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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偷心也犯法第6部分阅读

    仅存的理智。

    不,他不能急,得让她享受到身为女人的乐趣,否则他之前的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翩翩双手抓紧床垫,忍住想破口呐喊出的呻吟。这就是属于男人与女人间的游戏吗?为何让她如此的难受?

    当他的魔掌探进她两腿间的幽暗角落时,翩翩猛然惊醒了,她失控的大喊:“不行,快停止……”翩翩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她绝对会完全沉沦,让他予取予求。

    “还要我停止吗?”他轻轻揉搓着她那粉红瓣蕊,舌尖则挑逗着她的肚脐内侧,轻啃细舔,让她因得不到该要的满足而拒绝不了他。

    翩翩发觉体内的血液与欲望都奔腾不休,想激昂出口的叹息全梗在喉间。对,她好像还不够,却不知还要什么?

    自然而然的,她弓起身子,以一种恳求的眼光看着他。

    “别急,我会给你的。”很快地,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再度压上她身时,他已不着片缕,映在翩翩眼中的即是他一身宛如希腊战神的结实身躯。

    翩翩蓦地红透了耳根,她想: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以前她还一味地想当男人,看来差太远了。

    一波波滚汤的激流在她体内翻腾不休,此刻是一种期待,她知道一定还有什么,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还不动作,只是一瞬也不瞬地痴迷地看着她。

    楚云微微下压,让自己的亢奋帖近她的女性禁地,这种接触令她倒抽了口气,却不想逃避。

    他埋首啃啮着她的颈窝,柔声说着:“放轻松,无论什么,一下子就过去了。”温柔的呢喃方落,他已冲刺进入她的c女地,随着缓慢的波动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忘却那种莫名的痛楚。

    直到她耐不住地也向前移动,楚云才松口气的全力冲刺,刚猛且不失温柔的举动,将翩翩带到另一种不可自拔的漩涡中,只能任其载浮载沉、冲高飞低……所有的一切都停顿在彼此失控的呐喊中。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翩翩倚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心底除了满足的喟叹,对他更有股难以言喻的爱意在胸中滋生。

    他是对的,一个女人怎能一辈子以男人自居?除非她尚未找到能真心托付的人。

    “不要问可以吗?”楚云不希望带给翩翩压力。倘若林帼梁要找他碴,翩翩必然有危险,他是不是该送她回东北呢?

    “为什么?”她挺起上半身,疑虑不已。

    “这很重要吗?”他漾着一张不怎么自然的笑容反问。

    “当然,你少骗我了。我知道你似乎在知道我是樱木花盗后很为难,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看得出来。”她据理力争,一点也容不得欺瞒。

    “刚成为我的人,就那么了解我了?”他弯着笑眼,故意忽略她眼中的急促。

    “你别转移我的注意力!”翩翩脸上布满红云,用力敲着项楚云的胸膛。

    他无奈的吟叹了一声,“我送你回去东北海拉山好吗?”

    “什么?用过后就弃如敝屣?”她暴跳起身,蹙紧秀眉,难堪、复杂的情绪同时涌上心间。

    当初他是用尽心思、耍尽花招要留下她,为何在她把一切都献上后,就迫不及待地想将她赶走?

    难道她樱木翩翩难得付出真情,就遇上个爱情大骗子?

    “翩翩,你误会了!我是担心……”他压住她激动的身子,以昂烈的雷吼声喊住她。她可以骂他,却不能误会他的心意。

    “担心什么?”她声调凄楚无依,轻得像是在轻呓。

    “别问那么多,我不会害你的。”

    “你是不会害我,只是想赶我走!”她呐喊着,深幽的眼瞳中波光莹莹。

    “不是的——”他急急咆哮,猛然将她扣进怀中,他绝不能在刚得到她后便失去她,“你知不知道有人想对你不利?甚至已有人决定拿你来……”

    干嘛呀?他为什么跟她说这些,让她烦恼?

    “拿我怎么样?”

    “我们天一亮就回樱花邬,别再问了。”他阴鸷的眼神凝住室内的气氛,不愿再提这些伤神的事。

    “拿我要胁你是吗?”一向迷糊的翩翩,竟突然变得聪明了。

    “翩翩……”一阵惊愕在楚云眼中浮现,他欲语还休。

    “我不走,不要扔下我,我可以独善其身,不会影响你,更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威胁你的筹码。”在翩翩深棕的瞳眸中含带镇定与自信,只要不让她离开他,要她干嘛都成。

    而且她更想瞧瞧是谁看她不顺眼,敢找她麻烦!

    “不可以,你要听话,林帼梁不是好惹的,从现在开始我得全力对付他,不能分心照顾你。”听了她的话,楚云身体紧如弓弦,仿佛将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我不用你照顾,我只要你答应我,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有我的地方就有你,好不好?”

    她那近似恳求的软语,听在项楚云的耳中能不心悸感动吗?

    “唉!也罢。好,我答应你,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有我的地方就有你。”项楚云执起她的手,唇线浮起一道温柔的笑意。

    对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孩儿,他怎能故作无情,又怎能收起早已满载的关心?爱她之心好比金石,坚而不熔。

    “楚云……”翩翩禁不住逸出一声欢欣的叹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连累他,也希望自己能有幸守候他一生。

    项楚云苦恼不已的站在吟书间窗边,对着外边漫舞的麈烟而渐起愁思。只因前天徐庆又捎来了第二封急箴,上面指出:林帼梁已派遣大批官员前来项王府,准备逼他交出翩翩,否则将以王爵窝藏江洋大盗,知法犯法之名逮捕他。

    他一个堂堂三皇子嫡传项王府,居然得受林帼梁的胁迫,这还有天理可言吗?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翩翩受委屈,即使是下地狱、吃牢饭也再所不惜。但令他小安的是翩翩的任性,倘若自己真是被捉入狱,她铁定会因劫狱犯下滔天大罪,这岂不更糟!

    算算时间,该来的人也应该快到了吧?

    为担心翩翩会遇上这些家伙,他已事先麻烦诺安带她出去逛逛市集,也幸而翩翩向来玩心就重,并未意会出他的意图,只希望她回来后千万别怨他。

    “禀王爷,外头有两位自称是东北巡捕之人求见,他们身上都带有林丞相的手谕,所以属下已请他们入厅恭候。”一名小厮必恭必敬地站在屋外传讯。

    “我懂了,你下去吧!”项楚云沉稳的下令。不出他所料,来得还真快!

    “是。”

    待仆人跫音已远,项楚云才蓦然转身,在案上留下一张纸条后,随之进入大厅,他倒要看看林帼梁到底安着什么样的野心。

    穿越几处拱门回廊,不远处便看见站在厅门处的两名陌生男子。想当然耳,他们必然也看见他了。

    “阁下是?”项楚云走近他两,眼神中有着警戒;实因这两名捕快气质出众,体魄亦不弱,可能是东北官方之菁英,也是林帼梁专门为对付他所精挑细选的吧!

    “我们是东北巡捕,特别来此请项王爷至东北一游。”捕快杜卿客气有礼的说道。

    另一人卢方更说:“东北虽不如江南物产富饶,但景致不错,尤其是秋景更为动人,趁秋意正浓,项王爷可来咱们那儿赏枫或对月吟诗都行。”

    “是吗?”楚云冷冷笑说:“可惜我没什么空,公务太忙,有负两位巡捕好意,真是抱歉呀!”

    “王爷不必抱歉,你这一趟是走定了。”杜卿目光微烁,表现出他的倨傲。虽说项楚云一向被人尊称为清明正直,但窝藏盗匪一事可不是开玩笑呀!

    “你们不过是区区捕快,敢押我?”

    楚云坚毅方正的脸形宛若刀凿,鸷猛狂狷地对杜卿二人投以注目礼,那抹孟浪冷硬的气势让杜卿及卢方二人不自觉地打个哆嗦!

    “项……项王爷请别违令,我们手中可是有林丞相的手谕。”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但已无刚到之时的气魄。

    “林丞相虽官拜一品,但是……你认为我还需看他的脸色吗?”

    项楚云一步步趋近他两,将其逼上大厅死角。

    “王……王爷……”

    “如果我不走,你们打算如何?”楚云乘胜逼迫,鹰眸变得无比锋利,光芒直透人心,在他眼中这两个捕快的架式形同虚设,他压根看不在眼底。

    林帼梁,你这个不打自招的家伙,居然为了贡品起了邪念,只是不知涿部这次将进贡哪种物品能引起他的注意,并甘冒大不韪之罪名而强行占有它。

    “林丞相交代搜府,找出樱木花盗。”

    在杜卿示意下,卢方不怎么自然地开了口。

    “你们敢?”项楚云极具男性魅力的脸射出寒芒,两道浓眉耸入云霄,攒起两簇高峰。

    显而易见,他正在强忍着杀人的冲动!

    “我们是不敢。”他两拱手作揖,一副不敢违抗的模样。

    “那么你们又怎么有把握押我回东北,搜我项王府,只凭他的手谕吗?”冷凝的空气僵持在两者之间,那二人登时像个泥人似的杵在当场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犹豫地看着对方。

    “这……如果不是被逼到极点,我们是不该对王爷拿出……”卢方顿了顿,不知如此一来会不会有以下犯上之嫌?

    当初他们可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前来,但当他看见项楚云那股正气凛然的气势后,却举棋不定了。

    他当真有窝藏江洋大盗吗?

    “拿出什么?你们就直说吧!”楚云虽如是说,但全身已呈警戒状态。

    “这是林丞相所交代给我们的皇太后亲赐之扶龙杖,见杖如见人,项楚云,你还不跪下!”杜卿以战栗不休的双手取出置于华丽橡木盒中的扶龙杖。

    “扶龙杖!”

    项楚云怎么忘了?当年林丞相之母与皇太后为幼时挚交,皇太后特颁“扶龙杖”予林府,以巩固林家在朝廷中永不磨灭之势力!

    “项楚云见杖下跪,皇太后千岁千千岁。”他立即跪地拱手接物。

    “王爷,樱木花盗若真在你这里,麻烦你把他交出来吧!否则……”卢方颇感为难。

    “我府中绝无窝藏人犯,倘若你们真要我走这一趟,悉听遵便。”

    他手中仍紧握住那根扶龙杖,即便一万个不愿意,他也不能违令。

    “那么属下冒犯了,王爷请吧!”

    卢方双手接过扶龙杖,单手朝外举提,“门外我们已备快马,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需王爷动身即可。”

    项楚云轻叹摇头,“看来你们已做了万全的准备,更是笃定我非走这趟不可,罢了,那走吧!”

    他甩袖翩然迈步出府,走至大门与总管交代了数句,“转告安郡主,我过几天便回来,请她别担心,还有翩翩……”他沉吟了会儿续道:“府中之事暂时交由你处理,大事等我回府后再办。”

    “王爷……”毕总管急忙喊住他。他人虽老心可不老,刚刚那排场并非请王爷去作客的呀!

    “没事的。”楚云回首轻拍他的肩,随即旋身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他没把握此行是否能再回来,唯一纠葛在他心底的怎么老是翩翩那张含愁带怨的脸蛋呢?

    她会恨他的不告而别吗?

    正如项楚云所料一般,翩翩回府后看见他案上留下的字条,正是暴跳如雷外加心急如焚,他到底是去哪儿了?

    简单的数字仅说明他将出趟远门,也没说明何地何事何因,这教她如何能放宽心等他回来?也由此可见,项楚云早就料到自己会走上这条路,故而预先留下这张字条吧!

    经过翩翩调来府中所有大小仆役查问之下,才知项楚云是被东北衙役捕快带走,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翩翩,拜托你别踱来踱去了,快告诉我这下该怎么是好?”诺安整个脑袋本就空成一片,再加上翩翩急躁的表现,她更是一点儿主意也没了。

    如果睿睿还在,便可多个人想法子呢!偏偏她才刚离去就发生这种事,这下可就更乱了!

    “你别烦,我正在想办法。”翩翩双手交拧,正苦思不出主意。她不能理解,为何楚云会自愿跟两个捕快离开,凭他的官爵是可以拒绝的呀!

    然,更让她心口隐隐作痛的是,不用猜,她也清楚这必和她樱木花盗的身份有关,否则怎会有这种巧合呢?

    还记得那晚,他不停说着要将她送回樱花邬的一幕,是不是在那时候他便知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喔,她实在不愿再想像下去了。

    “我打算回樱花邬一趟。”最后,她下了决定。

    “我也去。”诺安闻言,二话不说的表示着。

    “不行,项王府中已无人主事,你若再离开必会引发纷扰,还是先留下吧!”翩翩好言相劝,沉稳的口气像是发令,让诺安不能拒绝。

    “好吧!若有消息一定得让我知道。”

    “一定会的。”

    翩翩虽已坦白自己的女儿身,但仍是一身男装打扮,只因她不习惯;而楚云亦不想一时半刻就改变她,只要她心中有他,凡事可以慢慢来,他愿给她时间。

    “还有……你若看见了樱木蓝勋……是否能替我……”说到难堪处,诺安有些言不由衷。

    翩翩心领神会地一笑,“放心,我会替你向他问好。”

    继而,她便蹬上快马,呼啸策马离开。

    经过三天的辛苦跋涉,翩翩终于回到了樱花邬。

    她的出现不仅带给邬内每个人兴奋感受,更令所有人感觉出她潜意识里的改变,一种说不出的改变!

    “翩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首先与她打照面的是樱木龙越,数月不见,少个人抬杠耍嘴皮,他还真是想念她。

    “我才刚到。”翩翩快步走进屋内,为自己倒了杯茶,咕噜一口喝个精光。

    唉!连赶三天路,还真快累怀了她!

    “是你?翩翩!”连接后面的布帘被掀开,透出悯儿与兰薇两张错愕的俏脸。

    “没办法,想念你两的厨艺。”她摊摊手,露出最迷人且最蛊惑人心的笑意,虽然她心中早已被项楚云的安危挤得汹涌难抑。

    “什么我两!应该说悯儿才是,我只不过是她身旁的副手兼打杂的。”兰薇自嘲自己的厨艺是一级“菜”!“我的手艺甚至还不及你一半呢!翩翩,真不知是谁好福气能娶到你?”

    她无意的一句话。却招来翩翩颈项、耳根处一阵潮红。这种大大的转变,怎会逃过兰薇那观察入微的双眼!

    “翩翩,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兰薇突如其来的一问,不仅是翩翩错愕,就连悯儿与龙越也睁亮好奇的双眼。

    “我瞒你们什么了!”她死不肯说,只因尚未调整好心情。

    “你恋爱了。”

    霍地,樱木凌澈的磁性嗓音远远地勾起每个人的兴味,他站在门际似笑非笑的唇形更是引来许多人诧异的眼光。

    翩翩恋爱了!这不足为奇,问题是对像是男人抑或是女人?

    “大哥?”翩翩瞠大眼睛,顶着一张殷红的脸却扯不出半个字。

    “他就是项王府的项楚云。”

    凌澈简单的一句话正好击中翩翩的心窍深处,她胸口又是蓦然一震!难道她脸上把这档事写得那么清楚吗?

    不由自主的,她抚了抚自己的脸庞。

    “别摸了,已经鲜红得像只煮熟的虾了。”凌澈轻撇唇角,样子不像是取笑,倒像是喜悦。

    喜悦什么?是她“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不再以男人自居了吗?

    “翩翩,大哥说的可是真的?”龙越第一个露出紧张的神色。老天,翩翩爱上男人了,他是不是该去街上买个爆竹来放放呢?还是去贝尔湖畔办个十来桌酒宴大肆庆祝一番?

    “翩翩,恭喜你了。”悯儿与兰薇也异口同声道。

    “拜托,你们在干嘛?好像我樱木翩翩没人要似的。”她气呼呼地双手叉腰,眼神一黯地大吼。

    “咱们大伙儿都想为你欢呼。”龙越对她挤眉弄眼道。

    “你们先别高兴,她的心上人有难了,否则她玩得乐不思蜀,哪会记得咱们这些兄弟呀!”

    凌澈老是说些一呜惊人的话,不仅冷住了热潮,也慑住翩翩的心;使得她强筑起的坚强面具顿时瓦解,流下黯然之泪。

    “你怎么知道的?”翩翩哑着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