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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停不了的穿越第20部分阅读

    月玫瑰介绍给你。它是我多年的老伙计啦,是头骄傲,漂亮又聪明的母马,它的儿子威廉船长也是个棒小伙子。听说你骑得好极了,查尔斯,我想你一定会和威廉船长相处愉快。”

    恰克挑起眉毛。巴特有艘帆船也叫“五月玫瑰”,他记得小时候他还和巴特一起给那艘船清洗、上漆、检修、准备更换的零件与备用帆,然后父子俩一齐驾驶着那艘帆船在海上度过三到五天的假期,最后带着一身在缅因州晒成麦色的皮肤回到曼哈顿。

    不过他已经挺多年没和巴特一起度假了,现在他们总是各自安排各自的假期。

    恰克耸耸肩:“是我爸爸教我骑马的。如果说我骑得不错,那说明他教得挺好。”

    “看得出来。”程西西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补充了一句:“巴特他很爱你。”

    “哦。”恰克沉默了几秒,露出那个十分恰克&8226;拜斯式的笑容:“如果别无选择也算的话。”

    这可不是什么好答案。并且她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刚才说的话。她很确定巴特爱这个儿子。

    程西西谨慎地选择措辞:“有时候……唔,查尔斯……有的时候,如果人们没有用你希望的方式爱你,那并不代表他们不爱你。”

    恰克高高扬起眉毛,笑了笑。

    “经验之谈?”他刻薄地问。

    程西西一下子被击中了。她沮丧地意识到,恰克似乎比她预计得要早得多就知道了真相。而且他一点也不打算表露出来。

    巴特应该提醒她!她愤愤不平地想。

    “……你说得没错。经验之谈。”过了好一会程西西才回答:“而且我做得比巴特糟多了。”她诚心诚意地忏悔。

    恰克刻意地跳了过去。

    曼哈顿的时间流动得特别快,进了十一月,马上就到了感恩节。

    英国没有这个传统,但对美国人来说,这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家人团圆,朋友相聚,向这一年里所有帮助过你,支持过你的人们表达你的感激与爱意。

    收到巴特的邀请时程西西真是意外极了。

    据她所知,过去拜斯家的感恩节总是在埃莉诺(埃莉诺&8226;沃道夫,布莱尔的母亲)家里过的。埃莉诺热爱宴会,几乎所有需要聚会的节日,沃道夫家族的朋友们都会在她家里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拜斯家的厨师准备了十分丰盛的晚餐——那是个胖墩墩的西班牙妇人,并且很显然她平时总是少有展露手艺的机会(恰克老是住在皇宫酒店的套房里,而巴特同样很少回来),这让她焕发了十二分的热情去准备这次的感恩节晚餐。

    丰盛得过了分的晚餐之后他们一块欣赏了瑞安&8226;西克莱斯特(《美国偶像》的主持人)和克里斯汀娜&8226;阿奎莱拉一同主持的感恩节特别节目。

    然后那对母子——仍旧没有彼此坦白的——在阳台的游泳池边玩了“南瓜赛跑”的游戏。这真是幼稚极了,不过恰克显得乐在其中。马克西姆(恰克的那只黄金猎犬)一整个晚上都兴奋异常,跑来跑去。

    “你们简直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巴特拿来酒杯加入他们。

    “哦,我听到了你的嫉妒。”程西西同情地说,她大声笑起来,举起酒杯:“敬今晚。”

    巴特轻轻地回应了她。

    自由岛上燃起了焰火,下城的洛克菲勒大厦,帝国大厦,列克星敦上灯火通明,公寓右侧的中央公园中同样流动着五彩的霓虹灯光,整个夜晚就像闪烁的银河。

    “节日快乐,恰克。”欣赏了一会这无比美妙的夜景,程西西轻声说,她拥抱了这个儿子:“希望你每天都快乐,我的孩子。”

    恰克震惊地盯着她。“节日快乐。”他干巴巴地说,终于回抱了她:“谢谢你,妈妈。”

    巴特靠在旁边一直微笑。

    53番外02-gossip girl

    巴特第一次见到凯瑟琳时,她刚十六岁。

    在布拉科内尔的猎场里,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快活得就像她骑着的那头枣红色的小马驹。

    那时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海湾战争正给他们这些商人带来巨大的机会,而银星油轮的触礁事件也让当时的巴特焦头烂额,尽管他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姑娘,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更别提凯瑟琳那个对ynkee(美国佬)充满了偏见的教授父亲制造的阻挠(虽然英帝国早在1931年就成为象征性的英联邦了,这些傲慢的不列颠人仍然以为自己血管中流动着的都是蓝色的血液哪)。

    蓝血在上帝跟前也没区别,老乔瓦尼亚因为肺气肿的并发症去世,最后那段日子对这个老人来说挺痛苦,不过在他死前还是给了这个他讨厌的美国佬以及自己心爱的小女孩祝福。

    乔瓦尼亚教授给凯瑟琳留了不算少的遗产,足够这个娇生惯养的姑娘继续过着原先的生活。

    巴特帮助她完成了包括葬礼,继承等在内的一切事务,在老乔瓦尼亚过世的那段日子里巴特也尽全力陪伴她啦——虽然仍免不了在大西洋上空飞来飞去的。

    六个多月之后他们在英国结了婚,按照凯瑟琳的心愿,在老乔瓦尼亚的墓前,只有神父到场。

    最开始的那段日子好极了,巴特把一切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送到新婚妻子跟前——美丽的衣服,珍贵的珠宝,漂亮的游艇……

    但后来事情就变得不一样。

    他的妻子沉湎于戏剧与建筑史,总是在那些博物馆中一呆整天丝毫不知时间流逝……最后巴特发现除了去马场的时间外他们变得无话可说。

    凯瑟琳提出离婚。

    巴特拒绝了。

    然后她开始折磨他。

    在那之后凯瑟琳怀孕,恰克出生……

    终于,巴特决定结束这段婚姻。

    并且他想他这辈子都不需要第二次婚姻了。

    ……女人。

    巴特将名下57的财产转让给了凯瑟琳。

    这是个挺蠢的决定——没人会这么干。

    他的律师简直要对他咆哮了,不过这世上没人能改变巴特&8226;拜斯的决定。而且赚钱对巴特来说是天赋,是乐趣——哪怕他现在一文不名,他也很确定自己能东山再起。

    但是凯瑟琳……上帝知道她那颗迷人的脑袋瓜里是否还装着伊克缇诺(帕特农神庙设计者)或是欧里庇得斯(《独眼巨人》作者)外的东西。

    而现在她有很多钱,并且仍旧那么年轻,美貌……不管在哪,应该都能过得不错。

    无论如何,他爱过她。

    深切地。

    凯瑟琳回去了英国。

    在那之后她干的一切简直要让巴特刮目相看了——他一向知道凯瑟琳对于“美”有十分出众的鉴赏力,但他从没想到她能做到这步。

    如此地成功,以至于巴特不得不在恰克有清晰的记忆力之前,将她的相片收起来。

    有个“难产而死”的母亲已经足够不幸了。

    他不想自己的儿子还得遭遇“难产而死又死而复生”这种荒谬剧。

    巴特在飞机上思考过很多凯瑟琳约他见面的原因,不过他没想到那居然是一份财产让渡协议。

    巴特并不希望她介入恰克的生活,但凯瑟琳的要求很合理。

    所以他同意了。

    恰克自己发现了端倪——他真该为儿子的精明鼓掌。

    凯瑟琳很快就赢得了恰克的心,快得都要让巴特觉得有点儿嫉妒了。

    恰克甚至在私底下问巴特,他是否还爱着凯瑟琳。

    显而易见,他的儿子在重新“得回”母亲之后,又开始渴望一个更完整的家庭。不足于现状是项值得鼓励的品德,不过巴特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很确定自己曾经爱过凯瑟琳,但他早就忘记那感觉了。

    第二年的纽约秋冬时装周,巴特和恰克都参加了,还有布莱尔。

    最后模特们拥着设计师到台上接受掌声与欢呼,灯光全在凯瑟琳一人的身上。

    ——巴特发现自己找回了那年在布拉科内尔的猎场里见到那个骑着枣红色马驹的金发姑娘的感觉。

    凯瑟琳和恰克比普通的母子更亲密——也许是为了弥补那十六年的缺憾?

    他们无话不谈,巴特怀疑恰克即使对内特也没这么推心置腹。

    不,这绝对不是一个父亲的妒意。

    他只是有点儿……失落罢了。

    仅仅是一丁点。

    哪怕那母子俩就在一旁的沙发上讨论着他儿子的感情烦恼,同时完全无视了他。

    ——恰克和布莱尔又出了问题。这甚至对巴特来说都不是新闻了。

    凯瑟琳显然也是这么认为。

    她问恰克:“你得告诉我,你究竟是真的爱布莱尔,还是说这一切仅仅是独占欲的关系?”

    “一开始……好吧,一开始我只是想得到她,妈妈。但是后来……”

    “我明白了。那么把这一切告诉她,告诉布莱尔你的想法,你的感受。”

    “全部一切?”

    “……也许不是全部。选动听的。”

    巴特决定选最动听的话来求婚。

    “那是我一生中犯的最大错误,我用了十八年的时间去后悔。我希望你能让我有机会去弥补。”

    ……一直到最后巴特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第一次求婚时凯瑟琳会拂袖而去。

    5452 红楼梦(一)

    程西西觉得,在她那么多次的奇妙“生命”中,所学到最好也是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

    ——1et go,nd ove on。

    这让她永远珍惜已有并仍有的,同时也能满怀爱意与勇气去面对新的。

    这是很棒的经验,值得她一直奉行下去。

    所以再一次睁开眼见到程家妈妈时,程西西又成了那个聪明懂事又乖巧的程家闺女,并且她挺享受这个。而程西西那个跑酷爱好者的香蕉堂弟,回国这段时间也颇找到了些同道中人,不再成天逮着她问“中国功夫”,倒是让她过了段清静日子。

    过了五月,天开始渐渐热起来,但夜间却是凉风习习,舒爽非常,叫人夜夜好眠,一觉到天明。

    这天程西西睡得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正想摸过床头的闹钟看时间,谁晓得胸口一阵翻涌,张口竟然吐了水出来,边上还有人拉拉杂杂地喧闹些:“吐出来了吐出来了!”“神佛庇佑,哥儿有救了!”之类的叫嚷,又有人在她边上儿一声肉一声地哽咽啼哭。

    程西西当即明白自己又一次地入梦了。奈何她现下实在没精力去弄清周遭情形,就晕沉沉地昏了过去。

    等苦渍渍的汤药灌了好些天,大夫终于发话说“哥儿这是大好了”,程西西也已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这回到的又是个有名有姓有来历的地头,就连她的这具身体,也是赫赫有名——其臭远扬三千里,正是被称作“古今第一奇书”的《红楼梦》中,荣国府贾代善的长子,好色悭吝,昏聩无能的贾赦,赦老爷。

    既来之,则安之,程西西倒也并不挑剔。

    她病中这几天,屋里还没弄清楚名姓的丫鬟婆子被换了大半,住处也给挪了地方——原先是跟着大奶奶史氏住的,现在却给移到了正院里,太太周氏跟前。

    想来正主儿的贾赦多半是因为什么后院争斗落的水——程西西病着的那几天,也有几个被称为“x姨娘”的人来探望过呢。

    这件事,细想了就十分无趣可憎,好在程西西眼下养在太太跟前,轻易也没什么倒人胃口的事能到这院子里。

    她这时两周岁刚过了一点,正是粉嫩趣致的时候。贾家的基因,其他不敢说,外貌上却是一等一的,平时又都穿得颜色鲜亮,看着简直比画儿上的年娃娃还招人,外加程西西卖起萌来还一点都不会觉得害臊,把太太给稀罕得,完全当成了宝。

    反倒是史氏,明明是亲生母亲,却只有每天给婆婆请安,伺候用餐时才能见上自己儿子,实在苦逼得很——好在太太周氏倒不是刻薄性子,时常史氏请了安伺候了早饭,回自己院子里去主理事务时,就让媳妇把贾赦带去呆上一个半个上午的,并不曾让母子薄了情分。

    但周氏出身小户人家,不像史氏——虽然史家眼下不及荣宁二府煊赫,到底传了数代,史公又官拜尚书令,称得上世代簪缨之家,所以史氏除了大面儿上的规矩不错,心底却并不很瞧得上这婆婆,便是周氏在她过门不久便将理家掌事的权交到这媳妇手上,她也觉得份内应当。

    到底如今荣国府往来都是京中勋贵,周氏手底下要是错了一丝半丝的叫人笑话了去,损的可是荣国府的颜面。在史氏想来,周氏也是有这自知,方才爽快地松了手放了那么点权——君不见那账册锁匙还是在太太手上?

    周氏是个精明的——否则宁荣二公当初拼杀战场上时,她也不能和嫂子两个将那一大家子护好——媳妇心里瞧她不上,她又哪里能真心疼爱起这媳妇?

    又因为贾代善是她独子(周氏膝下只得一子一女,另有一双庶子庶女,是荣国公后来纳妾所出,年岁尚小),史氏过门三年无出,周氏便给儿子塞了两个颜色好的通房,后来又捡了个她身边素来有体面的大丫环,给儿子开了脸抬了姨娘,把史氏给气得,活活得了心窝疼的宿症。

    偏偏又有荣国公同僚,为了笼络交情,将自家远房叔伯兄弟的庶女说给了贾代善作二房,正正经经摆了酒抬了进来。

    史氏恨得咬牙切齿,干脆将自己的两个陪嫁丫环抬了,院子里有了四个有名份的,任谁也不好意思再往里塞人。她又成日见地吃些药丸药汤,到处求来搜寻来的求子秘方,好容易怀了个贾赦。

    有了儿子说话也硬气了,太太到底不是刻毒人,见儿子后继有人,媳妇来请安时也就不再明示暗示些停了汤药的话,撂开手不去管贾代善院子里的事,婆媳关系这算是进入一个相对平稳发展的时期。

    这六七年的媳妇当下来,史氏也算是认清楚想明白,做人媳妇到底不比当女儿家时那般恣意。她和贾代善少年夫妻,恩爱非常,不容人插一只脚进来,不还是给插了那么多脚?

    所以她也没想要卡着院子里一众人不准她们生育,只是想着贾赦年岁太小,待他开了蒙长些年纪,再出来个庶弟庶妹的方才无妨,谁晓得太太给的那李姨娘不声不响的就偷偷怀上了,气得她心窝又开始疼,再加上贾赦落水,院子不干净,一堆的事扎在一块,让史氏大病一场,等她起来后贾赦已经给抱到太太跟前。

    史氏同周氏本有心结,这回生剜了她的心头肉去,那李姨娘又日日在她跟前添厌,让她将太太愈发想到了十分地坏,只疑心近来之事桩桩件件俱同周氏有干,如今抱走贾赦更是为了钳制于她。

    史氏生恐自己的倚仗在周氏跟前养得时日长久,会远了自己,眼中只有祖母却没生母,所以贾赦每每随她回院子里,就十分地笼络,不叫他有一丝半点的不趁意,以免起了“奶奶待我不如太太待我来得好”之念。

    再加上贾赦此时是府中独苗,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周氏也将他疼得眼珠子似地,只怕他有磕着碰着,哪里会有半句教训。

    这么过了大半月,程西西直呼吃不消,心想那本尊贾赦能长成日后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样,这两位绝对结结实实地有份功劳在那。

    估计等贾代善发现自家大儿子长歪了时已经太晚,追悔莫及,所以那后边的贾政就给教成了那副道学模样——矫枉过正啊。程西西叹息。本来好好的说不定能跟贾敬那样成读书种子的娃儿,给教傻了,呜呼哀哉。

    不提荣国府后院这些婆媳不对付,妻妾难相处的闹心事儿(朱门大户谁家没有呢?不过一床锦被掩了去),说说最近享受到了含饴弄孙,人生至乐的国公爷。

    这荣国公贾源和宁国公贾演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两个,出身不过是寻常武职世家,长兄贾演补了其父的典仪,岁俸银才二十三两,却要供一家大小嚼用,实在无甚前途。

    时值北胡西羌连番作乱,朝廷失了陕西路绥德,延州乃至庆州,环州等大片土地,贾演贾源兄弟俩合计一番,卖了祖上的十亩水田,凑份礼给上司,寻门路调去了振武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