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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204部分阅读

    柴说:“不行,我想到了就得说,不然又被别的事情耽误了,你说吧。”

    沈晴晴说:“其实,我还是想考研。”

    费柴说:“也好,那你想跟哪个教授,我可以帮忙的。”

    沈晴晴说:“费柴教授。”

    费柴一愣,沈晴晴又说:“反正你这一批学生也快出来了,我又不想离开你,就收了我呗。”

    费柴手背搭在脑门上叹道:“我就是担心我还能不能继续带研究生呢,你还往这个枪口上撞。也罢,狡兔三窟,你再想想别的去处,考研就算其中一项吧,一定要考虑考虑多几条去路才行。”

    沈晴晴又应了,费柴才说:“行了,我实在张不开嘴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这儿不用人照顾了。”

    沈晴晴于是就帮费柴把毛巾被盖好了,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两度,这才出门下楼,又在楼梯上遇到了张琪,她提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几瓶饮料,见到沈晴晴就问:“老师怎么样?睡了没?”

    沈晴晴说:“帮他洗了脸,现在睡了,你这是……”

    张琪把塑料袋提起来给她看道:“我买了几瓶果醋,给他醒醒酒。”

    沈晴晴说:“那赶紧去吧,他可能还没睡着。”

    张琪于是就急匆匆的上楼了,沈晴晴叹道:“真是的,同样是跟着出来的,她就命好遇到个情男,我就只遇到个老流氓!”随后又想道:“不过想想,他们之间那种情感默契我还真比不上……”一边想一边回宿舍去了。

    张琪原本就有费柴宿舍的房卡,虽说两人分手了,房卡却一直没还,而沈晴晴做了费柴几年的助理,却也没费柴的房卡,每次来还得按门铃。

    张琪打开房门,才一进门就听见了费柴的鼾声。

    “原来已经睡着了啊。”张琪叹道,放下饮料,又走进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费柴,见他睡的很熟,显然这个时候喊醒他不好,于是就拖过椅子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又脱了鞋,上床默默地靠在费柴的臂弯里也跟着睡了。

    过了好一阵子,费柴被宿醉的头疼从梦中弄醒,觉得手臂有些酸麻,侧脸一看是张琪靠在他的臂弯里,觉得有些想不明白,于是又揉了揉眼睛盯着张琪看,而张琪并没有睡着,她不过是想享受一会儿在费柴臂弯里的温存罢了,见他如此的盯着她看,就笑着说:“干嘛呀,没见过啊。”

    费柴有些糊涂,他抓着头说:“不是,刚才……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啊,又或者是真的?”

    张琪笑着说:“你怎么了?什么梦啊。”

    费柴甩甩头说:“弄不明白了,晕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上京培训

    暑假后,费柴在省城里先滞留了几天,和一些老朋友会了面,然后才回到云山,关了手机,和家人一起渡过了一周最清闲的日子,除了帮助小米跑一跑出国手续之外,和外人的接触就只有网上和秦岚聊聊天而已。

    等小米的手续跑的差不多了,费柴又带着小米回双河镇去拜祭了他的母亲和外公外婆,因为小米这一去,什么时候回国也说不准。他们在双河镇住了三天,其中有一天小冬跑来告密,说看见小米和方玎一起在啤酒街那儿喝酒,费柴笑道:“放心吧,小米已经懂得处理了。”事后也没有问,而小米也没说,费柴于是更加的相信儿子已经长大了。

    从双河镇回来,小米还要去和朋友聚几天,费柴就先行前往北京,因为根据出国的相关规定,他还需要进行三天的出国前培训。其实这种培训的内容猜也猜得到,无非是要遵守保密规则什么的,另外还会隐晦的提醒你:别非法滞留,也就是叛国不会来的。对此费柴更是觉得好笑,因为真正有事的,你再怎么说,人家该逃外的还是要逃外,根本不是培训和教育就能处理好的。

    到机场接费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伟岸,很有阳刚之气,自我介绍说他叫韦浩文,这次将陪着费柴一起出国,主要负责安全问题。费柴觉得他挺像特务的,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是国安部的还是保密局的?结果韦浩文的脸上露出对这两个部门很不屑的样子说:“我现在是地监部的。”

    一路下来,韦浩文虽然也很健谈,但是绝口不谈自己到地监部来之前在哪里工作,费柴一看这位保密意识既然这么强,也就别问什么了吧。

    到了部里的培训中心,费柴见到了杜松梅,这算是遇到熟人了,自然非常亲热,通过介绍才知道,这次出国培训班居然有五十人之多,分了三个队,其中两个是考察团,一个去欧洲,一个美国,费柴和杜松梅还有韦浩文是人数最少的一队。费柴暗笑,那两个队怕也是打着考察的名气出国旅游的吧,不过鉴于这帮人身份都不低,又都是培训班的同学,因此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加上费柴现在的名气,也受了不少的吹捧。

    这次出国领奖,杜松梅争取了费柴的英语翻译。因为费柴的英语口语实在是不怎么样,只能勉强做交流,遇到个美国佬要是某地的口音比较重,他就可能听不懂了。

    杜松梅的英语水平费柴见识过,还真不错,不过让费柴感到意外的是,那个韦浩文看上去像个莽汉,居然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费柴不由得暗叹:“这家伙来地监部之前说不定是哪儿的高级间谍呢,真不知来地监部干嘛,总不会是专门来盯着我的吧,反正我自己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

    后来又听杜松梅悄悄的介绍韦浩文的八卦,这家伙原来是个颇有本事的人,不但军事技术纯熟,而且居然懂得7国的语言,并精通其中的三种,能够流利的对话和书写,这让费柴再次对这个人刮目相看了。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但是这家伙的口紧的很,多余的话是一句也不说的,只有杜松梅从其他渠道打听出了一点,这个家伙来地监部之前服务于一个特别的秘密部门,据说是专门从外逃贪官那里追赃的,因为某些外逃人员获得了当地的合法身份,所以他们的追赃行为多少会采取一些非法手段,因而保密程度远远的高于一般的机构,毕竟这些事暴露出来算得上是丑闻了。

    费柴不知道这些有关韦浩文的情报,杜松梅是从哪里搞来的,不过作为一个经历过风雨的漂亮女人,应该是有些手段的。

    培训的内容和费柴猜的差不多,不过在课堂上大家也都坐的笔直,看上去听的认真,因为据说培训后考试不合格的人,将被取消出国资格。而这类考试,通常都很简单,而且是半公开的开卷的,所以态度就很重要了。不过费柴毕竟是费柴,当某位教员讲着讲着,讲到了所谓的“中情局十诫”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躲到厕所里笑了一阵子,又洗了一把脸,正打算出去,忽然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一扇格栅门打开,韦浩文一边系裤子一边出来也要洗手,费柴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虽说不知道这位以前是哪个部门的,但是为特工无疑,这次他随自己出国,怕多少也是有点监视的意思,这下让他听到自己躲在厕所里笑,恐怕是于自己不利。于是匆匆烘干了手就要走。

    然后韦浩文似乎看出了他心里所想的,也走到他身边来烘手说:“我以前的工作能接触到许多涉密文件的原件和复制件,有些东西却只是听说过,从没亲眼见过,很是遗憾呐。”

    费柴见他的话中其实是有所指的,就试探地问:“那遗憾了怎么办啊。”

    韦浩文说:“那就出来蹲蹲厕所,遗憾遗憾呗。”

    费柴一听,顿时对韦浩文又有了新的人品上的认识,于是和他会心地相视一笑说:“是啊,厕所是个好地方。”

    韦浩文说:“这点我同意,好地方来好风光啊。”

    费柴又笑道:“你说的是女厕所吧。”

    韦浩文听了把手往费柴肩上一搭说:“晚上一起喝酒吧。”

    费柴打开他的手说:“晚上的事晚上说,你手擦干净没有?”

    韦浩文说:“没有。”

    费柴的心里彻底踏实了,无论韦浩文是否真心如此,他的言行至少证明了,他会是一个好旅伴的。

    当晚费柴和韦浩文真的一起去喝酒了。其实培训期间晚上学员之间联络感情,相约喝酒很正常,不但正常,而且还能开和出国的账务一起报了。但是这一晚费柴和韦浩文就俩人去了,连杜松梅也没叫上,而且一喝就是大半夜,两人都微醺了防着大门不走,非要去翻院墙。费柴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岁,但身体素质还不错,近年来又一直坚持太极拳的练习,所以一般的院墙倒也难不住他,可是这也看出差距来了,因为费柴是正宗的翻墙,手足并用,还得提放着围墙上的碎玻璃的刺伤,但是韦浩文只是用了两步助跑,手指轻轻一搭,人就飞过墙去了,看的费柴呆了一呆,心道:武侠片里的飞来飞去肯定是假的了,但是这种飞檐走壁还真有啊。

    韦浩文对费柴也赞了一番说:“老费啊,真行,四十多了身体还不错,而且看手势,练过吧。”

    费柴说:“我一朋友教了我一点太极,我一周勤快了也能练个三四回。”

    韦浩文又赞道:“不错不错,看来你确实是个务实的干部,早几年咱们要是认识,说不定能成为同事呢。”

    费柴说:“算了吧,你以前的行当我铁定是干不下来。”

    韦浩文说:“那可不一定,我们里头也是有很多专家的。”

    费柴说:“我这个专家你们可用不上啊。”

    韦浩文说:“你可别小看你自己,说实话,你是才认识我,我可早就知道你了,前两年南泉大地震的时候你就上了我们的专家名单了。”

    费柴一听就是一激灵,心说:我上你们的那名单干什么?就问:“什么名单?”

    韦浩文也自知失言,忙岔开话题说:“呵呵,老费,翻院墙我们不相上下,宿舍我们都住四楼,这下咱俩比一下爬楼如何?”

    费柴连连摆手说:“你饶了我吧,翻墙我还凑合,爬楼,你是要我的命啊。”

    韦浩文哈哈笑道:“哎呀哎呀,没问题的,就这三四层楼,受过训练的消防队员都是可以做到的,您一个地质专家,翻山越岭的的功夫也挺棒的吧。”说着,也不顾费柴,双足发力,蹭蹭蹭的几下就顺着排水管和旁边的窗沿空调架什么的到了三楼,还找费柴挥了一下手说:“来呀老费,我要赢了哦。”

    费柴摇头说:“我可不陪你疯了,我进去做电梯了。”说完,也就不管韦浩文,径自绕到大堂那儿,坐电梯上楼,回宿舍睡了,却不知韦浩文此时却闯了大祸。

    费柴一觉就睡到了天明,而这一天就是培训的最后一天。费柴早起到基地花园里去练太极拳,结果没看见韦浩文锻炼,也没多想,只是心中暗笑:看来再强的好汉也挡不住酒水啊。

    吃过早饭刚要去上课,却被杜松梅一把拉住问:“昨晚你和韦浩文一起出去的?”

    费柴说:“是啊,一起去喝酒啦。”

    杜松梅又问:“那喝完酒之后呢?”

    费柴说:“当然是回来睡觉啦,怎么了?”

    杜松梅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了!闯祸了呗,韦浩文这次要栽倒女人身上了……真是的,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这么不注意!”

    费柴听了反而笑了出来说:“男人女人的很正常嘛,而且我听韦浩文说他也没结婚嘛,有什么了不起啊。”

    杜松梅说:“你说的轻巧,他没结婚,人家女方该是结了婚的嘛,又都是想当级别的干部,什么影响嘛,而且现在女方不依不饶的,国也说不出了,寻死觅活呢。”

    费柴奇怪地问:“咱们内部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杜松梅说:“昨晚喝多了呗,放着门不走,仗着自己的身手好,爬楼爬到人家女宾的房间里,在后面的事儿,还用我说吗?唉……我真是命苦,好容易落了个带队出国的差事,就摊上这么一位。”

    费柴又问:“那浩文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杜松梅说:“在基地领导办公室受教育呢,你想干嘛?”

    费柴叹道:“还能干嘛?给他做人证呗。”

    第一百零二章 矛盾化解

    再有本事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特别是酒醉微醺的时候,就有可能做出点儿糊涂事。韦浩文虽然醉酒之后依旧保持了身手敏捷,但在判断上还是出了一点小失误,他昨晚翻入的房间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学习班另一位学员的,糟糕的是,还是个半老徐娘。

    这个半老徐娘费柴也是见过的,属于那种已经邵华已逝,但仍想抓住青春风情尾巴的那种女人,说话矫揉造作(自以为拿捏的恰到好处),说话时又喜欢拿胳膊肘顶人(仅限对男子)至于相貌身材嘛……或许年轻的时候不错,现在呢,若是化了妆,换上一身好衣服,在同年龄段里倒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但明显的韦浩文这样阳刚的男子,年龄又比她小的多,若不是有特殊的爱好,是不会拿她下手的。

    不过这女人却是不依不饶的,在基地领导面前总是不停的哭,还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甚至还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女人不依不饶,韦浩文却一句话都不说,连句辩解的话都没有。杜松梅算是他们三个人的出国领队,因此也负有责任,而且也不太相信韦浩文会对这样的女人下手,而且就凭这女人的风马蚤样,就算是韦浩文对着她下手了,那也是她的福气,就她现在这样儿,走在大街上,小伙子都懒得看她。

    其实非但杜松梅这样想,费柴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甚至去基地领导那里做了证,还做了自我批评,都是酒后失德,翻院墙回来的,还要一起比爬楼。基地领导听了哭笑不得,对费柴也批评了几句:说他年纪一把了,职位也不低,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而且这多危险啊。

    费柴立刻爽快地承认了错误,再度做了自我批评,同时为韦浩文求情。那基地领导毕竟也不是他们的直属领导,而且也不愿意在自己的辖下出点什么事情,于是也挺诚恳地对费柴和杜松梅说:“我们的意思是……也都是成年人,大家相互说说,批评批评也就算了,可是女方不干呐……而且老费啊,你那证词也不牢靠,最多只能证明你们喝醉了,爬墙翻窗,后来你就坐电梯去了,韦浩文后来进屋后发生的事情你又没看见?”

    费柴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儿,就提出他和杜松梅分别和韦浩文、还有那个女人见个面,谈谈,看看他翻入窗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基地领导允许了,费柴就见到了韦浩文。

    韦浩文见费柴来看他,很是高兴,也很善谈,但就是绝口不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费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就对韦浩文说:“小韦啊,这可不是小事啊,那女的现在揪着你不放,基地领导也很难办呢。我到不是猎奇,但是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咱们也好想办法对付啊。”

    韦浩文大咧咧地说:“揪着就揪着呗,最好这边把我除名了,我还能回原来的部门去……”

    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费柴只得出来,结果一头撞上杜松梅,同时问对方:说了什么没有?然后又都摇摇头。

    费柴苦笑道:“韦浩文什么都说,就是不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杜松梅也叹道:“我这边也是,只是一直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不想活了。我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就算怎么着了,至于嘛,而且瞧她平常那个马蚤样儿,说不定还爽的不行呢。”

    费柴笑道:“你这就不是处理问题的态度了。”

    杜松梅说:“那我需要什么态度?这马上要培训结束上飞机了,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多耽误啊。”

    费柴正想再说点什么,基地后前的小张正好过来,见到他们就说:“费哥杜姐,马上收拾收拾行李,那些不适合带上飞机的东西都存在我们这儿,回来的时候凭收条取。”

    杜松梅忙到了谢,却看到费柴有些发呆,于是踢了他一小下说:“你又神游到哪儿去了?你那些随身的救生用品肯定有几样也上不了飞机吧,赶紧整理整理,该托运的托运,该寄存的寄存。”

    费柴说:“不用,我就是坐飞机来的,不该带的都没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