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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苍狼第8部分阅读

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两家伙对我们没安什么好心,从一开始就没有,而且,我们能到这个地方来,全是这两个家伙一手策划的。

    另外,我更加的担心起马四哥几人来,至于大烟枪,毕竟救过我们两一次,做人总不能忘恩太快,还是有点忧虑的。

    老六看了看我道:“老七,他妈的这两孙子是诚心坑我们的啊!现在咋办?跑也跑不掉,打又打不过,难道就这么等死?哥们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难道连个媳妇都没混到就暴尸山野?这世道也太妈不公平了。”

    我见他到这地步了还没忘了贫,一时也哭笑不得,正摇头苦笑,吴老六忽然面色大变,“腾”的站了起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脚。

    这脚要是别人踢的,我绝对马上就会向后一仰,然后爬起来就跑,如果对方很明显不是我的对手,那自然是爬起来狠揍对方一顿,但这一脚是吴老六踢的,而且还直对我的脑袋踢了过来,这就不一样了。

    以我和吴老六的交情,那绝对算得上是铁哥们,我们从高中开始,就在一起混,都默契的不能再默契了,他一撂蹄子,我就知道了其中缘由,肯定我身后有了什么东西,而且对我极其不利,不然吴老六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踢我一脚,就算玩笑性质的打闹,也绝对不会对我脑瓜子上踢。

    我猛的将头一低,老六的脚就刮着我的脑后勺扫了过去,就听“砰”的一声,接着就是“咭咭”的惨叫,然后再“啪”的一声响。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砰”的一声,肯定是老六踢中了我背后那东西:“咭咭”之声,定是那东西吃了吴老六一脚,疼痛之下所发出的声音;至于“啪”的一声,想来是那东西被老六一脚扫飞,落地时所发生的声音。

    老六见一脚奏功,马上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了起来,闪身挡在我身前,显得异常紧张,我放眼望去,却是一只大蜥蜴,头小身粗,身上五彩斑斓,四肢粗短,尾长甲厚,外貌丑陋无比,拥有一米多长的身躯,甚是可怖。

    我一见就慌了,这东西我只在电视上见过,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它面对面的零距离一回,而且这家伙身上色彩鲜艳,只怕不是什么善类,赵忠祥都说过,越是颜色艳丽的动物,毒性就可能越强。

    一想到这蜥蜴可能有毒,心中就越慌,背上也莫名的痒了起来,而且越痒越利害,最后连脖子都开始痒丝丝的,吓得我急忙掀起衣服让老六看了看后背,确定并没有异样情况后,这种痒才逐渐消除了。

    吴老六伸手捡起两个碎石块,用力的砸了过去,那大蜥蜴虽然乱躲带闪,但身形过于庞大,老六又一向射线准确,两个石块全部击在大蜥蜴的身上,“砰砰”两声又弹了开来,好象并没有对大蜥蜴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

    这下老六也慌神了,急忙问道:“石块对这东西好象没多大效果,怎么办?你还有家伙没?”

    “有,指甲刀算不算?”我也玩了把冷幽默,“指甲刀也是刀,总比空手好!”

    “我操,都这时候你丫还有心贫呢!我都快吓死了刚才,正说着话呢,猛的见你脖子后面露出个蜥蜴头来,一下全身汗毛孔都炸开了,要不六哥我身手敏捷武功盖世,你丫现在估计脖子上要少一大块肉了。”吴老六一边指责着我贫,一边自己又贫了起来。

    别看我们两人在贫嘴,其实也是一种策略,动物有一种天性,对不明事物不敢贸然进攻,这种特性在狼、豹子等掠食性动物身上更加明显,所以我们两故意有一搭没一搭故做轻松的扯皮,脚下却慢慢向后面移动。

    老六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一开口玩冷幽默的时候,他马上就接上了话题,不然谁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贫嘴,也算一奇人了。我和老六边说边往后退,那大蜥蜴刚才吃了老六一脚,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徐徐跟进了两步,见我们并没有转身逃跑,又逼近了几步。

    我一看这样不是办法,我们慢慢退,才退几步这家伙就又跟了过来,难道要我们一直这样退出这洞岤不成,转头看了看老六,老六也道:“拼了?”我点了点头:“拼了!”

    两人猛的蹲身捡起石块,象那大蜥蜴猛冲过去,一边冲一边大声叫嚷,一是制造声势,二也给自己壮胆,没想到那大蜥蜴见我们不退反进,向它猛冲过去,反而一摆尾,转身“哧溜”一声跑了,速度飞快,竟不亚于那些鳞鼠。

    两人顿时一愣,旋既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老六一边笑一边说道:“妈的,看它那样,以为能有多牛比呢!谁知道就是一怂包,打都没用打,一唬就吓跑了。”

    那蜥蜴一跑了,我们两也没理由再慢慢往后退了,一转身撒丫子就跑,前面还有张易龙和李光荣,再前面还有个大烟枪,听张易龙刚才那话意思,对大烟枪好象也没啥好脸,不知道碰上了会怎么摆弄他呢!毕竟大烟枪也救了我们一次,得赶快追上提个醒。

    两人紧追慢赶,又不敢折腾出太大动静,怕前面的张易龙和李光荣听见,这两个家伙的耳朵,可比驴都长,万一被他们听到点什么风吹草动,在学我们潜伏起来,那保准一逮一个准,我跟老六这两条命,还想多活几年呢!

    追了一会,终于看见了前面的人影,不过奇怪的是,却不是张易龙和李光荣二人,而是大烟枪,吓得我们两人一阵东张西望,生怕那两个家伙忽然从我们背后冒出来,不过很明显,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从这条根本就没有岔道的洞岤里,这两人也他妈奇怪的消失了。

    大烟枪也显的有点不象正常人类,在前面来来回回的走动个不停,嘴里还念念叨叨个不停,离的远,也听不清他在念叨什么,头发都被挠成了鸡窝,还在死命的抓扯。

    我们两个悄悄接近大烟枪,挨到了他身边,他仍旧不觉,兀自来回走动,空中不停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和父亲说的不一样呢?怎么会这样?”我刚想问他究竟何事,猛的看见了他的面孔,吓的“噔噔噔”一下连退了三步。

    才个把时辰不见,大烟枪就象变了个人一般,原先虽然也不是很好看,但起码还有个人样,特别是一双眼睛,乍看是睡眼迷离,却在开合之间偶现精光,一看就是个利害的角色。

    现在却是双颧高耸,脸颊深陷,一双眼睛也迷茫不堪,满是血丝,特别离谱的是,才分开个把时辰左右,竟然长出了两寸来长的胡渣子,满头的黑发,竟然也都斑白了。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白发魔女传》,里面女主为情所困,瞬间白头,我一直说那纯属扯蛋,但今天看来,也许真有其事也说不定了。

    老六却不管那一套,见我退了几步,上前一巴掌拍在大烟枪的肩上,大声道:“哈哈,宋大哥,你在念咒语呢还是在找什么东西?”

    大烟枪一惊,顿时清醒过来,抬头一见我们两,不惊反喜道:“快来快来,你们来看,怎么会这样??”说着话,将手指向洞岤的一侧。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在洞岤的一侧的地面上、石壁上都爬满了火蚁,而在那些火蚁的正中间,趴着一只猪一般大小的鳞鼠,想来应该就是那什么鳞鼠王了。不过看上去好象早已死了,嘴巴大张着,一些火蚁正从嘴巴里爬进爬出。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鳞鼠王死了,太值得庆祝了,要是我有孙大圣那本事,肯定连翻九九八十一个跟头,我们一路上提心吊胆的,就是因为这东西,现在猛的见到它不会喘气了,能不高兴吗?

    第二十六章 盐帮后人(1)

    我这高兴劲还没过呢,大烟枪就急忙问道:“你们看你们看,这怎么可能呢?”老六接过话道:“这怎么就不可能呢?完全有可能,不但可能,根据目前的情形来看,准确的说是已经被证实了——这鳞鼠王就一大死耗子。”

    大烟枪仍旧不屈不挠的说道:“这不可能啊!鳞鼠王怎么会死呢?这些火蚁是绝对不会杀死鳞鼠王的!”

    老六一脸鄙夷的问道:“这火蚁你家养的?你说不吃就不吃?动物员养老虎的饲养员,也和你想的一样,结果连自己都被老虎给啃了。这东西本身就是火蚁的美味,放着一盘大餐在自己面前,天天只能看不能吃,你说谁能忍得住?这么多火蚁,一个一小口都啃干净了。”

    我也说道:“向宋大哥你说的挟天子令诸侯,那可是只有人类这么聪明的高级生物才会有的主意,火蚁毕竟只是种蚂蚁,哪会有那么多心眼,吃了鳞鼠王很正常的。”

    大烟枪死命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火蚁是绝对不会吃了鳞鼠王的。”

    那鳞鼠王都死的不能再死了,大烟枪仍旧不肯承认现实,这让我有点奇怪起来,为什么这大烟枪对这鳞鼠王之死如此不解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不成?为什么这鳞鼠王的死,好象对大烟枪刺激很深似的?难道真象老六说的,这东西是他养的?

    想到这,自己也觉得可笑,摇了摇头,使劲将最后一个想法从脑海里赶了出去,这不大可能,鳞鼠这玩意,不象是可以养着玩的宠物。

    吴老六对我递了个眼色,满是讥笑,我明白他是指大烟枪疯疯颠颠的状态,其实我心里也觉得很是好笑,幸好憋得住没笑出声来。

    大烟枪见我们都不在意,渐渐急噪起来,走动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猛的一闪身,站在我的面前,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了,大声吼道:“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鳞鼠虽然惧怕火蚁,但火蚁却也不敢动鳞鼠王,因为在鳞鼠王的巢岤之中,也有一样东西是火蚁惧怕的!”

    我双耳都这一声大吼震的耳膜直颤,但脑海之中却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鳞鼠草?”

    大烟枪一愣,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惊道:“你也知道鳞鼠草?”

    这一下可让我吃了苦头,大烟枪的五指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如同五道铁箍一样,我的手腕如同断裂一般,脑海急转,怒道“你再不松手,永远都找不到鳞鼠草了!”

    大烟枪手一松道:“快说,鳞鼠草在哪里?”

    我摸了摸手腕,不答反问道:“你这么急着要找到鳞鼠草,为什么?”其实我那里知道什么鳞鼠草,只是刚才听李光荣提过一次,胡乱蒙的,一见大烟枪的反应,我就知道蒙对了,虽然告诉他鳞鼠草在李光荣那里也无妨,但我还是想知道这大烟枪为什么这么想要那东西,说白了,不就是几根草吗?难道大烟枪想和吃那些火蚁红一样,将那捞什子鳞鼠草也吃下肚去?

    大烟枪闻言,呆了一呆,嘴角抽搐了几下,“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咧了咧嘴道:“老子纵横半世,向来无所禁忌,却在数年之前,一不小心中了道儿,需要几种异常奇特的草药,才能解去身上奇毒,这鳞鼠草就是其中有种,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吴老六奇道:“看你平时活蹦乱跳的,不象是中了毒啊!中毒不都是七窍流血,流着流着就完蛋了吗?”

    大烟枪昂起头,摸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道:“毒有急性、慢性之分,急性巨毒才会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慢性之毒却可以在身体之内隐忍许久,有的个月,有的一年半载,更有甚者,还有十年八年才会发作的,可一旦发作起来,就凄惨无比,生不如死啊!”

    “那你中的是慢性毒?”我傻傻的问了一句,要不是慢性毒,能活到现在才奇怪。

    “你管我中的是什么毒?我已经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赶快告诉我鳞鼠草在那里?”大烟枪忽然跳起来吼道,这忽惊忽咋的,倒把我吓得不轻。

    “你要的鳞鼠草,是不是这玩意?”洞岤一侧的鳞鼠王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接着站起两个人来,却是李光荣和张易龙。

    李光荣手里拿着一把半青不黄的杂草,看样子有点象韭菜,却又有根茎,没有花朵,顶上却有个土黄铯的小包包,小包包外面疙疙瘩瘩的,每个小疙瘩上面还有个小黑点,异常丑陋。很让人不舒服。

    两人就站在鳞鼠王的身后,那鳞鼠王虽然说是死了,火蚁也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站在火蚁堆里,身上总会爬不少吧!奇怪的是,两人慢慢走出来,每踏出一步,那些火蚁就象见了鬼似的,拼命的让出一片空地来,连两人边都不敢沾。

    张易龙两人走到我们身边,还没说话,我就闻到一股樟脑丸的味道,很是刺鼻。大烟枪却面色一变,急忙伸手去夺李光荣手中的鳞鼠草,李光荣滴溜溜一个转身,转到张易龙另一边,张易龙适时伸手拦住了大烟枪道:“兄弟,莫急!先听我说几句。”

    大烟枪道:“张大哥,兄弟的事你是知道的,这鳞鼠草……”张易龙一摆手:“宋老弟,你和我出生入死数次,难道还信不过哥哥吗?你放心,只要我张易龙还有一口气在,这鳞鼠草一定是你的。”

    大烟枪见张易龙打了包票,这才松了一口气,站到一边,抽出一支烟来点上,大口抽起烟来,不再说话。

    张易龙看了看我们两,一笑道:“两位兄弟,我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好不好?”我心里暗暗提防,这老龟孙不是什么好鸟,躲在那鳞鼠王后面,大概有一段时间了,肯定看见了我和老六是从后面赶上来,想必也猜到了我们听到了他和李光荣的谈话,现在这个时候忽然要说捞什子故事,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

    我看了看吴老六,老六是个聪明人,一见我的眼色,就笑道:“好好,说故事好,我从小就喜欢听故事,以前在姥姥家,有个说书的场子,我每天都在那听,就是从来不给钱,一开始要钱我就溜了,估计钱要的差不多了,我才又钻进去。”边说话,边向我这边退了两步,和我站在一起。

    张易龙“嘿嘿”干笑了两声,道:“我们这趟,是为了寻宝藏而来的,那我就说个关于宝藏的故事。”说完咳了一声,清了下嗓子,继续道:“在清末民初时期,清廷腐败无能,外有列强虎视眈眈,内是各地战乱纷起,百姓民不聊生。但在当时的苏浙一带,却有一个帮派,即不和清廷对抗,也不和乱党纠缠,自成一派,盘踞在长江之畔黄河两岸,这就是当时的第一大帮派——盐帮。”

    “这盐帮虽然从不参加派系斗争,即不拥官也不帮贼,还时不时的和红毛绿眼的老毛子别别象眼,按理说在这乱世之中,三面不讨好应该很难生存才对,但由于盐帮弟子众多,南七北六一十三省遍布各地,又占有长江黄河之利,再加上掌控着食盐的买卖、运输等等所有生意,帮中钱财丰盈,反而弄的官、贼、老毛子都不敢也不愿意招惹盐帮,声势日大。”

    “当时盐帮帮主姓苏,叫苏千山,一身的好武功,除了耍得一手好拳脚,一套小擒拿手出神入化外,还有一条金丝蟒鞭,使将开来三丈之内无人能近其身,为人也是小心警慎,左右逢源,更让盐帮在乱世之中如鱼得水。”

    “苏千山内有贤内助李眉,精于算计,掌控全帮经济,赏罚分明,内务治理的井井有条,外有四大徒弟一个军师,大徒弟张胜龙,精明干练,学了师傅的一套五形拳法;二徒弟宋大龙,性格警慎,练了师傅的小擒拿手;三徒弟马腾龙,刚正烈猛,跟师傅学了一套旋风腿法;四徒弟玉飞龙,豪爽正直,学了师傅的金丝蟒鞭;军师笑面虎李益,心细如发,即是李眉的弟弟,又是苏千山的把兄弟,这几人号称是四龙一虎,是苏千山的左膀右臂。”

    “盐帮的声势,越来越大,到了后来,触角四通八达,甚至连官兵的饷银,清廷都会委派盐帮运送。”

    “但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话一点都不假,随着盐帮日益强盛,终于引起了清廷的猜忌,清廷设计害死苏千山,围剿了盐帮总舵,由于清兵用了洋枪洋炮,盐帮弟子死伤无数,元气大伤,李眉眼见盐帮毁灭在即,无奈之下,带着四龙一虎将数年来的积蓄藏于一山中隐秘之处,几人也隐居于山脚下的小镇之上,等待时机东山再起。”

    “十数年过后,四龙一虎皆娶妻生子,安居乐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