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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袁尚传第79部分阅读

情愿留下来,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妾身不明白,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又是当世豪杰,为何三番五次作践我这个小女子。”卞夫人毫不回避袁尚的目光。

    袁尚心中一突,是啊,为何有种暴虐的想法坏绕心头。看着卞夫人薄纱素裙下曼妙的身体,袁尚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报复作祟。因为曹操这个强敌一直压迫在心头,使得袁尚自小担惊受怕。如今将强敌击垮,还俘获了他的妻妾,那自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冲动。

    袁尚双臂紧紧夹住卞夫人娇躯,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侵犯,并贴在她耳畔冷笑道:“若不是要拉拢兖州旧部,曹操的子女难有活路,放了她们绝无可能,要怪只能怪你是曹操的女人!”

    卞夫人心中凄然,她身子不可抑止地扭动,以抗拒袁尚的侵犯。但越是如此,越是激起男人的狂性。

    “大将军,有位客人求见,说是来应您之约。”婢女出现在厅室前。

    袁尚心中恼火,但这里是厅室怪不得婢女来禀报,只得让守在门外的典韦将人带进来。

    “夫人且慢!”袁尚拉住了起身想走的卞夫人,捏住她的柔荑,让卞夫人跪坐到自己身旁。

    不久,一个身形短小,容貌丑陋的男子被带进来。

    “管辂先生!”袁尚惊讶道。

    容貌丑陋的管辂咧嘴一笑:“该称呼大将军还是三公子?”

    袁尚笑着让女婢给他上蒲团看座,“管先生还是叫三公子好了,当年你们就是如此叫的,如今也只有郭奉孝如此叫咯。”

    管辂是随性洒脱之人,他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三公子还记得当年托付我跟周宣的事吧?”

    “我还怕先生不记得了。”袁尚笑道。当年在邺城遇到给袁熙算命的周宣、管辂两人,他跟两人一番交谈后,让他们在行走各地时,留意山川地形,帮绘制黄河以南各地的地形图。

    “年初我占卜卦象,发现中原有凶兆,料想是公子与曹家交兵。月前又算了一卦,加上天象的变化,推演出破军等煞星西移,于是猜想公子要西进,这不,匆匆忙从益州赶来许县。”管辂说道。

    袁尚心中暗惊,管辂这个占卜也太玄了吧。虽然知道《周易》还有中国风水观星之术十分玄妙。但经他那么一算,推测自己对西边用兵,还真是不可思议。

    管辂取出好几份帛布,让一旁的典韦拿给袁尚,“当初周宣兄去了江淮,我就从关中入蜀,这是关中经汉中,再有蜀地的地形图。”

    袁尚惊喜地取过地形图查看,跟他印象中的关中和四川相差不大,特别是一些山水都仔细地标明,甚至一些小道偏道都有注解,不愧是搞风水的神棍。

    “这该如何感激先生!”袁尚激动道。

    “不必,在下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管辂肃然道:“家师相传,贪狼、破军、七杀三颗煞星汇聚之际,就是天下动乱,生灵涂炭之时。而当今和百年后都是浩劫之乱世,尤其是百年后。管某看公子非凡之人,命相星宿又是奇之又奇。经过这次中原大战,管某更是相信公子就是平定乱局的雄主,特此才将地形图送与。”

    袁尚心中震惊,历史上的百年后就是西晋灭亡之时,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管辂的占卜术神奇。

    “先生请放心,天下大局了然于我心中,还汉人一个昌盛是我所愿。至于百年后的浩劫,只要我当权,逆天而行又如何。”袁尚说道。

    管辂不住点头,他这时看向了跪坐在一旁神色惊讶的卞夫人,“这位夫人倒是面相雍容,是极贵之相呀。”

    袁尚哑然,捏着卞夫人的柔荑问道:“如何个极贵之法?”

    管辂看了看后眉头皱了起来:“按理说应当是母仪天下……”突然他发现自己说漏嘴,于是摇头道:“可能是管某才疏学浅,这个相面之术不是管某擅长。”

    两人又聊一阵袁尚才让典韦将他带到驿馆安置。

    “母仪天下,那不是说夫人你是皇后了。”袁尚笑道。

    方才袁尚道破她的图谋,和管辂一番话将卞夫人搅得心神不宁,这时哪里反映得过来。

    袁尚冷笑一声,不顾卞夫人的娇呼,双臂再次夹紧她纤腰,将她压到身下,“那我岂不是做着九五之尊才能做的事?”

    第200章 奔袭

    八月。

    韩遂马腾两家对恃渭水一月有余,原本韩遂集结优势兵力,气势汹汹意图一举合围长安。而韩遂从高陵方向渡渭水正面攻击,再辅以泾水迂回包抄的策略可算是高超。但出乎意料的是马腾军在李儒提醒下防备严密,阎行所部兵马在阿城受阻,处于进退不得的尴尬形势。

    阿城外,两匹战马驰骋疾驰,一柄长刀一杆长矛挥动飞舞,骏马上的战将都是瞠目怒视。

    “兀那汉子,可敢再来拼刺一百回合!”精壮干练的阎行喝问道,几次拿不下阿城,使得他心中十分窝火。

    纯白战马上的庞德提起长刀,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胆略。他是被马腾李儒派来回援阿城,拱卫长安侧翼的,遇上的是阎行这个难缠的对手。

    “咄!”刀锋砍在矛杆上,磕出一道切痕。

    “开!”阎行挥动矛杆弹开长刀,“你就是如此想砍断了矛杆么!”

    庞德黑脸微微有些发红,这倒不是他想占便宜,矛杆是木制容易砍断,虽然有靠兵器占优势之嫌,但对上长矛这是最佳的对战策略。

    阎行大笑着继续挥矛击刺,又战了三十回合。

    “咔嚓!”矛杆经受不住两人的力道,终于则断。

    “嗨!”阎行大喝一声,间不容发之际他左手飞快抓住断矛前段。

    两马相交,阎行用断矛尾端挡住长刀,断矛前段直刺向庞德脖颈。

    “开!”生死之际庞德一边侧身,一边回刀挡住断矛。

    “哧溜溜!”两匹战马交错开,庞德脖颈上被刺出一道血痕。

    阎行不无遗憾地摇摇头,立即策马回到本阵。

    庞德心惊之余更是愤怒非常,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恼。但锐气已失,庞德率部退回了阿城。

    阎行换了一杆铁枪,然后哈哈大笑:“庞德你果然武艺精湛,只差了马超少许,不过马超我尚且不惧,下次再对阵你可没有那么好运了。”

    虽然在单挑比拼上阎行占到半筹优势,但阿城战线的形式对韩遂军十分不利,若是战事拖久他们的粮草供给机会困难。而这个庞德不愧是员虎将,硬是将攻势凌厉的阎行挡住,拱卫了长安侧翼。

    回到营中,阎行一屁股做到胡椅上,然后大口地灌着凉水。

    “阎将军,韩遂军又派人来啦!”部将禀报道。

    阎行仍开水囊,恼火道:“又催,他娘的不会自个来打,就知道催老子!”

    一会后,韩遂一个近侍走进大营,“阎将军,你怎么还未攻下阿城,要知道主人可是一直在等着你的消息!”

    “马腾派庞德回援阿城,余迅速攻下还需派来援兵。”阎行说道。

    那个近侍眉头一挑,“阎将军,主人可是给了你七千兵马,你看他手底下哪个将军能独领如此之多兵马的?”

    “你且回去禀报,说我尽力就是!”阎行语气不善道,韩遂亲近身边这些近侍,但对手下将领确是十分猜忌,很少将兵权下方。

    “在下将主人的话传达完毕,将军好自为之!”那个近侍语气不善道。

    自从立功越来越多,韩遂就开始怕阎行声望高过自己,虽然是女婿,但这个时代为了权力,别说翁婿,就是父子也可以反目成仇。

    阎行恼火非常,他早看透了那个自私自利的丈人,将女儿嫁给他也只是为了将阎行牵绊住,但韩遂何尝将阎行看成自己家人。

    “将军,有位自称姓杨的先生求见。”一个部将禀报道。

    “什么杨先生,不认得!”阎行不耐烦道,但有鬼使神差地让部将带人进来。

    “阎将军可好?”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问道。

    “你是!”阎行一下站起身来,“你不是大将军使者的副手么,怎么还没有回去并州!”

    八字胡中年笑了笑,“这迂回泾水之计是我等出的,眼下将军受困,在下当然要来为将军解围了。”

    “你到底意欲何为!”阎行警惕道。

    八字胡中年径自坐下,问道:“将军过得很不顺意吧,我观将军之才,然五年来竟然未曾受过提拔,实在为将军你感到不平呐!”

    “你是为袁尚来做说客的!”阎行冷冷道。

    “是又如何?”八字胡中年反问道,“依将军你看,大将军跟韩遂,哪个势力更加雄厚,哪个手下更多财帛粮秣,哪个可以给部下更多封赏。”

    阎行一时无语,两相比较当然是袁尚好过韩遂太多。

    “韩遂为何要将女儿嫁与将军,恐怕你心知肚明。除去他的儿子,就是阎将军你何时得到过他的信任?”八字胡中年问道。

    “谁说我得不到信任!”阎行依然冷言冷语道。

    “哈哈!”中年一阵大笑,“将军休要诓我,就是这次出兵阿城,他也是三番五次派人来指手画脚,平时更是没有再给过你们什么封赏。”

    阎行一拍案几,似是恼怒又似是不甘。

    “韩遂当年是一时名士,但他拥兵自重后,流连于凉州关西多年,至今如贼寇般盘踞这贫寒之地。而将军要知道,除了凉州和关西,天下还大的很。将军就不想封侯拜将,光宗耀祖吗?”中年再问道。

    阎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神情犹豫了很久。韩遂是他岳父,但更像苛刻的上司。他一身武艺自认才能不在韩遂之下,却只能为韩遂跟他的儿子压制。

    “先生如何称呼?”阎行问道,“我又该如何做?”

    “在下大将军府舍人杨弘。”八字胡中年笑了笑,“将军只需将军中异己清除,然后将庞德拖在阿城,等大将军派的人马达到长安后,听从调令就可以了。”

    武关在两汉的战争史上可是大大的有名,特别是在西汉,周亚夫出武关平灭七王之乱不说。当年楚汉争霸,楚汉两军在洛阳门户的荣阳、成皋数次交战,但都以汉军失败告终,高祖刘邦也被打得仓皇逃入关中。最后,谋士辕生献策兵出武关,又经过一些列谋算才使得汉军扭转败局。

    此时的武关残破不堪,关中萧条马家兵少,所以势力伸不到接临荆州的武关。袁尚跟在骑军中间,看着杂草丛生的残败关隘,他不仅感慨世事的兴衰无常。

    进武关后三万大军携带骡马辎重,一路全速前进,经过商县、上雒,直达蓝田谷地。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袁尚轻声念道。

    “前一句尚好,可是这时的蓝田可不是日暖,而是酷热。”郭嘉挥扇笑道:“这蓝田谷地可是一处好地方,不仅水源充足,还盛产美玉。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不知蓝田的女子是否也温润如玉。”

    “蓝田是京兆尹的一处产粮地,进而出荆州中原,退而扼守京兆,是一处必争必守的要地。”贾诩淡淡道。

    “唉,文和先生当真是不解风情的鲁男子。”郭嘉叹息道。

    袁尚笑了起来,“马腾虽然兵少,但蓝田却会派一军把守,我等是直接越过,还是趁势拿下?”

    “全速通过,直取长安。断掉马腾后路就可将他逼降,关中可定。”郭嘉建议道。

    “拿下蓝田我军可进可退,还可以夺取一批粮草。”贾诩说道。

    袁尚一阵头痛,郭嘉贾诩两人意见又发生分歧,两人的建议都是有利有弊。直击长安可以达到一战决胜负的效果,但是这次三万人只随军携带粮秣,并没有后继的补给,一旦不能迅速取胜,就有只能指望鞠义的河东军接济。

    “乌桓骑兵、骁骑、乌桓突骑、冀州精骑全速攻击渭水的马腾军!一万步卒全力攻占蓝田!”袁尚决定道,“骑军对攻城没有太大帮助,韩遂、鞠义还有咱们三路大军合击马腾,就算他将潼关的兵马调回,咱们也是有绝对的优势,更何况夺取了蓝田,就等于四面合围了长安。”

    “喏!”一旁的将领领命道。

    马岱惊慌失措地看着城外安营屯驻的冀州军,他实在不敢相信冀州军会突然从蓝田谷地冒出来。在马岱的印象里,冀州军应当在中原或者河北才对。若不是此时是备战状态,城外哨骑及早发现,而换在平时,冀州军的骑兵说不定早就冲进城中。

    “将军,他们好几万人呐,咱们四千人不到,怎办?”一个牙门将问道。

    马岱一时慌了神,虽然他武艺跟胆识都不错,但毕竟年轻,面对突如其来的危局,根本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应对方法。

    “派人突围向长安求援!”另一个军司马建议道。

    “敌军来的必定匆忙,咱们固守就能挡住。”另一个说道。

    “还是突围回长安吧,集中兵马击败敌军。”

    马岱一时头大,怒道:“派人突围跟李儒和叔父通报情况,谁要说将蓝田拱手相让的,杀无赦!”

    最后出主意的那个部将一阵哆嗦,不敢再开口。

    夜黑,渭水河畔,一队队的韩遂军兵卒趁夜将浮桥架起。这是最后一批船只和木板,若是失败他们将又要筹集好些日子。

    “静一点,别出声!”马玩低声骂道。

    一批的兵卒不敢再出声,自顾自地踏上浮桥。

    两匹哨骑由远及近,朝韩遂军走过。

    “别出声,把弓拿来!”最前面的马玩和杨秋张弓搭箭,瞄准了哨骑。

    “嗖嗖!”“啊!”两箭几乎同时发出,但黑夜里目标模糊,只有一骑中箭倒地。

    “上!”杨秋大喝一声,跃上旁边的战马追上去。

    “咚咚咚!”急促刺耳的铜锣声响起。

    马玩懊恼地仍开弓,喊道:“别磨磨蹭蹭的,都跑过来!”

    一时间韩遂军迅速开过,梁兴、张横两个也带着部众奔赴渭水南岸。韩遂军两千多人在岸边列队,掩护后续兵马过河。

    “滴滴答!”马家军行动堪称迅速,韩遂军不到四千人马开到河岸,先锋骑兵就已经赶到,并收拢队形准备给渡河的韩遂军予攻击。

    “冲!”马休提起长枪,带着五百多骑兵从侧翼冲击韩遂军阵型。

    “挡住!挡住!”马玩知道成功再次一举,挡住马腾军袭扰后续兵马就能开赴过河,那时候己方就能占据数量上的优势。

    双方长矛击刺而出,横扫击杀这几个简单的动作持续进行。韩遂军以血肉之躯抗击马休骑兵的冲击,幸而这里是河岸边,骑兵不能全力展开攻击,否则韩遂军将处于更加险恶的境地。

    “叮!”马玩马休两个对刺一枪,双方都是纵马回头再次冲杀。

    “我来帮你!”杨秋大喝一声,也拍马挥刀上前助战。

    “铛!”长刀磕到马休的枪杆上,将他死死缠住。

    “嗨啊!”马玩拍马挺枪直刺马休。

    生死关头,马休紧夹马腹,身子侧在战马一边躲过马玩和杨秋的合击。

    “策!”马休纵马狂跑,马玩杨秋紧追不舍,双方兵卒也是厮杀混战在一起。

    渐渐地,韩遂军开赴河岸的兵马越来越多,马腾也亲自率领兵马前来阻击。但从高陵河段赶到这里花费不少功夫,韩遂军始终是将两万多人开赴河岸南边。

    天色微亮,双方兵马都列成阵型,马腾韩遂两个昔日的结义兄弟在阵前对立着。

    “马腾,今日就将你逐出京兆!”韩遂大声道。

    “韩遂,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莫要太张狂了!”马腾对答道。

    “哈哈!”韩遂一阵狂笑,“袁家已经答应助我拿下关中之地,并州军牵制你洛阳潼关之兵马,你已经没有援兵可搬了。要怪只怪你太贪心,将手伸到洛阳那边去!”

    马腾脸色一阵发青,他何尝想扩张得那么快,只是现在的关西之地太萧条,先前曹操陈宫在洛阳弘农经营的有一些起色,马腾又不舍得放弃,结果形成现在这种尴尬局面。

    “寿成,你归顺我,就像当年那样,可好?”韩遂试探道。

    “哈哈!”马腾放声大笑,“韩遂,当年你也是西凉一名士,奈何起兵之后你野心膨胀,目无朝廷跟陛下,已是一介逆贼,我马腾乃名将之后,岂能屈居于你之下!”

    “进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