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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第7部分阅读

    说:“师父叫快些与你剃头。”安顺要救性命,哪管难堪与否,只得任她剃去。

    楚娆忙取了一件僧衣,一顶僧帽戴了,把智能一双鞋与他穿着,随了众尼,立在山门。

    只见山门之外,大小尼姑已近千人,众人平时言笑,皆涉及生中小事,今闻皇上临幸此处,实则惊慌,心又好奇,各有心思在此不表,惟楚娆想及:“景宗虽也强健,终比不得江湖男儿爽意。或他念念不忘奴身妙处,故今日又来寻趣。

    我当放些功夫出来,令他心动,也好招我重入宫闱,虽享不得人世之极乐味儿,只那宫内豪华万千,奴实不舍也。“

    只见鸾驾不远,安顺又进去,把书籍并换下的鞋袜,一齐收了,走出来迎接圣驾。只见一路香烟飘渺,有许多朝臣,拥着一把黄罗绣伞来了。銮辇前来,众尼知是皇帝所乘,心下恐慌,却也不失礼节,众尼遂拍衣行礼。

    圣驾到了山门,只着几个文臣内待进去,于佛前焚香,坐龙椅之上道:“着众尼过来。”

    智能在前,安顺与楚娆二小尼一齐俯伏,圣上问众尼姓甚名谁,智能道罢法名,圣上着文臣个个记下。

    智能道:“这是大娘姐。”

    圣上看了一眼,又问余名字,智能因未与安顺起得法名,便先指一尼,道:“她叫做玄真。”又指一尼道:“她叫做空慧。”

    智能指着安顺说不出来,智能心下大慌,想道:“他口边黑丛丛的,不是女僧,倘然看不出来,必不好了。”便道:“他是老尼儿子。”

    圣上道:“你儿子定是个男僧了,几时才来的?”

    却说智能听见圣上说是男僧,恐怕一时圣上计较,怪罪下来恐怕会抄斩的,一时一字也说不出。

    此时光景,楚娆闪身而出,行礼禀道:“此老僧不曾面君,害怕应答不出,果然是他亲儿子,今日方来的。”

    景宗道:“叫什么法名?”

    萧楚娆道:“才到,尚不曾问得?”

    安顺奏道:“唤作方回。”

    圣上道:“在何处出家?”

    安顺道:“今早在土地庙里被剃的,方才拜见母亲,仍要到土地庙里去。”

    景宗道:“我才在伏龙寺,见寺中有二老僧,彼处田地甚多,你可那里去修行。”

    吩咐礼部,给他一纸文告,又每人钦赏二十两,圣驾退后,遂至楚娆房中,低低说道:“你可蓄了发,朕来娶你。”

    楚娆跪下谢恩,景宗乃启驾回宫,又恐方回在寺,把楚娆污了,即着方回随驾同往伏龙寺,交付和尚收管,仍着御林军十名,在本庵前后,早晚巡逻不题。

    且说司马公子,与芙蓉如胶似漆,每有时机。皆行滛乐,此日,司马公子在外行酒令,大醉而归,稍醒。

    是公子夹带八分酒气,与那玉妹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胸兜扯落,露出粉嫩玉|乳|,公子只手把握,以口去吮吸另只|乳|儿,未及噙稳,那玉妹早已隔着裤儿,捻他尘柄,力大了些,双双跃于牙床之上。

    公子假作入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穿透,玉妹笑骂,探纤手解他裤,公子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玉妹加手却卸扯不下,原来公子日久,阳物渐大,故阻滞不前,玉妹去取剪儿过来,嗤的一声剪挑开裤儿,扯去残片,那活儿扑扑乱跳,玉妹欢喜,垂首欲吞吃。

    公子想道:“玉妹近日,玉口茭合功夫渐入佳境,妙人口儿与下户,甚是相似,若是玉妹再泼刺些,她必可同时侍我等人物二人。岂不有趣得紧。”

    且说玉妹吞吃竃头,直顶喉间,呛得白眼一翻,慌忙吐出,原来公子尘柄刹那间长大有加,玉妹嗔怒,纤指一拍,那活儿不动分毫,玉妹急褪裙裤,心中急想:“这冤家这东西,实在愈发可爱人。阳物渐次长大,阴沪渐走狭窄,岂不可以阳物填得饱满而又紧皱,交欢之时,摩擦更紧,岂不是更为快乐!”

    玉妹尽去小衣,赤精条条,蹲于公子胯间,扶住那活儿,对准就桩,悠然尽根,直捣花心。不禁紧锁眉儿,若不禁状。

    公子闭眸,腰却含力,用劲一顶,玉妹猛的一颤,险些倒撞出床,公子轻展猿臂,稳扶玉妹肥臀,帮衬爽利,玉妹遂吟呻起来,浪叫叠声,颠颠套套,仰骑着三岁口的马儿,公子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掀,玉妹又跌扑,公子早接着,舌儿—颤,吐入樱唇。

    玉妹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公子愈及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玉妹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公子顿觉牝中含紧,竃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那玉妹套得兴起,却悠然止住,心下想道:“我且逗公子一回,若何,让其焚身不能,而又急于入我,岂不快活?”

    想毕,面却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的臀儿耸给公子,公子双手一捧,乱叫心肝,急忙摔落,看那牝户套弄之势,滛水沿活儿淋漓流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

    玉妹弄到爽处又仆倒,竟捧那公子足心乱舔,公子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她牝户,研捻挑抚远弄颤肉。

    玉妹牝中异痒,恣情浓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正在渐近佳境,公子幡然而起,推倒玉山,就势覆在玉妹背上,猛的一阵乱抽乱插,霎时就有七百余下,玉妹口不能开,哦哦而吟,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阳物,公子短了一截,已是不耐,今又少了一截更是焦躁,一口气又抽送—千余下,复将玉妹扳转过身,推起双脸颊,一顶而进,大肆出入。

    可怜玉妹,粉面红透,香开遍洒,紧勾公子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公子仗血气之勇,借烈酒之威,将个硕大阳物舞得梨花枪般,每每与花心相撞,似饿鸡啄米,酣战了近两个时辰,方一泄而卧,只那玉妹已是若死去,白眼微开,玉肉直抖,想是魂飞魄散。

    又说武双谨没了楚娆,遂欲寻门亲事,好找乐处,左右只是不合心意,故不成,欲再与雅芝去偷乐,不想五郎因伤了楚娆,失去楚娆,加之司马公子又夜夜不在,遂一心和雅芝团宿了。这双谨只得到玉妹庵里走动,倒与司马公子两下有了醋意。

    这玉妹见双谨生得美貌,且交欢手段更高,回回尽兴,怎肯真心对待司马公子?

    一日,玉妹和双谨道:“我在此被老白夜夜来缠,我心中只是想你,我想他本是你引来的,如今却多着了你,倘两下争起来,倒败坏山门之风,我想以此终难出身,你今来娶妻小,何不着我回去,服侍你祖爷娘,权为侍妾,待你娶了正妻,要我也随你,不要也随你,你意如何?”

    双谨道:“使得,事不宜迟,天色傍黑便来领你,所有的衣服,不要取他,舍了罢。”

    玉妹大喜道:“千万早来。”

    双谨道:“我晚上也不进山门,你自己摸黑出来,我在前进等你。”说完出门去了。

    却说当时黄韦,做了七八年强盗,有了银子。便想娶妻小,常在饭店安歇,并没住处,终日去嫖妓女。

    一日,想着玉妹不知何人把司马家盗的一箱珍宝都取了去,心下甚是恼恨,即往弘政城隍庙问着神兆:“若妻子后褥相逢,乞赐三个圣兆。”

    将兆掷去,一连三个圣兆,又想道:“不知在于何处?”遂视道:“若没出弘政城,再赐三个阳兆。”果然又三个阳兆。

    黄韦道:“如此看来,还没出城,但为何打听如此之久,却不见踪影?”

    又道:“今不知他在何方?若在东,乞再赐三圣;若在南,乞赐三阳;若在西,乞赐三阴;若在北,乞赐阴阳。”

    掷将下去,兑现的是三个阴阳。想道:“她必是在北方了。”

    黄韦谢了神道,直进北门,一路走着,心中稍显畅然,心下想道:“玉妹这一人间妙物,没我在他身旁,其马蚤状可人,却不知者何消遣,未必与他人交欢而忘乎我矣!”

    正想间,见前一熟悉身影,竟是司马公子,心下欢喜,他慢慢跟着,见司马公子往普济庵内去了。

    黄韦想道:“他在此做什么?”

    他悄悄跟着,掩将进去,恰好似神差鬼使一般,早见玉妹与他两个走出来。

    他一见,怒从心起,将要下手,又没有刀,急往下处取刀去了。这玉妹对司马公子道:“今有一小姐,要来烧香,着家吩咐,要进各房游玩,你在此不便,急急回去,黄昏再来,我在门首等你。”公子只得出去。

    却说黄韦去取刀子,往返有七里路余,黄韦来到时,玉妹想道:“今晚若去退了,必然公子又来,我又无累身之物,又不怕鞋亏袜小。”

    玉妹遂取了些首饰带在身边,便往那来的路,一径去了。

    只见,黄韦气忿忿赶到庵中,天色已黑,庵门已闭,他想道:“此时必然在内。”

    便要跳墙,恐人看见,拽出刀来当贼,又到了黄昏时候,便跳进墙去,恰好老白叩门,黄韦在内,悄悄雨听。只听司马公子叫道:“玉妹,我来了。”

    黄韦把门一开,司马公子进了庵门。黄韦认识是司马公子,照头一刀,送了性命。乃住里边寻玉妹要问明白,不想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道人,在黑暗里见他拿着刀,狠狠的走来走去,一时慌了,跑出去避他。不想又看见一个死尸在地,恰好一班巡人走过,他便对他们说了。

    那干人当下进去,齐喊起来,黄韦听见发喊,知是拿他,便掩门背后,待众人进去,才往外跑。又被人看见,忙喊着:“贼出了。”

    众人一齐赶出,一拥上前,早已获住,搜出刀子,上面鲜血淋淋,众人不用分说,把他绑了,放在铺里过夜,只待天明,送他到府。

    一时间人人传说,司马公子被人杀在某处,司马家家人闻知,忙到庵去看,只见公子杀在地下,及问尼姑情由,尼姑道:“杀人的已拿到府里去了。”

    众人忙忙赶去不题。

    且说玉妹到了武家,只见有几个家人在那里,管门的问道:“娘子,哪里来的?”

    玉妹道:“要见你萧大爷的。”恰好双谨走过,领了进去。

    再说黄雅芝听说丈夫已死,慌了手脚,五郎也上街打听,次早把黄韦拿到府前,恰好推官先坐。

    众人道:“倒是完颜官爷好,送到刺史府去罢。”

    于是众人将黄韦送到刺史府。完颜官爷上堂问道:“甚么事?”

    众人道:“是杀人的,名唤黄韦。”

    完颜官爷道:“黄韦为何杀人?”

    只见司马家人跪下求道:“他两年前来,盗了一只箱子去,又复转来,有一个唤做康玉,被小的们打死了。这黄韦跑去,没处寻他,昨晚又把家主杀了,乞老爷作主。”

    道:“杀在那里?”

    众人道:“在普济庵。”

    完颜官爷道:“必有原故。”

    问黄韦道:“你那年盗他箱子,逮你不着,已是漏网,怎生又去杀他?”

    黄韦道:“小人当年同康玉去盗箱子,小的腿快不曾拿住。小人回到家中,只见盗的箱子已开,里头东西,并妻子俱不见了。”

    完颜官爷道:“定是你妻子另有相好。约定逃走了。又杀死司马公子,是怎么说?”

    黄韦道:“小人没了妻小,到处寻见,昨日到普济庵前,这司马公子进去,小人随在后面,只见他和小人的妻子在里面调戏。小人一时怒发,把他杀了。”

    完颜官爷道:“你妻子为何不杀?”

    黄韦道:“正在那里寻妻子,早被众人拿住了。”

    完颜官爷道:“你妻叫什么名字?”

    黄韦道:“叫朴芙蓉。”

    完颜官爷又道:“拘朴芙蓉来。”

    只见庵主跪下道:“她昨晚乘着人多逃走了。”

    完颜官爷道:“这芙蓉可是司马公子领来的?”

    尼姑道:“不是,原是萧府内一个舍人,叫做武双谨,是他领来的。”

    完颜官爷发笺立刻把武双谨拿到,完颜官爷看他不过二十多岁,问道:“那黄韦妻子可是你领去出家的么?”

    双谨慌了,只得应承说:“是。”

    完颜官爷道:“贼偷箱子必然拣重的,岂有拿空箱的道理。这是你和芙蓉有情,拿了东西,送她回家,不必说了。”

    正要动火棍,那司马家家人,平日最喜双谨,倒替他分诉道:“张玉盗的箱子最大,家主日逐防贼,料贼来偷必拣沉重的,故箱中藏的俱是石块。”

    完颜官爷见失主不认,也罢了。便又问双谨道:“你为何领她出来?”

    双谨见有人帮着他,便道:“老爷在上,这是朴芙蓉之意,她说这二人偷的箱中物件。必是对分,就是个中抽取其二三,也看不出,不想揭开一看,俱是石块,芙蓉要再盖,不想又把箱子摔坏了。恐之,贼回来疑她,便去寻死,小人想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只得劝她出了家,如此而已!”

    完颜官爷道:“你也不该多管闲事,我今把你问个拐带妇女之罪。”

    双谨又道:“老爷,小的姑姑萧氏,被黄韦拐去,幸者天有眼,被司马家人送回。”

    完颜官爷道:“快拘萧氏。”

    双谨道:“八年前已被选入内宫,拜为楚妃。”

    至此,完颜官爷不好再说,令四个差人去取黄韦行李,其店家不许惊动,四人如飞而去,一时取来,俱是金银首饰,异玩奇珍。完颜官爷道:“我也不追你余党,你这样恶人,免得去累报笔,打死罢了。”吩咐手下重打,打到八十板,黄韦死了。

    双谨本该问罪,因黄韦拐了萧氏。一椿对一椿,也罢了,只不曾拿得芙蓉,将众人免供,一齐逐出不题。

    有诗为证:

    既为高塘会,更欲巫山醉;

    日日复夜夜,管他归不归?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旧人旧事新趣味  滛男滛女各所为

    诗云:

    玉柱双竖空,夜来有金钟;

    香风习习醉,只管齐弄耸。

    且说双谨甚是幸运,心中暗吃一惊,回家见到爷娘。一五一十说了。萧元吉道:“谢天谢地。”

    又向芙蓉道:“你如今无人依傍,好好在此过罢。”

    芙蓉果然小心服侍夫妇。

    双谨道:“今日我要去送司马公子入验。”

    便出门到司马家来,先见那见官的两个家人,千恩万谢。到了里面,见司马家亲族在那里议论继嗣的事。五郎和马文礼也在那里,原来司马公子已入了土,抬去坟上了。那黄雅芝走进走出,见了双谨,问道:“你吃惊了。”又对他笑了笑,双谨知是笑那箱儿的原故。

    两下眉来眼去,碍着人多,难以下手。晚上双谨回家,芙蓉迎进房去,问道:“吃了晚饭否?”双谨道:“吃了。”又道:“不知那厮怎知是司马公子?先拿他出了气。若再迟些,你我皆被害了。”

    芙蓉道:“还是不曾死,若该死,料也难躲。”双谨道:“睡了罢。”

    二人脱衣上床,一头而睡,双谨的阳物便如生铁,芙蓉捏着,道:“你这物儿比百公子又大了一半。”双谨道:“我一向不曾和你弄得畅快,只是偷摸,所以不得如意,如今得安心弄了。”

    芙蓉说道:“如今之事,令我心里难安,公子却仍滛兴大发;我不肯,奈何?”

    双谨道:“待你与我尽欢一插才好。”

    芙蓉执意不肯,怒道:“何来兴趣?急杀人也?”

    双谨不依,执意要弄上一回,芙蓉无奈,只得顺了。双谨涎着脸卸去芙蓉衣裤,剥得个精条条。自家亦剥了个干净净,提近芙蓉勾了粉颈,探手又抚肉蓬蓬一双好|乳|。

    又顺肚腹下滑,及至牝前但觉光滑如锦缎一般,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滛水,芙蓉想着心事,却不言语,任他触弄。双谨抚摩多时,腰间那活儿早于芙蓉腿间,不住的乱叠乱蹭。

    双谨想道:“芙蓉这玉岤,我久未占据,可惜未曾使用,不知其深度几许?

    看那玉岤流出的涓涓滛水,也是爱人,可知这为,与司马公子这滛贼相交有多少回合,可恨我当日意引司马公子至庵中,芙蓉这尤物妙境,应是独我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