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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大清第209部分阅读

    开你野猪皮祖宗的祖坟挫骨扬灰,顺带着把你凌迟处死,血肉喂狗,骨头煅灰,再把你骨灰混进陶土烧成马桶,用来解决卢哥我的五谷轮回问题。卢哥我用自己的炎黄子孙身份发誓,我一定会这么做!

    康麻子,选择吧,到底是逃回北京城里暂时保命,期盼你祖母继续卖弄色相为你争取苟延残喘?还是这个时候渡过黄河,和卢哥我决一死战?你有机会的。

    随信奉上丹青一副,有卵蛋就打开看看,没卵蛋就随便你了。战场上见,大周征东大将军卢一峰。“

    看到这里,康麻子的麻脸已经不能叫麻脸了,只能叫染铺了,黑的、白的、灰的、紫的、青的、红的和靛的五颜六色都有,额头上青筋跳得几乎爆炸,身体更是颤抖得象是打摆子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吐血晕去。再颤抖着拿去卢胖子送来的那卷画轴,费了好的劲把画卷展开,再只看得一眼,康麻子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满了那副王少伯精心勾画的丹青妙笔上。

    画卷上,一个戴着花盆头饰的老太太袒胸露怀,一个满脸麻子又穿着伪龙袍的成年男子则跪在老太太的面前,把嘴凑在老太太的胸前——吃奶!

    “卢一峰!狗贼——!朕不杀你,誓不为人——!狗贼!狗贼——!”

    尽管心知肚明这是卢胖子的激将和挑衅,可是看到卢胖子讽刺自己这么大了还要吃孝庄的奶,依赖孝庄老妖婆生存,依赖孝庄老妖婆苟延残喘,康麻子还是气得彻底疯狂了,三把两把把卢胖子的书信和画卷撕得粉碎,又抓起伪龙案上的笔墨纸砚向下疯狂乱砸,砸完了还不解气,康麻子又一把掀翻了伪龙案,伪御帐里的螨清文武官员则个个额头贴地,连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传旨!”康麻子歇斯底里的大吼道:“全军渡河,朕要亲自率领大清军队,和卢一峰狗贼决一死战!拼一个你死我活!”

    “主子——!”在场所有的螨清文武官员都魂飞魄散的惨叫起来。

    “闭嘴!”康麻子大吼一声,一把抽出旁边侍卫素伦的腰刀,疯狂大吼道:“再有劝阻朕者,立斩!”

    “主子!”丹臻又站了起来,伸手入怀又要去拿孝庄老妖婆的懿旨,不曾想康麻子三步做两步冲到他的面前,挥刀兜头一砍,鲜血喷溅间,康麻子的堂侄丹臻人头飞上半空,尸体也摔在地上,康麻子还不解气,对着丹臻藏有孝庄老妖婆懿旨的胸膛疯狂挥刀劈砍,鲜血飞溅洒满康麻子满脸满身,但康麻子却仿若不觉,一边疯狂劈砍一边疯狂吼叫,“朕再也不依赖你!再也不依赖你了!再也不——!再也不——!”

    看到康麻子疯狂至厮,伪御帐里的螨清众文武自然是个个心惊胆裂,连劝说康麻子息怒的胆量都没有,惟有李寄害怕康麻子过了这个劲又反悔,便大声喝问道:“满狗皇帝,卢大将军的信你已经看完了,有胆量就和我们决战!没胆量的话,马上放了老夫,老夫为你去向卢大将军求情,说不定卢大将军看在老夫的份上,将来会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狗蛮子——!”

    康麻子总算是想起李寄的存在,回过身去冲到李寄面前,双手一刀劈下,恶狠狠劈进李寄的肩胛,直至入胸,鲜血再度溅满康麻子一身,李寄却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老夫在阴曹地府等你。”

    说罢,李寄脑袋一歪,永远的回到了当年江阴战友的身边,康麻子则提着血淋淋的钢刀狂吼道:“传朕旨意,全军渡河!渡河之后,凿沉所有渡船!砸毁所有铁锅!背水结阵,和吴狗决一死战!和卢一峰狗贼,拼一个你死我活!有抗旨者,立斩!全家处斩——!”

    御帐里所有的螨清官员将领个个都脸色苍白了,更不敢吭声,康麻子则举起了血淋淋的钢刀,黑少白多的绿豆眼里尽是血丝,瞪得比牛眼还大,狂吼问道:“朕的旨意,你们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接旨?不接的话,统统赐死!朕一个人,率领大清军队去和卢一峰狗贼决一死战!没有你们,朕一个人足够了!”

    “奴才遵旨。”螨清众将众官员无可奈何的一起磕头答应。

    “启驾出营!立即出兵渡河!”康麻子大吼着大步冲出伪御帐,一边大步冲向营外的西坝渡口,一边疯狂大吼,“卢一峰狗贼!朕来了!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把朕凌迟处死,血肉喂狗,骨灰烧成马桶?!你给朕等着,给朕等着!”

    “主子!主子!主子天太黑了,请走慢些!”螨清众文武赶紧一起跟了出来,周培公也跟了出来,一边快步跟上康麻子的脚步,一边在心里琢磨,“没办法了,主子已经听不进任何劝说了,现在唯一的希望,也就是我们大清军队以逸待劳,加上主子亲临第一线带来的士气高昂,和肯定已经疲惫不堪的吴狗主力决一死战了。这一场仗,只能速战速决,绝对不能有半点拖延!”

    随着康麻子的大步出营,西坝大营里的清军队伍也全部行动了起来,列队上马,打着火把跟随康麻子出营,赶往西坝渡口,登上在那里等候已久的清军渡船,然后扬帆摇撸渡过波涛汹涌的黄河,在清河渡口登上黄河南岸列队迎战,而康麻子,则是第一个登上黄河南岸的人。

    靠着事先在西坝渡口集结的八百多条大小官船民船,一万六千清军队伍仅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全部渡过了黄河,康麻子又马上下旨,让清军士兵凿沉和烧毁黄河上的所有船只,砸毁所有造饭铁锅,效仿项羽破釜沉舟,不留后路的和胖子军决一死战!

    当清军上下烧船的烧船,凿船的凿船,砸锅的砸锅,折腾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董卫国率领的清军前队也已经抵达了清河渡口,而且还带来了一部分运载粮草辎重的船只,康麻子又马上命令这些船只全部靠岸,卸下粮草辎重,然后把这些船只也全部捣毁烧毁,董卫国见是康麻子亲自下旨,也不敢违抗,只得依令而行。也就在这时候,南面官道之上,却又来了一支队伍——驻扎淮安的螨清漕运总督、铁杆老汉j蔡士英的队伍。

    见蔡士英被领到自己面前,康麻子先是一楞,忙问道:“你不在淮安城里守城,跑这里来干什么?”

    “奴才……,奴才……”蔡士英也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在清河渡口遇见康麻子,心惊胆怯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磕头狡辩道:“奴才听说主子渡过黄河,准备与吴狗决一死战,所以奴才特地赶来护驾。”

    “护驾?”康麻子麻眼一瞪,指着蔡士英带来的车队喝道:“既然你来护驾,那你带这些马车来干什么?车上怎么还尽是箱子和绫罗绸缎?”

    蔡士英哑口无言了,康麻子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大吼道:“你这个狗奴才,是不是听说吴狗主力向淮安杀来,所以向你的儿子蔡毓荣学习,带着金银细软渡河逃命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主子饶命,求主子饶命。”蔡士英的用心被康麻子识破,也只能是拼命的磕头求饶了。

    康麻子又好气又好笑,又是一脚踹在蔡士英身上,吼道:“滚到你儿子身边去,家产全部充公!”

    “啊——!”周培公忽然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冲到蔡士英老汉j的身边,一把揪起老汉j的衣领把他提起来,狂吼问道:“淮安城里,现在还有多少守军?守城的官员将领,可不可靠?!”

    “大概,还有一千多人吧。”蔡士英恭敬答道:“之前奴才的五千多漕兵,四千被调到了这清河渡口为主子的大军操船,还有一千被图大人借去了,剩下的奴才全带来给主子听用了。现在淮安城里,还有一千多绿营兵,归知府杨应瑶和守备吴展统率。”

    “啊——!”周培公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转向康麻子大吼道:“主子,请马上派一支军队,去淮安城里接管城防!现在这座差不多是空城的淮安城,将要决定整个会战的胜负了!”

    ……

    与此同时,宝应通往淮安的官道上,追着清军主力尾巴,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卢胖子,也是叫来了扬州兵团的将领吴用华,喘着粗气向他喝令道:“你,率三千军队去淮安城,招降那里的满狗官员和满狗守将,现在我们的主力距离淮安城已经不到十里,淮安城里肯定已经是乱成了一团,有很大希望把淮安城招降过来。”

    “大将军请放心,之前走私盐巴和丝绸、茶叶的时候,末将早就和那里的守备吴展搭上了线,关系还处得不错,应该有把握招降下来。”吴用华一口答应,又疑惑问道:“不过大将军,我们马上就要抵达清河渡口和满狗决战了,马上招降淮安城有什么用?就那里的汉j绿营兵,也有胆子在背后捅我们一刀?”

    “你猪头啊!”卢胖子大骂起来,“满狗在西坝大营还有一万多军队,万一满狗皇帝派这支精兵渡河决战,我们的主力急行军累成这样,没有一个安全的立足地怎么休整?”

    吴用华恍然大悟,赶紧抱拳答应,领着三千步兵快步向前,赶往已经七八里外的淮安南门。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在决定清军主力和胖子军主力命运、甚至左右整个天下走向的淮安战场上,将决定最终结果的,居然不是胖子军的主帅卢胖子,也不是螨清最高酋长麻子鞑帝,而是一个之前谁也没有留心过的万年酱油男,在螨清朝廷里担任五品官职又和胖子军暗中勾结的——淮安守备吴展。

    第三百七十六章 没品胖子

    和卢胖子说的一样,同一时间的淮安城内,确实是已经乱作了一团。之前看到清军前锋董卫国的队伍连滚带爬的从淮安城下冲过,连城都不敢进,直接就从淮安东面的官道和西面的运河冲了过去,急匆匆有如丧家之犬,乱哄哄有如漏网之鱼,本已经在打开城门迎接董卫国入城的淮安军民上下难免个个都是心惊肉跳,知道危险必然已经临近。

    紧接着,南面的官道上又出现了漫山遍野的火把和数量更为庞大的清军逃命队伍,岳乐亲自率领的清军中军大队也到了,而经过八十余里路的亡命奔逃,步骑混杂的清军中军大队早已不成队形,冲在最前面的是嘴炮打得最凶同时也逃得最快的蒙j军队,不仅冲在清军中军大队的最前方,还队伍最为混乱,乱糟糟如同一群炸窝苍蝇,不少蒙j骑兵马蹄上还沾满友军士兵身上的鲜血,很明显在逃命途中自相践踏死了不少的清军步骑士兵。

    再紧接着同样不成队形的清军步兵,不少步兵还抬着担架,背着抬着受伤清军将领和同伴,和蒙j骑兵一样的不进淮安城,直接从淮安东门外的官道上扬长而去,一路向北疯狂逃命。再然后则是勉强保持队形的螨人骑兵,由岳乐亲自率领,但还是不进淮安城,直接绕城而过,同时胖子军的白色军旗,也已经出现在淮安守军的视野之中。

    看到这样的情景,匆匆赶来南门接应友军的淮安知府杨应瑶和淮安守备吴展难免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关闭淮安南门拉起吊桥之余,杨应瑶和吴展又赶紧赶往漕运总督衙门,向淮安城里官职最高的蔡士英请教对策,可是到得漕运总督衙门一看,杨应瑶和吴展难免又目瞪口呆了——当年跟着祖大寿投降螨清的铁杆老汉j、现任螨清一品大员蔡士英,竟然已经带着家里的娇妻美妾和金银细软,打开了淮安北门向北逃命去了!

    “老东西!老国贼!老不死!”破口大骂蔡老汉j的贪生怕死之余,杨应瑶又转向吴展喝道:“吴守备,从现在开始,你坐镇淮安南门,吴狗如果攻城,全力死守!我居中指挥,组织城中百姓为你充当后援!”

    “知府大人,情况都到这地步了,淮安守得住吗?”吴展面如土色的说道:“安王爷那么多军队都跑了,淮安城里只有一千两百多绿营兵和五百多乡勇,拿什么死守淮安?”

    “守不住也得守!”杨应瑶跺脚,义正言辞的大喝道:“你我二人同食朝廷俸禄,世受君恩,现在淮安再怎么的危如累卵,你我也得死守城池等待援军,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就算是打到最后一兵一卒,又绝不能反贼投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素来喜欢克扣乡勇军饷和倒卖军粮的杨应瑶杨知府忽然这么大义凛然,这么慷慨激昂,吴展还真有点惭愧自己这一年多来暗中勾结胖子军走私贩私的不法行为,立即向杨应瑶单膝跪下,拱手抱拳说道:“知府大人既然如此说,那吴展大不了把这条命丢在淮安就是了,请知府大人放心,只要吴展还有一口气在,吴狗就休想踏进淮安一步!”

    杨知府大喜,赶紧向吴展再三拜谢,吴展也不多言语,立即又重新返回淮安城墙,约束士卒整理队伍,准备迎接来自胖子军的攻城,而且根据吴展的估计,胖子军如此迅捷的全速行军,队伍中肯定来不及携带攻城武器,淮安城中守军兵力再少,也至少能挡住胖子军脚步一两天时间!

    正指挥士兵整理收集守城武器的时候,一个淮安知府衙门的衙役忽然冲上淮安南门城墙,来到吴展面前行礼说道:“启禀吴将军,知府大人让小人禀报于你,他突然想起淮安府库之中还有一万多两纹银的朝廷军饷,而我大清军队屯驻西坝大营抵挡吴狗乘胜过江,必然需要大量的军饷开支,所以知府大人已经带着饷银帐目和二百两样银,化装成普通百姓从淮安北门出城,到西坝大营去缴纳饷银去了,再所以淮安城的防务,也就全部拜托吴将军你了。”

    吴展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半晌才跳着脚破口大骂起来,“杨应瑶老儿,我操你娘的十八代祖宗!”

    “吴将军,怎么办?”旁边吴展的副手纪怀战战兢兢的问道:“吴狗距离淮安已经不到五里了,我们这点人,给吴狗的大军塞牙缝都不够啊?”

    “操他娘的!”吴展只是稍一思索,马上就大吼起来,“蔡士英和杨应瑶都跑了,老子还打个球劲,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向大周军队投降!反正满狗已经快完了,现在投降大周,正好可以过去升官发财!”

    “吴将军说得对,向大周军队投降!”旁边的淮安绿营兵纷纷喊出心里话,“当大官的都跑了,我们当兵还打个球!还不如投降大周!”

    “现在或许只有这条路了。”纪怀也没打算去给清军陪葬,只是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吴将军,大周军队会接受我们投降吗?”

    “怎么不会?”吴展得意洋洋的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弟兄们了,这一年多来从咱们手底下过去的私货,其实全都是大周扬州军队拜托咱们走的,我还和大周重将吴用华吴将军烧了黄纸拜了兄弟,你们跟着我过去,保管你们个个都吃香的喝辣的!”

    “还是吴将军厉害,我们这次不用担心了!”旁边的清军士兵再次欢呼起来,当下吴展大手一挥,清军士兵立即欢天喜地的放下吊桥,又大开城门,一起到城门外列队迎接胖子军入城,为了表示自己们的投降诚意,咱们的吴展吴将军还带头割去了头上的金钱鼠尾,清军士兵纷纷效仿,一千多条老鼠尾巴扔得南门城墙下到处都是。

    于是乎,很快的,淮安城下很快就出现了这么一幕情景,当胖子军大将吴用华率领的三千胖子军步兵冲到淮安南门城下时,还来得及看清楚城墙情况,吴展吴将军就领着一大群清军将领士兵迎上前来,远远就亲热的大叫道:“吴大哥,我是你的同姓兄弟吴展啊,吴大哥你终于来了,快请进城,淮安城里弟兄全都被我说服了,都愿意弃暗投明加入大周军队!吴大哥,这事你可一定要向卢一峰卢大将军奏报啊!”

    ……

    与此同时的清河渡口处,败逃至此的清军败兵已经在康麻子的亲自阻拦下停住了逃命脚步,派了两千清军由蔡毓荣率领了去守淮安城,余下的一万四千清军生力军则在清河渡口南面五里处列阵以待,乱哄哄败逃至此的清军败兵则到大阵后方重新组织和整理队伍,也是逐渐集结成阵,同时运河上和清河渡口处的大小船只也尽数被清军焚毁凿沉,造反铁锅全部砸毁只留干粮,卯足了劲要和胖子军在清河渡口决一死战。

    蒙j骑兵逃到清河渡口处时,鉴于蒙j骑兵不听招呼冲乱了清军步兵的一个方阵,康麻子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