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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第1部分阅读

    作品:断珠蕊

    作者:清·慈溪居士

    正文

    第一回  仙鸟衔参坠丹炉  道长狂情催玉户

    诗云:

    太阳真火炼尘埃,绿柳娇木欲化友;

    朗朗乾坤光灿灿,万般腾挪祸福来。

    漫道荷香来曲院,轻雷细雨姑开怀;

    红尘孽缘既已定,乖巧难测天自裁。

    话说大辽国圣亲之母萧太后之一段秘史。

    纵观古今历朝历代,先有吕氏纂权,再有则天乱政,虽喧嚣显赫一时,然生前死后骂名不绝,唯萧太后独留美名,何哉,大约有些缘故,且容细表。

    太后小名楚娆,幼时居中京道灵何弘政县,家傍石矶山而居,乃是个幽静地方。石矶山四面远近虽有些村寨,较那居民稠密,城郭繁华之处,别有一种明秀幽雅气象。因此便招至若许炼丹养气之阴阳道主,他等乃于石矶山腰乾元紫光洞住下,据八卦之象,建造炉冶之所,经年锻炼。

    内中有一道长自名不凡,又号金龟子。不凡道长生得骨格清奇,自有一番仙风鹤骨,他自三十岁上山结炉至今,已有整整一个花甲矣!不凡道长只欲炼得仙丹,服之化却俗骨飘然飞升而去。

    一日,不凡道长率众徒儿正在炼丹,只见八卦炉内热浪袅袅,液浆滚滚。乃丹药将成之关键时刻,不凡道长颔了双目,喃喃道:“无量天尊,太上老君,赐弟子福禄罢!”

    且说不凡道长正在祈祷,却听得“扑楞楞”一阵异响,一徒儿惊道:“师傅且看空中!”

    不凡道长睁眼举头翘望。只见云汉中一对大鸟儿迭在一起,扑扇双翅,艰难飞行。不凡道长惊忖:“真是大鸟!翅恐有三尺长罢,只是不解为何那般相迭。又似乏力,又似受伤。也罢,它乃天宫子民,我乃人间浊物。自是无从解得。”

    不凡道长喏一声,嘱咐众徒弟不可乱了心志,专心致志炼丹才是正事,众人埋头干事,不题。

    却说那对大鸟恁般奇怪,竟突地自高处垂落,直望八卦炉投来,说时迟,那时快,这对大鸟“扑”地坠于沸浆翻滚之炉中,众人惊得错愕结舌,却又见炉中冒起一股青烟。冲天而去,阵阵肉香味泌人鼻息,不凡道长细观,哪里还有大鸟踪影,俱已化烟成灰矣,不凡双手合十连呼罪过,有徒儿道:“师傅,只怕天老爷为你的诚意感动了罢,或令这对大鸟白天宫衔灵珠来投,也未可知哩!”

    不凡听得暗色已动,喜孜孜的,且道:“若天撮合,待我飞升成仙,贫道自当面谢元始天尊合有关仙班。”

    花开两枝。又说石矶山昆鹏村最近搬来一户人家,家主姓韩,号闲山居士。

    名宗义,字朋德,年将花甲,夫人早故,育有一女,名幽娟,年方二八,生得琼鲜玉润,聪明文静,体态风流。婀娜多姿。女有一仆,名唤珠莲,年方十四。

    这韩老爷原籍乃上京道临滇府人氏,亦是个朝中元老,近日告退。因慕石矾山玉润珠肥,山清水秀。便举家移迁,以娱桑榆晚景。孰料事与愿违,移居约有两载,韩公忽染重病,幽娟侍奉左右,虽经百方调治,总未痊愈。此等烦心琐事,暂且按下不题。

    又说,乾元紫光洞之不凡道长,自那日炼得灵丹之后,乃逐日服用,一晚得梦,只见碧空霞波弥漫,空中浮出救苦救雄之观音娘娘之莲花宝座,独不见娘娘其身,不凡道长慌忙跪拜参见,且说:“俗道金龟子拜谒。”

    只听得—片悉悉嗦嗦声,唯不见娘娘现身,金龟予不知是甚缘固,只道自家或有罪过,将受无遗,娘娘不屑一见,一时诚惶诚恐,再拜叩。

    忽闻宏响声音陡起:“金龟子,吾念你一片虔诚,今日点醒与你。前日,吾之信使鲲鹏二鸟误食南海篷莱岛之三万年古参,一时欲兴焕发,乃即兴交情,不料脱精,器具苟会不得脱,它等亦觉羞愧,飞离南海,不料力竭,坠于汝之八卦炉,锻冶化丹。此亦天数。汝之法缘即在此耳。汝当徐徐用功,日服日增,及待灵丹食尽,当会飞仙。”言说,莲花宝座冉冉升空而逝。

    金龟子喜不胜喜。醒来默想,不觉感恩进泣,跪拜天地。道:“弟子六十年心血,终得回报。”金龟子既知其中缘由,自然将那灵丹视如性命,携于身边,时时服用。两旬之后,灵丹只余三之—,不想金龟子成仙心切,竟欲三日服食罄尽。只想早日飞升。谁知惹出一段蹊跷事儿。

    回头又说韩公病重将亡,他便对幽娟小姐道:“吾儿,我之大限在即,只未能如愿博览此地山川美景,我亡之后,你须葬我于石矾山。”言毕溘然而逝。

    小姐见父已终,痛哭不止。丫环珠莲苦劝方稍敛。依礼成殓,将父葬于石矾山乾元紫光洞不远处。

    小姐在家守孝,光阴迅速,日月如梭,不觉过了秋冬,又到了清明节令。小姐即令丫环珠莲买办纸钱、香蜡一类祭灵用物,好到韩公坟前上坟。珠莲将物件备妥,小姐即更了一身新素服,牵出毛驴,奔坟地而来。小姐骑驴,丫环珠莲随侍在后。此时正是二月下旬,天气不寒不暖,但见花红似锦,柳绿含烟,一路美景令人陶醉,主仆二人缓缓而行。直奔老爷墓陵而来,搁下不表。

    说来也巧,这日清明佳节,不凡道长正好将最后一份灵丹送服,只见他双目微闭,吐纳换气,只觉浑身燥热,五内如焚,胸中陡起—团热流,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

    金龟子心亦凛凛,只道自家即将飞天化仙,此乃仙气来也。谁知丹田处涌动难安,热气下移,竟将几十年未交之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道袍顶得恁高,金龟子自家亦看不过眼,耽心徒儿觑见不雅相,便独自一人出了洞府,在附近转悠。

    恐是法缘合该如此,九十高龄之金龟子,突见花香柳媚,万紫千红,蝶舞蜂飞,鸟声幽咽,不由的就动了贪恋红尘之心,更觉迷乱本性、情思缠绵,呆邪老眼。

    正在思春之际,忽听蹿响,抬头顺着声音一望,远远地见有主仆二人行来,一个绝色女子乘驴,后有一娇巧丫环,提笼执盒,缓缓相随。不凡道人知是祭扫坟墓的。细看那驴上女子别有一番景像,与那些山野女子,世俗闺秀大为不同。

    他便隐住形,偷看她主仆二人行路的形景。

    有赞为证:

    真个丽丽爽爽之女娇娥,好风流,真俊俏:鬓儿蓬,乌云儿绕,元宝式,把两头翘;双凤钗,金丝绕,并六颗珍珠,带昭君套,对金龙,左右靠,正中间嵌一块明珠放光毫。碧玉环附耳垂,远黛含,新月晓,又宜瞋,又宜笑,黑白分,明星照,水灵灵好一双杏眼,细弯弯似柳叶的眉毛。体态轻盈,杨柳腰。主仆二人来祭扫,想不到不凡道长在偷瞧。

    且说韩小姐主仆二人,不多一时到了那阴宅门首。这些守墓的园丁,已在那里迎接伺候。将小姐搀下坐定,将驴系在树上,便让主仆二人到房内,吃茶净面已毕,然后转到阴宅,陈设祭品,供在石桌之上。

    丫环珠莲划了纸钱,堆上金银稞子。小姐跪倒拜墓,用火将纸焚化,不禁两泪交流。思念先父,癖好山水,一旦天禄不永,故于此处,甚觉可怜可悲,不由愈哭愈恸。丫环与园丁劝解须时,方止住悲声。站起身来,还是抽抽咽咽,向坟头发怔。众人见小姐如此,急忙劝住往阳宅而去。

    谁知这不凡道长将小姐看了个心满意足,乃自忖道:“瞧这小姐,不惟相貌超群,而且更兼纯孝。大约亦是满腹珠玑,五内玲珑。况且年少英华,定是精神百倍。目如秋水,脸似粉敷,足见元阴充足。”

    这道长正看到性至精微之际,主仆与园丁巳从前面过去。犹自二目痴呆,直看着小姐步入阳宅方转睛。自下叹道:“我自居此地六十年,时常出来消遣散闷,虽然也见些人物,不是精神暗昧,就是气浊志昏,哪有这出类拔萃之品,玉润温香之女?倘若与这样之人儿结成恩爱,必定是软香温玉抱个满怀。”

    道长想至此处,不禁跃然心动,心旌摇摇,滛情汲汲,遂将平素清规礼法,一并付之东洋大海,安心要引诱韩小姐。

    且说此时之不凡道长,竟一改平时鹤颜风骨,只变得俊雅非凡,宛似年及弱冠之玉面郎君。大约灵丹使然罢。想那灵丹乃是观音娘娘信使昆鹏鸟转化而成,更兼蓬莱岛三万年古参入药,定有若许凡夫不敢设想的玄妙之处罢。

    偏韩小姐用饭之后,见天时尚早,又兼爱慕石矾山的景致,便独自一人步入阴宅后面园内闲玩。但见起造的月牙河石桥似玉,修理的玲珑塔远映明堂;一带长溪,两旁大树,石人石马,栩栩如生,峰峦叠翠,树木密密,真是天然入画,景致非凡。

    小姐游够多时,顺步行来,忽见大湖石旁恍惚有人弄影。紧走几步,仔细一看,乃是个玉面道长。小姐—见,不觉吃了一惊,认为深山旁谷,有如此玉人,真乃是玉树临风。道长比女子姣,美丰姿,貌端庄。地阁圆,天庭饱,鼻方正,骨架高,清而秀,一对眉毛,如漆星眸,大耳垂肩,好个俏郎君。

    话说韩小蛆正自散闷,以解余悲,不期偶遇—个玉郎,不由面上羞红,转身欲走。

    不凡见此,哪肯弃之?遂上前一揖道:“荒园小榭,唐突西施。幸蒙青睐,草木增光。甚愧点,不堪玷辱佳人赏鉴。”

    小姐闻言,先见此玉郎英面俏目,今又闻他温文有礼,心下早有几分喜欢。

    故作吃惊之态,羞怯之形,用春扇遮面,将身倒退两步,方启朱唇,低声道:“奴家偶尔出游为父上坟,不觉信步行来,眺览美景,幸遇道长,有失回避。”

    说完,站在—旁,用杏眼偷看不凡。

    不凡听她言语典雅,倍加爱慕,故质问道:“贫道踏青玩游,忘了心性,误入贵园,今蒙不施叱逐,为幸多矣。”不凡又道:“请问小姐府上贵姓?尊大人何居?小姐芳名?望赐指示。”

    小姐见不凡说话文雅,心下早动,乃含笑答道:“奴家姓韩,小字幽娟,原籍弘政人氏,家父早已仙游。”不凡见小姐芳心已动,故逞媚人之术,更兼作出许多情态,小姐就似把三魂摄去—般,因贪玉郎模样,不由便落入不凡术内。

    不凡满心欢喜,不由道:“小姐既系此处邻居,贫道亦居在此处。日后未免常来搅扰。适才所言,幸蒙不弃,只是小姐立谈多会,未免玉体劳损,现道观小轩颇静,不若请小姐轻捣莲步,至道观—游,聊表敬意。”

    小姐见玉郎诚心相邀,心下自是十分情愿,乃含笑道:“道长情谊,奴家心领。”

    不凡—闻此言。不禁喜上眉梢,殷勤道:“贫道在前带路。”小姐已被迷了心性,任由不凡摆布。

    不凡道长雀跃前行,将小姐引入观内,恰值观内众人集坐大厅行功,故幽然沉寂。小姐见了这幽静之处心下十分欢喜,又兼不凡殷勤待之,早己心醉神迷,入得宅来。

    不凡见小姐已入,不由十分欣然道:“小姐身在闺中,今日出户游玩多时,想必玉体怠烦,内室并无他人,请小姐速进歇息玉体。”不凡言罢,忙将湘帘打起。

    小姐款移金莲,步入书室,见其中粉饰精工,摆设得诸般齐整,便对道长福了—福,道:“恕奴僭坐。”即在绣床之内靠床坐定,作出许多羞怯样子,不言不语。

    不凡此刻不敢贸然靠近,偷眼观看,常言道:“灯下看美人。”见其打扮得衣服华丽,借灯光—看,较花园乍见时倍添了几分风韵,真是巧挽乌云,天然俊俏,淡施脂粉,绝世姿容,更兼秀汁薄津,带出娇懒之态,更觉娇媚可爱,不由动了心性。上前握住小姐玉手道:“小姐美若天仙,贫道愿终身侍奉小姐,望小姐恩允。”

    小姐本是心已属之,只是面上推托:“奴家还未禀过亲友。”

    不凡听这些言语,知小姐是欲就反推。假作认真起来:“小姐既然如此,莫若两不相识。难道叫贫道挖出心来不成?此时贫道诚心可表,如恐日后见弃,贫道自愿对天设誓。吾虽是道长,但若纳房娇妻,于道于理都无大碍。”

    小姐见玉郎说出急话,自知绝不见疑,复又含笑说道:“道长果然见爱,奴家何敢自重其身?但望日后休忘今夜之情便是了。何必如此着急。”

    不凡见小姐已有允意,将心放下,坐在小姐身边软软耳语道:“既获小姐青睐,贫道情愿诉诉心怀。”言罢两人携手,并倚香肩坐在绣帐之内。

    软语温存了多会,不凡忽又言道:“良夜迢迢,小姐必定行走劳乏,贫道备下菜肴,请小姐共酌,不知芳意如何?”

    小姐并不推辞,言道:“道长盛情,敢不承领?”言罢,二人便酌酒谈笑,自在叙情。此时正是:

    风声潇洒人声寂,夜色深沉月色明。

    三杯之后,小姐不胜酒力,面放桃花。不凡色欲连心。情如烈火。只听小姐娇滴滴含笑说道:“奴家酒已够了,请公子自饮罢。”不凡恨不能有这么一声,急忙将酒撤去,展开罗帐,铺放棉被,二人相携而入。

    不凡伸手去解小姐的外衫,小姐忙伸手按住不让他再进半尺,不凡不由在小姐耳边语道:“小姐,春宵一刻值干金。何不让贫道侍候你则个。”小姐低头不语,一张嫩脸儿早已绽开桃花。

    不凡见她并未坚拒,遂伸手擒住小姐的玉指,另用手解去了罗衫之飘带。罗衫飘落到红被上,小姐如玉般白皙之身,上面套着—件小红褂袄,两节玉藕似胳膊嫩白滑腻。不凡心想:“那小红褂里裹着的定是两团又白又嫩之蜜桃。”伸手去抚那隔着红褂的玉峰,只觉温软无比,揉抚片刻,一对尖峰上已是有两点突起,不凡伸手去捻,只觉越捻越硬,心下更是急欲解开小红褂看个究竟。

    小姐被不凡—抚,只觉酥爽无比,一颗心儿自是无比愉悦,拿眼一看不凡,更觉可爱,把—双手臂儿,紧兜着不凡。不凡见此情景,忖道:“看此女,情窦初开,自是火热。不若趁此机会,脱出她的衣褂。”想罢,伸手去解小褂带子。

    这次,小姐并无半点反抗,任由不凡胡为,其实心下亦觉十分快活,不愿阻止。顷刻间,不凡剥了小褂儿,一对玉|乳|如两只小白兔,腾越而出,上缀两颗红宝石。不凡一见晕了,不由怦然心动,把嘴去咬那红宝石,心道:“这红物件,是甚滋味?”把手捧住—双玉|乳|,噙住了那颗红粒。

    小姐只觉胸部被嘴吸住十分舒服,心想:“人道快乐男女事,此言不假。”

    不禁哼出声来。

    不凡去了小褂并未满足,嘴里噙住那核,只觉入口清香无比,香甜可口,又把手去解小姐裤带。带儿系得甚紧,不凡不由一阵急躁,用力撕断了事。裤子应声落地,露出一双玉腿儿,圆鼓鼓的小腹,白净光滑,再定睛一看下边,—团青草兹生河岸,郁郁苍苍。不凡见了不禁吞了一下口水,用手指去拨量弄草丛,蓦地捉到—颗珍珠,银光闪闪,跳动不止。

    不凡心想:“人间女子,下面又有何物,不如—探,以解疑团。”思定,把手去探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是泉水淙淙,汩汩而出,不凡放进了一根手指,犹如逆水行舟,甚觉艰难。

    小姐见自个,已被道长审视了个遍,又觉自己下面被—物进入,有些疼痛,亦有些舒畅,思道:“难道男女交合就是如此舒爽?”把个玉面儿尽伏于不凡身上,任由不凡摆弄。

    且说不凡道长修炼—个花甲子,平时见同辈拥妓戏玩,甚有齿冷之感,今却如换了个人。只因那丹药作怪,且昆鹏二鸟于交情之际器具不得脱离之时坠入丹炉,定是欲旺精盛之秋,故金龟子服食之后有此滛荡之举。又兼不凡成仙心急,剂量猛增,便将他那如枯井之心撩拨得滛欲沸沸,难以自禁。不题。

    且说不凡去了小姐衣裙,玩弄阴物良久,小姐股间早已是水汪汪一片光景。

    不凡滛心早起,下身阳物早已怒立,坚硬异常,自个儿剥去了外衫;把个阳物扯了出来。

    小姐陡见男人阳物,心下十分恐吓:“不知这巨大无朋,放入体内,痛损如何?”不禁娇呼:“郎君,可怜奴家则个,这巨大物件,奴家如何消受得下!”

    不凡自是百般花言巧语:“爱卿,云雨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