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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第49部分阅读

    屑。

    弄懂了炼器之法,大袀就开始亲手尝试起来,他反反复复炼过,没过多久,就能把从铁柱山取回的铁石jg炼成jg铁,再凝炼成一把兵器。

    道家炼器自然和寻常铁匠不同,寻常铁匠是用蛮力击打以除去杂质,是锻炼之法。而道家炼器乃是凝炼法,火焰道术乃灵气所成,自然没有杂质,灵力为道人控制,轻易就可控制火焰灼烧,随心所yu剥离杂物,凝炼成型。

    大袀就在此处自己炼制兵器,慢慢地就熟捻起来,很快就可炼制出一把长剑,到后来更加上自己琢磨的手法,在晶铁长剑中加些花样。

    这些ri子相处,圃羽几人都觉得大袀这妖jg为人宽和,言语儒雅,更有一身神通,大袀也用云中火着实帮了圃羽几人不少忙,所以大袀就要离去之时,圃羽几人立时极为不舍,那先前对大袀颇为冷淡的陌成子也连连出言挽留。

    大袀已炼成了一百把兵器,自然要回大雪山复命,哪会留在此处。见大袀执意要走,陌成子却让大袀稍等片刻,随后就与圃羽几人走到远处低声嘀咕着什么。

    大袀心中诧异,却不怕这几人搞什么诡计,只含笑等几人商量过,又一起走了过来。这时圃羽就道:“到如今也不知阁下名号,可我等早已把阁下当成了好朋友,眼下有个请求,阁下可否把云中火神通传给我们。”

    大袀知这些人不是眼馋自己神通,他们只想用云中火炼器而已,大袀就低头一思量时,圃羽又道:“云中火乃阁下护身之物,我等这请求自然是过分了,不过我们也不会白白让阁下吃亏,这里有件不知从何处流传下来的神物,或许阁下有兴趣。”

    说着圃羽脸sè郑重地取出一只拇指大的玉简来,递给大袀。就见大袀好奇地接过,随意把玩了几下,忽然间大袀脸sè变了变,转眼却又恢复了正常。

    圃羽几人自然不知大袀心中所想,大袀却心中惊诧不已,这玉简中散发出淡淡的灵气,不知为何却是自己独有的混元道法。可是看这只玉简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岁月,无论如何也不是晓梦老道之物,再说晓梦老道虽传了自己混元道法,老道自己却穷其一生也未练成。

    大袀就道:“这又是何物?从何而来?这东西又有何用?”

    这时陌成子就道:“这物件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据他老人家坐化前所说,此物乃天地间极尊者之物,据说记载了至高至妙的炼器之法。实话说,流传下来不知多少年,也无人搞明白这样东西。我知自己更无这样的造化,可在我手中这许多年了,我也不曾与人交换,眼下看来我已没剩多少阳寿了,而这几人都是我至交,我不如换了一样神通给大家,这一世也无憾事了。”

    他这一说,圃羽等人却俱都感动,陌成子哈哈一笑,又道:“咱们修道之人,视生死轮回如常事,你们这样倒让好朋友取笑了。”

    大袀这时只正sè道:“若是如此,那就成交了,我就把云中火传给几位。”

    云中火也算是一样天地所生之物,若是传给别人,须得花费不知多少时ri,若是道行不足,更得花费三年五载。大袀却用天魔合体,只用了两三ri就把云中火分别传给了圃羽几人,圃羽几人见大袀又露了这一手,更觉得大袀深藏不露,俱都敬佩。

    大袀得了玉简,又用储物袋收了自己炼制的兵器,就腾云离了此处,直回了大雪山找白象尊者复命。

    回了大雪山,白象尊者却未现身,大袀就去了东山崖,找了个无人处,取出玉简来用心研究起来。

    这时大袀静下心来,慢慢体会玉简中散发的灵力,那灵气自是自己多年的混元道法没错,可这玉简中的混元之气比自己的法力浑厚不知多少,更有一种浑然天成之意。这时大袀更想起,晓梦老道曾经说过,他的混元道法是从一片古迹残片中参悟得来,眼下再看应该如此没错。

    花费了几ri研究这玉简,却无丝毫进展,可每ri体味下来,愈加觉得这股混元之气有一种绵绵不绝之力,比自己的混元法力浑厚不知多少。这时大袀倒不太在意研究玉简,更心痒难耐,只想把里面的混元之气收为己用。

    大袀思量再三,只想炼器乃是末节小事,自身修为最要紧,就决定收了里面混元之气。大袀就静下心来,缓缓引导玉简中灵气流出,吸入体内。

    那玉简中混元之气就慢慢从玉简中流出,顺着大袀手上经脉向紫府汇聚去,眼看玉简内的混元之气越流越快,一切无碍,却忽然间玉简上光芒一闪,里面突然飞出一团亮光,直直飞入了大袀头顶灵台那方寸之间,再见大袀立时一愣。

    过了片刻,大袀只双眼无神,嘴上默默地嘀咕了许久,这时更露出一脸的惊喜之意。这时大袀已知这玉简却是远古大圣贤互相传递神识记忆之用,刚才这团亮光一钻进大袀脑中,大袀就得到了一份神识,却是一大篇混元炼器之法,而这炼器之法更被那人称为传于尊师太上道祖。

    大袀把刚得的混元炼器之法默默思虑一遍,忽然又想到这玉简中提到这炼器之法传于太上道祖,这太上道祖又是何人?想到这儿,大袀心中一热,这太上道祖只凭这名号也是天道圣人一般的人物,自己得到这玉简可是大有来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卷鼻

    玉简中一开篇就提到了一句,乃是:万物轮转,万般可用。后面又解释道:聚力可化物,五行之力皆可炼化成型。

    这时大袀忽然想起黄鹂侍儿使用的凝冰剑,据说那凝冰剑是由大雪山之主随意炼化了几把,交与山中近侍使用。这么说来,这凝冰剑多半就是由冰谷凝血神功炼化法力成型,正符合玉简所说炼化五行之力的混元炼器之法。

    大袀就在山崖上尝试起来,他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想尽快在大雪山露出头角,好与大雪山的首脑说上话,也好尽快找人救活花无常,仅此而已。

    几ri之后,大袀就离了东山崖,回到冰谷,正好见到白象尊者。大袀就取出兵器复命,也算符合白象尊者的要求。最后大袀却从怀中取出一把水晶般剔透玲珑的长剑来,交给白象尊者道:“这是近几rijg心打造的极冰剑,请尊者看看可能用?”

    白象尊者略有些惊讶地接过长剑,察看了几眼,就点头道:“这极冰剑倒也不错,真是你炼制的?咱们大雪山可极少有会炼器。”

    这极冰剑就是大袀这几ri用体内的玄冰寒气炼化成型,用心炼制而成,也是极坚硬,而且此剑灵气十足,每一剑挥出必有玄冰寒气喷出,一般人不被剑气所伤,也必会慢慢被寒气僵住身形。

    白象尊者这时已十分满意,只道:“好,好,你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你想和我学什么,就说吧。”

    大袀却不提什么要学什么,又取出玉石狐狸,请白象察看。白象尊者接在手中,听大袀这么一说,察看了一番,却也摇摇头道:“我也看不透此物,咱们大雪山若还有人能救他,除非就是公主了。”

    大袀失望的哦了一声,急忙询问如何能向公主请教此事,白象就道:“按咱们大雪山的规矩,只有可向师长询问疑难,师长也不得不为解释说明。”

    大袀就道:“那我想拜公主为师。”

    一旁的妖jg立刻就嘘声一片,弄得大袀一愣,白象尊者却未嘲笑大袀,只正sè道:“想拜公主为师?首先,你得有与我们三位尊者斗法的实力。”

    大袀问道:“请问怎么叫做有与三位尊者斗法的实力?”

    白象尊者就道:“你若能打赢我们,当然就是有实力了,不过若是相差不多,我们也能认可你就是。”

    听了白象这话,大袀轻柔地摸了摸手中玉石狐狸,小心地放入怀中,就傲然道:“放肆,就向尊者请教了。”

    白象尊者立时眼睛一瞪,只道:“好!”

    一旁的众妖都是白象尊者的门下,这时听了,俱都惊叹,更有的出言讥讽大袀自不量力,不过眼见两人当真就要斗法,众妖jg立时远远地散开了,生怕被自己师父误伤了。

    两人站定,大袀也不客气,双手化出凝血鹰爪就向白象抓去,他这一出手,立时就有不少发出哄笑,大袀知道自己凝血鹰爪时ri尚短,自然比不上在场一些白象门下高手。虽如此,大袀却依旧一丝不苟地一招招向白象尊者使出。

    白象只一脸含笑,随手一推一挡就轻轻化去,只道:“你还差得远了。”

    再打片刻,见大袀依旧纠缠,白象有些兴起,大喝一声,一爪就向大袀抓去,这一爪使出立时化作房屋大小,罩住数丈方圆,兼之寒气逼人,众妖jg立时喝了一声好,都想这一爪下去,大袀必是败了。

    大袀见了,立时伸出左掌相迎,只轻易地挡住了白象尊者这一掌。这下不仅众妖jg有些吃惊,就连白象尊者都有些惊讶。这时白象已打得兴起,一爪爪打向大袀,立时如狂风骤雨一般,却见大袀伸掌一一抵住,虽已无还手之力,一时半刻竟无败落之像。

    白象尊者久战不胜,立时狂暴起来,只大吼一声,再见已显出原型,乃是一只巨象,四腿如山,身形如云,只用脚一下下向大袀踩了下去。

    眼见这一下下狂踩,地动山摇,好一会儿才停下,众妖都脸上变sè,只道这鸿天小妖激怒了师父,恐怕已被踩成了肉饼了。

    这时白象慢慢地抬起脚来,众妖一看,就见脚下已空无一人,再看有个小坑,却是把大袀踩进了冰雪之下。众人正疑惑间,就见坚冰之下忽然窜出一个人影,正是鸿天小妖。

    大袀本有极冰护体,也有遁地遁冰之法,这白象虽身强力大,更如何伤得了他,这时纵身而起,手中化出指剑,朝白象一指,shè出太乙金铰剑来,连连朝白象身上打去。

    白象显出原型,体型巨大,哪里躲得开,眼见一下下打在身上,白象尊者虽有护体之术,奈何这太乙金铰剑之力也是极强,立时痛得连连怒吼,差点就被打得破了护体。

    大袀此时正要打得白象心服,忽然只觉得天sè一暗,眼前一道影子闪过,接着就觉得身上一紧,浑身剧痛,骨骼格格做响,接着就昏天黑地地被扔了出去。

    大袀这一下正撞在山石之上,半天也未爬得起来,正是白象使出了卷鼻绝招,一招下去就分出了输赢。大袀早知白象的绝招,虽有提防,不过这招实在太快又极凶猛,还是未来得及躲避。

    这时白象已化回人形,眼见大袀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身,走了回来。大袀自是认输,又道:“多谢师父手下留情,过几ri再向师父请教。”

    白象只摆摆手,腾云而去。这时在场众妖立时都惊叹起来,这些妖jg也俱是大雪山中有见识有来历有本事的妖jg,都知刚才这场斗法,这鸿天小妖只略处下风而已,有心细的妖jg都看出白象在踩踏鸿天小妖之后,那只脚似乎已被什么东西硌伤,而鸿天小妖那几道金光再多打一会儿,师父只怕当众就要坏事。

    大袀这时只闷声不响地翻越山崖而去,过了南山谷,进了东山谷。在东山崖下,大袀运了法力,好一会儿之后就吐出一口瘀血,他刚才被白象长鼻卷住,这一下却是伤得不轻,若是白象尽了全力,恐怕更糟。

    大袀疗伤过,脚下又运出火焰之力,踏着冰雪登上山崖,直奔山崖绝顶处,只绕着山崖巡视了,又在山崖绝顶起来。

    过了几ri,大袀再绕着东山崖找了一圈,总算找到一株蓝sè小草,已长了三叶,大袀就守在那里,又等了几ri,待蓝sè小草生出五片叶子,就采下,赶向东山谷的小木屋处。

    在木屋前把蓝sè小草交给黄鹂侍儿,大袀望了几眼木屋,才皱眉离去,大袀这时更好奇这公主是何等人物,竟要打败三位尊者才能拜她为师,而且提起公主大雪山上下都忌讳极深,更让大袀觉得高深莫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崖下深谷

    再想到白象尊者卷鼻的厉害,大袀心中苦笑一声,只苦闷地低头沉思。低着头没走出几步,却听有女子轻笑道:“呦,你就是鸿天小妖吗?”

    大袀抬起头一看,就见眼前一个持剑侍女正含笑看向自己,这女子生得清秀,长发飘飘,虽算不得美艳,可眉眼之间却有股说不出的聪慧。那女子见大袀发呆,又笑道:“听说你想拜公主为师?”

    大袀就道:“是啊。”

    女子又低声笑道:“听说你打不过白象尊者,我可以告诉你怎么能打败他。”

    大袀立时有些惊讶,只想这持剑侍女自己也不认得,怎么要帮自己,见大袀有些迟疑,持剑侍女就道:“我是公主身边的侍女,和黄鹂是姐妹,你是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特意前来帮你,你不感谢我吗?”

    大袀就道:“多谢你了。”

    持剑侍女呵呵一笑,说道:“那好,你跟我走吧。”

    大袀嗯了一声,就跟在这持剑侍女身后,一路上也不多问,只闷头不语。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东山崖,持剑侍女摸出两把短剑,插进山崖冰雪中一下下爬了上去。大袀却运起凝血鹰爪,爬在身后。

    爬了没多高,又打横攀爬,就转到了山崖东侧,在一个凹进去的地方站稳了,持剑侍女取出一股绳子,说道:“你下去看看,下面可有什么,回来告诉我。”

    见大袀略有犹豫,持剑侍女又道:“你小心些,见到奇怪的东西马上回来,你帮了我这次,我就告诉你白象尊者的弱点。”

    大袀只点点头,见持剑侍女把绳子固定好,大袀就顺着绳子坠了下去。这山崖下面却是悬空,大袀无处落脚,只得用力抓住绳子,而绳子虽结识,可山崖下面寒风呼啸,大袀只被吹得左摇右摆。

    持剑侍女顺下绳索,把大袀慢慢放下,只是这下面乃是黝黑的深谷,等持剑侍女把绳子都放到了头,大袀依旧悬在半空中,大袀运足目力,也看不到山谷中景物。

    这时持剑侍女就道:“鸿天小妖,下面可深?能腾得云吗?”

    大袀只回道:“还深的很,下面有什么?”

    持剑侍女似乎想了想,说道:“下面就是黑风谷,我听说下面可有极厉害的法宝,据说是当年托塔罗汉被咱们大雪山的明王打下去的,要是能找到,还愁打不过白象尊者吗?”

    大袀心中不由得暗笑,若是真有宝贝,这么多年了,还轮到自己去取?这女子是怕自己不愿冒险下去打探而已。

    大袀这时又道:“这里寒气极重,腾不得云,若是下面也不能腾云,我可怎么回去?”

    持剑侍女却道:“没事的,你要是上不了,我就找人救你上来。”

    大袀这时只想这女子既是黄鹂侍儿的姐妹,自己帮一下她也好,大袀就朝下面张望,这时忽然听得女子惊叫道:“不好,绳子掉下去了。”

    大袀立时觉得身子下坠,果然连绳索也掉了下去,大袀只暗想,莫不是这女子故意的?来不及再想,大袀急忙运起轻身之法,再运起风雷之力,勉强稳住下坠之力,向深谷中飘落。

    眼看快掉落山谷中,这时下面吹来一股腥风,立时脑中昏沉,大袀觉察不妙,急忙伸掌一推,只见手中喷出一股玄冰寒气,化作一根数丈长的冰柱,直插进了山谷中,大袀则飘然立在冰柱之上,朝下面看去。

    这时已看得真切,只见下面尽是不知名的草木,有不少毒蝎毒虫受惊爬窜。忽然间,就见蹦出一只斑纹蛤蟆,这蛤蟆叫声震天响,叫了几声,再见那些毒虫都震得翻了,那蛤蟆跳过去,就一一吞落进肚。

    这蛤蟆叫过,只听上面那女子高兴地叫道:“鸿天小妖,你可看见了一只毒蛤蟆,你小心点杀了它,取回它的尸身,我肯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

    大袀暗暗一笑,只装傻道:“你不是说下面有托塔罗汉的法宝吗?我怎么找不到?”

    持剑侍女在上面大叫道:“或许有的,可山谷这么大,你找得到吗?还是先杀一只蛤蟆立刻回来吧,我可告诉你,下面还有比蛤蟆更厉害得多的毒物,你可别走乱。”

    这时大袀只手指一弹,那只蛤蟆立时被打翻了,不再动弹,大袀把蛤蟆放入随身皮囊,却露出一丝坏笑,只凄惨地叫了一声。果然那持剑侍女立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