸上。

    少女的睫毛在微微振动着,就连呼吸,也是那么小心翼翼。

    生活在唐家,生活在这个压抑的环境中,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活着,就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唐门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唐佐和沉睡着的面容,唐门的双眼涨的血红,酒精已经慢慢上头,或许他已经醉了,或许他还没醉,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想醉,那他就是醉的。

    就算他没有醉,他也可以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看着唐佐和沉睡着的静好面容,唐门感觉心口处一阵绞痛。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她和她的母亲,简直长的一模一样!

    唐门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着,血红的双眼透出一道凶戾的寒光,他死死的盯住唐佐和静好的面容,刺痛如同一支响箭呼啸着穿过心脏。

    唐门的目光中是恨,是怒,是气,唯独没有爱。

    他就这么坐在床边,死死的盯住沉睡着的少女。

    二十分钟以后,唐佐和忽然做了个梦,她梦见她在无边无际的狂野上奔逃着,身后有人不断的追逐,拿着刀,要把她杀掉,当她回过头去的那一霎那,竟然看见那个一直追着她的人,竟是唐门!

    “啊!!!!!”

    那一瞬间,唐佐和被徒然惊醒,她猛地睁开了双眼,感觉心脏处仍在剧烈的搏动着。

    就在这时,她看见自己的上方竟是一团黑影,那是一个人的朦胧身影,有人坐在床边,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啊!!!!”

    又是一声惊叫,唐佐和被吓坏了,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看着那个坐在黑暗里直勾勾盯着她的人,血红的双眼犹如嗜血的凶狼,在黑暗中死死盯住他的猎物!

    她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午夜梦回之时被徒然惊醒,然后看见对方正在死死的盯着她,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少爷,是你吗?”片刻之后,她终于回过神来,稍定心神,她坐起身来,月光太稀疏,她看不清黑暗中那个人的脸孔,但是凭借着她的直觉,她知道这个人是唐门。

    因为在唐家,除了唐门,没有别人敢三更半夜偷偷溜进她的房间,不,这不算溜,整个唐家都是唐门的,唐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这怎么能算是溜呢?

    作为唐家一个身份高贵的下人,她有什么资格说少爷溜进了她的房间呢,就连她的人,她的命,都是属于少爷的。

    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是一片沉默,黑暗中她能清晰的听到唐门的急促的喘息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她能闻到唐门身上浓浓的酒气。

    “少爷,你喝酒了?”她张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不知道唐门已经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多久,她感觉身体内部忽然流出了一股奇怪的暖流,这暖流让她羞愧不已,却又极度兴奋,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光是这样看着唐门,悄悄地想着,当她沉睡之时,竟然会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黑暗里,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感觉自己在唐门面前已经完全透明,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唐门尽收眼底。

    恐惧,颤栗,颤抖,兴奋,种种复杂的情绪尽数涌上心头,她愕然的看着唐门,开始感觉到害怕。

    唐门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唐门的沉默也让她感到害怕,她不知道唐门要对她做什么,或者,就这样一直坐在床边,看她一整个晚上?

    可是,她已经醒来,她无法继续在唐门定定的注视下继续睡觉,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并未醒来,如此一来说不定她就能安然度过这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无耻的女人!贱货!”唐门怒视着唐佐和,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许久未见的仇人,唐门沉重的喘息着,纵身扑了上来,将唐佐和重重压在身下。

    唐佐和彻底惊呆了,她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这样辱骂她,她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唐门的事啊。

    难道,是她和纳兰轩接吻的事被唐门发现了!

    唐佐和摇着头,这样不可能!唐门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可是,如果唐门不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他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辱骂她!

    唐门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淡粉色的蕾丝睡衣,唐门的身上有很浓的酒气,很明显之前唐门喝了不少酒,黑暗中,唐门的狭眸散发出凶戾的光芒,血红的双眼中是凶戾的眸光,这眸光让唐佐和感到害怕,颤栗。

    因为,她从唐门的眸子里看到了恨意,是恨,她不知道为什么少爷要用这种满含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看着她。

    她,并不是少爷的仇人,不是吗?

    “我要毁了你,毁了你!”唐门沉重的喘息着,吐息之间浓浓的酒气喷洒在唐佐和的脸上,身上,引来肌肤一阵阵瘙痒。

    “哗啦!”她的睡衣被粗暴的撕毁,随意丢在地板上。

    “少爷,是我,是我,我是佐和!”唐佐和反抗着,她流下了泪水,即使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深深爱着的,但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更不喜欢被一个醉酒的男人强迫着。

    “少爷,你喝醉了,你清醒一点,我是佐和啊!”唐佐和哭喊着,抗拒着,想要把唐门唤醒。

    忽然,唐门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蔑笑,他轻轻俯下身,凑到唐佐和的耳边,轻声吐纳着,引来她的一阵阵颤栗。

    “我知道是你,我就是要把你弄脏。”说完,趁着唐佐和彻底呆掉之时,唐门猛地一下子握紧了她的肩,就这样挺身而入。

    她哭喊着,推搡着,抗拒着,但是她的力量实在太小,这样的力量根本推不动唐门分毫,她的双手被唐门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没有爱抚,唐门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只是粗暴的想要把她整个人都贯穿似的。

    她的唇颤抖着,她的牙也在颤抖着,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唐门血红的眼眸中是无止尽的恨意,她感受到了,少爷似乎是想要报复她!

    她不解!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活在唐门身边,规行矩步,即使偶尔叛逆,偶尔做错事,她也会马上低头认错,请求唐门的原谅!

    她有什么值得唐门怨恨的?

    冷汗一滴滴顺着鬓角流下来,滴落而下,她受不了,她想要逃,黑夜竟是如此让她恐惧,她不断地往后退,想要逃离,然而每当她往后退一寸,唐门就会往前进一分,她就这样一寸寸的往后退着,而唐门每一次都会毫不留情的逼身向前。

    直到她退无可退,直到她的后背抵到了床头,她紧紧贴着床头,身后已没有让她后退的空间。

    “你要逃到哪里去?”唐门邪魅一笑,伸手紧紧钳住了她的下颚,用力抬起她的脸,逼视着她,“你记住,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床上是如此,在床下也是如此!”

    她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下的剧痛感如此清晰,仿佛要将她连人带心都撕裂一般。

    她抽泣着,为何明明是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心的距离却是如此的遥远,即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也走不进对方的心房,他们就像是两只刺猬,越是紧紧相拥,越是刺痛彼此。

    她好不容易才觉得离少爷进了一些,却又立刻被少爷推的好远好远。

    浓浓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唇齿间,她瞪大了双眼,惊恐不安的看着犹如野兽一般疯狂暴虐的唐门,她不知道,唐门此刻究竟是醉着,还是清醒的。

    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唐门予取予求,高兴时,唐门是最温柔体贴的情人,生气时,唐门是最暴虐残忍的暴君,可以随意的掠夺她的身和心。

    而她,只能选择一次次的默默承受,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看着唐佐和惊恐的双眸,唐门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凑到唐佐和的耳边,轻咬她淡粉色的耳垂,低声呓语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因为我觉得自己很脏,所以,我要把你也弄脏,弄的和我一样脏,这样的话,我们就一样了。”

    唐佐和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不要……,不要……”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由不得你!”唐门冷声说道,说完便不再言语,紧紧抿住了唇。

    唐佐和哭泣着,嘶喊着,奋力反抗着,想要逃离这无边无际的黑夜和无止尽的恐惧,然而她的反抗根本就算不上是反抗,丝毫阻挡不了唐门的暴虐的进攻。

    终于,在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和疼痛中,她彻底的晕厥过去……

    113 我欠你的债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感觉身体还有些隐隐作痛,骨血深处某些地方仍在肆意叫嚣着疼痛。

    她拿开了唐门环在她胸前的双手,坐起身来。

    “醒了?”唐门看着她,也跟着坐起身来,他用手肘半撑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嗯,得起床洗漱了,不然该迟到了。”她淡淡的说着,此刻唐门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像昨晚那样可怕,充血的双眼也消退了不少。

    唐门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平常和她说话那样平淡,仿佛他已将昨晚的事尽数忘记。

    唐佐和咬了咬下唇,双腿沉的有些发麻,她轻轻的挪动着身子,想要站起来,每一次移动都会带来一阵疼痛,都让她浑身战栗不止,身体里的每一道伤口都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唐门一觉睡醒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却不行,她是受害者,她不敢想象这样的事还要发生多少次,她只知道,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了,她怕的不是身体里的伤,而是心上的伤。

    身体的伤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愈合,心上的伤却永远也无法愈合,就好像有人拿着钉子在墙上狠狠钉了下去,钉子可以被取下,但是留下的洞口却永远也无法愈合,墙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