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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85部分阅读

边说边用马灯照耀楼梯。

    随着锁孔的响动,威舍尔诧异的推开阁楼的小门,“怎么回事?门怎么没锁?”

    在马灯的照耀下,阁楼内响起女人的惊叫和男人的诅咒声。

    有些气急败坏的薇姿德林用自己的靴尖重重的点了一下跳蚤的脚面,“你这该死的!你不是说这里不会有人来吗?”

    跳蚤面色凄苦,主母大人这一脚可不是一般的重!无可奈何的威舍尔只好把不甘发泄给阁楼。他面目狰狞的扬起马灯,“是谁在这鬼混?快给我滚出来!”

    “你这只臭跳蚤!真是一刻都不让人清净!”男人一边穿衣一边走向门口,借着马灯的光辉,这个小子马上就辨认出挡在门边的大小姐。就像一个受惊的盗贼,这个刚刚还在快活的臭小子猛的贴紧墙面,他吓得直打哆嗦。

    “大……大小姐……哦不是!主……主母大人!”

    “还有一个呢?”薇姿德林的话音已变得异常冰冷。

    一位衣衫不整的小姐走入马灯投射出的光辉。

    “薇姿……薇姿姐姐!”

    “别叫我姐姐!”薇姿厌恶的让往门边,“你们是亲兄妹!看看你们现在这副样子!展览吗?滚回自己家去疯!”

    这对兄妹连忙向主母行礼,他们自认为很幸运,这种事要是被人发现的话是会受到家法惩治的。

    树墙响起一阵沙沙声,薇姿确认碍眼的人走远之后,她便寒着脸转向恭立一旁的跳蚤。

    “去堵住他们的嘴。”

    威舍尔为难的皱起眉头,“大小姐,他们毕竟是家族成员,警告一下就……”企图为两个年轻人求情的大跳蚤迎上了主母的目光,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是的主母大人!他们在入夜之前便再也不会说话,您请放心!”跳蚤改口了,他已知道任何人都无法改变那对兄妹的命运。

    薇姿德林冷冷的点头,她从威舍尔的手里接过马灯,然后将保尔和自己的随从都关在门外。当这位风姿婉约的小姐转过头时,一直都未做声的奥斯卡看到的是一副异常动人、美丽如雪绒花般的笑颜。

    “抱歉了殿下,您也看到了,腐化、堕落、纵欲、再接下来就是ll!真是算了吧!家业越大,这种败类就越多!”

    奥斯卡坐进阁楼内唯一的那具大床,他笑眯眯的望着倚在门边的公爵小姐,他已可以肯定,好运就要降临!

    “薇姿,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到水仙郡作客!相信安鲁运作家业的方式一定会给你一些启发。”

    “是的!我相信!”公爵小姐走了过来,她将马灯放到了床边的小柜上。“安鲁,一直被奉为神选的战士!我想见识一下他的勇武和力量!”

    奥斯卡双手向后扶在床上,他一言未发,只是玩味的望着这位胆大心细,狠冷如灰熊般的奇女子。

    薇姿解开皮裘的挂扣,松软的皮毛大衣滑落在地板上,怪不得这位小姐在林中冻得瑟瑟发抖,原来她在大衣内里只穿了一件棉纱制成的衬裙。公爵小姐轻松的扯下手臂上的白色套袖,她没有任何忸怩的提起裙摆,然后便褪下了内里的短衬裤。那么现在,相信高贵的薇姿德林小姐已经完全真空,尽管对面的男人仍未窥到最隐秘的所在,但薇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跟公馆大厅中那些放荡下作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区别,想到这里,薇姿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稍稍有些脸红。

    奥斯卡可不会不自在!他尽情观赏面前的胴体。年轻的亲王扶起公爵小姐一只丰润的大腿,他把这条健美的大腿贴在自己身侧,这样一来,颤抖的薇姿便与他更加接近。

    “这是可以随时兑换的无限期支票?还是长期汇存的定额支票?”奥斯卡抬起头,他迎上公爵小姐那双迷惘而又透射着坚毅的目光。

    “去问银行!”薇姿跃上床,她用饱满的双腿缠住亲王的腰,并用自己的红唇堵住这个尊贵青年的嘴。

    在一阵疯狂的亲吻过后,薇姿德林终于可以呼吸。她一边喘息一边品味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度给她的唾液,似乎……并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味道。

    公爵小姐被男人抱坐在身上,她垂头解开了包裹|乳|房的束胸纽扣。

    “别以为我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儿,我早就过了会幻想、会做梦的年纪!”

    奥斯卡双手捧住了对方硕大洁白的两颗|乳|球,“那么就是说,我得到的是一份信托凭证?”

    薇姿德林狡猾的笑了笑,“我说过,去问银行!”

    奥斯卡翻转身将公爵小姐压在身下,“小家伙,我会叫你承认!”

    紧接着,阁楼中响起女人的细腻娇呼;再然后,又响起了男子的粗重喘息。一双灰白色的大手在女人光裸的背臀处游移不定。女人的大腿高高举起,又含羞着展开,男人压了上去,女人伸出手,她很快便摸索到男人的昂然尖挺!不过男人似乎并不着急,任凭女人如何抚摩牵引,他就是不愿进入那条制造快乐的通道。

    “拜托!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高傲的公爵小姐轻声细语的诉说着。“我父亲看得很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脱离他的视线,所以……拜托!快点!”

    奥斯卡从一片雪峰中抬起头,他的嘴角还与薇姿德林的|乳|房连接着一条银色的唾液丝线。

    “那么请你告诉我!这算什么?”奥斯卡扶住自己的尖挺,他在这位小姐的快乐之源不断的磨蹭。

    “哦天啊!你这个恶魔!”薇姿德林全身猛的颤抖起来,她奋力拥紧男人的躯干,并用牙齿凶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

    “好啦!你赢啦!你说的没错!这是咱们彼此之间的信托凭证!你得到了我的诺言!”

    奥斯卡将薇姿躬起的身躯按回床上,既然他已得到了她的誓言,那么接下来……

    “怎么会这样?你……应该告诉我!”奥斯卡看了看与苏霍伊公爵小姐的结合部,又盯紧了这位放荡主母的眼睛。身体的触觉不会骗人,亲王在深入的过程中遇到了一道可怜的障碍,这种轻微的阻塞感告诉奥斯卡,那是贞操的象征。身下这位小姐,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荒唐。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儿!”薇姿德林咬着牙,这种被撑开的感觉可算不上消魂,“你还在等什么?”

    奥斯卡怜惜的吻住了公爵小姐的嘴唇,他要重新调整心态,重新看待身下的女孩儿。她是c女,这就表明,当圣洁的初夜来临的时候,神明亦在远天陪伴。当婚期如约而至,光明神会赞美爱情,会祝福新人;当某一方背叛,光明神就会送去诅咒和疫病。神教教典中的描述是开不得玩笑的事情,对这种婚前履行婚后义务的行为,神明的仆从有权根据情节的恶劣程度对男女双方进行审判。

    对于一位亲王和一位公爵小姐来说,这样的结合可以看作是彼此的承诺,也可以看成是逢场作戏般的玩乐。可不管怎样,这种事如果在上流社会流传开来,那么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尤其是公爵小姐,她时刻都没忘记,占有自己的这个男人是帝国公主的准新郎,而那位公主,以做事果决著称于世!

    “哈……哈……哈……”奥斯卡像一头醉酒的公牛一般低声喘息,就像背后那座松领峰,他已在激烈的交媾中放射出全部的生机和热量。“你……你听!那……那是什么声音?”

    薇姿德林扭过头,面对阁楼天窗的方向,她的汗水在蒸腾火焰,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正在流淌代表欲望的血液与汁水。

    “你在说什么啊?”薇姿德林的神智仍未清醒,她枕着奥斯卡的臂弯,用滚烫的身躯紧紧攀附着占有自己的年轻亲王,那样子就好像是要融入他的身躯,再化成他的骨血。

    “你听啊!号角声,很凄厉的号角声!”奥斯卡再次冲窗户的方向侧过头,“你听……又来了!两长两短再接一长,这是什么意思?”

    薇姿德林终于从男人的怀中探出头,她开始仔细分辨号音。

    “该死!”公爵小姐猛的从床上翻了下来,她开始飞速的穿戴衣物。“真该死!怎么会是战备警号?在这种时候主堡敌楼怎么会吹响战备警号?我的天啊!我上次听到这种号声还是在小时侯。”

    奥斯卡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也开始迅速着装。

    果然,就在两人刚刚穿戴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外响起跳蚤的声音。

    “大小姐!公爵阁下的传令官正在马车上等您!”

    打开房门,薇姿德林回身亲吻了一下奥斯卡的嘴唇,这位公爵小姐在一阵欢笑声中奔下楼梯。在树墙边,初为人妇的薇姿小姐还不忘向年轻的情人献上飞吻。

    “亲爱的!你走另一边,可别被人看见!”

    奥斯卡把双肘都搭在楼梯口处的阳台上,他向越发光彩照人的美丽妇人挥了挥手。

    薇姿越过树墙,她开心的提起裙摆,并用圆舞曲的舞步做了一个两周半的旋身。

    “呵呵!”奥斯卡望着公爵小姐的身影轻笑出声,不过他马上又收回笑脸,亲王转头望向保尔,“去验验这条手帕上的血迹,看看是动物血还是人血。”

    “你的意思是说……她……出血了?”保尔瞪大了眼睛。

    奥斯卡点了点头,“不过没什么好奇怪的,有许多脿子都会在新婚之夜用羊膀胱里的尿泡冒充贞洁膜,然后再挤破一个小血囊。男人们一见白手巾上的鲜红便开心死了,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怀过五次孕,打过四次胎!在乡下还有一个小杂种!”

    保尔狐疑的望着亲王殿下,这家伙似乎……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您……不相信那位公爵小姐?”

    “我为什么要相信她?”奥斯卡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他顺手将一抹点缀着几朵血红的白手帕塞进暴雪的衣内。杀手之王手忙脚乱的将其翻了出来,望着小奥斯卡的背影,保尔将那条散发着异味的手帕拿得离自己远远的,他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这个臭小子,拣了一个天大的便宜竟然还不高兴!”

    战备警报令灰熊要塞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士兵们将早就准备在坑道中的巨石搭上了投石机的拖架;每座箭堡中的战士都拉开了弩弓,箭头齐指山路面对要塞大门处的豁口。警报吹响之后,要塞开始实行灯火管制,灰熊隐没了全部灯光,要塞城墙上奔跑移动的战士只有借着月光投射在兵刃上的寒光才能勉强寻找前进的方向。

    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奥斯卡率先进入城墙吊门上层的主堡敌楼,他的身后紧跟着红虎的一众军官。

    “哦殿下,您来得正好!”罗涅汉克公爵连忙将亲王拉到楼窗旁。“您看,那是您所说的整编步兵师吗?”

    奥斯卡向山道上望了一眼,他差点笑出声,无数火把组成一条燃烧着的光带,在山涧与绝壁之间蜿蜒前行。火把散发着浓烈的烟雾,这些烟雾在清冷的夜空中组成朦胧的一圈光晕。下弦月的光辉洒了下来,烟火在月色凝白的光晕中变成一片雾霭。

    奥斯卡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位拥有九万名战士的地方巨头。“我的公爵阁下,您难道没有留意火把的数量吗?那可不是一个整编步兵师能够造成的光亮,依我看,这很有可能是一支整编军团。”

    奥斯卡在说完话后还不忘看了看陪同自己的红虎军官,缪拉和几位团长都点了点头,他们知道小亲王的估计与实际情况并没多大误差。

    “一个……一个整编步兵军?”罗涅汉克公爵紧张起来了,他不断翻阅着事件簿,但他实在找不到有关他的家族要接待一支步兵军的命令。

    这位苏霍伊家族的家长迷惑的望着不断接近要塞的火镰,“这可怎么办?没有任何文件和通知表明在这个时间会有一支步军访问我的要塞,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奥斯卡耸了耸肩,现在又没爆发战争,极不友好的德意斯人又在五百公里之外,他真是不明白苏霍伊公爵到底在怕什么?

    “报告!”终于,一名通讯官闯进了主堡敌楼。“对方递交了通关文件!”

    “快念!”罗涅汉克公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通讯官连忙展开信纸:“致苏霍伊家族族长及其领导集体的各位要员,由于天气、路况以及运输等多方面的原因,我部决定提前领取预定项目内的实验品。为此特命我部所属卢旺斯方面军第一独立步兵旅对贵属所辖运输部队进行接应。望贵属配合!

    “落款是……老朋友,谢字不提!帝国上将,卡隆拉夫·斯坦贝维尔!”

    通讯官在念完之后便将信件呈给了公爵。

    亲王殿下的传令官有些兴奋的靠了上来,他对着奥斯卡的耳朵颤声说,“殿下,那是我父亲的来信,卢旺斯独立第一旅由我的安德霍普舅舅指挥。”

    罗涅汉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字迹和落款处的印信,最后他终于点了点头。几乎是立刻,一屋子的苏霍伊军官都长出了一口气。

    “撤下警号和战斗旗,换上家族的竖琴飘带旗。”公爵驾轻就熟的吩咐着自己的军官。“然后……打开敌楼绞盘控制吊门的铁锁,我们要迎接客人!”

    通讯官恭身退了几步,他面向年轻的钦差大臣。

    “殿下,这里还有一支部队的入关文件,不过这得请您过目。”

    奥斯卡欣喜的展开信纸,“果然是克拉皮奇·德利克!他比我预计的迟了整整一天。可别忘了,一会儿我们要踢他的屁股!”

    缪拉和几位红虎团长都笑了起来,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红虎又可以上路了!

    “一块去看看吧!”奥斯卡已听到要塞的吊门发出金属的轰鸣。

    “帝国第十一军区第四军第二师师长克拉皮奇·德利克上校,向奥斯涅亲王殿下、苏霍伊公爵阁下致敬。”

    奥斯卡一把扯下克拉皮奇挺直的手臂,他将这位老同学紧紧的拥到怀里。也许还闲不够,亲王热烈的亲吻了老同学的两侧脸颊。

    “我的师长大人,路上还顺利吗?看看你这一身的雪!。”

    “殿下,您大可不必操心,路上还算顺利!只是……您猜我昨天在山外遇到谁了?”克拉皮奇在这儿卖了个关子。

    奥斯卡望了望正在一旁与苏霍伊公爵攀谈的步兵旅长,“不就是遇到斯坦贝维尔家族的边防军了吗?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不!殿下!您绝对猜不到我遇见谁了!您看!”克拉皮奇笑着让往一边。

    一名一直躲在上校师长身后的苏霍伊军官走入大家的视线。

    “塔里!”奥斯卡经过片刻才认出来人,他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叫!

    塔里并没有迎合热情的亲王,他整了整军服的领口。“尊敬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近卫军少校塔·冯·苏霍伊向您致敬!”

    奥斯卡当着众人的面只得向“拐棍先生”回礼,但他在下一刻便一把勾住塔里的脖子!

    “你这个臭小子!少他妈跟我来这套!你不是要下个星期才能回来吗?谢天谢地!我还以为这次会错过你这个小混蛋。”

    看到自己的二儿子,罗涅汉克公爵诧异的迎了过来。“喂!看看这是谁啊?小混蛋,是谁命令你滚回来的?”

    塔里连忙摆脱奥斯卡的拥抱。

    “父亲大人,您说说看,交给斯坦贝维尔家族的那些试用品都是由我的实验场生产的,现在人家要求提货,我能不回家吗?我把辎重车队和操作人员全都带回来了。现在就等您发货,然后我就要和斯坦贝维尔家的部队上路了!”

    奥斯卡眨了眨眼,听塔里这么一说,这位亲王殿下的脑袋里又转出一个新念头。

    “殿下!殿下!”传令官惠灵顿·斯坦贝维尔像只小鹿一样蹦了过来。“殿下,请允许我为您介绍我的舅舅!家族边防军战斗序列中的英雄部队、卢旺斯独立一旅的旅长,安德霍普·迪埃亚菲斯中将。”

    奥斯卡打量了一下这位在自己面前立正敬礼的中将旅长,按照泰坦法典的描述,地方上侯爵极其以上品级的贵族才可以组建独立旅,那么就是说,这支部队是安德霍普中将的私人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