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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第52部分阅读

用冰谷凝血神功shè出银针,一开始只可掌控一只银针,到后来法力运用越加纯熟,便可同时shè出数只银针,只是准头却不够,也只等随时ri慢慢练习了。

    大袀正练得痴迷,这一ri却有雪山侍卫找来,只道:“鸿天公子,明王要见你,已等了你多ri。”

    既是大鹏明王召见,大袀只得立刻离了此处,回了东山谷。

    走到小木屋附近,大袀本想推门而入,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人正打量自己,大袀急忙转身一看,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正背向自己,站在不远处,似乎在观望天sè。

    尽管没见到此人面孔,大袀也立时觉得此人有一股藐视众生的孤傲,有让人见而生畏的气魄,他再一仔细打量,更觉得此人道行法力俱都深不可测。

    大袀就走过去,拱手施礼道:“在下见过明王。”

    那中年人霍然转身,双目一瞪,立时发出逼人的寒光,大袀心中一惊,却脸sè不变,只又拱了拱手。

    中年人一言不发,忽然一拳击出,拳风烈烈,直罩住大袀全身上下,大袀吓了一跳,急忙运转法力,同时全力一拳击出。两拳劲力相交,立时响起剧烈爆裂声,气浪翻滚,大袀只觉得大力袭来,胸中一滞,更连退了两步,才站稳身形。

    大袀心中惊骇,中年人却忽然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年轻人胆识过人,又有本事。我就是大鹏明王,孔雀侄女说是你治好了我的寒毒,我特意就要见见你,也要谢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大袀微微一笑,只道:“我来大雪山后,学了冰谷凝血神功,已是雪山弟子,孔雀公主又是好友,明王则是长辈,于情于理小子都该尽力帮公主治好明王的伤,却不用再要什么。”

    大鹏明王只道:“既是我雪山弟子,立此大功,原该嘉奖,再说我既已答应传你两样神通,你只学了一样,明王我言出必行,另一样你要学什么,就说吧。”

    大袀正犹豫不知要学什么,这时孔雀公主却从木屋中走出来,对两人笑道:“叔父,你们两个不如进屋来,咱们坐下说话。”

    大鹏明王却极听从孔雀公主言语,三人一同进了木屋,围圆桌坐下,就听孔雀公主对大袀说道:“我叔父神通广大,诸多法术,其中最得意就是逍遥游和北冥手劲,刚才你们对拳,我叔父没伤到你吧。”

    大袀自然听出孔雀公主言下是指点自己,要自己学逍遥游和北冥手劲,大袀正要开口,却听大鹏明王笑道:“不忙,你把我最得意的冰谷凝血神功都学去了,与其教你一样神通,不如送你一样比神通好千百倍的宝贝,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袀听了,只想比神通好千百倍的宝贝,自然是法宝了,那样自然更好,大袀就问道:“不知是什么宝贝,若是雪山镇山之宝,或是护身宝器,在下可不敢当。”

    大鹏明王只悠悠地道:“这宝贝倒真是我大雪山至宝,不过你也当得,你也必是喜欢。”

    眼见大鹏明王说着更看了孔雀公主一眼,这时孔雀公主脸sè一红,忽然脸sè一正,说道:“叔父别再胡言乱语了,咱们大雪山哪来什么宝贝,都是凡物。对了,听说魔天大王已到了,等你了多时,叔父还不快去?还在这里唠叨什么?”

    眼见孔雀公主脸sè有些不悦,大鹏明王只哈哈一笑,起身走了。大袀这时想起修炼暗器时遇到的一些疑惑之处,这时就提出来,向孔雀公主请教。孔雀公主有的知晓,只解释给大袀听了,有些却也不知。

    两人再聊片刻,眼下孔雀公主似乎有些心事,不爱开口,大袀就告辞离去。

    出了木屋,就见几个持剑侍女已等着大袀,这时就道:“明王说了,那边新搭了个木屋,请你暂住,省得你乱跑,一时总找不到你。”

    大袀顺着侍女手指一看,就见果然在不远处正有一间新搭的木屋。大袀被几个侍女请过去,就见这木屋虽小,可也jg致。进到里面,就见铺设jg美,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大袀本不在乎这些外物,可既然有居所也不必再上东山崖受苦,就在木屋外继续修炼起银针来。

    这样过了几ri,每ri里孔雀公主却都派人来请,有时随意与大袀闲聊,有时则取出琴来为大袀弹奏。孔雀公主自是琴中高手,琴声比尘世中人好得太多,大袀更是从来未曾有闲心听这个,自然极为受用。

    这一ri,大袀刚练了几下暗器,就见有人来访,却是好久未见的白象尊者。大袀惊讶之下急忙迎进屋中,两人临窗坐了,白象尊者就道:“兄弟,这些ri子,你与公主相处多ri,你觉得公主为人如何?”

    大袀不知对方何意,就道:“公主为人和善,聪慧过人,小子向来敬重。”

    白象尊者一笑,又道:“公主容貌如何?本事又如何?”

    大袀只道:“自然都是极佳。”

    白象就说道:“这就好,看来你是对公主大为倾心了,我受大鹏兄长所托,就是来向你提亲的,你既然允了,再好不过。”

    大袀一听,已惊得呆了,只道:“慢,慢着,我还有话说。”

    第一百九十六章 孔雀求婚

    大袀这时更想起大鹏明王说送自己一样宝贝,原来是指把公主许配给自己,还有那些持剑侍女对自己一口一个公子,恐怕众人早已心知肚明。

    大袀说道:“在下可从来没说愿意与公主成亲的话,小子一心修行,真是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

    白象就道:“你既认为公主样样都好,难道你不喜欢公主,还是你觉得公主配不上你小子?我可告诉你小子,天下喜欢公主的不知有多少。”

    大袀实在不知如何解释,这男女之间是否喜欢,可是极难说清的事,眼下看来与白象恐怕也是极难说明白。

    见大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白象怒喝一声,就甩手走了。大袀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时却取出玉石狐狸,只想花无常为自己化为玉石,自己再结新欢如何对得起她,何况还有个苦苦等自己的红钗,再说自己对孔雀公主却从未想过男女之事。

    白象来过后,没过两日,没想到黄雀侍儿就找上门来,黄雀侍儿屈膝施礼,说道:“公子,黄雀听说你拒绝了白象的提亲,可有此事?”

    大袀不由得皱眉道:“我也不是什么公子,你还叫我鸿天小妖好了,我对公主只有仰慕之心,却无男女情意,再说小子无名无姓,实在不敢高攀。”

    黄雀侍儿只悠悠地道:“鸿天小妖,你这个呆子,你可知道我其实早就爱上了你。”

    大袀不由得一阵尴尬,却听黄雀侍儿又道:“你自然不知道,自从摩天岭回来,公主的心中就早有了你这个人,她嘴上虽不说,可我们情同姐妹,我哪看不出她的心思,她每日请你过去聊天。为你弹琴,你可知就算大鹏明王也没听她谈弹过几次。”

    大袀只有叹气,黄雀又道:“你直言拒绝了白象尊者,你可知公主有多伤心,我劝你想想清楚,你若执迷不悟,别说公主,我黄雀也恨你一辈子。”

    说着黄雀侍儿转身夺门而出,只剩下大袀站在原地,已是呆愣愣一脸无奈。

    这两人来过也就罢了。没想到黄雀侍儿转身刚走没多久,大袀还没回过味来,秃鹰尊者就推门而入。

    两人相见,秃鹰尊者就道:“鸿天小妖,恐怕你一直没忘了摩天岭的事吧,那回要把你逼出大雪山就是我的主意,你怪我就是,与公主无关。”

    大袀却笑笑,只道:“这事我已与公主说得清清楚楚。若是我,我也会把来历不明的人清除出去,我鸿天小妖绝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秃鹰尊者就道:“那就好,那我问你。你可讨厌公主?”

    大袀只道:“公主国色天香,聪慧过人,性情温柔,善解人意。只是我一心修行,不想再招惹男女情事。”

    秃鹰尊者眼睛一眯,说道:“好。你说了个再字,想来你还有别的女人,怎么公主比不上她?再说,你娶了公主,你可知有多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大袀暗叹,这秃鹰尊者却是个精细的人物,大袀只摇摇头,却已不愿再说。

    秃鹰尊者又道:“你好好想想吧,明王数年之前就已逼迫公主务必早为大雪山延续香火,不然公主也不会违心去摩天岭招婿。眼下公主对你动情,你若答应了婚事,其实利己利人,何苦固执呢?”

    这秃鹰尊者说了这些话,便不再多说。眼见秃鹰尊者也告辞离去,大袀只想大鹏明王和公主此时必然也知晓了自己拒绝婚事,看样自己在大雪山恐怕已是呆不下去了,不如就此脱身吧。

    大袀再不犹豫,这时就离了居所,只是没料到木屋之外已有持剑侍女看着,见大袀出来,都施礼道:“公子要到何处去?明王说这两日就要随时见你,请你不要远走。”

    大袀点点头,只说随意走走,他走了几步,就忽然脚下一点,踏起云来,腾云而起,眼见下面几个持剑侍女都惊叫起来,大袀呵呵一笑,就要就此腾云离去,这时却听有人喊道:“鸿天小妖,公主说了,临别之际,请你过去一叙。”

    大袀听了,心中一叹,只想好聪慧伶俐的女子,早已猜到自己要走,她想必是有话要说,就再见一面也好。

    大袀就落下云来,就见喊叫那人却是黄鹂侍儿,已在等着自己。

    进到公主居住之处,孔雀公主脸色微红,摆摆手让别人出去,只悠悠地说道:“小女子深居闺阁,也知天下之事,那一年就听人说起一位道人,这人出入镇妖塔救出受苦众妖,后来打穿天宫云盾为天下造福,此人真是大英雄大豪杰,小女子听说这人叫做大袀道人,自此铭记在心,仰慕日久。”

    说着孔雀公主看向大袀,抿嘴不语。大袀只见眼前女子已是满眼的深情,更哪不知她的心意,也知大鹏明王神通广大,想必人家已打听出了自己的来历。大袀只得苦笑一声,说道:“公主海涵,小子就是大袀。”

    两人这时却一时无语,顿时有些尴尬起来,过了片刻,孔雀公主只道:“你一定要走的吗?”

    大袀自然听出此话自有话外之音,那不仅是在出言挽留,而是在说两人之间的事。大袀知道凭公主身份,她一个女子这么主动说出口已是极为难得,若是直接拒绝,只怕就伤了这女子的心。

    大袀这时就取出了玉石狐狸,只略说了往事,最后只道:“若此时再结新欢,如何对得起这为自己丧命的女子,公主好意,大袀只有下辈子偿还了。”

    说着大袀一拱手,转身就离了木屋,他匆匆走出,立时腾云而起,外面几个持剑侍女都是一惊,却见大袀已踏着云雾飞出东山谷而去。

    大袀不管不顾,飞出大雪山地界,就立在云头叹了口气,这时想着自己日后打算,就在云上沉思起来。

    他正暗自琢磨,忽然间就见天地为之一暗,不知出了何事,大袀大惊之下,急忙抬头一看,这时却见天上显出一张血盆大口,直把整个天都遮了去。

    大袀惊骇得怒吼一声,急忙踏云飞遁,可那血盆大口一张一合之间,笼罩天地,大袀哪还跑得掉,只觉得四周一暗,腥风扑面,就被困在了黑暗之中,接着更觉得一股香甜之气弥漫,立时全身酥软,昏昏欲睡。

    第一百九十七章 洞房

    昏昏沉沉之中,大袀就觉得自己被绑了起来,被堵住口鼻,再被困在什么东西里面,不能见物。

    过了好一会儿,大袀清醒了一些,觉察自己似乎被人拎来拎去。过了一会儿,远远地就听有个张狂的男子声音道:“小公主,喜事!那小子被我一劝,已经答应了婚事。”

    远处似乎是孔雀公主的声音道:“黄狮叔叔,你没强迫人家吧。”

    男子笑道:“怎么会,那小子只一直担心与你成亲后就被束缚在大雪山,我们答应他可随时离开,他顾虑一消自然就答应了。”

    大袀隐约听在耳中,这时就想,早听说大雪山三尊者之首的黄狮老魔,曾一口吞下十万天兵,吞下自己的就是他吧,看来他是想强迫自己与公主成亲,这真是荒唐透顶。

    过了一会儿,大袀只觉得又有些昏昏沉沉,似乎有人打开什么东西,时不时地查看自己,有一次还听有个女子说道:“他似乎醒了,快拿汤来喂他一些。”

    大袀被人喂下汤药,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天,渐渐就清醒了起来,他想起前些日的事情,想起自己被人拿住,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大袀这时活动下手脚,却是浑身酸软,连法力也无法聚集,再运目去看,也看不见什么,似乎自己被困在什么法宝中。

    大袀知道黄狮老魔其实并无恶意,只心中苦笑,过了一会儿,忽然就听似乎黄狮老魔粗狂的声音说道:“已经要拜堂了,快给他喂药,然后弄到洞房去。”

    喂药?大袀实在是无话可说,只琢磨此事太也荒唐,自己不可再任其摆布。这时似乎法宝被人打开。已被放了出来,大袀急忙闭眼装作昏迷不醒,就觉得被人扶住坐下,接着果然有人给自己喂下东西。

    大袀心中明白,只把药物含在口中,却不咽下。接着就有人搬动自己,显然是想收入法宝中,眼见就要蒙混过关,就听黄狮老魔喊了声慢,接着大袀就觉得有人一捏自己下颌。口中不知什么药物竟被灌了下去。

    只听得黄狮老魔笑道:“小子,我一世英雄,行走天下,你这点小伎俩别想就瞒过我。”

    大袀这时气往上涌,破口怒骂道:“无耻卑鄙小人,肮脏龌龊的家伙,什么狗屁英雄。”

    只是大袀身上酸软无力,骂出来也声音微弱,黄狮老魔却听见了。只笑道:“任凭你骂,就算再难听的话也不是没听过,你小子以后多半还得感谢我呢。”

    大袀再想多说,奈何就觉眼前一黑。又被装进法宝中,这时大袀神志却清醒,只觉得四周禁锢法力,隔断光影。入手软绵,似乎是布袋一类的法宝。

    大袀又觉得有人背起自己,似乎就是黄雀侍儿的声音说道:“若被公主知道了。恐骂死我了。”

    黄狮老魔笑道:“公主日后只有谢你,再说这事是明王决定的,怕什么,快跟我走吧。”

    随后,就觉得果然走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传来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黄狮老魔只低声道:“快去,快去吧。”

    黄雀侍儿唯唯诺诺地道:“是……那我这就进去了。”

    就觉得黄雀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似乎推开房门,却忽然有人说道:“谁,谁啊。”

    黄雀侍儿似乎吓坏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我,公主,你怎么这么快就在这里了?”

    孔雀公主低声道:“傻丫头,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和夫婿拜堂的时候你去了哪里?你怎么又这个时候又来了?”

    黄雀侍儿急忙道:“我只是放心不下公主,那我这就走了。”

    孔雀公主忽然又道:“我好几天没见到大袀道人,叔父说这是道人家的规矩,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瞒着我搞什么鬼。”

    黄雀侍儿急忙道:“怎么会,我走了,一会儿新郎就来了,我可不能再陪公主。”

    黄雀侍儿说着急忙转身,退出门去。大袀在里面听了,只暗暗摇头,却无可奈何,只想等自己迟早见到公主,把事情说明就是。这时就听黄雀侍儿和黄狮老魔走远了些,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有人过来,好几个人嘀嘀咕咕好一会儿。

    又等了好一阵儿,只听有人道:“公主被明王叫出去了,咱们快动手。”

    大袀就觉得有人再拎起自己,接着有人打开法宝放出自己,大袀刚一睁眼,就闻到一股甜香,接着立时又昏昏沉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有人低声细语地叫道:“夫君,夫君?”

    大袀这时迷迷糊糊,却也觉得有人低头看着自己,同时一股香甜气入鼻。大袀闻到香气,却胸腹中一热,头脑一浑,忽然间浑身燥热难耐。

    过了片刻,隐隐约约间似乎传来女子喘息的声音,那女子在自己身边辗转反侧,散发出勾人心魂的女子体香。

    不知为何,大袀此时头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全身燥热难耐,脑中只剩下了男女之事。他浑浑噩噩就把身旁的女子拉过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