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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心机嫡女第36部分阅读

    ,无论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还是觊觎皇后的位置,她都该死!

    霞贤妃极快的速度,扼住了墨台岚的喉咙,“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本宫也不想去理解。”

    “杀了我,你以为,这一切就能隐藏得了吗?皇后有要守护的,本宫亦有,为什么,需要斗得两败俱伤?我的死,我皇帝哥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霞贤妃,你确定,你赌得起吗?”尽管被扼住了喉咙,墨台岚依旧面无惧色地,对着霞贤妃说道。

    只是,对于此刻的霞贤妃而已,正是因为赌不起,所以,墨台岚必须死!

    “你难道以为,本宫今日来这里,就是为了鲁莽行事吗?”霞贤妃阴狠的目光,瞪着皇贵妃,手里的毒药,也一滴不剩地,灌入了皇贵妃的口中,知道皇贵妃昏过去,这才急急忙忙地,替皇贵妃梳理了一番,而后,在叹了叹鼻息后,这才匆匆离开。

    在窗外看着一切的云绮,只是勾起嘴角,眼里的雀跃,有些变态地闪了闪。

    见霞贤妃离开,云绮这才一步一步地走近,可是…

    原本该死去的皇贵妃,此刻睫毛却动了,撑着桌子的手,虚弱地使不起力气,云绮皱眉,而后,丝绢捂上了墨台岚的鼻子,心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墨台岚必须死!

    被捂住鼻子的墨台岚,稀薄的口气,令她虚弱地撑开双眼,惊惧地,看着云绮,却因为药性而无从挣脱,许久之后,终究停止了呼吸,而云绮,却勾起及其天真的笑容,没有了皇贵妃,自己就没有阻碍了。

    十岁的女孩,此刻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谁能想到,出手却是如此狠厉?

    看着皇贵妃此刻的尸体,云绮计上心头,于是,当众人被引来的时候,云绮哭得伤心,天真的话语,众人只当她伤心过度,受了不小的惊吓,可是,拓跋元穹却看着自己的母妃,小小的拳头握得紧紧,在别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时候,只有元穹哥哥,拉着她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轰隆隆~

    闷雷炸响

    云绮被雷声惊醒,自回忆中惊醒,眉头皱得紧紧的,如果,皇贵妃真的没死,那么,自己要如何?

    思考中,门上倒映着的长长的身影,越来越近,而后,门被推开…

    岚淑妃就这样噙着笑意,站在了门口。

    “看来,这故地重游,云绮郡主兴奋得是夜不能寐呢。”

    “淑妃娘娘真会说笑,这雷声阵阵,今夜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云绮被搅得心烦意乱的,这才没有睡好,到是淑妃娘娘,怎么也还没有睡下呢?”

    “本宫自然睡不着,这万一不小心,就在睡梦中死了,岂不是无辜冤枉?”柳眉轻抬,岚淑妃打量的目光,直盯着云绮。

    “淑妃娘娘杞人忧天了。”云绮低笑,握紧的拳头,在提醒自己,要冷静,这人就是淑妃,不是皇贵妃,墨台岚死了,这不过是圈套,是别人的局,不能自乱阵脚。

    “是吗?”岚淑妃反问,步步逼近,看着云绮的脸,笑意更浓,“这人呢,都有报应的,本宫复仇归来,不知道那些该死的人,可曾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呢?”

    云绮维持平静,眼里快速闪现的惊惧,即便只是稍纵即逝的一瞬间,却也令心细如尘的墨台青青尽收眼底,努力扮演着岚淑妃的角色,径自坐到了云绮的床沿,嘴边勾起圆弧,双手按着云绮的肩膀,将她压倒在床上,温柔仔细地,盖着被子。

    看着云绮的眼睛,“本宫真希望,你们都好好感受感受,这死亡犹未可知,却处处烧心的美好感受,好好享受吧,云绮郡主。”

    丢下了话语,岚淑妃起身,走出了几步,这才顿了顿,头也不回的“对了,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了,提醒郡主一下,这人呢,吃过了亏后,就会凡事留一手呢,本宫为了看人生不如死而归来,却也不会留着隐患,这万一本宫有万一,自然会有好东西,昭然若揭,郡主觉得,这计划,是不是天衣无缝呢~”

    岚淑妃低低的笑声,渐渐走远,消失在了空气中,而云绮,却紧紧握着拳头,看来,这岚淑妃是想要折磨自己,要自己慢慢煎熬着,只要看紧了,不给她和元穹哥哥接触的机会,自己就可以要王佳,神不知鬼不觉的,查出她留了什么样的一手,待一切尘埃落定,这也就够了,死人,再死一次也无妨!

    杀机四伏,云绮眼里的坚定更甚,这一次,自己绝对不会留隐患。

    辗转反侧的一夜,云绮久久难眠。

    这一夜的暴雨,连绵不断。

    翌日,游涛的尸体,也因为雨水的冲刷,而将掩埋的土壤冲淡,游王爷悲痛欲绝,原以为游涛不过是外出游玩久久未归,却不曾想到,再次见面,竟是爱子的死亡!

    这满身的伤痕,如同将人千刀万剐泄愤一般,震惊了众人。

    颜惜醒来,便听闻了这个消息,梳着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小姐,你也觉得可怕吧?”楠娴将颜惜呆在那里,接过了梳着,继续为颜惜梳妆。

    “不,是担忧!能和游涛如此深仇大恨的,只怕不多,下手之狠,还直接断了人命根子的,只怕,只有一人!”朱颜惜皱眉,于无垠,当真没死!

    楠娴听这颜惜的话,瞪大了眼,张开的嘴,断断续续地“小姐~你是说…说…痛下杀手的…唔…是于无垠?”

    见楠娴一脸惊愕的样子,朱颜惜点了点头,蹙眉道“如果,于无垠未死,那么,必然也只能躲躲藏藏了,以她的报复心和恶毒,会这样做,一点也不意外。”

    “天哪!”楠娴惊呼,“若真的如此,只怕,她最恨的,应该是…”

    “应该是我!”朱颜惜接着楠娴的话说到,拍了拍楠娴的手,似安抚,似肯定地,走出了里屋。

    “小姐,如果是这样,那就防不胜防了!”楠娴跟了出去,皱着眉头道。

    “要尘阁继续查,还有,告诉司空博,关于调查王爷和拓跋巍君的委托,照实说。”朱颜惜脸上,难得严肃了起来,于无垠这个意外,确实需要小心才是。

    “是!”

    “对了,要小西小南查出云绮是势力范围,再回王府复命。”朱颜惜想起了云绮的事情,停下了脚步,皱眉许久,这才对楠娴嘱咐道。

    楠娴了然的,点了点头。

    楠娴离开后,朱颜惜这才盯着外头淅淅沥沥的小雨,脸上的疲惫,流露出来。

    今天,注定是个灰色的一天,父亲也是今日行刑吧。

    昂头望着天空,豆大的雨,越下越大,空气中,被雨水冲刷出的泥土气息,窜入鼻尖。

    幽幽的叹气声,自颜惜口中而出。

    就在此刻,熟悉的温暖传来,淡淡的松香味道,令朱颜惜微微一笑,“元穹,今日怎么那么快回来?”

    “本王不放心你~”

    “嗯?”

    “颜儿,若想哭,就哭出来吧,本王知道,你一直压抑着。”拓跋元穹扭过颜惜的身子,将颜惜的头压在怀里。

    二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站在走道上,沉默不语,雨,越下愈大。

    朱颜惜压抑的情感,抑制不住地,释放了出来,泪水,决堤似地,泛滥成灾,很快的,浸湿了拓跋元穹的衣裳。

    拓跋元穹也不说话,他清楚的明白,颜儿不是不想去见朱隆庆最后一面,而是她,不能见。

    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宠溺了他那么久的人,无论曾经出于什么目的做了什么,疼宠是装不出来的,只是这疼宠,却是有着瑕疵的,父亲与母亲,是是非非都是上一代的恩怨,可是,间接害死了自己母亲的,却是她的父亲,这样的矛盾,颜儿的挣扎,才是最痛苦的,父皇的旨意,对于颜儿而言,亦是最好的解脱。

    此刻,一名婢女站在拐角处,看着相拥的二人,眼里的渴望,不加修饰。

    雨,一直下,只是这雨过天晴后,不知名的暗涌,不曾停歇的是非阴谋,却将愈演愈烈。

    ------题外话------

    云绮就要被请君入瓮的请入穹王府了,期不期待啊?

    摸摸下巴,呃,那个女婢要做什么啊,嘿嘿,你们猜?

    好吧好吧,为什么云绮会说拓跋巍君会收拾皇后呢,关子继续卖着…

    虾米?这样的情况小包子如何出现?天机不可泄露~

    (依雪在小角落画圈圈,谁叫那么多潜水党,就是不给我冒冒泡,不给我发发话,不给银家攒个月票,唉,太没有爱了,伤心着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 演戏

    雨下了整整两天,朱颜惜也百无聊赖地,待在了王府。

    没有踏出穹王府的朱颜惜,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沸沸扬扬的京都,无不传言,这云绮郡主被人蓄意纵火,险些丧命。猜测纷纷,不少人也将怀疑,投向了朱颜惜。

    当楠娴带着四名婢女走入天穹院,就听到渺渺琴音,声声入耳,琴声柔柔轻缓,可见此刻小姐的心情,是平和的。

    “见过王妃!”四名婢女恭敬福身。

    “起来吧。”朱颜惜依旧一袭白衣,以自己的方式,为父亲守孝。

    目光转向楠娴,柳眉蹙起“楠娴,这是?”

    “小姐,王爷说了,要奴婢挑几个可心的丫鬟,在天穹院作为王妃的一等婢女,协助王妃。”楠娴笑了笑,朝着小姐解释着。

    “哦?”朱颜惜纤纤玉指拂过琴弦,目光,落在了四人身上,嘴角扬起。“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奴婢雨落。”

    “奴婢天玲。”

    “奴婢罗舞。”

    “奴婢盛雪。”

    四个丫鬟恭敬行礼,朱颜惜的目光,落到了名为天玲和盛雪的婢女身上,而后,在楠娴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绕着四人走了一圈,这才停了下来。

    “既然楠娴挑了你们作为本王妃的一等丫鬟,你们的月银什么的,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不过,做得来一等丫鬟,也要担得起一等丫鬟的责任,若是有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触犯了本王妃的容忍限度,后果,不需要本王妃告诉你们吧?”

    “是!”整齐的回话,四人低头回道。

    “自然,这天穹院是王爷院落,你们在身边服侍,也该明白,王爷的忌讳,若是触怒了王爷,本王妃也保不了你们。”朱颜惜扫过四人,果然,这盛雪的丫鬟在听闻此事,眼里的兴奋,倒是雀跃着呢。

    “奴婢必定尽心伺候王妃。”盛雪讨巧地回话,只是,朱颜惜却过多表情和注意力放在盛雪身上,只见她重新落座,而就在此刻,拓跋元穹也下朝归来,墨青色的衣袍,丝丝金线勾勒着麒麟形状的长靴跨入院落的门槛,便看到颜惜笑意浅浅地,对着几个丫鬟说着什么,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俊眉一挑,便走向颜惜。

    盛云最先发现了王爷出现,急忙跪下行礼,其他人也都纷纷行礼,而朱颜惜,却坐在原位,温柔一笑,“王爷今日,回来晚了。”

    “一群聒噪的麻雀念叨了一上午。”拓跋元穹回着颜惜的话语,这才转头冷声“起来吧。”

    婢女们起身立于一旁,不可思议地看着王爷对于王妃如此不守礼节的行为的默认,心下也明白了,这沸沸扬扬的迎娶,不只是表面,王爷对于王妃,是真心的喜欢,若不是如此,王妃如何可以对着王爷不行礼呢。

    “雨落、天玲,你们随我去准备午膳,罗舞、盛雪你们好生伺候着。”楠娴低声嘱咐,便带着罗舞、盛雪福身退下。

    留着天穹院的雨落和天玲,也都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呆着,进退得当。

    拓跋元穹拂过琴弦,拨弄了几声,这才沉下眼眸“颜儿,父皇已经下旨,要云绮明日入府。”

    “为什么?”朱颜惜凝眉,抬眼看着拓跋元穹。

    “前日洁云宫失火,如今京都沸沸扬扬,于你我未必是好事。”拓跋元穹轻叹,抓起颜惜的手,看向颜惜。

    “我不在乎。”朱颜惜皱眉。

    “圣旨已下,颜儿,本王…”

    “王爷,你对云绮郡主,当真无意吗?”朱颜惜打断了拓跋元穹的话语,语气,带着些许颤抖。

    “云绮只是入府作客暂居,颜儿,你多心了。”

    “即便是暂居,三年后,也都是早晚的事情,不是吗?”语音寞寞,朱颜惜抽出了被拓跋元穹握着的手,转过身去。

    只见王爷冷下了脸,没有好脾气的,“都给本王退下!”

    雨落和天玲被冷若冰霜的王爷的怒火所震慑,急忙退下,只是,在院落外,天玲的眼,却也时不时地瞄向院中的王爷和王妃。

    余光所见,王爷竟抱住了王妃,低声细语似轻哄。

    当然,这是天玲所看到的,事实是…

    “人都走了,你还装?”拓跋元穹语气轻扬,自身后圈着朱颜惜,低低笑道。

    “王爷,我发现,你这变脸的速度,其实,比颜惜还要娴熟呢。”朱颜惜取笑着。

    那日,盛云偷偷盯着自己和元穹,且不说元穹的内功深厚能轻而易举察觉,就是这守在暗处的暗卫,也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多亏了盛云,楠娴和吴辰这才对府内新进来的人进行了一一排查,顺带寻出了这天玲,牵出了幕后的云绮,至于她们要玩什么把戏,他们夫妻俩,真不介意将计就计。

    于是,尘阁调出了雨落和罗舞进来,而与此同时,也将这天玲和盛云,故作好运气的使之脱颖而出,如此安排,倒显得合情合理。

    按照朱颜惜和拓跋元穹的说法,这把敌人安置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倒不如放在自己身边来得容易掌控。

    至于雨落和罗舞,一则是以防万一,若颜惜毒发,也能有人照顾,二则,如果有人趁机下手,也有人在身旁护着。

    朱颜惜想了想,也最终决定要雨落和罗舞以这样的姿态出现,毕竟,作为尘阁的护法,若她们都还不够得力,那么,有谁在身旁,也都是于事无补了。

    朱颜惜拍掉了拓跋元穹在腰间的手,恢复正经的神色,“元穹,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对云绮她,究竟是什么态度。”

    朱颜惜垂下眼眸,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问,并不表示自己没有看出来,以拓跋元穹的个性,若不是云绮有些特别,便绝对不会允许云绮之前在宫里,好几次勾着他的手臂。

    只是,现在想想,真是该死的,不喜欢。

    朱颜惜暗暗对自己摇头,自己居然,如此的小肚鸡肠,明明知道,拓跋元穹的心意,却也独占到,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小沙粒。

    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慢慢覆上了红晕。

    “母妃在世的时候,云绮就喜欢粘着本王,她是太后心尖上的人,母妃也早早告诉本王,表面的退让,才是最好的保护色,所以,那段时间里,本王也就由着她缠着了,直到她告诉了本王,母妃的死有蹊跷,再到后来,人人对本王避如蛇蝎,也只有她,依旧如故,甚至于对害怕本王的人,蛮横地一顿顿的板子伺候着…”拓跋元穹唇边泛起冷意,事到如今,这些曾经有的一点点的温暖,只怕,也是虚情假意了。

    朱颜惜闻言,美眸中染上些许朦胧,十岁的云绮,若已经喜欢了元穹,又为何,会对皇贵妃痛下杀手呢?

    见颜惜不语,拓跋元穹皱眉“颜儿不信?”

    “额?”朱颜惜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拓跋元穹误会了,不过,朱颜惜声音细细,嘟囔着“若不是有感觉,如何会被近身。”

    语落,朱颜惜起身,走至不远处的鱼池。

    拓跋元穹眉头一皱,颜儿,似乎生气了?不对,是吃醋了吗?

    吃醋?

    拓跋元穹嘴角上扬,突然觉得,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盯着颜惜的身影,想仔细回味了一下,颜惜的神情话语,眼里笑意点点,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颜儿~”语气里,难掩喜意。

    朱颜惜抬眼,瞪了拓跋元穹一眼,继续别过去,敢情这拓跋元穹现在很是得意啊,既然如此,捉弄下,也不错。

    两颊垂下的发丝,很好掩盖了朱颜惜嘴角的笑意。

    “王爷的身份,即便是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何况是一个和王爷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人呢。”朱颜惜低落地“稍后妾身便搬出天穹院吧,王府别院不少,西苑那边,也是不错。”

    见颜惜的情绪急转而下,拓跋元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地,虽然对于颜儿的醋意有些得意,可是,此时此刻,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眉头拧得和麻花一样,拓跋元穹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脸上的神色,令颜惜忍俊不禁。

    俊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