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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之道第8部分阅读

  这双簧唱的啊!寡人喜欢。

    寡人得意的看了一眼酒色之徒:“你说说,寡人这根葱,可否管你?你爸是李刚,寡人可否管你?”

    最后,刻意加重了语气。

    不止是酒色之徒不敢相信,肥胖子太守也是震惊不已。

    傻傻的看着寡人。

    肯定是寡人太漂亮了,对,肯定是。

    “还不磕头?”阿七冷不丁儿道,依旧那样惜字如金。

    肥胖子太守这才醒悟过来,吓得哆嗦的直磕头。

    “臣……臣……扣见王上,臣……臣不知圣驾至此,有失远迎……罪……”

    还未等肥胖子太守说完,寡人并笑嘻嘻打断,摆了摆手,很大度道:“罪该万死对吧!没事儿,先不纠结这事儿,寡人只想知道,你和南国谁勾搭。”

    寡人不怕这厮不承认了,此时,寡人山人自有妙计。

    肥胖子太守死了心的不要承认,咬牙固执道:“王上何出此言,臣……臣委实不知啊!”

    说的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寡人拍了拍肥胖子太守的肩,抿唇笑道:“好……很好。”

    随即,笑着看向沈大白脸,毕竟是他管吏部那档子的事的:“李公子强抢民女,寡人亲眼所见,寡人顾着李太守面子,可以不究,只是……”话毕,并是带有迟疑。

    沈大白脸凤眸带笑:“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寡人风轻云淡道:“宫刑吧!”

    昂,所谓宫刑,大家懂得,就是割了小弟弟。

    曾听母王讲,曾经有个国家的史官为一个判将求情,被处以宫刑,那时寡人还唏嘘不已。

    那史官叫什么来着,昂,对,司马迁,作了一本传说中叫史记的玩意儿,母王说的时候不住感叹,千古一史啊!

    其实寡人是为酒色之徒着想的,他都肾亏了,割了那玩意儿,身体好!

    只可惜,肥胖子太守硬是不懂,吓得六魂失所的抱住寡人大腿:“臣有罪,求王上放过小儿,我李家三代单传,不能无后啊!”

    寡人悠闲的坐在肥胖子太守一直拍惊堂木的地方,玩了玩那玩意儿,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玩儿的,这才悠悠抬眸,看着肥胖子太守,不缓不慢道:“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是南国王上,那女子身份,罪臣不知,求王上放过罪臣……罪臣……”最后,肥胖子几乎恨不得过来舔寡人的脚丫子了。

    原来是南国王上,寡人倒有几分明白了,南国王上找上门来,肥胖子太守哪有不应之理。

    但是,这太守之位,却断不得容他在坐下去。

    寡人悠悠的起身,接着来的事,是应该问陆洺比较好了。

    肥胖子一句话都不敢说,看着寡人。

    寡人走至门前对他回眸一笑,又是一个天女散花。

    “听京城过来的圣旨吧!”

    说完,并蹦蹦跳跳的准备回客栈。

    好遗憾,还是没能割成酒色之徒的小弟弟,寡人是好王,真的。

    第四十章 寡人是好王

    肥胖子太守,见装不下去了,秉承着识实务者为俊杰的原则。

    如狗腿子一样,爬到祭司脚下,涕泗横流哭道:“都怪下官教子无方,竟然得罪祭司大人朋友,求祭司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下官及犬子。”

    阿七不屑的冷哼一声,一脚踢开肥胖子太守,肥胖子太守又很不甘心的爬到沈大白脸脚下:“沈尚书,求您绕过下官吧!”

    寡人见不得他那副德行,贪生怕死之徒,猥琐得不行。

    这样的人走在外面,还是一洲太守,确实有辱我永安市容。

    寡人干咳两声,轻轻踢了踢地上的肥胖子太守:“你方才骂 沈尚书和祭司大人大胆刁民,你忘了?”说完,寡人做出惊恐状,“原来太守您就是陈州的王法啊!那么,在下也求太守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肥胖子懵了,自己说的话,覆水难收,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跪着不住的磕头:“求公子恕罪。”

    恕罪?他这个罪,寡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滴给他宽恕了。

    南国的人大张旗鼓,理直气壮拿着陈州太守的公文四处搜人,不曾上报朝廷。

    太守公子,光天白日,在酒肆强抢民女。

    但是,现在这些暂且搁置,寡人最想看的是戏。

    寡人轻轻对酒色之徒撒了点解药,酒色之徒一头雾水的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父亲跪在地上,焦急道:“爹,您怎么能给这三个小白脸下跪,不就是会些妖术吗?有什么好怕的,在陈州,您就是……”

    说到最后,充满着得意,只是他王法还没说出来,就被肥胖子太守扇了一巴掌。

    酒色之徒懵了,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打自己,充满委屈道:“爹,你干嘛打我?孩儿想说的不就是您经常说的吗?”

    “逆子。”肥胖子太守气的发抖,对着酒色之徒又是一巴掌。

    可怜的酒色之徒,之前左脸被寡人打肿了,如今右脸被他老爹打肿了,现在,还真对称。

    关于对称美的说法,寡人觉得有待深究。

    肥胖子太守不住的在地上磕头,冷汗直冒:“那逆子不懂事,还请祭司大人与尚书大人莫要怪罪,下官知错。”

    言毕,一扯酒色之徒衣襟,板着脸道:“混帐东西,还不快给祭司大人和沈尚书跪下,胡言乱语什么!”

    酒色之徒显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肥胖子太守。

    “爹,你说什么?祭司?尚书。”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阿七和沈大白脸,纵使他在傻,见此时肥胖子太守那副样子,也是知道两人身份不离十,这才唯唯诺诺跪下。

    阿七挑了挑眉,一阵厌恶。

    冷眸移向寡人,示意由寡人来决定如何处理。

    寡人直接揪着肥胖子太守的衣襟:“说,你和南国的谁勾搭在一起了。”

    “下官没有,公子明鉴,借下官十个胆也不敢同南国之人勾搭啊!”

    勾搭……咳咳,各位看官有没有觉得勾搭这个词,很美好!

    “王上,您看如何处理?”一旁默不作声的顾淡定突兀道。

    身份再次被顾淡定暴露了,也罢,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此时暴露身份也算合了寡人心意。

    见寡人神色并无不对,沈大白脸亦是道:“王上,依臣之见,此事非同小可,需要妥善处理。”

    这双簧唱的啊!寡人喜欢。

    寡人得意的看了一眼酒色之徒:“你说说,寡人这根葱,可否管你?你爸是李刚,寡人可否管你?”

    最后,刻意加重了语气。

    不止是酒色之徒不敢相信,肥胖子太守也是震惊不已。

    傻傻的看着寡人。

    肯定是寡人太漂亮了,对,肯定是。

    “还不磕头?”阿七冷不丁儿道,依旧那样惜字如金。

    肥胖子太守这才醒悟过来,吓得哆嗦的直磕头。

    “臣……臣……扣见王上,臣……臣不知圣驾至此,有失远迎……罪……”

    还未等肥胖子太守说完,寡人并笑嘻嘻打断,摆了摆手,很大度道:“罪该万死对吧!没事儿,先不纠结这事儿,寡人只想知道,你和南国谁勾搭。”

    寡人不怕这厮不承认了,此时,寡人山人自有妙计。

    肥胖子太守死了心的不要承认,咬牙固执道:“王上何出此言,臣……臣委实不知啊!”

    说的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寡人拍了拍肥胖子太守的肩,抿唇笑道:“好……很好。”

    随即,笑着看向沈大白脸,毕竟是他管吏部那档子的事的:“李公子强抢民女,寡人亲眼所见,寡人顾着李太守面子,可以不究,只是……”话毕,并是带有迟疑。

    沈大白脸凤眸带笑:“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寡人风轻云淡道:“宫刑吧!”

    昂,所谓宫刑,大家懂得,就是割了小弟弟。

    曾听母王讲,曾经有个国家的史官为一个判将求情,被处以宫刑,那时寡人还唏嘘不已。

    那史官叫什么来着,昂,对,司马迁,作了一本传说中叫史记的玩意儿,母王说的时候不住感叹,千古一史啊!

    其实寡人是为酒色之徒着想的,他都肾亏了,割了那玩意儿,身体好!

    只可惜,肥胖子太守硬是不懂,吓得六魂失所的抱住寡人大腿:“臣有罪,求王上放过小儿,我李家三代单传,不能无后啊!”

    寡人悠闲的坐在肥胖子太守一直拍惊堂木的地方,玩了玩那玩意儿,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玩儿的,这才悠悠抬眸,看着肥胖子太守,不缓不慢道:“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是南国王上,那女子身份,罪臣不知,求王上放过罪臣……罪臣……”最后,肥胖子几乎恨不得过来舔寡人的脚丫子了。

    原来是南国王上,寡人倒有几分明白了,南国王上找上门来,肥胖子太守哪有不应之理。

    但是,这太守之位,却断不得容他在坐下去。

    寡人悠悠的起身,接着来的事,是应该问陆洺比较好了。

    肥胖子一句话都不敢说,看着寡人。

    寡人走至门前对他回眸一笑,又是一个天女散花。

    “听京城过来的圣旨吧!”

    说完,并蹦蹦跳跳的准备回客栈。

    好遗憾,还是没能割成酒色之徒的小弟弟,寡人是好王,真的。

    第四十一章 杀手无情最有情

    寡人一进客栈门,就神秘兮兮的拉过阿七,防备试的看了沈大白脸和顾淡定一眼,扯着阿七走到一边。

    “阿七,我们来找点乐子如何?”

    阿七嘴角轻扬,似笑非笑:“什么乐子?”

    寡人对着阿七招了招手,神秘的眨了眨眼,压低声音道:“阿七,你有没有迷香?”

    阿七微微挑了挑眉:“你又想做什么?”

    合着寡人人品就这么差?合着寡人要迷香就是做坏事?寡人是想做好事,好咩。

    寡人好无语的看着阿七,不情不愿道:“和你玩儿就是没神秘感,寡人只是想要你一起去看看陆洺的包袱。”

    “陆洺是谁?”阿七脱口而出。

    寡人好骄傲,原来还真有阿七猜不到的事情啊!

    可是,没乐多久,阿七就是了然于胸的深情,果然是祭司大人,动动脑子就猜出来了。

    也是,寡人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那女子,也不怪阿七猜的出她就是陆洺。

    “你到底去不去。”寡人一跺脚,没空和他耗了。

    阿七不慌不忙的坐下,抬眸看着站着的寡人:“你毒术了得,何需迷香。”

    阿七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他都猜不出来,寡人只是想拉他上同一条贼船。

    寡人生气的哼了一声,不悦的转身:“我自己去,别说我不够意思,有好玩儿的不叫你。”

    话说,寡人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样套陆洺的话,翻包袱这事儿寡人可做不出来,好歹寡人也是一国之君啊!

    阿七不陪寡人去,寡人就自个儿去。

    于是,狠狠的剜了阿七一眼,又对不远处的沈大白脸和顾淡定道:“都别跟着,寡人要自个儿去办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沈大白脸一脸鄙夷,好像在说,就你,还能轰轰烈烈。

    算了,他们就是那德性,寡人还是不要和他们计较了,自己去勾搭美人儿去。

    站在陆洺房间外敲了半天,不见回应,陆洺如今是被南国的人四处通缉,继以决定藏匿陈州,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不会轻易离开。

    如今这家客栈已被搜查过,在陆洺看来,就是安全的地方,如此,并更加不可能离开。

    “陆洺,是我,你隔壁。”寡人开口道。

    片刻,并见陆洺开了门,下掉了黑色斗笠的陆洺,即便还是一身黑色纱衣,却也是说不出的明艳,诱惑。

    陆洺那样的女子,并是如罂粟,艳丽得不可方物,却也致命。

    寡人很体贴的给陆洺关上了门,也不和她拐弯抹角,直接道:“我知道谁在通缉你了。”寡人冲她调皮一笑,“让我猜猜你是南王的谁,首席杀手?还是……地下情人……或者是……”

    “住口。”陆洺冷冷打断,握住桌上的长剑,微微有些颤抖。

    寡人很识趣的闭嘴了,毕竟有些时候,无言胜似多言。

    陆洺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想怎么样?”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儿,可是,陆洺好像有敌意诶。

    本着大爱天下美人儿原则,绝对不能让陆洺美人儿对寡人有敌意。

    于是,寡人眸中隐隐含泪的样子对着陆洺:“我只是想帮你。”

    咳咳,好像有点装过头了。

    陆洺抿唇挑了挑眉:“你这副人妖样子,还是别卖萌了。”

    寡人中毒了,果断被陆洺伤害了。

    可是,寡人还是很强大的再次向陆洺抛了一个媚眼,娇嗲嗲道:“美人儿,不带这么伤害伦家的啦!”

    陆洺面部一抽,强忍住一剑剁了寡人可爱的小脑袋的冲动。

    “有什么直说。”陆洺按捺住脾气,隐隐还是透着一丝不耐烦。

    寡人悠闲的坐在陆洺的椅子上,唇边带笑道:“很简单,想知道你和南王的故事。”

    陆洺眯眼看着寡人,笑着冷哼一声,身子微微晃动:“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你如今在永安,在我的地盘。”寡人站起来,收敛住笑,眸中充满着尖锐道。

    陆洺忽的称着腰身笑了起来,笑得让寡人有些不明所以。

    寡人看着她,直到她收住笑,缓缓道:“你心里早已知晓,否则,那夜,你也不会躲到寡人房间来。”

    言外之意很明显,你已经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寡人的身份,所以你才利用寡人避难,现在就没必要自欺欺人。

    陆洺眸中的一丝复杂一闪而过,良久,悠悠叹了一口气,凄凉的摇头:“永安王上,你明白不了,永远都明白不了。”

    陆洺不比程熹微,陆洺骨子里更要倔上几分,程熹微和萧舟就像小孩子闹别扭,稍稍刺激一下,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陆洺不一样,她是杀手,却和南王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寡人一是为了知晓,这事于我永安有无害处,二是想让南王欠寡人一个人情,日后总有用得上的地方。

    寡人静谧的看着她,执拗道:“你不说,如何知道寡人不明白。”

    陆洺笑得苦涩。

    寡人只得柔声劝慰道:“陆洺,有些事,说出来,可能会轻松点。”

    “我不想回南国,不想再见他,我不想杀人,可是,我的手上也是肮脏不堪,沾满了鲜血。”陆洺木然的陈述着,眼神像溺水挣扎的人一样张皇无措。

    寡人注视着陆洺的手指良久,四处布满了茧,一看便知是长年练剑所致。

    陆洺很快就察觉到,快速收回,不自然一笑,语气充满着讽意:“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那个女子不是愿一生安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而我,是杀手,注定了刀光剑影,不断的垂死挣扎,甚至,不敢对谁用心。”

    “为什么?”寡人问。

    陆洺的眼眸一深,充满凄悠的幽幽道:“他说,杀手,是不能有弱点的。”

    她是杀手,不能有弱点。

    寡人是女王,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女子之身执政,亦是不得有弱点。

    而我,最期盼的竟是和陆洺一样,有一天,会有一个人,为我撑起一座城,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将我所有的弱点展示给他。

    陆洺哭了,那是寡人第一次见陆洺哭。

    寡人却是心底莫名泛起酸涩。

    杀手无情,殊不知,无情之人,才是最想有情的。

    第四十二章 我要你要我,爱我

    寡人一直以为,陆洺和南王顶多就是纠葛一番,却没想到最后是这么复杂。

    陆洺八岁,家乡闹了洪灾,家人都死了,只活了她一个人。

    她随着难民一起进了南城,恰逢南王微服私访,她饥饿难耐,苦寒交织,不顾一切冲到南王的轿子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南王:“救我。”

    彼时的南王也正当壮年,难免轻狂,看着这个不顾一切,面色饥黄的女孩,唇边漾出一丝嘲讽:“凭什么救你。”

    陆洺盯着南王,如果她知道,今后那个从容不迫的男子带给她的一切苦痛亦是沉沦,或许,她宁愿横死街头都不会去拦住他的轿子。

    “我可以帮你做所有的事。”

    “哦?”南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贵为天子,一国之君,甚少有人会这样同他谈条件,他问陆洺,“杀人,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