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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116部分阅读

    的战斗序列里面真的存在这种东西?”

    望着大惊失色的薇姿德林,阿欧卡亚得意的扬起眉毛。

    “当然了!薇姿你知道吗?这是阿兰元帅亲口说的!他还说德意斯人的突袭就是为了毁灭圣骑士团,再偷走圣骑士团守护的东西!”

    “他们在守护什么东西?”薇姿德林瞪大了眼睛。

    “阿兰元帅没说!但我猜啊……应该是皇室的宝藏!那些像苦修士一样的圣战士一定是在守护一个巨大的宝藏!”

    “你算了吧!”薇姿嘲讽的望着阿卡,“皇室宝藏?莫瑞塞特家的?那不可能!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一点,莫瑞塞特皇室简直就是一个穷光蛋,阿尔法三世陛下这几年一直在挖空心思搜刮贵族和商人阶层的财富。他的胃口就像他的图腾一样,是一头张开血口的狮子!我们苏霍伊家族贡献给国家的税收已经是天文数字,可他还是不满足!”

    “所以你们就偷税漏税?”

    薇姿德林打起了精神,她警惕的打量着阿卡。

    “别那样看着我,帝国所有的贵族家庭都在做同样的事!为了维持生计和奢侈的家庭生活,他们自然会想办法减少一些负担,皇室的税率定得越高,他们就偷得越多,现在就是这种恶性循环的状态!”

    “呀……咿……”幼稚的童音打破了谈话的僵局,薇姿换上洋溢着母性的微笑,她从水面上抱过还未足月的幼子。

    冬日的寒冷被岩壁挡在山体之外,温泉蒸汽遍布宽敞的空间,洞窟四壁滴淌着水珠。午后的暖阳从天井斜斜的落了下来,“神迹温泉”翻涌着水花,传递着地热。

    “小米卡尔特”惬意的躺在妈妈的怀抱里,米卡尔特就是他的父亲赐予他的名字。似乎除了这个,只有他那双湖蓝色的大眼睛完全承袭自母亲。他已有些困顿,显然他对母亲的|乳|汁满意极了。

    两具完美的胴体在温泉的蒸汽中时隐时现,薇姿德林在打量阿欧卡亚身上的巨大伤疤,而阿欧卡亚则用羡慕的眼光盯着笼罩在薇姿德林身上的母性光环。

    “我听保尔说……你为奥斯卡付出很多,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阿卡猛然回神,她尴尬的笑了笑,“那不算什么,我有我的使命。倒是你,亲爱的薇姿,你为奥斯卡付出的东西不是更多吗?”

    阿卡逗弄着薇姿怀中的小家伙,“你为了他嫁给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你要忍受人们的冷言冷语,你还要提防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说起来,你的牺牲才是最大的!你想没想过?奥斯卡很可能永远都不能拥有四位正妻,你的一生都会被这个孩子的身世纠缠着。”

    薇姿德林微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你并不了解奥斯卡!”

    “凭为什么这样说?”阿欧卡亚示威一般仰起头,“我已陪伴他度过五年的……”

    “即使你陪伴他度过五年那样怎样?”薇姿打断了阿卡的话,“只要真心对待他、爱护他,他一定会用一生的珍惜作为对你的报答!除非我背叛他,要不然他的心中永远都会记得我的名字,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若是你背叛他呢?”阿卡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哈哈!不会发生那种事的!”薇姿德林虽然在笑,可她的面孔已经冷了下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就是这样,他是一头受过重创的猛虎,他不会允许背叛这种事!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隐藏着无比恐怖的恶魔,若是一不小心让他把那头恶魔放出来了……”

    薇姿话没说完,她只是做了一个祈求光明神的手势。

    “我……我有点冷了!”阿卡突然退到温泉边,她抓过了自己的浴袍。

    “别动!”薇姿德林突然拉住女伯爵的手臂。“听……有声音!”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消瘦了很多,他稍稍一侧身便已走过狭窄的山壁通道。满眼的水汽遮蔽了他的视线,他摸着岩石走向温泉。

    “薇姿!薇姿!你在这儿吗?是你吗?”

    赤身lt的阿欧卡亚连呼吸都静止了,她用目光哀求着将自己按在泉水中的薇姿德林,“拜托!让我穿上衣服啊!”

    “我在这……”

    “哦啦!找到你了!”

    “还有阿卡……”

    刚刚动手解开纽扣的亲王殿下猛的一惊,阿卡也在?妈的!塔里这小子把他骗了,这家伙说只看见他姐姐一个人抱着孩子过来了。

    “呃……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奥斯卡努力辨认着水池着人体,没错,确实有两个曲线毕露的美妙身形。

    “阿卡说不用了!”薇姿德林的眉宇洋溢着恶作剧的劲头。

    “你混蛋!”不敢出声的阿卡用唇形大声控诉着薇姿。

    “哦?是吗?”奥斯卡有些疑惑,可他的脚步已经走入泉边。

    “啊……别看!”阿卡终于叫了起来,她猛的将身体埋入翻滚着白色雾气的泉水中,她还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

    不过……奥斯卡还是看到了!

    “你……你们……”

    “看看你那傻样子!”薇姿指着男人的鼻子。“快下来,呆站在那干什么?”

    “可这合适吗?”奥斯卡抓了抓头又摸了摸鼻子,他已在心理上将薇姿德林看作是妻子,而且这里还有他的儿子,天啊!还有阿卡!该死的!阿卡怎么会在这儿呢?

    亲王缩手缩脚的脱去了衣物,在踏入池中的时候,他照例将弯刀火枪等等武器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阿卡背转身,她知道自己的面孔一定已经红透了!她的额头上渗着汗珠,手脚在水中兴奋得直发抖,她好像有些期待,可她知道作为一名只能隐藏在幕后的军统人员,她的一系列举动已经出格了。

    “干嘛急着找我?”薇姿德林钻入“丈夫”的怀中,她将小米卡尔特放在水面上,这个小天才竟然漂浮起来,他用小巧的四肢踢动水花,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他……他不会沉下去?”奥斯卡扶住自己的宝贝儿子。

    “放开!我们的孩子喜欢水!他已经爱上这里了!把他拿出水面他就会大哭大叫!”

    奥斯卡小心的放开儿子,他看到小家伙游向阿卡,阿卡极不自在的接住了小男孩儿。女伯爵连脖子都已经涨红了,透过清澈的温泉,奥斯卡看到女伯爵的|乳|房在水面下不安的起伏着。深吸一口气,亲王殿下急急忙忙的挪开视线,还是看着同样赤裸的薇姿吧!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可能等不到小米卡尔特满月了!”

    “你要走?”薇姿紧了紧怀抱。

    “薇姿!你知道我绝对不想离开这里,我宁可一生一世都这样守着你和我们的孩子,可是……我刚刚接见了三世陛下的特使,似乎全世界都在催我上路。”

    薇姿德林坚强的笑了笑,“是的!你该回去了!回都林!那里还有你的事业和我们的未来!”

    奥斯卡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可他突然听到阿卡发出一声惨叫。

    “对……对不起!”羞愧至极的女伯爵将小米卡尔特递了回去,“他……他咬我!”

    薇姿德林望着女伯爵被手掩住的胸部不禁笑了起来,“我的小宝贝还真坏!那是只有你父亲才能做的事!”

    奥斯卡的脸也红了,“喂!别把我也扯进去!”

    薇姿德林突然站了起来,她露出一身完美的躯体。“好啦!我的小宝贝要休息了!你们继续!”

    “喂!喂!”不敢乱动的阿欧卡亚急切的叫了起来,“薇姿!薇姿!那我怎么办?”

    无视亲王投来的责备的神色,薇姿德林弯下身体亲了亲阿卡的面颊,“相信我!美丽的女伯爵,一会儿你一定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

    “对不对奥斯卡?”薇姿转向男人,可她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我的光明神啊!你疯啦?你怎么给儿子玩这个?”

    薇姿德林猛的抢过被小米卡尔特抱在怀里的火枪!

    奥斯卡耸了耸肩,“他喜欢火枪,因为他母亲的身上也有火药和枪油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他根本不知道火枪有多危险!天啊!我的米卡尔特还未足月你就给他这种可怕的东西,我要让他离你远点了!”薇姿德林迅速穿戴衣物,她还将儿子用棉毛被包裹住了。

    “那是你发明的!你儿子自然喜欢!”奥斯卡冲着匆忙走出洞窟的背影吼了回去。

    “是女人都这样神经质?还是只有母亲是这样神经质?”亲王向一动不动的阿卡问到。

    “我……我也要走了!”阿卡似乎打算冲出去,可她被男人的大手揽了个结实。

    “你想去哪?我说过再也不会放开你的!”奥斯卡冲动的拥紧了怀中的女体,他要感谢薇姿,他直到真的将阿欧卡亚拥在怀里才知道,自己期待这一刻的发生已经很久很久了!

    女伯爵望着男人的眼睛,她在困惑,她在挣扎,不过她承认自己已经渐渐迷失!当男人的吻在眼前放大的时候,阿欧卡亚闭上了眼睛,她打算投入进去了!可一个声音不断的提醒她,她是一名军统调查员!她是……

    “271149!还记得吗?”

    安鲁公爵点了点头,他疑惑的望着满目深沉的默茨海尔·德·库西特男爵。

    “你查到了这串字符的含义?”

    “是的!不过……您可能不会相信!”默茨海尔有些难以启齿,其实他也不相信这是真的。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男爵将这份文字材料放到了安鲁公爵的面前。

    安鲁公爵已经看清了,文件的封页用红色的铅字清晰的刻印着“271149”这串字符。

    多特蒙德稍稍有些紧张,他也很想知道这个被军统调查局长或是凶手一直隐藏着的字符到底代表着什么。

    帝国特勤处档案局密字第271149号:

    阿欧卡亚·席瓦·威夫敏斯特,教历773年6月19日生,出生地为奥斯特里茨。其祖父为卡拉·席瓦公爵,现囚禁于多摩尔加监狱。由于师长关系,阿欧卡亚从少年时起便接受安鲁家族的教育和资助。

    789年11月9日,也就是在其正式加入安鲁家族军统调查局之后的第五天,由特勤处南方分局总行动官和特勤处驻多摩尔加监狱特派员的共同推荐,成为我处秘密搜查员,隶属南方分局维耶罗那行动分处,代号271149。

    271149主要从事针对安鲁家族南方活动的情报搜集和分析工作。

    791年10月22日,271149接安鲁军统当局密令,调任军统调查局首都特区。我处即时做出反应,由处长阁下亲令,271149必须服从安鲁指示,以特殊形式现身首都上流社会,并由皇帝陛下亲自授予爵衔,专职负责监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极其主要家庭成员,并将安鲁情报即时共享……

    “怪不得当初阿尔法三世连问都没问一声就授予她伯爵衔!”多特蒙德深吸一口气,文件后面那些关于271149某年某月某日汇报某项情报的记载已经不用仔细琢磨了。

    “你是从哪搞到这份东西的?”安鲁公爵边说边将文件递给坐在自己的身旁的二儿子。

    “您不是看到了吗?”默茨海尔指了指文件的封页,“帝国特勤处档案局!是鲁道夫·霍斯亲自交给我的,可能……经过一系列的事件,鲁道夫已经认为没有继续监视亲王殿下的必要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应是皇帝陛下授意的。阿欧卡亚在亲王身边的地位可以决定许多事情,三世陛下应该是就这件事向安鲁让了一步。毕竟皇帝也想知道是谁出卖了军事情报局,找到这个人,就等于抓住了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公爵的把柄。”

    “这份东西会是假的吗?”多特蒙德有些不愿相信。

    “不会!绝对不会!”费戈·安鲁·底波第接过了父亲的话。“我在接管军统调查局首都特区的工作之后进行了细致的排查,我用很长时间才找到关于271149的描述。”

    “是如何描述的?”安鲁更加迷惑了。

    “很抱歉,那份文件是以家族的密文书写的,而且我也不能把它带在身上,我只能向您概括一下。”费戈偏头想了想,他正在组织语言。

    “事实上,军统调查部门早在789年就已发现特勤处南方分局有这种接触吸收阿欧卡亚为特情密探的意向,阿欧卡亚是服从上级命令加入特勤处的!”

    “你是说……她是双重间谍?”多特蒙德已经有些了然了。

    “是这样没错,我刚刚比对了一下阿欧卡亚向特勤处呈报的那些情报,似乎跟军统文件记载的那些没什么差别,也就是说……她递交给特勤处的情报都是军统调查局授意过的。”

    “你能确定吗?别用似乎这个词!”安鲁元帅有些生气的望着二儿子,这种事怎么能这么随便?

    费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还不能,因为阿欧卡亚在军统调查局的保密级别非常高,她直接向局长负责,可现在博克里埃已经死了,我们只能由文字记载追查阿欧卡亚是否对家族有过不忠的行为!”

    “那还不快去?去仔细的比对这两份文件!还呆坐着干嘛?”多特蒙德恼火的瞪着二儿子,他最近的脾气一向如此。

    费戈翻了个白眼,但他没有跟父亲计较,大哥去了,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我觉得……不会是阿欧卡亚出卖了亲王殿下!”望着费戈将军的背影,默茨海尔男爵说得很轻,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特勤调查官,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阿欧卡亚双重间谍的身份是无法否认的!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多特蒙德狐疑的摇着头,“从军事情报局开始策划营救行动的时候起阿欧卡亚便参与其中,她负责组织、负责通讯、负责营救队伍的一切。”

    “不!公爵阁下,您别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即使阿欧卡亚确实为特勤处服务,但在营救亲王殿下这个立场上,特勤处与安鲁是一致的!鲁道夫·霍斯派驻德意斯的密探还曾给我们的营救行动许多情报上的支援!”默茨海尔的分析令安鲁公爵点了点头。

    “是啊!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指明阿欧卡亚与卡契夫公爵有过接触!”

    “公爵阁下!”默茨海尔突然一笑,“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过贵领的博克里埃局长大人在死前饮用的那杯茶?”

    “那杯毒茶?”

    “是的!”默茨海尔点了点头,“确切一点说,那是一杯有毒的玫瑰红茶!抱歉了!请允许我向您提起一件不好的事。”

    “说吧!”

    “我比对了您的大儿子在自尽时使用的毒剂,那与毒杀博克里埃局长的药剂完全不同,也就是说,杀害博克里埃的人并一定就是拉瑟夫!”

    多特蒙德猛的一震!他想到自己在向拉瑟夫提起博克里埃被害这件事时,他的大儿子确实没有亲口承认是他毒死了博克里埃。

    “而且……”默茨海尔为安鲁公爵换上一杯新茶,“公爵阁下,您应该知道玫瑰红茶通常是女士的饮料!也就是说,博克里埃阁下当时会见的人很有可能是一个女人!如果我们假设这个女人就是安鲁家族的叛徒!那么这个女子必须符合以下几个条件!”

    “一,深悉营救计划的每一个环节;二,与亲王殿下的家庭成员非常接近;三,她有一个非常公开却又极为隐秘的地方保护着自己,以至于我们都没有留意到她的存在,而她却可以放心的与敌人进行沟通;四,她深得军统调查局长博克里埃·安鲁·内塔加波的信任,不然她绝对杀不了他;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对阿欧卡亚的双重身份一清二楚!她自以为聪明的留下了271149这个代表替罪羊的证据,可她没想到就是这一点令我们缩小了调查范围,进而暴露了她的真实身份!”

    “公爵阁下,你有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吗?”

    “呵呵!”多特蒙德森冷的笑了一声。

    “狗咬狗的佐埃拉!”

    第十五集 第七章

    “狗咬狗的佐埃拉?”

    “没错!就是她!”

    费戈·安鲁·底波第将军掖起了女人的红头发,“天啊!佐埃拉!一夜之间我就认不出你了!”

    佐埃拉竟然虚弱的笑了笑,她的美好面孔已经变成一块染血的破烂抹布,高翘的鼻子歪到面孔一边,左眼恐怖的向外突起,而右眼则被肿涨的皮肉挤成一道缝隙。

    “默茨,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