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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82部分阅读

    ,但毕竟手头紧紧的,像这样痛快的逛街购物的时候,毕竟不多。

    逛了下午剩余的时间,张琪依旧兴致勃勃,并且也里外三新了。费柴却落得了一个腰酸背疼,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因为女人逛街似乎是不会累的,但无论多么强壮的男人,一场街逛下來,沒有不累的。

    吃饭的时候张琪说要吃疯狂烤翅,费柴笑着说:“能不能吃点正经东西呀,那个又不好吃。”

    张琪说:“确实不好吃,不过我有次在烤翅店打零工,客人多的时候來不及吃饭,正好又有我的几个同学來店里了,我只能看他们吃,一直馋到现在。”

    费柴说:“行,那咱们就吃这个。”

    两人于是就去了家疯狂烤翅店,费柴是要吃正餐的,就点了一份盖浇饭,原來也只有一小碗,味道也一般,勉强吃了,张琪却鸡翅薯条冰激凌的点了一大堆,吃了一个痛快,还不时的给费柴喂上一两口。

    吃过了晚饭回酒店时,路过一家影院,正好又在上演一部3d的恐怖片,费柴也是多年沒进影院了,张琪对此也很有兴趣,于是就和她一起又去看了一场3d恐怖片,结果一场惊心动魄下來,两人出影院时,已经粘的分不开了。

    原本费柴还问张琪要不要去唱k,张琪说:“你还真的当是在泡我呀,你用不着这么麻烦的。”

    费柴说:“只是想你开心嘛。”

    张琪说:“本來是來陪你的,你却想着让我开心。干爹你真好。”

    费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你又沒欠我什么,不过是喊了我一声干爹,即便是不陪我,也合情合理。”

    张琪也不过就在大街上,踮起脚就在费柴脸颊上一吻说:“那是你的想法。”

    于是两人直接就回了酒店。谁知一进了房间,张琪反而有些扭捏起來了,费柴也觉得有点情绪不对,最后张琪说:“干爹,你能去酒吧喝一杯再回來吗?我好像还沒准备好。”

    费柴说:“我好像也是,那我去了。”于是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酒店的酒吧环境不错,费柴坐了吧台上,点了两杯洋酒,不搀饮料的,酒到时都是口口干,当那辛辣的液体入口时,他感觉舒服些了“我不会就此变成个酒鬼吧。”他自嘲地自言自语。

    见她一个人独自小酌,有几个职业女上前來搭讪,但都被他婉拒了,相比之下目前在房间里‘准备’的那个,要优秀的多呢。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费柴就打道回府,其实这期间他也又过‘落荒而逃’的想法,但是只是个想法。

    回到房间,房里灯光俱灭,张琪还沒睡着,听见门响就说:“干爹吗?别开灯。”

    “哦。”费柴应了一声,抹黑走进去,接着透过窗帘暗淡的光线,看得见张琪靠在床背上的身影,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沒有准好了,不知道该上前去,还是找地方先坐着,正犹豫间又听张琪说:“干爹你先洗个澡呗。”

    费柴就又嗯了一声,摸着黑去洗澡,张琪又问:“你怎么不开灯啊。”

    费柴答道:“你不是不让开灯嘛。”

    张琪嗤嗤地笑着说:“干爹你好萌啊,谁让你洗澡时也不开灯了。”费柴这才把灯开了。

    正洗着,忽然张琪又來敲门,还说:“就咱们两个,你还插什么门?”

    费柴问:“你要上厕所吗?”便问边用浴巾遮了身体打开了门。

    只见张琪穿了见浅色丝质吊带睡衣,这是今天下午才买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大大的眼睛春波流动,倚门微笑这说:“我准备好了,來帮你搓背。”

    费柴说:“……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的……”

    张琪说:“哎呀,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风流才子啊,腼腆的可以,我都这样了,你还推三阻四的。”

    费柴只得讪笑一下,随她來。

    张琪拿了毛巾帮费柴搓背,开始还是搓背,但随后就变成了抚摸,再往后就变成了亲吻,她的手指和唇由上至下的滑过费柴的每一寸肌肤,全然不顾睡衣和头发被水弄湿。费柴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会感冒的。”

    张琪微抬头说:“有空调的,而且……”她说着脱掉了睡衣,傲人火辣的身材顿时一览无遗,费柴顿时热血上头,浑身的阳刚之气也在瞬间释放了出來。张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把费柴推坐到马桶盖上,自己却跪在他身前,伏下头把自己的自尊和技巧全都奉献给了他。

    费柴感觉魂儿都散了,回家这段时间虽说也算夫妻和美,但毕竟赵梅的体质有限,如此的畅快淋漓沒有拘束的感觉已经是有段日子沒有了,这使他不能过久的坚持。

    他抚摸着张琪黑亮的头发,却又因为张琪久久的沒有起來而感到奇怪,于是就温柔的说:“琪琪,地上冷。”

    张琪抬起头,居然有泪水从她脸上滑下來,费柴慌了,忙抱起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或许这件事一开始就错了。”

    张琪摇摇头,在似乎吞咽了什么之后,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迹说:“不是,我是觉得好幸福,你终于肯要我了。”她说着就搂了费柴的脖子,搂的紧紧的,微微的抽泣着。

    费柴扳过她的脸來,试图索吻,带着泪痕的她却忽然又笑了,扭过脸说:“不可以不可以,现在不可以啦。”她说着停止了身体,把胸前的一对饱满递送到他面前说:“先给你这个……”

    这一晚,费柴拥有了超前的冲击力,至少在他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之后,这种力量还是头一次再度出现。

    他们就这样,整整在酒店里缠绵了两天,还彼此起了昵称,他叫她“我的小奶牛”而她叫他“我的打桩机”,两人极尽所能的欢爱,似乎洪荒宇宙之间,就这剩下了这点事一样。张琪还让费柴穿她的衣服,然后拍着手笑着在床上打滚,费柴则会又扑上去‘惩罚’她,然后这一切终有终结的一刻。

    第三天早晨,张琪走了,只留下一封信:干爹,我走了。虽然舍不得但是我怕再待下去就会更加舍不得离开你,老是纠缠不清就不是安慰你,而且会给你带來麻烦了。我走了,不让你送我,你送我又要给我买机票,可你给我买的衣服就花了六七千呢,我记着帐的,我喜欢的是干爹疼爱我的感觉,不是你的钱。我会想你的干爹,我逼你穿过我的衣服,那上面有你的体温,我现在穿着它们,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我爱你干爹,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男人,毕业后我想先去四处旅行一下,然后再去找工作,不过别担心干爹,如果你需要我了,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吻你吻你。我永远是你的琪琪。

    看着信,费柴笑了:又是一笔风流帐啊……真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呢。他自言自语道:既然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

    第二十六章 做了教书匠

    据说凡是伟人,身边总是少不了女人,至于原因有两种说法,一是说伟人实在是太伟大了,当世界上已经沒有什么让他征服的东西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女人了。另外一种说法就是伟人压力大,女人则能减压。费柴觉得后者是正确的分析,因为前者在逻辑上漏洞太多,而后者他有亲身体验,唯一不同的是,他自己算不上是个伟人,只是个邯郸学步的笨蛋而已。

    回到凤城后,他绝口不提考察团的事,而考察团自始至终也沒有來凤城,只有杨阳,在考察结束之后在南泉多停留了一天,主要是为了看望小米,然后又给费柴打了一个电话,只是问了好,就乘机回美国去了。据说赖克曼教授对这次考察的结果非常的不满意,声称早知道如果是一次政治访问,应该让政治家來。

    凤城的人当着费柴的面,也不提凤城的事,只有私交比较多的人才在下面的场合说些宽慰的话,都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官面上又是另一套话。

    杜松梅在考察结束后回到凤城,虽说考察事件过去了,但是她还是保密干事的职位还是留下了,并且按照她的建议,局里又招募了几个精通各类语言的专家,并且签下了五年的服务和保密合同。

    杜松梅先是把披肩长发卷了,后來干脆剪成运动短发,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因为调到地监局,经常要出野外任务呢,其实她除了做陪同,很好去基层站。

    由于费柴出了这件事,尽管暂时也沒看出会有什么后果來,但费柴似乎心灰意懒,这从他的工作上就能看出來,这到不是说他不努力了,事实正相反,他更加忙碌了,但是肩膀上的领导权却一点点的移交给栾云娇,而他更多的是做随性的事。比如他亲自指导绘制了凤城地区监测站的草图,而这原本应该是吴东梓的工作,另外他不惜亲自外出和人洽谈交易,为的就是完成以前做下的承诺,比如李平的进修问題和他女朋友方雅的工作落实情况。原本这些是栾云娇承办的。

    “我只是想啊。”费柴四下这样解释道:“万一上面真要有什么动作,我希望凤城的地监网络依旧能够顺利的建成,而像李平这样的踏实人也不用在苦熬好几年,他是第二次跟着我了,我不能让他们这种人吃亏。

    因为两会还沒有开完,所以费柴地监局长的位置还沒有什么变化,也许两件事根本沒什么联系,是费柴自己过于担心而已,不过厅里的领导确实在这期间也和费柴谈过两次话,态度很和蔼,也沒提什么不愉快的事,正常谈话下來似乎什么也沒有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只是在谈话的最后才像是偶然的提起:省厅培训中心要正式对外招生了,新校已经建好,就是缺授课人才。于是费柴隐隐的觉得自己这次可能要去做教书匠了。

    他把这个担心跟王俊讲了,王俊哈哈大笑着说:“那不如來我这儿吧,我聘你做校长。”

    费柴沒接他的话茬,顺便问了司蕾的情况,王俊说司蕾能力还是有的,干的还不错。

    因为需要像栾云娇传授自己的规划,费柴最近一段时间和栾云娇接触较多,几乎每晚,只要沒有应酬,费柴就会把栾云娇叫到家里,把将來要做的事情一样样的讲给她听。在这点上栾云娇像是个好学生,虽然不是专业人才,到也学的认真,况且若要指挥大局,到也不需要非得是专业人才,一个优秀的行政人才也是可以做的很好的。

    但是无论当晚教授了多少东西,一到十点,费柴就会让栾云娇走人,这其实不是针对她,任何人都是如此,唯一能偶尔例外的就是范一燕,她依旧会晚上摸过來找费柴喝酒,但是结局往往是费柴一个人在书房里忙碌,而范一燕则在客厅里独酌。

    由此,很多人都会费局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整个人就变了,而费柴也确实变了,并且他似乎又染上了一个毛病----‘亢奋’。他总是不由自主的亢奋,总觉得需要女人來为他宣泄。他现在不禁欲,所以知道这不是正常的需求,因此尽量的远离女性,尤其不让女人在他的房间里待的太晚,以免出事。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对秀芝。

    秀芝原本是他的情人,如果他需要女人的话,秀芝当然是第一人选,可费柴刚回來的那天早晨,秀芝照例來给他送早饭,费柴觉得他想要了(其实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亢奋了,才和大波妹张琪疯狂了两天,总得歇口气啊)于是就主动拉了秀芝的手,秀芝却说:“不行呢。”

    费柴就问:“恋爱了?”

    秀芝摇头说:“不方便的日子。”

    于是他一下就沒兴趣,再以后对秀芝居然沒感觉了,就好像秀芝永远都是不方便一样。秀芝开始很不满,以为他又有别的女人了,可是后來发现他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甚至从不留女人在他的房间超过十点,也就放了心,唯一提防的就是山上开鸡场的小冬,但是春季來临,小冬忙着给小鸡做免疫,几乎沒时间下山來。

    杜松梅去省厅开了两次会,后來又去北京开了一次,回來后就对费柴说他去环球地质领奖的事情已经落实了,还拿出了文件,说到时候办好护照去就是,只是有两个条件,一个是所有的携带资料必须经过保密部门的审查,另外就是需要有随员同行,说是为了安全。

    费柴笑道:“资料什么的很少,我就准备一份演讲稿就行了,至于随员,你看着办吧。”

    杜松梅说:“不是我看着办,是部里安排,不过我争取尽量与你同行。”

    费柴说:“那再好不过,好歹也是熟人,路上聊聊天,不寂寞。”

    原本颁奖就安排在四月中旬,可谁知一座死火山的突然爆发打乱了安排,所以环球地质的人都去受灾现场考察了,颁奖仪式不得不延后。好在部里很大方,承诺何时那边准备好了颁奖,这边随时可以出国领奖。

    五月一日,省厅地质学院正式揭牌,各地地监局长也都去祝贺,而此时两会已经开完,各地的人事调整也陆续开始了,而且不单单是调整,而且反腐还打掉了好几个。终于有消息传來,费柴就要调任省地质学院了,开始只是小道消息,后來栾云娇等人也跟费柴通了气,等厅里领导再次和费柴谈话时,这事就成了定局。

    从表面上看,费柴这次属于正常的调动,因为地质学院的成立,需要大量的地质人才,对各地的人员都有影响,除了费柴,也有两三个地方地监局长副局长调任省厅或者学院的,但费柴的级别最高。

    严格的说这次调动仅从行政级别是待遇上,费柴是更进一步了,首先他头上又多了两个衔,一个是省地监厅教育处副处长,据说原本是处长的,但是因为职位不空,原处长尚未退休,所以就先凑合着。另外一个衔就是培训中心主任兼地质学院副校长。这个职位就有些诡异了,因为地质学院就是由省地监厅培训中心和老地质学院合并而成的,合并之后,培训中心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把这个主任职务甩给费柴,不过只是怕看不过眼,给他一顶正职的帽子而已,费柴也算看出來了,身副处长副校长,反正凡是能独占一方有实权的部门,自己绝对就是副职,而且属于说不上话的那种,但各类级别啊福利啊倒是嗖嗖的往上升,甚至还给他弄了个教授嫌,把他逼的说不出话。

    不过费柴此时也豁出脸去了,张开嘴要这要那的,又是妻子的工作调动哦,儿子的转学哦,到了省城的住房安排哦,总之自己都觉得是狮子大开口了,谁知人家一股脑全答应了下來,还说他现在是国际知名的学者了,给予优待是理所当然的。

    费柴又说想再考虑一下,厅里领导也很理解,说:“知道你放心不下凤城的地监网络建设,你就再在那里待一段时间,觉得放心了再回來吧,不过这边的人事手续要先办好,而且先去学员报到了再说。”

    费柴沒辙了,只得屈从,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來说这也是好事,因为教授是很赚钱的,以前当领导,下去讲话都沒人爱听,现在做教授,讲课是要收课时费的,而且一年寒暑两个假期,好日子。于是费柴又想把那些什么副处长啊主任什么的都辞了,专心做教授,却被栾云娇笑他迂,那些职务不过是个空衔,你现在只管讲课和著书立说就好了,自然金钱滚滚來,还不用那么累。

    不过费柴最后还在厅里领导面前推荐了栾云娇做继任,这一点大家达成了共识,费柴也放了心。尽管栾云娇不是专业人才,但是只要她按着费柴留下的规划去做,大体还是不会出什么问題的。

    费柴是个干净利落的人,被省厅领导谈了话之后,立刻就去该去的地方报到了,然后又返回凤城做交接,但由于事情千头万绪,费柴在很多地方又放心不下,所以沒三两个月是弄不完的。

    在这期间,局里上下还管他叫费局,但是有一点明显的,就是找他签字的人越來越少,都转去栾云娇那里了。虽说费柴一直以为自己沒什么官僚习性,但是每当看见昔日的属下拿着文件去栾云娇那里签字时,心中仍然感到空荡荡的。

    第二十七章 安排人事

    朱亚军听说这件事后,也唏嘘不已,找了个时间专门跑來和费柴聊天儿,他一本正经地对费柴说:“你呀,真的自己做不成什么事,必须得有人盯着你,说话你还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