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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传奇〗玉逍遥第9部分阅读

是说我怕她,只是原著中她是6小凤的红颜知己之一,又已经巧合的撞见了玉逍遥两次,就算她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发现照样还能吓出我一身冷汗来,这类人对于我就好比是两个花沐霖,可想而知是多么危险了。

    可是,作为年轻有为家业丰厚性格温和的富二代玉逍遥,言而无信实在堪称经商做人的一大弊端,我本来就是需要藏着掖着的地下工作者,这个节骨眼上要是还敢消极怠工我就完了。

    尽管这个门我是非进不可,薛冰我也是非见不行,可我,我怕啊……

    万一,我是说万一,剧情发挥了他伟大的威力让这个人看上我的话,我是去死呢还是去死呢还是去死呢……

    不过无论如何我不能一直在这傻站着,那位薛小姐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要是听出来我在门口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地徘徊,还说不准会误会成啥样呢。

    【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这谁信啊,又不是小言= =。

    不过要是【我对你这样的男人不感兴趣】,那可再好不过了。

    做了一番坚定又纠结的思想建设,我视死如归地推门。

    ——诶?人呢?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囧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在进与不进的选择中僵硬了。

    我说,你不是讲了在雅间等我么,怎么就不见了?还有那个小二,人走了也不通知一声,害得我一本正经地思考了许久摧残掉这么多脑细胞才下的决定没了用武之地。也是我紧张过度,光记着薛冰说了等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居然也不知道感觉一下里面究竟有没有人——话又说回来了,谁知到居然会没有人啊!!

    外面的日头有点西斜,透过走廊中的窗子照在我身上,缓解了我的僵硬,但即使这里是三楼站在外面的人也少得几乎没有,我还是尴尬的不知道究竟是该加紧来两步走进去还是退出来摸摸鼻子走人的好。

    这个时候,百越先生来救场了,我听着一阵噔噔的爬楼声,没一会儿他就叫着我站在了我面前,“东家,刚刚小二来说,薛姑娘临时有事,走啦。”

    “知道了。”废话,不说我也知道,这屋子都空了还能不是走了么,“记得叫公子,我不喜欢东家这个称呼。”

    “是是。”陈百越点头,然后一脸神秘地看着我:“公子,您知道薛姑娘为什么没跟您说一声就走了吗?”

    问得好,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脚门内一脚门外的僵着跟你说话了:“为什么?”

    “主子最近东奔西跑的,想必是见过很多江湖儿女了,他们这些个姑娘小伙最是离经叛道,好奇心旺盛的要命。这不是,刚才薛姑娘听说今晚本地红楼花魁绝尘音要演出,忙着去寻入场的帖子了。”着说书先生一脸地激动,语调里都带了些讲书时的京腔。

    哦,我说呢,跟一个异性无聊地谈天说地怎么能比得上去凑热闹瞅瞅红楼花……等等,你刚才说,“绝,绝尘音?”

    “是,前一阵子大漠起了风沙,指令今天才送到,没想到这么巧主子您就来了。”陈百越看着左右无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压低声音凑了过来,“这是主人的亲笔信,说是今晚要您在红楼想办法接触到‘糖葫芦’。……奇了怪了,谁会叫糖葫芦啊?”

    糖葫芦?……小三??

    不对,这会儿不该是我想到能够亲自会见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小三而心情激动的时刻。

    呼气,吸气,安抚情绪,调整精神,维持笑容……

    潇湘子你个王|八犊子!!!!!!

    我就知道我出来的时候你那一脸yd笑没安好心,要我在瀚海国丢脸还不够,居然还想让我把脸丢到中原来,还给老子找了个“跟‘糖葫芦’接头”这种我完全没办法拒绝的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是欠抽了吧你真的是欠抽了吧掀桌!!你放心,等好,我回头就给外公写信,满足你痛并快乐着的愿望……

    我估计我这会儿正浑身乱飙的杀气吓着身边这个人了,陈百越身子弓的低低的,颤颤巍巍地叫了声:“主子……”

    “叫公子!!”我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用行礼,什么事?”

    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了多少,陈百越被我一声断喝吓得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抬头瞄了我一眼,“公子,那我们今晚……”

    还能怎么样?错过今晚,谁知到什么时候才能亲自确认小三的安危啊。潇湘子你等着,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想到某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变态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去红楼。”

    65红楼

    【想看男扮女装艳舞/唱曲儿的请自行脑补= =】

    中原相较于周边的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说是最发达的,无论是在生活产业上,还是业余娱乐。所以在鳞次栉比的商业链中,即使是多了几家连锁机构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锦绣山河红三家产业,就是我还小、小三还没有去番邦的时候暗地里发展起来的。锦绣山河我不敢说,但红楼,看今晚那人头攒动的架势,在中原应该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

    一个初来乍到,从番邦到中原散心的大少爷会对什么感兴趣?中原盛产的绸缎?消息故事最多的酒楼饭馆?还是美女如云,兜里有票子就可以一亲芳泽的什么楼?

    表演完毕,我忽视了所有(男人们)火辣辣的眼光,精神有些疲惫地回到专门为我准备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中,把腰间的玉佩解下,倒一杯热茶,屏退所有明里暗里的侍卫。

    从现在起只需要等,等刚刚看见我的他甩了身边监视的人前来找我,那个被舅舅用“糖葫芦”代替了名字通知我接头,以前说自己叫小三的人。

    对于小三,我想我心里是有些愧疚的,当初本来不过是在不知道我看不见的情况下碰掉了我一根糖葫芦而已,就为着他自己那强烈到一定程度的正义感把自己卖到舅舅手下做白工,还被远派北方番邦进行最危险的卧底工作,一去就是十多年(真这么久么?)。

    这么多年没见了,我虽然不知道他在番邦过得怎么样,但至少是出落得很好。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在做梦,真不敢相信刚刚惊鸿一瞥中看到的台下那个意气风发张扬跋扈的俊朗公子居然就是当年那个声音倔强又固执、喜欢孩子气地跟舅舅作对的小三……

    不,现在应该是从番邦来的身份神秘的富家大少爷厉辰空。

    远远地他就被人拦了下来,查过周围真的没有别人跟踪而且是他本人之后,他就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我门外。

    我这才想起刚刚为了表演,用特殊颜料画在脸上的此情还没擦掉,身上也还穿着刚刚穿的中性又有些暴露的表演服,而我自己居然就这样捧着茶杯愣了半天也不想着卸妆换衣服。

    扶额,我其实是老了吧是吧?居然都已经开始健忘了。

    没办法,人都已经到门口了,现在再进里屋换衣服纯属浪费时间,反正都是自家人,只要他不像舅舅那样一见到我穿这样就来视|j,我想我还是可以淡然面对的。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就一把推开门冲了进来。

    ……= _,=你说你,这是什么架势?要是手里再拿把手枪我就可以把你当做来救人质的警察叔叔了。

    我坐的椅子离门口很近,于是以他的冲击力差一点就没刹住直接扑到我身上来,好在就在将要直接连我带椅子都扑倒在地的时候,他停下了。不过这时我们俩已经是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嘴对——嘴没对上,绝对没有。

    捧着茶杯的手轻轻一抖,我克制住了直接将手里滚烫的茶水泼出去的冲动,【这货不是舅舅这货不是舅舅】,好吧,我承认,要是换成舅舅恐怕接下来几天的日用品中都要多一瓶烫伤药膏了。

    ——只是,我可爱的小三同学,乃既然停下来了,能不能麻烦你挪挪位置?就算我看不见你所以不会因为距离太近而对眼,你的气息喷到我身上我还是很可能会起鸡皮疙瘩的。

    我顶着一张原装但是画得妖媚的一塌糊涂雌雄莫辩的脸冲他笑了笑:“来了就坐吧。”

    他保持原状僵了一小会儿,机械地走到一边的椅子上落了座,只是眼睛一直钉在我身上,让我想起了白天山河楼里那些吃客的目光。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按照这小子的别扭程度,我要是直接问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八成是得不到答案吧?

    唔,这么久不见,真是越来越帅了。我放下茶杯,一只手的手肘轻轻撑在扶手上架着有点沉重的头,仔仔细细地感应对面这个人的存在:“怎么?这么多年不见,你该不会想把那一根糖葫芦的账赖掉吧?”

    “不会。”他盯着我的目光一动不动,人也是一动不动,让人想到一柄没出鞘的剑。

    呵,高手的气势,看来番邦那一帮人的确有问题,居然会费工夫把一个没有了父母的皇族后代培养成武功高手。我真是不知道应该庆幸小三的资质总算没有被埋没,还是应该生气他居然会学我既定仇人教的东西。

    “那我们先说正事,早点说完,还能多空出些时间叙旧~”我顺着他盯过来的视线笑了回去,算了吧,武功不分好坏,他能成为高手我应该高兴才对,毕竟那么好的资质,就连舅舅都曾经惋惜了好一阵子。

    也正因为他惋惜过,我才更能确定他果然是因为小三总跟他对着干才把他送走,即使是小三自愿的。

    “经查证,北方番邦的人跟十九年前中原发生的那件事情有关。当年他们先是暗中挑拨西域与中原的关系,然后用了出计人……”他又盯了我一会儿,才转过去对着空气开始叙述,声音听起来平板僵硬,可我知道,比起在大厅看表演那会儿对身边手下的冷漠,平板中听得出淡淡的温度,这才是他对自己人的态度。

    就像当年在少林寺,他明明知道每天劈柴是舅舅难为他的,但总是坚持劈完一天的量才休息;明明已经累得很了,却总要先为我倒一杯水,或是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山买些零食上来给我吃。

    他是个温柔的人,一直都是,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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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情况下,很久不见的熟人遇到了,应该有讲不完的话要讲,会促膝而谈,甚至可能要大被同眠以表长年不见的(友人)相思之情。

    我跟小三既是熟人也是好朋友,我们不仅十多年未见面,而且还都是从事着危险活动的革命同胞。按道理来讲,留他在我这里过一夜还是少的。

    只可惜,被番邦的阴谋者派来监视的那些个家伙们似乎并不愿意他们的“爷”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第一次”丢在红楼这种地方。于是,当两个陌生的、侍卫打扮的人不由分说闯进来对着我这“绝尘音”发呆之后,尽管我跟小三除了谈工作还没说上几句话,也只能够妖媚地笑了笑,勾人地挥挥手,让“爷好走~下次再来~~”了。

    扭头,这么个狐狸精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啊啊啊啊……

    因为演出的本来就晚,再等到送走了这位“厉辰空”大爷之后已经基本快过了上半夜了,我想想这么晚去客栈打扰人家起来开门不是很礼貌,红楼里的这间屋子又没有什么太过让我烦躁的装饰,也没什么讨厌的味道,不如就将就着在这里住一晚算了。

    这个决定导致后来发生了一件我一直都不知道究竟是该庆幸还是该郁闷的事情。

    当然,这会儿我还没那个预知能力,我只是正面对着一脸歉然的红楼当家红妍依,一脸哭笑不得的怒气横生。

    “你说什么?让我陪客人?!!”

    “主子,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求您的,”红姐姐一脸苦恼的样子,将她原本就天仙似的面容衬得楚楚可怜,“那位爷点了名说要见绝尘音姑娘,属下当时想就派个人装装糊弄过去就算了,谁知到他居然能看出来——”

    “所以就让我去?”我已经不知道是该掀桌子咆哮还是该去蹲墙角画圈圈了,“你就不能告诉他绝尘音不见客?!”

    “这……既然已经应了人家,红楼要是说话不算话那不是砸自己招牌么?主子,算我求您了,那位爷只是想见见您,没别的意思,真的。”红妍依一脸恳求,就差做拜佛的姿势了。

    我面对着这位从下午见到我就像个姐姐似的为我跑东跑西的美丽女子,张了张嘴却啥都没说出来。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事先知道,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完全不能相信这是个妓|院。楼里的人虽然大部分都是红姐姐一手培养出来刺探情报的,却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让人能够感到一种温馨和快乐的气息。这里无论是男子女子,都很尊重身为总管的红妍依,我也能从她的行为察觉到她是真的很喜欢红楼里所有的人、事、物,每天都很认真很细心地去照服打点着一切。或许在她的眼里,红楼的信誉于对组织的忠诚已经放在了等高的位置了吧?

    拒绝的话在嘴边打了一个旋又一个旋,硬是没吐出来,给活生生憋成了一声叹息:“算了,反正我还没卸妆,让他过来吧。”

    ……

    …………

    所以说,我总是喜欢做那些时候会后悔的事情。

    “你就是绝尘音?”

    我刚刚真的不该怕麻烦别人而决定在红楼留宿的真的qq。

    “我怎么觉得你……给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别不信,本公子除了会绣……咳,鼻子也是很灵的!你身上的气息我绝对在什么地方遇见过,一模一样的!”

    我刚刚真的不应该觉得红姐也挺辛苦就一时心软答应了她的qq。

    “哦,我想起来了,”对面那个眉清目秀,耳朵上还长了俩洞洞的【爷】一脸惊讶地指着我:“你,你不是玉逍遥么?!!”

    我谢谢你,记性能不能不要那么好?你把我忘了把忘了吧,我不认识你……

    估计是看我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这位爷直接一把掀掉自己的帽子,如瀑的青丝顺滑地垂下:“我是薛冰,薛冰啊!我们早上还见过的!”

    捂脸,我知道,所以说,我也好你也好,我们随便一个人出去死一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真没想到,你家除了开绸缎庄和酒楼,居然还开青|楼。要不是你表演的时候我离得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还不知道那就是你呢!”薛冰一脸的【哎呀真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你】的样子,惊喜地瞪大了她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

    一巴掌呼到眼睛上,悲惨的现实已使我目不忍视,不,是耳不忍闻了,不过在人前堵耳朵太不礼貌,反正我会菩提禅五功……

    可这会儿不是用菩提禅五功封闭五感的时候啊掀桌!

    “诶,你家那么有钱,怎么会让你来这里做那种登台献艺、男扮女装的事情?是不是你家家业太大,姨太太或是正妻什么的欺负你这个孩子啊?”←这是还在活跳跳摧残我脆弱神经的某人。

    “薛姑娘……”我只好顶着一张妖娆脸冲着她苦笑:“此事,在下是有难言之隐的。”

    “难言之隐?没事,有什么不方便跟别人说的就跟我说,当做我们姐妹的小秘密~”薛冰一脸【姐俩好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保密到死】的表情,眼里是亮闪闪的八卦金光。

    到了这个地步,不说还能怎样,我就说遇到薛冰这么多次一定要露馅的……

    等等。

    谁跟你姐妹了你刚刚不是还很清楚我是男扮女装么你脑抽了么口胡掀桌!!!!

    66回庄

    对于那个倒霉催的夜晚是如何熬过去的,我已经没多大印象了,毕竟不是谁被拽着聊了一整晚的七大姑怎样八大姨怎样正房偏房又怎样的女性话题还能愿意天天回想的。

    我只是经过一夜的反思,得出了两个结论。

    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还有,薛冰她就是个神……吧?

    前者容易理解,但后者……

    其实,那晚话没说几句,薛冰就抖出了一个她已经发现了很久的惊天秘密。

    其实严格来讲也算不上惊天,只不过她这么一讲把我的最后防线彻底击垮,打心底真的生出一种想要回瀚海回炉再造的冲动。

    女人都是好奇的生物,古代的江湖女子更是好奇到了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