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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7部分阅读

    趟,现在这个金小姐只有你制得住。”然后电话那边也不知道吴东梓说了什么,章鹏又把电话还给费柴,费柴才结果电话‘喂’了一声,吴东梓就说:“你们去‘九歌’先包个房,我马上过来。”

    费柴放下电话,问章鹏:“知道九歌在哪儿吗?小吴让我们在那儿等。”

    章鹏说‘知道。’然后正好四个人打了个的士,一起去了九歌。

    在路上金焰还算老实,可一进了九歌包房,她就露出了本色,只干如下几件事,麦霸,喝酒,劝别人喝酒。多亏章鹏也算是个中老手,要的虽然是烈酒,却搀了很多豆奶,可也有个坏处,就是喝着没酒味,让人越发的喜欢仰脖子倒了。

    就这么熬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吴东梓终于到了。金焰见她一进包间,立刻喊了一声“老公~~~”迎上去抱着着她,对着她的脸颊就是啧啧两口,吴东梓下意识地把头往后一让,一脸埋怨地对费柴等人说:“她怎么喝这么多?”

    第二十章 怎样才能找到值得信任的人

    “嗨~大家好~”周一早晨,金焰穿了一身韩版冬装,满面春光地走进办公室。

    章鹏扭头看见金焰,赶紧一把拉住说:“我的姐姐耶,你可来了,有话跟你说。”

    金焰一把打落他的手说:“别乱喊,把人都喊老了。”

    章鹏却又厚着脸皮贴上来说:“哎呀,真的有话跟你说啊,很重要很很重要的。”

    金焰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好把,说吧说吧。”

    章鹏压低了声音说:“上周五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不?”

    金焰一脸茫然地说:“上周啊,就是喝多了点儿嘛,反正我醒的时候就就和东子在酒店里了。”

    章鹏笑掩嘴笑了一下说:“那你还干什么知道不?”

    金焰摇头说:“嗨,那谁记得住?”

    章鹏说:“你可把我们给整惨了,不过费主任更惨。”

    一提到费柴,金焰顿时紧张起来,放眼往办公室一看,老郑依旧躲在角落里接龙,吴东梓也在做自己的事,唯有钱小安,虽说拿了张报纸,好像是再看,其实也是在偷笑,就急道:“有什么话快说!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章鹏这才说:“其实也没啥啦,你就是大骂男人,把我们都给骂了,后来趴在费主任怀里哭,接着又趴在他腿上哭,还硬拉着人家去开房,人家不去,你就又骂又踢,还大街上往下拉人家裤子拉链儿……”

    金焰一听,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半信半疑地说:“你骗人的吧……呵呵,你肯定是骗我的。”

    章鹏做了手手势说:“我要骗你我是这个。”说完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金焰又愣了一会儿,忽然扭着身子顿着脚说:“哎呀,怎么这样嘛。”

    钱小安见了,干脆放下报纸,趴在桌子上笑了起来,金焰正好没处撒气,上前就很捶了他几拳骂道:“笑个屁啊。”然后又跑到吴东梓旁边摇晃着她问:“我当时是不是那样儿嘛,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

    吴东梓面无表情,甚至连笔都没有放下,冷冰冰地说:“你闲的无聊吗?我可忙的很呢,去忙你的去。”

    金焰一脸哭丧:“哎呀,这么说是真的啦,我怎么就那样儿啊。”

    看吴东梓的口型,似乎说了一个‘切’,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来。金焰回到自己座位上,又发了一会儿愣,顿了一会儿脚,最后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报账单填了,然后又从坤包里拿出上周五消费的,一张张的粘好了。又发了一会儿呆,才慢悠悠地走到吴东梓面前说:“东子,我进去找主任签字,你陪陪我嘛。”

    “自己去。”吴东梓依旧低头忙自己的事情,头都不抬。

    “没人性。”金焰嘀咕着,无可奈何地硬着头皮,敲开了费柴办公室的门。

    费柴表情和平时一样,充满着友善,金焰心里就有点打鼓了。费柴在上签了字,抬头又补充了一句:“你再拿去魏局那儿签一个。”

    金焰点头说:“嗯,我知道了。”顿了一下又问:“那个……费主任,周末我喝醉了……没干什么出格儿的事儿吧。”

    费柴笑道:“没有啊,你一个女孩子,能出格儿到哪儿去啊。你确实喝多了,我们就开了一个房,让小吴陪你住了。”

    “哦哦,这个我知道。”金焰说着,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完全没了影踪。

    费柴似乎猜出了她要说什么,就笑了一下说:“小金啊,其实我俩在有的地方是一样的。都是曾经不被人重视,忽然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捧着你,两下一交集,有些感慨也是正常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指明的差不多了。其实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确实让金焰有很多感触。当她还是一个丑女孩儿的时候,几乎就没人理,可现在,整天身边嗡嗡飞的全是,赶都赶不走,其实骨子里她还是她,几乎没有一丝的改变,不过是换了一张皮,前后的差距居然这么大。对于费柴的经历,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也是多年怀才不遇,才得以大展宏图了,又要面临着各种打磨。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和费柴还真是有相似之处。

    这时费柴又说:“其实我也真是愚笨,也还不适应机关的生活,很多规矩都不懂。比如说吧,当了这么久副主任,居然一直不知道作为这一级的部门干部,其实每年是有几万块的招待费签字权的,可是我前几天居然还为这个发愁,真是杞人忧天,反倒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对于这件事,金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也知道费柴在这件事情上吃了个暗亏,其实魏局到也罢了,他还兼着经支办的主任,想在这里头分一杯羹理所应当,可是让金焰想不通的是,朱亚军是费柴的老同学,而且一向对他关照有加,可是这等常规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要是是忘了,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其实不但金焰一时没想通这事,就连费柴也一直有点迷糊,还是尤倩一语道破天机:“老公,人家以前是你同学,现在可是你上司。”

    是啊,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早已经远去了。

    和金焰闲聊了几句,费柴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且暗暗的又调整了自己对工作以及为人处世的方法,要不怎么说干革命工作就必须时时刻刻的鞭策自己呢?这话是一点也不掺水的。

    魏局这次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原本费柴工作一投入(在别人眼里是得意忘形),虽然只是个副主任,一上来却几乎把魏局给架空了,人家当然不乐意,结果反过来,年底一个团拜就让费柴摔了一跤,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把招待费这块儿的权拿回去了,而自己还为摆脱了一大块繁琐的行政工作而lwen2呢,真是傻到极点了。

    既然你拿了我的权,也不能白拿。费柴毕竟是聪明人,他拿了一张白纸,列出了一个长长的单子,都是经支办的日常工作,然后分门别类的做了选择,又重新写了一张,看了看,觉得很满意。正要交吴东梓进来的时候,金焰进来报账,也就顺便聊了一会儿,等她要走时让她再喊吴东梓进来。

    吴东梓进来后,费柴就把那张纸递给她,并说:“以后,这上面的事情,尽量都请魏局去办。”

    吴东梓接过纸,浏览了一下说:“嗯,记住了。”说完又把纸放回到费柴的办公桌上,真是好记忆力啊。

    吴东梓正要出去,费柴又补充说:“内部了解就可以了,你我知道就行。”

    吴东梓点点头,没说话就出去了。

    见她走了,费柴松了一口气,其实经过了这么多事,费柴也注意到了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即便是吴东梓。虽然吴东梓看上去是一副很可靠的样子,可是可靠,未必就真的对你费柴可靠,而且吴东梓作为一个优秀的业务干部,能在行政领域有所建树,几乎就被提拔为人事科长了,肯定对于机关生存是颇有心得的。可是不管费柴是如何的不相信别人,目前能做的就只能多留个心眼儿,事情也是需要分派下去做的,哪怕是一些极为隐秘的事情。不过费柴毕竟不是笨蛋,从这一周起,他在很多事情上透露消息,都是本着一对一的方式,即有些事除了他自己,就只让一个属下知道,如果日后这个消息泄露了,就证明这个属下是个不能保密的。这样下来,时间一长,谁靠得住谁靠不住,心里自然就有个谱了。

    所以和这件事比起来,金焰的醉酒失态实在是算不上个事儿了,虽然当时确实把他弄的很尴尬。

    不过自从在办公室见了金焰一眼之后,尤倩就会时不时的问:“哎,你们办公室的那个金焰咋样了?”

    费柴就答道:“还能咋样,上班呗。”

    尤倩就会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她可真漂亮。”

    费柴就笑着安稳道:“还不是人造的?而且比你差远了。”

    尤倩白他一眼说:“学会油嘴滑舌了啊。”

    虽然看上去只好像是夫妻间随便聊聊,其实两夫妻心里各有各的话。尤倩毫无疑问是个美人儿,可美人之间和文人之间一样,骨子里都是相轻的,虽说在此之前尤倩见过费柴手机上的照片,可费柴那手机解析度不行,所以也只看了个大概齐,那日在办公室里一见,才着着实实的惊艳了一下。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丈夫的为人她是知道的,而且丈夫选人的时候也实实在在的是选了一个丑妞,但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她总觉得放个美人在办公室里,丈夫现在事业又正春风得意,就总跟放了个定时炸弹一样。

    对于尤倩的心思,费柴不会猜不出来,实际上天下做妻子的心态都差不多,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罢了,所以费柴这段时间也格外的主意,在单位里,除了工作,绝不和金焰多说话,回到家里,只要尤倩不主动提起,也绝对不说单位的事,即便是说了,也尽量不提或者淡化和金焰相关的事,再不就有意的贬低一下金焰外貌,家庭嘛,最重要的是和谐,特别是没必要为一些毫不相关的人,毫不相关的事情破坏这种和谐。

    第二十一章 节前

    通过春节前团拜的事,让费柴增加了不少经验值,而且最终事情解决的也算不错,小金库的年终奖比开始他预计的还翻了一倍,并且人人平等,上至局领导,下至办公室的同事也都是一视同仁,都是两千块,另外局里还有两千块的年终奖和一千块的购物卡,这样算下来,总共也有五千块的收入了,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这要是搁在几个月前,费柴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他入冬了才调回局里,这才干了几个月就拿全年度的全额奖金,可现在他拿着这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抹不开,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实际是他吃了亏的,毕竟他把招待费的最终签字权给让出去了。

    临春节前十天,局机关里既几乎等于放了假,对此局里的要求是:每个处室必须有人看门,关门闭户的毕竟不像话。鉴于这个大环境,费柴当然也不好要求属下还按着平时一样的上下班,而且大家还各有各的事情,首先钱小安家在外地,想早走几天,人之常情不能不答应。金焰在整容前总是相亲失败,现在漂亮了,自然也要借这个时候好好合计着相亲;章鹏虽然没什么事,却是个三脚猫性格,在办公室是坐不住的,不过他有一样好,就是有事的时候一喊就到,不过临近过年了,酒场合比较多,就让他先把车钥匙提前交了。费柴虽然自己会开车,可是他好歹也是个副主任,里里外外的也有应酬,所以干脆一并把车都入了库,去哪儿都打车,反正回来签字报账,魏局虽然还要最后把关,但是这点小事,倒也没有不放行的。

    除去了这三个人,郑如松,吴东梓和费柴本人倒是坚持天天来单位的,只不过费柴在办公室坐不住,上午还好,下午就老有应酬要出去了,所以这么一来,长期坚持在办公室的就只有郑如松和吴东梓了。费柴觉得也没有必要大家都陷在这儿,就对两人说:“每天有个人看门就行了,有事还是回去办事吧。”

    郑如松听了就点点头,之后还是我行我素,到点上班就来,到点下班就走。而吴东梓则直接说了三个字“回家烦!”

    对于这俩人的行为费柴好一段时间不能理解,后来还是章鹏解开了谜底,原来郑如松现在是孤老头儿一个,平时回家也是一个人,在单位上多少还有些人气儿,并且空调电脑都是免费的嘛。

    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费柴更纳闷儿了,从档案上看郑如松是结过婚的啊,怎么就成了孤老头一个了呢?难不成离婚了?章鹏只得又解释说:“这都是老郑头常年在野外工作,一年到头难得回一次家,顾不得照顾家里,他老婆又溺爱儿子,结果儿子去跟人家打架,一刀就把人家给捅死了,捅人的时候才过了十八岁生日,又赶上严打,就给毙了。老婆受了刺激,一病不起,拖了大半年也去了。领导看他实在可怜,这才把他调回来的。

    费柴一下子全明白了,难怪郑如松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什么成绩了,难怪每天都躲在角落里玩接龙,在他那看似冷漠平静之下,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啊。同时他也责怪自己还是不成熟,对自己的属下居然只去了解其业务能力,对个人情况居然毫不知情,或许作为一个技术人员这不是个缺点, 可现在好歹也是个中层干部啊,还继续这样就万万要不得了。

    不过接下来吴东梓的情况就简单多了,主要是家里逼着相亲,为此章鹏还笑着说:“其实她没什么好烦的,她的那些相亲对象才叫郁闷呐。”

    按说这话章鹏说的没错,可费柴还是半开玩笑地批评了他几句:本来嘛,怎么能够这样在背后说自己的同事呢?同事他也觉得,如果自己是吴东梓的相亲对象的话,肯定也会郁闷的。不过自打和章鹏八卦了这一次之后,费柴又把自己的这些属下的个人情况捋了一次,忽然觉得还挺有意思,于是又把局里的人,相关的人都查访了一番,结果某天晚上睡前忽然觉得自己变的很八卦了。

    虽说费柴为了这个项目,没少请客吃饭,也没少求人,可反过来也有不少人来求他,首先就是他的那一帮‘弟子’,市区的不存在采矿问题,可郊县的却都指着这个发展经济呢,虽然费柴早就声明,那地下有什么东西,是亿万年前就注定了的,可是勘测资源有限,就有了时间先后顺序,大家都希望都趁这股政策正风顺的时候把事情办了,免得以后日久生变,因此各郊县相应部门,经常是由副县长,甚至县长带队,借着临近春节之际来局里拜年,虽然前头还有局领导,可他毕竟还是经支办的副主任,主要经办人之一,所以每次也逃不脱被灌酒的命运。虽说费柴在野外的时候也经常喝点酒暖暖身子,可对这些跟打仗似的酒场合却始终适应不起来。

    云山县的代表来的比较晚,直到临过年前三天,才由范一燕副县长领队前来。在别人看来,她和费柴的关系似乎又近一层,而她原本就是个活跃于官场,格外大方的人,一来就抱怨说培训的时候县里忽然有事,连结业典礼也没有参加,而且也没落着和费柴合影,于是大家又哄着立刻合影,结果范一燕真个上前往费柴身上一靠,还一把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也是当时在场的都是相当一级的干部,素质那是相当的高,顿时就都拿出手机来,噼里啪啦的各个角度算是都有了。费柴到底脸嫩,顿时就红的发烧,于是又被大家调侃了一番。

    席间,朱亚军开玩笑说:“你们云山县来的最晚,等以后正式勘测的时候也要往后排排。”

    范一燕一瞪眼睛就说:“凭什么啊,我可是费老师的首席大弟子,那能是一般关系能比的吗?”然后又说:“我不是合计着团拜完了就直接回省城了嘛。”

    可是大家不依不饶,范一燕后半句话不见有人提起,倒是都揪着前面那句‘不是一般关系能比’不放,甚至得出了‘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就结论,看来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喝多的时候,都喜欢拿这些事儿开玩笑。

    云山县团拜完了之后,成员也各自散了,范一燕却又盘桓了两天,不过费柴并不知情,直到范一燕忽然打来一个电话,说是在他家里,正准备请尤倩陪她出去玩,问他批准不批准。费柴虽然觉得有些诧异,却也觉得两个女人出去玩玩也无所谓,毕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