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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心机嫡女第28部分阅读

    了大牢。

    走出大牢,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身影,修长的身躯,一身冷冽的气息,负手而立,天地之间,仿佛无人敢去打扰一般。

    一旁的楠娴,看到颜惜身上的脏乱,还有额间的污秽,担心地“小姐,你是怎么了?”

    这一声响,也令拓跋元穹转身,刀刻般的俊脸,在看到颜惜的额间,危险的光芒,在眼眸中乍现,跨步走近,手指,轻轻擦拭着颜惜的额头,楠娴也识相地,退到了一旁。

    “你这是做什么?”拓跋元穹的语气,带着愠怒。

    “王爷,我没事~”知道拓跋元穹是生气自己额间的红肿,朱颜惜笑了笑,拉下了拓跋元穹的手,手掌,也第一次大胆地,主动握住了拓跋元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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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 自私

    马车上

    拓跋元穹接过楠娴沾湿的丝帕,轻柔地,为朱颜惜擦拭额间的灰尘,看着红肿有些褪下,这才微微卸下了一脸的冰霜。

    楠娴看着王爷的举动,也识相地,退到了外面。

    马车内,空气顿时凝结着,只剩下细细的呼吸声,拓跋元穹看着颜惜许久,大牢出来后的颜惜,似乎有了那么一丝的变化,不似以往那般,就好似,那心,开始有了温度一般。

    握着朱颜惜的柔荑,拓跋元穹柔声问道:“颜儿,你和你父亲,说了什么?”

    拓跋元穹仍旧轻蹙着眉头,额上的红肿,颜儿必然是很用力的叩头,才会如此的吧~

    感受到拓跋元穹探究的目光,朱颜惜勾唇浅笑,“不过是问了自己,一直在逃避的问题罢了,也因此,真真正正明白了,我娘亲要的,希望我明白的,究竟是什么。”

    朱颜惜没有打算深入说下去,毕竟,这些成年往事,都是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事到如今,父亲,也算是为了他自己做的东西,而自己,对谁都可以报复,却独独对父亲,没有做过资格,皇上的决定,自己阻拦不了,却也有些庆幸,或者,这是对自己而言,最好的结果吧。

    “父皇的旨意已下,一切已成定局。”拓跋元穹诉说道。

    “我知道~”朱颜惜点了点头,“或者如今这样,也是最好的结果吧~”

    “颜儿,明日,墨台昊就会进宫,本王会安排人,查母妃的事情,四日后,你我成亲,宫里的事情,你就别理了!”

    “不,还有些东西,我心里疑惑。”朱颜惜摇头,拒绝了拓跋元穹的提议。

    对于朱颜惜的坚持,拓跋元穹有些不认同地,皱起眉头。

    “王爷~皇贵妃一事,且不论我是不是坚持要查,还有皇后姨娘和霞贤妃,令我费解,我隐隐有种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看起来那么的简单,而且,都和我有关。”朱颜惜解释道“霞贤妃对娘亲的一事很是上心,而皇后娘娘说的话语,却令我无法去评判其中的真假,所以我…”

    “既然颜儿已经有了决定,本王由你就是。”

    拓跋元穹打断了朱颜惜的话,“颜儿,本王会治好你的毒的!”

    对于颜惜此刻如此的心急,拓跋元穹很明白,她是在担心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的坚定,浅浅的笑容,在脸上泛起“王爷,死对我而言,不可怕,我也不希望,你再为了我,去做哪些傻事~”

    “可是,本王却害怕。”拓跋元穹看着颜惜的笑颜,心里堵得慌,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平静无澜的眼,眉头再次皱起“你就没有想过,本王的感受吗?”

    朱颜惜闻言,错综复杂地看着拓跋元穹,自己,当真是无所谓吗?拓跋元穹的爱意,浓烈得不容自己忽视,自己一直活在为娘亲和弟弟找凶手的事件里,曾几何时,心里,慢慢驻进了越来越多的人,这些人,都令得自己开始恋恋不舍,无论是司空博他们,还是宗政无贺和拓跋巍君,都是自己生命中,变得不可或缺的人,自己舍不得离开他们,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对于自己的离开,会有怎么样的感觉。

    叹气声,自朱颜惜的口中而出,只见原本带着迷蒙的眼,清亮了许多,“王爷,或者,颜惜不怕死,可是,现在的颜惜,却也会担心,在乎我的人的痛苦,我不会,轻易放弃我自己,也请王爷,别再做那些,为了我而不顾自己的傻事,可好?诚如王爷对颜惜一样,王爷会心疼,颜惜也会~”

    朱颜惜说着说着,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泛起,这样的话,就好似表白一样,令人觉得不好意思。

    拓跋元穹看着眼前这小女人的脸色,心里,骤然一暖,而颜惜脸上的红晕,也魅惑着自己,情不自禁之下,拓跋元穹的动作,已经早于思想,付诸了行动,长臂一揽,便将颜惜拉进了怀里,薄唇,已然霸道地撬开贝齿,汲取这颜惜独有的芬香。

    马车内,温热的气息渐浓~

    不知不觉地,便到达了皇宫。

    楠娴看着自家小姐一脸绯红地自马车上走下,心里,也喜滋滋的,看着小姐,一脸憋笑着。

    果然,小姐看着自己的表情后,有带着嗔怒地,瞪了王爷一眼,不过,王爷倒是一脸的满足~

    “楠娴,这几日,好好陪着你家小姐,这后宫,可不是什么安全之地,现如今的和苑,也没有之前那么固若金汤了。”拓跋元穹嘱咐道,越是到了这要成亲的关头,拓跋元穹越是担心着,颜惜的安危。

    “是,奴婢遵命!”楠娴带着高亢的嗓音回道。

    拓跋元穹看了看颜惜,这才离开了皇宫,而朱颜惜,就这样看着拓跋元穹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看着大小姐失神的样子,楠娴轻笑:“我说小姐,也就是最多四日光景,你就别依依不舍了~”

    “贫嘴~”朱颜惜有些娇羞地,此刻,自己的唇必然红肿,楠娴的取笑,自己就是想辩驳,都有些欲盖弥彰了,不理会楠娴,朱颜惜径自走入和苑,留下楠娴急匆匆地,提起裙摆追了上去。

    “小姐,你恼羞成怒不是?等等我啊~”

    主仆二人才刚刚回到和苑休息没有多久,紫琴便送来了许多物件。

    “郡主,皇后娘娘说了,这些样式,请郡主看看,是否有需要补充或者是不喜的?”紫云满脸的喜气,看着朱颜惜。

    皇后娘娘自打赐婚圣旨一下,便忙前忙后地,为郡主张罗着,这些天,皇后娘娘的开心劲,可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连带着自己和未央宫的宫人们,也都沾染这喜气。

    朱颜惜看着紫云,浅浅一笑,这紫云脸上的喜悦,并不是装出来的,再看看这端上来的金钗玉器,可见都是千挑万选的,想必,皇后姨娘是费心的。

    “皇后姨娘费心挑选的,自然都是好的,只是,这些东西,也太多了~紫云,你替我,谢谢皇后姨娘,不过,也请她别太劳累了,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朱颜惜话音柔柔,脸上的笑容,也是那么的和煦,不似以往,总带着丝许的忧愁。

    紫云看着郡主有些不一样,微微一愣,便福身道:“郡主有所不知,这一切,也都是皇上示意的,皇上说了,郡主大婚,若是不够隆重,如何能彰显太后的诚意和皇上对王爷的重视呢?”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朱颜惜点了点头,皇上这是,在为太后和自己,做补偿吧。

    “是!那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紫云在朱颜惜的点头下,缓缓退出了和苑。

    “小姐,皇后娘娘对你,可真是上心,上心得,都有些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楠娴看着紫云离开后,这才皱眉道。

    朱颜惜笑了笑,“想不到,楠娴如今,也是观察入胜啊。”

    “可不是嘛?原先,我也觉得很正常,毕竟,皇后娘娘和夫人,曾经那么要好,可是,发生了这些事,楠娴倒是糊涂了,皇后娘娘,真的是对小姐好,还是在做表面功夫,这还真的是难以辨别呢?”楠娴思考着“就似那日,说道这麝香一事,楠娴就在奇怪了,究竟真的是皇上说的,还是皇后娘娘的说辞?”

    “的确,这个事情,也是压在我心中的一根刺,毕竟,皇后姨娘也说了,这个是皇上的密诏,密诏,就意味着,我不能去探听真假,若是真的,我岂不是害了皇后姨娘?”朱颜惜顺着楠娴的话语说道。

    “小姐,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楠娴皱眉。

    “也不尽然,过几日,就会见分晓了,不急!”朱颜惜走到窗边,推开了窗,一阵微风吹了进来,带着淡淡的花香味,令人感到舒适。

    “对了楠娴,霞贤妃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目前还没有,昨日,小南也已经派人,前往淳菊国去查探,霞贤妃的一切了,相信过段时间,就会有回音。”

    “嗯~也只能等小南的回音了,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朱颜惜舒展开了微微蹙着的眉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夜幕

    渐渐降临

    对于这暂时和平的后宫而已,不知名的风雨,却早就在靠近。

    舒雨宫内

    雨贵妃此刻,一身素雅,国丧期间,确实不适合浓妆艳抹,自打太后一事后,皇上,也许久没有来后宫了,所幸的是,这国丧,皇上哀痛,也没有那个妃子,得到恩宠,今夜的宴会,自己一定要令皇上耳目一新。

    相较于雨贵妃的精心准备,霞贤妃倒是在皇后的宫内,共同商讨着朱颜惜的嫁妆。

    纳昕儿的脸上,满是喜意,霞贤妃也是忙前忙后地,帮忙看着礼单,“皇后娘娘,这郡主的嫁妆,也都差不多了,不过,臣妾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在这个时间段内,下了这样的旨意?会不会有什么深意?”

    “这点,你倒是多心了,皇上这样做,不过是估计宗政无贺临走前,对于颜惜那句,泷梅国随时欢迎她。”皇后听了霞贤妃的话,这才抬起头,看着霞贤妃道“在加上元穹的施压,本宫的推波助澜,皇上说什么,也都不会允许这变故的存在,对于姐姐,他这辈子,只怕再也无人替代得了了,何况,太后国丧,若是要拖延,只怕就要三年后了,皇上到底,还是自私的。”

    外人不知道,自己却自太后一事后清清楚楚地明白了,拓跋明翰的心里,就是自私的,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就是天性。

    “姐姐说的在理,好在郡主对于穹王爷,也是心有所属,否则,只怕你我,又要忙得焦头烂额了。”霞贤妃点了点头。

    闻言的纳昕儿,眼里的狠厉闪现“若不是颜惜也是情之所至,就是拼了这一条命,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再强加悲剧在颜惜的身上!”

    霞贤妃看着皇后的神情,悠悠叹气,情不自禁地“昕姐姐,你又在想之前的伤心事了!”

    霞贤妃这一声的昕姐姐,令皇后的眼里,渐渐浮起水雾,若不是太后和拓跋明翰,自己,如何需要过得如此悲哀,自己这一生,终究只能如此了。

    “皇后娘娘!”紫云打断了霞贤妃和皇后,恭敬的在门外轻唤。

    “进来吧!”纳昕儿很快覆上了面具,丝毫不见刚刚的柔弱的恨意。

    紫云将颜惜的话,一直不漏带了回来,皇后闻言,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天,多注意和苑的动态,本宫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

    “是!”紫云应承着“对了,皇后娘娘,今夜的家宴,皇上已经吩咐了,就在御泰宫摆膳。”。

    皇后点了点头,“今夜的家宴,可还是墨台昊前来?”

    “是的,还是昊王爷前来。”

    “本宫知道了,你安排一下,为本宫梳妆。”皇后嘱咐到。

    霞贤妃见状,也起身告辞,这每年,只要是皇贵妃的忌日,都会有天兰国的人前来,这家宴,也就变得如同固定的日子一般了,这些年,皇上对皇贵妃,仍旧是难以忘怀啊。

    后宫的妃子,都翘首以盼在这次家宴令皇帝刮目相看,却不知道,一个早就安排好的阴谋,将在这家宴里,隆重登场。

    ------题外话------

    留言捏,怎么又没有了捏,忐忑不安了我~(_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家宴

    御泰宫

    华灯异彩,宫人们早早地,便将这御泰宫打扫的一尘不染,御泰宫内的布置,也都极尽奢华,庭院中,数十缸荷花在花缸中绽开了花蕾,徐徐的清风吹来,带来了微微的荷香,更添了一丝的清爽。

    御泰宫作为皇贵妃先前的宫殿,皇上自打皇贵妃离世,便命人每日打扫,这宫内的一切布置,也都是十年如一日,不曾变动过,只是对于今日,皇上居然在这御泰宫宴请墨台昊,倒是令人有些费解,自皇贵妃离世至今,十二年来,皇上对于御泰宫,就一直是讳忌莫深,任何人都不敢,试图提及皇贵妃一事,今日,皇帝的做法,也令后宫诸妃猜测不已。

    安静了许久的御泰宫,今日却是热闹得很。

    诸位妃嫔皇子都早早入席,就连云绮,也都出现在这御泰宫,朱颜惜踏入御泰宫,隆重的接待,可见皇帝对于这家宴的重视。

    木嫔在小柳的搀扶之下,也款款而来,看着朱颜惜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也柔声道:“看了郡主是为这御泰宫的奢华所惊呆了呢~”

    木嫔的声音,令朱颜惜回头,今日的木嫔,一身浅黄|色宫装,素净的装扮,令她的清丽之姿更加突出,怀孕并未曾令她容颜憔悴,相反地,更添了柔美。

    “颜惜见过木嫔娘娘!”朱颜惜施礼福身。

    “郡主不必多礼,郡主想必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吧,所以本宫倒也不奇怪呢~”木嫔语带讥讽,而小柳的眼里,也有异彩乍现。

    楠娴和朱颜惜只是看着木嫔身旁的小柳,看来,这木嫔,是有意而为了。

    “木嫔娘娘说的是,颜惜从来不知道,皇贵妃娘娘离开十二年了,居然还在皇上的心中,占据着这么重要的地位,颜惜还以为,木嫔娘娘的恩宠,是最深的呢,确实是颜惜,没有见过世面。”朱颜惜笑容浅浅,“颜惜就不打扰娘娘了,楠娴,咱们走吧~”

    见朱颜惜缓缓离开,小柳愤愤不平的“娘娘,你看她,说的什么意思!”

    “哼!朱颜惜就是伶牙俐齿,之前救了刘典正的时候,何尝不是对本宫如此的无视!”木嫔故作恼怒地,在小柳面前表现出来。

    “说到这个,当初娘娘你被j人所害,奴婢去求颜惜郡主,她也是见死不救,只是当时,尚在这宫正司任宫正,就已然如此,如今贵为郡主,只怕是更加肆无忌惮了。”此刻的小柳,极尽所能的煽风点火。

    木嫔看着小柳,看来,这雨贵妃是下一步动作,就是对付自己和朱颜惜了,不过想想,也正常,雨贵妃本不是善主,那日太后一事,只怕细细想来,对于自己和朱颜惜,还是有些怀疑的吧。

    不过,就是她不来对自己伸手,自己,也没有打算,要她黑舒雨有好日子过,那日,丽嫔事情败落是真,可是这守卫,经过调查,却是这雨贵妃的人,那么,想害死自己的,不是丽嫔,倒是这雨贵妃,而这小柳求朱颜惜,不过是要以防万一!如此的心思歹毒,自己又岂会,如此的善罢甘休。

    木嫔盯着小柳许久,这才轻轻笑了出声“郡主又如何,只要她还在这后宫里,本宫就不怕,奈何不理她!”

    小柳看着木嫔的脸色,嘴角,勾起弧度,看来,贵妃娘娘的方法,很快就可以见效了,小柳扶着木嫔,缓缓走入御泰宫。

    稀稀落落,后宫妃嫔也都抵达,而贵竹国的皇帝,原本有五子三女,只可惜都是早早夭折,现如今,除了二皇子拓跋元穹和四皇子拓跋巍君,便只剩下太子拓跋思了。

    朱颜惜看着坐落在最前面的左侧的男子,不似拓跋元穹的冷峻,也没有拓跋巍君的温雅,瘦弱的身姿,有些弱不禁风,脸上,也是白皙阴柔,一袭杏黄|色的衣袍,四龙纹的龙像栩栩如生,只是眼里的落寞,却令人看着,有些不忍。

    朱颜惜皱眉,这太子为皇后姨娘所出,年龄与自己相当,应该是被皇后姨娘保护得很好才是,怎么会这样的,落寞!

    楠娴循着小姐的方向看去,附在朱颜惜的耳朵道:“小姐,那是太子拓跋思,我已经打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