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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在一起第7部分阅读

    貌却是普通,但与她见面几次后,逐渐发现她独特的韵味,她沉静、细腻,那份温柔的气质,将她平凡的面貌烘托得美丽起来,深深吸引着他。

    据他观察,这位梁小姐身边并无护花使者,虽然她和傅珑树交谈时,两人互动热络,想必也只是两年前文物展所结下的缘分,毕竟两人差了八岁啊,有的也只是姐弟之情吧?

    半小时后,演出结束。一群人接着移往校内艺术中心,那里正在展出两年来整理好的百余种西纥古乐器。

    没多久,交谊厅里的人几乎走光了,只留下活动负责人,还有十几位工作人员在整理场地。

    傅珑树正在清点要归还生辅组的音响器材,抬首见梁意画走来,微微一笑,“你的表演很精采。”

    她打量他眼角、眉楷的愉悦之色,“你今晚似乎心情很好?”

    他应了声,“刚才我和学长的对话,你也听到了吧?我一个人只花两天就解开了几百份军机文件。”

    “那很好啊,表示你很聪明。”

    傅珑树望着她坦然的神情,除了诚心赞美他,显然并没有想到别的。

    他笑意更深,别有含义地道:“这跟聪明没关系。”

    他再聪明,也比不上几十人集思广益,何况其中还有好几位知识丰富的教授,没道理他们不仅的东西,他却能在短时间内解开。

    他解得开,是因为他一看到文件,直接就解读出来了——那些在别人眼里无异是天书的文字,他却像脑子里自动装了解读程序,一目了然。

    在看到文件末端盖有那位尧军殿下的用印时,他隐约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能看得懂。

    两年过去,他病痛依旧,心脏莫名的揪痛却慢慢痊愈了。他试着跟体内的鬼魂对话时,不论言语如何刻薄,都静悄悄地毫无反应,身体没有哪一处犯疼,想来那个虚弱的鬼魂已经消失。

    仔细想起来,他莫名记得一段古曲的旋律,能拔出属于尧军的刀,能解读将领才懂的文件,还有,许多西纥的历史,他看到史料的开头,就知道后头会是什么……

    “有时,我真以为自己就是他呢。”他自言自语。

    梁意画不解地看着他含笑的模样,忽见他眸光一凝,望着她身后。

    她转回头,看见黄姓研究生走过来。

    他向傅珑树点头招呼后,立刻向梁意画提出邀约,“梁小姐,有空吗?现在还不太晚,市政府那里有管乐表演,我有票,一起去听吧?”

    梁意画没料到他会这么快提出邀约,愣了下,随便找了个借口,“抱歉,我今晚已经跟人有约了。”

    傅珑树径自清点器材,表面上忙着工作,其实耳朵没有漏掉他们的每句话。

    “哦?”黄姓研究生非常失望,只好退而求其次,“其实我的票有好几张,你可以请你的朋友一起来。”

    梁意画歉然一笑,“他恐怕不太喜欢我和别人出去。”

    黄姓研究生注视着她微笑的模样,有些目眩。她的笑容比任何时刻都美,美得像是……提起她最喜欢的人,而焕发出如此灿烂的喜悦。

    他有些心惊,勉强哈哈一笑,“哪个朋友管你管得这么紧啊?难道是你男朋友——”

    梁意画点了点头。

    青天霹雳!黄姓研究生结巴道:“我没听说你已经……”佳人竟已名花有主,他越想越不甘心,“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有一点孩子气,有一点缺乏安全感,很容易吃醋。他脾气不是很好,却从不对我生气;他不是最强壮的人,但永远竭尽全力为我遮挡一切,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我想,我再也找不到像他这么疼我的人了。”

    她羞赧一笑,感觉到在一旁假装工作的那人已经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热切的视线紧盯着她,让她素净的容颜浮起两朵娇艳红云。“他对我太好,也害我没办法再喜欢别人了。”

    这番话处处透出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甜蜜滋味,黄姓研究生知道自己没希望了,试图保留风度地潇洒退场,“有这么好的人,我真想认识他,学学以后怎么呵护自己的女朋友。”

    “他就在你面前啊。”她纤手一伸,搭住傅珑树肩头。

    二度青天霹雳!黄姓研究生呆若木鸡,吶吶道:“我以为,你们只是像姐弟那样的关系……”

    “是姐弟,也是情人啊。”这句话她早就在心里预演过无数递,但头一次诉诸于口,还是羞涩得不敢直视对方。

    傅珑树花了很大力气才能克制狂喜,维持平日淡然的神情,把物品清单交给黄姓研究生,“学长,器材我都清点好了,等一下直接搬进储藏室就可以。我还跟『某个人』有约,得先走了。”

    他拉住梁意画的手,在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下,大步离开交谊厅。

    出了交谊厅,他越走越快,笔直走进湖畔幽暗无人的树林。

    “要去哪里?”梁意画讶异,“要回去的话,校门不是往这个方向吧……”

    他猛然停步,回身将她抵在一棵大树上,在黑暗中准确地攫取她红润的唇,一个火热缠绵的深吻夺去她未完的话语,直到双方烧尽氧气,他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依旧搂着她,将脸埋入她肩窝,气息紊乱。

    “你啊,要说这种话也不事先知会我,害我高兴得要命,差点心脏病发作。”他语气有些抱怨,也有着掩不住的快乐。“我没勉强你一定要说这些啊。”

    “老是由你跟别人解释,我也想说点什么啊。”她轻喘着,微肿的唇在昏暗中勾出笑弧。

    他满足地“嗯”了声,“不过,我哪有孩子气?”

    怎会没有?他老是对着陌生人大剌剌宣称“女朋友”三个字,连她独自去看魏霓远走秀,他都会闷闷地吃醋,还有这永远充满霸占意味的拥抱,在她这个将近三十的女人眼里看来,全都充满了孩子气。

    虽不成熟,偏偏就是让她又怜又爱啊。

    她也不解释,只道:“我刚才跟学妹问到了一个药方,对咳嗽很有效的,明天我去中药房抓药,熬给你喝。”

    “是你熬的,毒药我也喝了。”他贪恋地啃咬她的颈子,“前几天,我跟我爸妈提起我们正在交往。”

    她大吃一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