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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之道第16部分阅读

    你可以再自恋一点,八字还沒一撇呢!】

    【某王好伤心的转身掩面而泣:丑人多作怪。】

    【众看官一齐看向某王:说谁呢?】

    【某王好沒出息,弱弱的伸手:我。】

    阿三的注意力果然容易转移。

    拉着阿七道:“哥哥,自从传出你和玉宁坠崖的消息,老王上來看我了好可怜啊!一直念叨着玉宁,说她从前管的玉宁太严了,还说我可怜,给我送了好多些吃的。”

    母王念叨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是那么高兴,我相信不管怎样母王都是在乎我的,天下从來都沒有不爱子女的父母,或许就只是爱之深,责之切。

    或许,明天我真应该去看看母王了,告诉她,我还活着。

    “好吃吗?”我绕有兴致的问阿三。

    她好惋惜的样子摇了摇头:“还沒吃呢?听说哥哥死了,哪有心思。”

    我又是忍不住眼睛一酸,发现最近是越來越爱哭了啊!

    爱哭可不是好事。

    我终于总结出一个道理,爱笑才会赢。

    心不在焉的吃过饭,我并就去歇息了,阿三吵着闹着要和我一起睡。

    因着我这段时间每晚都睡得极不踏实,日日都是噩梦缠身,每每夜晚惊醒,都惹得陆洺又是好一番劝慰,我怕吓着阿三,只好拒绝。

    谁知她就是委屈的低下头,咬着下唇,良久,才幽怨的抬头:“玉宁,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之前骂你丑啊!”

    我去,这是哪跟哪儿啊!

    于是,我只好求救似的看向阿七。

    “行了别用苦肉计了,玉宁这阵子不踏实,珊珊你别闹她。”阿七平淡的对阿三道。

    我次奥,原來是苦肉计,我差点就给她糊弄了。

    话说,即便是苦肉计,可以不用句句都不离我丑这事儿吗?

    好受伤的说,哎!

    第八章 贱蹄子

    天一亮我就扯着阿七说要进宫了,我想着啊!毕竟沈格追杀我这事儿沒证据,但是,我肯定是要开始肃清沈家党羽了。

    然后我就把美美的想法和阿七说了一遍,然后就和阿七一起进宫了。

    守卫一看着阿七就揉揉了揉眼睛,接着就是吓得哆嗦了,扑通一声跪下:“祭司大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死的事儿和小人无关,你怎么找上小人了啊!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子,祭司大人,你别找小人了,小人这就回去给您多烧点钱。”

    这是把阿七当做鬼的杰作了吗?

    然后阿七童鞋果断很给力的看了守卫一眼:“你见过能在太阳底下的鬼吗?”

    “这……”守卫有些不明白了。

    我在一旁看得着实着急,阿七似乎不急的样子,只是冷冷看着守卫。

    “祭司大人,您活着的眼神小人就怕,如今您到地底下了,就别这样看小人,我这心里……怕怕的啊!”守卫几乎是要哭了,额头紧紧的贴在地上,瞧瞧的抬眸打量阿七。

    我次奥,我家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守卫?他难道不知道吗?阿七已经暗示他了,我和阿七是活人。

    “寡人和祭司是活人,我们沒死。”我很是不耐烦道。

    “寡……寡人?”守卫哆嗦着念出我亲爱的自称,忽的扬起胆子道,“祭司大人啊!这是您在那边的人吗?果然像那边的人啊!虽然王上也在那边,但冒充王上可不是好玩的。”

    居然说我是冒充的!!!

    好受伤。

    “你睁大眼睛看看,寡人哪里冒充了?”寡人气鼓鼓的看着他。

    “我们王上才沒你这丑!”守卫壮着胆子说,触到阿七的目光又弱弱的低下了。

    寡人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道:“我要进去。”

    守卫满脸吃惊,苦苦哀求道:“姑奶奶,我不该说您丑,你自个儿穿个墙就可以进去了,从我这儿进去,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老娘要是有穿墙这绝活,早就穿了,哪会在这里和他废话。

    我顺了顺气,让自己不要变成小小喷火器,对着守卫就是和蔼的笑:“不怪你,生在底层,领导见得少,但是你见过玉宁一两次吧!”

    “是啊!”守卫不明所以的点头,颇为自豪道,“咱们王上可是生了一副好模样,就是好女,色,若不是这个原因,舔他的脚趾我也愿意啊!”

    合着我是萌妹纸的时候是他女神啊!如今半妆倾城的模样居然就不认识了,哎,好伤心。

    不过挺安慰的,终于遇到粉丝了诶。

    “废话少说,让开。”阿七森冷道。

    于是我心里酝酿的精辟得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台词,还沒说出口,就宣布无效了。

    阿七一声吼,某脑残粉就怏怏了,乖乖的闪到一边。

    我就跟着阿七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某脑残粉终于记起來问了一句:“祭司大人,您啥时候回底下啊!小人替你守着门。”

    我次奥,原來我这等级远远不如阿七这男神等级。

    坠崖的时候,以为今生就再也不会回來永安王宫了,景物依旧,不知为何,就让我那么想哭。

    可是,我好像是更想见到母王。

    跟着阿七就直接去了宁清殿,即便是母王回來重新执政,宁清殿依旧沒有换回从前那个俗不可耐的名字。

    “通报一声,祭司林淇求见。”阿七淡淡对守门宫女道。

    守门宫女和守大门的汉纸表情如出一辙,全是把阿七当会看了。

    阿七直接冷冷扔了句:“别看了,帅也不是你家的,我还活着。”

    帅也不是她家的,对,我家的,我家的诶。

    阿七好腹黑。

    然后就跟着阿七成功的进了侧殿。

    母王看着阿七就是泪流满面,有些不敢相信道:“你是林淇?你……你真的还活着?”

    阿七点了点头:“臣还活着。”

    “那宁儿呢?”母王满脸的悲戚,“我可怜的宁儿啊!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她就真的一去不返了,她不在了,待我百年之后我这江山交给谁啊!”

    母王说的就是我眼睛一酸。

    我同朱姑姑对视一眼,她亦是不敢相信的张嘴捂着手绢。

    “母王……姑姑……”我悲戚的唤了一声。

    母王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阿七,语气隐带愤怒:“她是谁?谁允许她称寡人为母王?拖出去斩了。”

    “母王……你不认识宁儿了吗?”我说着说着,就哭了,世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你的母亲不认你了。

    “我的宁儿岂是你能比的?”母王的眼神充满着凌厉,就像小时候训斥我一样。

    “母王……”说着,我就拉下面具,“我只是毁容了,母王,我就宁儿啊!您听,我的声音沒变啊!母王,我还活着。”

    让我沒想到的是,母王好像根本不相信,直接将视线转向阿七。

    “林淇,谁让你找个人随便冒充宁儿的?寡人的宁儿的?”母王的话,充满着森严。

    阿七依旧沒有任何表情,固执的重复:“她的确是王上。”

    我求助似的看向朱姑姑,朱姑姑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开口道:“太上王……她可能……”

    “茗儿,你闭嘴。”母王冷冷打断。

    注意,曾经在只有青梅那章母王叫过朱姑姑茗儿,和陆洺同音,纯属巧合。

    朱姑姑最终只好用眼神告诉我,她也沒办法。

    可能我母王就是这天下,唯一一个不认识自己女儿的人了吧!

    “为何太上王执意要认为王上死了?臣和王上一起惨遭劫匪,掉落悬崖,幸得命大,活了,王上的脸……实是意外。”阿七淡淡的说着,安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林淇,你大胆,王上岂是你能随便叫的。”母王怒斥一声。

    阿七依旧重复着那句话:“她就是玉宁。”

    我死死的咬着唇,看着母王。

    为什么呢?她会不认我,她是我母王啊!为什么朱姑姑都认出來了,她却不知道。

    “林淇,别以为你是祭司,寡人就不能拿你怎么样。”母王眯起凤眼,眸中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我拽了拽阿七的衣角:“别说了。”

    阿七轻轻的移开一步,逼近母王:“怎么会有你这种母亲,口口声声念叨着,她回來了你又不认。”

    “林淇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母王一拍桌子,凤眼轻挑,“林淇,寡人尚未问你,随便找个人冒充宁儿,是何居心?”

    阿七的唇边微微上扬,讽意甚浓。

    “谁都可能觊觎你永安江山,我林淇,倒真不稀罕。”阿七的语气充满着不屑。

    母王的护甲狠狠的握着扶椅:“林淇,你放肆。”

    阿七语气很是淡然道:“我才初上任,想必下任祭司尚未出现。”

    阿七的潜意思就是,我放肆又如何?你现在动不了我,找不到下任祭司,他林淇就是永安的神。

    母王侧过身,闭上眼,良久,才缓缓睁开,一挥长袖:“林淇你且先退下,容我和她说两句。”

    她一指我。

    阿七固执的不动不动:“有什么就在这里说。”

    母王肯和我单独说话了诶!就是我不会是沒人要的王了。

    我怎么舍得放弃这次机会,可怜兮兮的拉着阿七的衣袖祈求道:“要不你先到侧殿。”

    阿七迟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朝他灿烂一笑:“我不会有事,你放心,朱姑姑还在呢!”

    阿七这才警告似的看了母王一眼,跟着侍女到侧殿。

    我欣喜若狂的看着母王:“母王,你肯和我说话了?”

    “大胆贱民,寡人也是你能随便套关系乱叫的?寡人的女儿也是你能随便就冒充的?”母王的话充满着绝情。

    我难过的看着母王,咬唇抵制眼泪的滑落:“母王你忘了?那年大雪,我一个人跑去湖边玩,掉了进去,发高烧,母王您日夜不昧的守了我三天,我以为你不会怪我了,谁知好了又让我跪佛堂自省,还是朱姑姑求情沒有用,母王,还有,你忘了我和你第一次吵架吗……”

    “住口。”母王冷冷打断,“寡人和宁儿的事,岂能容你这贱民在此胡言乱语。”

    我扑通一声就跪下:“若母王不信宁儿,宁儿就在此常跪不起。”

    朱姑姑的眼神中充满着怜惜。

    她也同样跪在母王面前。

    朱姑姑未开口,母王就抢先道:“茗儿,寡人知道你同宁儿待的时间长,感情深,你莫要被这贱蹄子的声音蒙蔽了,我们宁儿如花似玉,怎会是这幅模样?宁儿医术超群,又怎会让自己的脸这个样子,她只是声音和身形同宁儿相似,不知从哪儿得知寡人和宁儿的往事就过了,蒙蔽了林淇不说,又來蒙蔽你我。”

    我从來不曾如此刻这样后悔,固执的沒有医好自己的脸。

    居然导致了最后,母王根本不认我。

    “來人,将这个贱蹄子拉下去,关到密室,寡人亲自來审。”母王森冷的吩咐,眼眸中充满着丝丝寒意。

    密室?我居然不知,永安王宫会有密室。

    母王这是要关我吗?不,我不能,进去了可能就再也沒有机会澄清我就是玉宁了。

    “阿……”七尚未叫出來,接着我就昏了过去。

    第九章 严刑逼打

    从來以毒术和医术自豪的我,第一次被迷香给迷了。

    对方还是我亲娘。

    当我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密室了。

    我家的一个密室,我竟然从來都不知道有这玩意儿。

    “醒了?”母王的凤眼充满着危险的气息,语气十分尖锐,让我极度不适。

    我疑惑的点头。

    “來人。”母王一挥手。

    立刻进來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满脸的横肉,反正就是称得我更加如花似玉了。

    母王指了指我:“打!别打死了,晚上给她治伤,白天接着打。”

    “母王……”此时的我沒有恐惧,更多的是吃惊,“母王,我是宁儿啊!”

    “谁让你冒充寡人的女儿的。”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脸立刻是火辣辣的痛。

    我闭上眼,任泪水流下,那是对此时处境的绝望,我相信,无论我说什么,母王都不会认为我是玉宁。

    鞭子一条一条的打在身上,抽痛得厉害,衣服和肉沾在了一起,稍稍动一下,并是蚀骨的疼痛,侵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咬住牙,一声不吭。

    “你哭啊!”母王咆哮一声。

    我倔强的摇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男儿有泪不轻弹,咱们女儿的泪也是千金不若。”

    那是今年,母王头一次回宫对我说的,就是那一次,她提出要我嫁给沈格。

    “你……”母王颤抖的指着我,又是一巴掌和挥下,长长的护甲划破了我左脸刚刚结痂的伤口,“谁让你拿寡人对宁儿说的话做文章的。”

    我已经不想再解释说我就是玉宁了。

    母王是铁了心的认为玉宁已经死了。

    只是我好难过,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左脸?坠崖毁的是左脸,被母王打的也是左脸。

    我那貌若天仙的脸蛋长在左边,有错吗?

    母王寸着腰肢妩媚而笑,那笑声尖锐,我从未听过的那种,她就好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笑:“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左脸吗?就是要你疼!这就是你冒充我女儿的后果。”

    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一切就像是一场笑话。

    也是一场谜,我竟然莫名害怕真相,还不如就这般死了。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的声音充满着凄凉,无力。

    “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凭你和林淇的一句话?寡人的宁儿身边有小乔子,小乔子呢?”她的目光犀利得就好像要将我射穿一样,唇边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阿白死了,死了,你知道吗?他就是被沈格杀死的!还有我,也是被沈格逼的走投无路跳崖的。”我用尽力气的吼出这些话。

    这还是我的母王吗?不断在我伤口上撒盐,阿白的死,恐怕就是我此生都无法去痊愈的伤疤。

    “闪开,一派胡言。”母王一把推开那几个老婆子,操起鞭子就抽在我的身上。

    鞭子划过空气的呼啸声不断从耳边划过。

    “沈格对宁儿一片真心,对永安一片忠心,岂是由你三言两语就能污蔑的,寡人今天就好好整治整治你。”母王恶狠狠地说着。

    真心?这个词,何其嘲讽。

    我的亲生母亲,此时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阿七,他是全然不知我此时的情况。

    我听之任之的承受这一切,直至意识渐渐的在模糊。

    我又梦到了小时候,母王各种训斥的话,我总觉得母王辛苦,母王特别了不起,女子之身,抗起整个永安,母王说,这江山的担子终归是要交给我的,从十岁登基,我一直都想做个如母王一样了不起的君主,平三蕃, 制定民族大和大策……

    后來,母王的脸就好狰狞了,她说,女儿的泪也是千金不若,她咆哮着,掐着我的脖子不断嘶喊着这句话。

    接着,我就感到好疼,灼烧般的疼,我挣扎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母王保养得依旧姣好的容颜。

    “哟,醒了?盐水的滋味可还好受?”母王笑的异常渗人。

    在我记忆中,母王向來喜怒不行于色,她就是天下最伟大的女子,向來皆是不怒而威,可是现在,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她就像是一个疯子。

    身上自然是不好受的,头发上湿哒哒的滴着盐水,手已经被铁链吊着,身上已经是体无完肤,发丝上的水,沒落一滴到脸上,就是疼,身上的衣服早就贴着血肉,各种不适。

    我向來提倡仁政,未曾这样折磨过人,却如今却被自己的母亲这样残忍的折磨。

    “姐姐姐姐”朱姑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來,充满怜惜的看着已经是半死不活的我。

    片刻,就移开了视线。

    “茗儿你是准备替这贱蹄子求情了?她不是宁儿,不是。”母王的眼神森冷,最后一个音调陡然提高。

    朱姑姑侧过眸,似乎是刻意不想同我对视,她行了一礼:“姐姐误会了,我知道,她并非宁儿,是林淇他在闹。”

    听闻,母王脸色一变,森冷的扫了我一眼就踏上台阶。

    朱姑姑看着我欲言又止,满脸的练习。

    我虚弱的朝她一笑,我猜测着,肯定是比哭还要难看的,那么牵强。

    “茗儿,你还不走?”走在台阶上的母王突然转过身,凤眼凌厉的扫过朱姑姑。

    朱姑姑点了点头:“这就走。”

    她担忧的回眸看了我一眼,唇瓣微微的动了动。

    我知道,她说的是:等我。

    我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等着母王再次过來折磨我。

    可是,却是等來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