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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心机嫡女第18部分阅读

    野心家,自然是不会畏惧这些所谓的鬼神之说,但是,这有野心又只能听命依托他人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若没有记错,这唯婕妤,可是容妃提拔的。”

    “你更想不出来,这容妃,又和谁,私交甚密。”宗政无贺笑言。

    “宗政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朱颜惜亟不可待地,催促着。

    “泱嫔~”

    “什么!”朱颜惜惊愕道,而提拔元穹,尽管也是闪过惊讶,却很快地,掩下了惊讶。

    朱颜惜看着这两个人,倒显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努了努嘴,“你们倒是很平静啊。”

    “后宫中,表面上斗得你死我活的,未必就是真的如此,不过,这种情况,也都只是少数。”拓跋元穹挑开了说,对于他们这些皇子来说,后宫争斗,自小就深有体会,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一荣俱荣,而这些妃子,无论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自己,都会费尽心思地,打压别人,毕竟,这皇帝的宠爱,就代表着自己的地位。

    朱颜惜嘴角抽了抽,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小看了这后宫的妃嫔,“楠娴得到的消息,这容妃,不是也曾经诬陷泱嫔谋害了自己的皇嗣吗?”朱颜惜有些难以相信地,若是别人,自己也许不会如此难以置信,这谋害皇嗣,多大的罪名,这样的水火不容,稍有不慎地,便是凄冷的冷宫,或是一杯毒酒的结局,即便是这泱嫔,是霞贤扶植起来的,也保不准这弃子的万一。

    “颜惜可曾听说,不入虎|岤焉得虎子之说?”宗政无贺平静地,点明出来。

    “这赌注,也实在太大了。”朱颜惜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二人当时是新宠,而扶植她们二人的,是死对头,新贵得宠,又各自被父皇最宠爱的两个妃子各自扶植抗衡,九成的把握,能富贵险中求!”拓跋元穹冷冷地说道“也正是因为这样,二人之间的水火不相容,为后宫所知,当时的宠妃,也放心的扶植,以抗衡争斗。”

    拓跋元穹思考了一番后,朱颜惜明显感觉道,那话语中,渗着冷意与怀疑。

    “王爷,你怎么?”

    “因为,这扶持容妃的,是本王的母妃!”铁青着脸,拓跋元穹提及自己母妃,果然冷漠了不少,生人勿近的气息,再次笼上。

    朱颜惜蹙眉,曾经的霞贤妃,居然也曾经与皇贵妃分庭抗礼,这一点,自己倒是没有听到。

    看出了朱颜惜的惊讶,拓跋元穹嗤之以鼻地“你们不知道,是因为这霞贤妃的盛宠,不过昙花一现,只有那么短短的两个月,而这后宫,人事变迁又是匆匆如流水,攀高踩低的刁奴,自然也都活不久,谨言慎行的,多数安然无恙,期满离宫。”

    “王爷,你是不是怀疑,皇贵妃的死,与霞贤妃有关?”朱颜惜细声问道。

    拓跋元穹只是拧着眉头,“只怕,该怀疑的,不是这霞贤妃,而是这被提拔的泱嫔。”

    “小姐!”楠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拓跋元穹和宗政无贺匆匆行礼。

    “怎么了?”朱颜惜皱眉。

    “唯婕妤疯了。”楠娴正色道。

    “疯了?”朱颜惜重复着楠娴的话,嘲讽地勾起嘴角“就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若是真疯,就不知道,是人为,还是心虚。”

    “颜儿~”拓跋元穹皱眉,眼里的担心,溢满眼眸。

    “王爷,我会小心的。”朱颜惜转向宗政无贺,“宗政大哥,有没有人,去查了秋街宴的花灯和四周?”

    “泱嫔和容妃。”

    “雨贵妃那边,没有动静?”朱颜惜诧异地,按照自己的怀疑,这雨贵妃,不是这么沉得住气的人。

    “颜儿?”拓跋元穹挑眉,“你对花灯,做了什么?”

    “不过是在烛芯之上,一致地,撒了些水,微微做了手脚。”朱颜惜眨了眨眼睛,“经过了这般折腾,就是要查,也早就无影无踪了。”

    朱颜惜笑了笑,这成千上百的花灯,是早早就挂了上去,而这点灯的宫人,都是挑着火凑上去,谁能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呢,更何况,为保万无一失,暗卫早早的,就隐在四周观察着。烛火燃烧,遇上则灭,而这扮演鬼魂鱼目混珠的暗卫,又以轻功催动火势,一大片的混乱到恍然大悟,这时间和烛芯上水珠的干涸,自己可是试了整整半个月。

    ------题外话------

    最近胃又不舒服了,依雪身体不是很好,大家别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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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人心不足

    “太子,皇后娘娘身边的紫琴求见颜惜小姐。”护卫恭敬地立于一旁,面无表情道。

    “皇后姨娘?”朱颜惜倒是意外地,“我去见见她。”抛下了宗政无贺和拓跋元穹,朱颜惜快步走向大厅。

    “紫琴给颜惜小姐请安。”紫琴行礼,一脸的恭谨,朱颜惜的眼里闪过诧异,这紫琴称呼的不是宫正的头衔,看来,是皇后姨娘的心腹才是。

    点了点头,朱颜惜坐了下来,“紫琴不必多礼,皇后姨娘,可是有事情找我?”

    “回颜惜小姐的话,皇后娘娘身体突然不适,已经下旨六宫明日的请安都免了,只是病中忧思,有些想家,这才要奴婢前来,请颜惜小姐明天前往未央宫一叙。”

    朱颜惜看着进退得当,话语小心谨慎的紫琴,心里顿时明白,这些话,说的不是给自己听的,而是给有心人听的,也是给自己提醒,旁人问起,可以如此作答,看来,即使是贵为皇后,姨娘也是步步惊心,险象环生。

    “我知道了,明日一早,颜惜自当前往,今日天色不早,也不打扰姨娘休息了,你好好伺候着。”朱颜惜淡淡的话语,似乎提不起劲一般,毕竟,自己和皇后一直就不曾热络,这自己如此的态度,才是应该表现的。

    这和苑,自己的相信无人能进来的,何况这宗政无贺,只坚持要自己的人,即便是宫女下人,也就只有那么八个,还都是一一在护卫的监视之下,看样子,这紫琴说的,便是为了说给这些人听的,那么自己,也该给别人制造制造假象才好。

    “是!紫琴告退。”

    “嗯~”朱颜惜一脸兴趣缺缺地,点了点头,直到紫琴离开,这才吁了口气,伸了伸懒腰,“终于走了,唉,病中忧思,我又不是神药,还能药到病除不成。”冲着紫琴离开的方向,朱颜惜咧了咧嘴,暗自嘀咕,而后才离开了正厅,回到了花园里,继续刚刚为完成的商议…

    翌日卯时

    未央宫

    “颜惜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起来吧。”皇后有气无力地说道。

    “谢娘娘!”朱颜惜低头,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紫琴,你们都下去吧,本宫和颜惜,好好叙叙旧。”皇后一脸的病怏怏的样子,就要挥退左右,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在紫琴的带领下,空荡荡的寝宫,就只剩下二人,而朱颜惜,这才扬起笑颜,“皇后姨娘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呢?”

    自从那日未央宫一叙,自己早已消除了对皇后的误解,而或许是这血脉吧,自己对于这十几年素未谋面的姨娘,总是觉得,可以撒娇耍赖,如同对自己的娘亲一样,没有了宫人在旁,朱颜惜倒是不知道大小,一点也不避讳地,开着玩笑。

    扶着皇后起身,这纳昕儿,哪里还有刚刚的病容,带着宠溺地笑,摇了摇头,“颜惜如何知道,本宫就是假的呢?”

    皇后拍了拍床沿,示意颜惜坐下,朱颜惜也自自然然地,就坐在了床沿,“因为,姨娘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颜惜不笨,不过,就是想不通。”

    纳昕儿点了点头,笑笑道:“关于姐姐的死,皇上已经亲口许诺本宫,彻查此事了。”

    “真的!”朱颜惜难掩兴奋地,有了皇上的默许,自己的心里,才又多了些底气,尽管之前和皇上说了,可是皇上那不置可否的态度,着实令自己担忧,毕竟,这查的,可是皇上的后宫,甚至于,真相大白时,是其枕边人也不得而知。

    “瞧你兴奋的,不过,这事情,你和本宫知道就好,毕竟,姐姐和皇上的事情,不适合旧事重提。”轻轻刮了刮朱颜惜的鼻尖,纳昕儿尽现对朱颜惜的宠爱。

    “姨娘,我们需要,偷偷查,是不是?”

    “也不尽然,本宫已经得到了皇上的许可,清理这后宫的不正之风,所以,这过程中,是不是会牵连越来越多的东西,就很难说了,你懂吗?”

    皇后的话,暗示了朱颜惜,这借的东风,可以如何去用,朱颜惜会意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颜惜,你可以记下了。”皇后严肃地,盯着朱颜惜“关于岚皇贵妃的事情,既然是借由昨夜一事下定了皇上的决心,那么,这岚皇贵妃的案,也势必要去查,只是有一点,本宫要说的。”

    “姨娘,你放心,颜惜明白的。”

    “后宫的步步惊心,你虽然不曾接触,可这些时间,也是或多或少地,明白了不少,本宫和岚皇贵妃,曾经也曾为了巩固地位,而不得已使了手段,若是查出什么,有什么疑惑,一定,要告诉本宫,本宫自会告诉你,事无巨细。”皇后坦荡的,看着朱颜惜,嘴角,泛着苦笑。

    “颜惜明白。”朱颜惜有些诧异于皇后对自己说的如此坦诚,宽慰的点了点头。

    皇后的叹气声,脸上的无奈,看得朱颜惜一阵心疼,“姨娘,如果不是为了娘亲,你也不会,想尽一切地,要皇上重新整顿六宫吧?”

    “姐姐的事情,本宫必须水落石出,不然,本宫他日,九泉之下亦是无颜面对姐姐。”皇后的话,没有直接说明,朱颜惜却明白,这些年,为了保住后位,后宫你争我斗的,只怕针对皇后姨娘的也不少,不是不争,就能安然,皇后姨娘对于这些人,只怕也有这,不少见不得光的手段,如今,为了娘亲不得已而为之,确实是一场浩大的赌注。

    “姨娘,你可曾,害死无辜的?”朱颜惜唯一在乎的,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无辜?颜惜,这后宫,没有一个人无辜,也没有一个人无奈,是与不是,本宫也不清楚,你若是后悔,本宫自己查,你…”

    “不,颜惜不后悔,颜惜必须,自己为娘亲,讨回公道。”朱颜惜打断了皇后的话语,小脸上,是不愿意妥协的坚定和不容置疑。

    “好~”皇后点了点头,二人再悄悄说了一会话后,朱颜惜便离开了未央宫。

    而皇后的旨意,也再次传了下去,秋街宴一事,后宫人心惶惶,皇后娘娘特地命宫正司宫正朱颜惜,携宫正司一众女官,无比彻查幕后不轨之人,以正视听,当然,在这后宫各宫的主子听来,可就不是如此了。

    “雨姐姐,你说,皇后娘娘这是闹哪出呢。”不需要请安的众人,倒是都来了雨贵妃的宫殿,这后宫,除了皇后,如今令皇上最上心的,可就是这身怀六甲的雨贵妃了,待这雨贵妃生产完,只怕,这空缺许久的皇贵妃一位,便是囊中之物了,攀高踩低,再如何的不悦,众人也都巴结地,前来请安问候。

    “皇后娘娘的心思,本宫不知道,也猜不透,不过,据说皇后娘娘倒是因为惊吓过度,卧床不起了。”雨贵妃慵懒地靠着椅子,手,缓缓抚着隆起的肚子,笑了笑,一脸的得意,自己和皇后斗了这么久,这该死的纳昕儿,就是霸住了这皇后的位置,连一丝错处,都无法找到,这令自己,如何能不生气呢。

    “只怕啊,这是心虚才是。”徐美人依附于雨贵妃,倒是一个鼻孔出气地,取笑着皇后。

    容妃皱眉地“唉,话也不能这样说,本宫何尝不是吓出了冷汗,本宫可没有做什么,这鬼神之说,还是敬畏的好,只是可惜,唯婕妤也是,突然疯疯傻傻,好好的一个人。”

    “容妃姐姐,唯婕妤的事情,妹妹也是听说了,只是,姐姐这话说的,就有些奇怪了,妹妹和贤妃姐姐,也是敬畏鬼神,可是,也是平生不做亏心事,昨夜里,可是没有后怕之说呢。”泱嫔捂住嘴巴浅笑,暗暗讽刺这容妃,也是做了不少亏心事的人,谁都知道,这唯婕妤,是听命容妃的,如今这唯婕妤疯了,可不就是说着,这容妃,才是罪魁祸首嘛?

    “哼~泱嫔倒是一张利嘴,什么都可以说活了。”容妃不满地讽刺了回去。

    一旁的妃嫔,早就见怪不怪地,这两个人,自入宫就一直争斗不休,如今,也还是各不相让呢。

    “各位姐姐说的都是有道理,只是,嫔妾倒是希望是真的,毕竟,这陷害嫔妾的贱人,倒是不知道,是否还在这后宫,想想就后怕,若真的有这因果循环,嫔妾倒是乐于见见。”木贵人插话道,如今,这后宫,可就是这木贵人,恩泽最浓,而这出了冷宫的木贵人,也不再是之前那般温和。

    “本宫也是这样觉得。”霞贤妃点了点头,别人看不得这木贵人,自己确很是满意,之前如何栽培,就是不争不抢,这冷宫一事,因祸得福,倒也省了自己不少心。

    “所以啊,难怪这贤妃姐姐和木贵人如此的合得来,都是一样的,只可惜啊,贤妃姐姐却没有木贵人那么的,得皇上欢心。”丽嫔不屑地,嘲讽着。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妹妹是有意离间本宫和木妹妹呢,也难怪了,这吃不到葡萄,总是说葡萄酸的。”

    这边,倒是热热闹闹地你来我往,而随着宫人急急忙忙跑来,这一众妃嫔,可是面面相觑地,被请去了冷宫。

    ------题外话------

    最近貌似文文很荒凉啊,写得我,忧伤啊~

    第九十章 疯言疯语

    冷宫

    这个任何妃子,都不一样驻足,也是所有人,最是鄙夷的地方,此刻,却齐刷刷地,来了一群,风头正盛的宠妃,这一幕,也引起了不少宫人的围观,只是碍于各宫主子脸上的不悦,只得偷偷摸摸地,观察着。

    “给各位娘娘请安。”朱颜惜看着和一群一脸晦气的主子,盈盈福身。

    “朱宫正好大的排场,本宫和诸位妹妹,竟然都被你请来了这,最好,你说的与案情有关的东西,是真的,否则,就是皇后娘娘,也保不了你。”

    雨贵妃看着朱颜惜的脸,眉目之间,竟与皇后越来越像,想起这些年被皇后死死打压住,若不是因为知道皇上心里,装得不是皇后,自己还真的要以为,这皇后娘娘的地位,固若金汤。

    “可不是,不过是一个小小宫正司宫正,倒是好大的架子,一请,倒是把这各宫主子都请来了,是审犯人呢?还是怎么的,可真的是,好大架子。”泱嫔也是一脸的不快,别人只当是冷宫晦气,而朱颜惜倒是,怀疑更深。

    “颜惜自知,请各位主子过来,实在不妥,只是,这唯婕妤一事,却有蹊跷,皇后娘娘也因此心神不宁,特命颜惜率宫正司等人,彻查此案,这今日此举,实属无奈。”朱颜惜一脸正色,对于各个主子的冷言冷语,就好似丝毫不在意地,娓娓道明情况。

    在婢女的搀扶下,雨贵妃挑了个地方,做了下来,一脸慈爱地,抚着肚子“这朱宫正既然如此说了,本宫也煞是好奇,究竟有什么,需要本宫奔波来此,这污秽的地方,冲撞本宫倒是无所谓,这小皇子要是动了万一,可就不好了。”

    莞尔一笑,朱颜惜自然明白,这雨贵妃对自己,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这话外之音,不就是在数落自己,也是在警醒自己吗?

    “是颜惜思虑不周了,想来,这贵妃娘娘身怀六甲,应该也不是唯婕妤口里疯疯癫癫真求饶的幕后高人才是,颜惜也只是怕,这贵妃娘娘一人独善其身,会有人觉得不公允,若早知道皇子如此不安定,颜惜必定也不敢如此行事的”朱颜惜一脸的谦卑,目光,淡淡地扫过了在旁的嫔妃,果然,这每一位,都露出了,惊讶和诧异的表情,只有,这泱嫔和容妃,看似故作吃惊,而这眼眸闪了闪,在逃避着什么。

    “朱宫正一视同仁,倒也无可厚非,这宫正司,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这后宫啊,也将少了很多的目中无人。”丽嫔捂住嘴轻笑,这雨贵妃自恃有皇子,从来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即便自己身怀六甲,也是要压着自己的风头,如今看来,这朱颜惜可不是什么善主,推波助澜,兴风作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