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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第458部分阅读

    丁堡的财富就在你们面前,如果你们当中有人希望得到征服这座城市的荣誉,现在就是最关键的时刻”

    国王的呐喊声在士兵中引起的是一阵冲天的呐喊呼叫声,一架架刚刚被推到的木梯立刻再被托举起来,在带着各种腔调语言的嘶喊叫嚷声中,十字军士兵们立刻如同一群彻底疯狂的野兽般向着堡垒上攀爬上去。

    “这里将是罗马人的坟墓,”理查发出了一声大笑,他用力扯开身上厚厚的盔甲,在抓起一柄手斧后大声向着远处奋力推着一辆简易的攻城车的士兵吼叫“推过来推过来把这道大门撞开,这就是通向君士坦丁堡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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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莱克修斯双眼眯在一起紧紧盯着街道对面的两扇紧闭的大门,他知道在那两扇包裹着贵重铜饰的门里,正有着一群试图负隅顽抗的人,那些人当中有一些当初甚至还是他的手下,或者是曾经和他一起渡过过某次宴会的朋友,可是现在,亲王的眼中闪现的冷酷却让他显得充满了暴躁和残忍。

    “冲进去,任何试图抵抗的人都要以谋反罪予以论处,”阿莱克修斯的嘴里终于迸出了这句令人胆寒的话,就是同样的话,在最近的几天当中他已经说了不止一次,而每一次所带来的都是令人畏惧的血腥和马蚤乱。

    在得到皇后的允许之后,一场在君士坦丁堡中对那些试图破坏和可能会威胁到帝国安危的卖国者的清洗开始了。

    让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就在人们认为那个可怕的白化病人会挥舞起死神的镰刀向着人们头顶上砍去时,赫克托尔却似乎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似的对正在城里展开的搜捕不予注意,这个时候的监察大臣就如同一条警觉的猎犬般到处闻来闻去,而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做为特里布斯首席元老的阿莱克修斯,却在这个时候终于露出了他那似乎已经隐藏了太久的獠牙。

    短短几天之内,卫戍军就开始在城里抓捕所有被怀疑被认为是试图背叛帝国的罪犯,这些人当中有些是之前在艾萨克时代得到同情的贵族,而有些则是在伦格成为皇帝之后却并不情愿依附新帝的人。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证据似乎表明一些更大的贵族也似乎要在这样一个动荡的时候有所举动时,在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深思熟虑之后,阿莱克修斯终于决定派遣卫戍军包围几个大贵族的住宅

    “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

    就在阿莱克修斯决定行动之前,米蒂戈罗斯来到了他的面前,可是这样的警告并没有能阻止亲王最后的决心,当他看着满街闪动的盔甲和武器,再看到那些最终被迫从住宅里出来的人群时,亲王的嘴唇紧紧的绷在一起。

    “现在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现在一切只等皇帝回来。”坐在法兰西斯面前的阿莱克修斯死死盯着眼前的酒杯,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似乎因为激动而显得不正常的红晕,当他抬起头来时,他的神色又忽然变得平静下来,在向着面前望着他的法兰西斯和赫克托尔举起酒杯微微致敬之后,特里布斯的首席元老发出大声欢呼:“上帝保佑罗马帝国,上帝保佑罗马帝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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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太忙,恢复更新,即将结束,敬请关注。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四十六章 让我们的城荒芜,并非只有敌人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四十六章 让我们的城荒芜,并非只有敌人

    法兰西斯看着远去的阿莱克修斯默默沉思着,他回头看向身旁的赫克托尔,看到的却是白化病人脸上的一抹冷笑。

    也许是很少显露出这种透着冷嘲热讽的样子,法兰西斯不禁微微有些意外的注视着赫克托尔的表情,直到监察大臣回头向他看来。

    “大人,我可以肯定这位殿下很快就会以皇帝身边第一亲信自居,而且等陛下回来的时候,也许整个君士坦丁堡已经剩不下多少能够反对他的人了。”赫克托尔同样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嘴里冷冷的说。

    “不过现在也的确是应该让整个君士坦丁堡变得更安全的时候,”法兰西斯轻轻叹息一声,他看着远处伯尔波丘上隐约可见的君士坦丁堡大学铅灰色的宫殿无奈的摇着头,自从第一次进入这座城市一来,经过了无数的事情,他这个原来只是在街道和广场上讲演论述的人,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甚而是这个帝国中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但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却恰恰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罗马正处于一个最关键的时候赫克托尔,要知道也许有一片光明就在我们的前方,而现在却又是光明之前那个黑暗的时刻,我们究竟是会最终走向光明还是迷失在黑暗中,也许一切都要等皇帝回来之后决定了。”

    “不过对我来说,也许黑暗更适合,”赫克托尔陪着法兰西斯慢慢在院子走着,同时他那双雪白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不过让我担心的是,虽然阿莱克修斯抓获了很多可能会危害到罗马的阴谋者,可我却始终觉得好像有一个更大的针对皇帝的阴谋,所以大人,如果您允许我希望能够……”

    “马克西米安的军队就要赶回君士坦丁堡了,”法兰西斯忽然打断了赫克托尔的话,他的眼神一直在远处大学的轮廓上徘徊,过了一会后他回头看着白化病人“你知道陛下给罗马带来的并不是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加强大,而是一种在任何地方都始终不能出现的东西,那是出自真诚的信仰和上帝对世人教诲的崇敬。为了这种信仰和崇敬能够得到公正,陛下不惜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换取罗马人对这种崇敬的自由选择,所以在这个时候任何破坏这种崇敬的行为都是有害,甚至是充满罪恶的。”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大人,我会尽量不让这种公正在现在这种时候变得可有可无。”赫克托尔向法兰西斯稍一鞠躬,立刻转身而去。

    “上帝保佑,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上帝保佑我们这么的没有迷失自己的方向。”法兰西斯看着君士坦丁堡大学朦胧的轮廓喃喃自语。

    尽管在之前就已经听到了关于北方行省已经闻讯派来军队的消息,但是人们却并没有显得太过乐观,从北方行省到达君士坦丁堡的遥远而异常艰难的道路让人们无法轻松起来,后恰纳卡莱堡垒让人无法高兴起来的消息也一个个传来,这让埃罗帕西娅面临了另外一个艰难的抉择。

    按照之前的决定,埃罗帕西娅把几乎所有留守的军队都留在了君士坦丁堡,这让很多人感到不解的同时,却又让他们感到畏惧。

    两年前玛蒂娜以卫戍军为依仗给罗马带来的那个小小的噩梦虽然早已过去,而且玛蒂娜自己也已经安静的躺在了索菲亚大教堂的祈祷室里,可是罗马人却怎么也无法忘记那个时候那种令他们为之畏惧的情景。

    所以当有人终于向皇后提出派遣卫戍军向后恰纳卡莱隘口派出军队时,人们都在暗中悄悄观察着皇后,似乎要从这位皇后的反应中看出一些虚实。

    不过埃罗帕西娅显然更希望能够从她的那些枢密院大臣那里得到答案,不过让她感到失望的是,整个枢密院这时却俨然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派。

    以阿莱克修斯为首的一派试图金莲说服皇后紧守城市,在他们看来只要皇帝的军队能够及时返回,那么即便十字军来到君士坦丁堡城下也并不可怕,坚固的城墙完全能够把敌人抵挡在城外,就如同阿莱克修斯所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人能够攻破君士坦丁堡的城墙,要知道即便是受到上帝降恩的耶路撒冷的城墙也无法和我们的相比。”

    而另外一些大臣却更加相信应该在这个时候让罗马军队把十字军阻挡在下恰纳卡莱隘口外面。

    “陛下,如果让十字军抵达君士坦丁堡城下,不但这一路上的罗马人会受到法兰克人的蹂躏,而且一旦十字军来到城下,也许他们的舰队就会占领港口,到了那时候即便皇帝陛下的军队回来也无法渡过海峡救援我们。”

    以康尼努斯为首的另外一些大臣则极力反对,在他们看来阿莱克修斯之所以这样顽固的坚持要死守君士坦丁堡,显然是有着其他的目的,而且这个目的显然已经变得越来越明显,这就让人们开始担忧甚至恐慌了。

    埃罗帕西娅显然因为双方各执一词的争辩感到头疼,在这种时候她知道即便是向法兰西斯求助也并不会得到足够多的帮助,因为正如同法兰西斯自己所说,他并不是一个懂得战争的军人。

    埃罗帕西娅最终还是选择坚持之前的决定,她把守卫城市的权力全权授予恩特克劳威尔,在从总主教那里得到了保证之后,她派人找来了丁璇,在这个时候即便是睿智的密涅瓦也不由对自己的一些决定感到茫然无措,甚至对于一些大臣的不满变得置若罔闻,埃罗帕西娅在这个时候只是期盼着伦格能够尽快回来,就如同很多人所暗中想的那样,即便是她自己也在对丁璇的倾诉中无奈的承认:“如果是玛蒂娜,也许会做出比我明智得多的决定……”

    事实上更多的人在这个时候的确盼望着皇帝的归来,在很多罗马人看来,帝国皇后虽然拥有着非凡的智慧,可这些智慧显然并没有在治理国家上得到充分发挥,相反人们越来越沮丧不安的发现皇后似乎有些鲁莽的把权力交给了那个始终让很多人都感到危险的阿莱克修斯。

    法兰西斯,赫克托尔和阿莱克修斯,这三个人一时间似乎成了罗马帝国最有权势也是最让人们感到畏惧的人。

    不过和令人敬畏的法兰西斯与令人恐惧的赫克托尔相比,阿莱克修斯却让罗马人感到无比的恐慌。

    在从埃罗帕西娅那里得到允许之后,阿莱克修斯就开始在君士坦丁堡城里开始了他那让人恐惧的行动。就好像在蛰伏了许久之后终于从洞岤里摆脱出来一样,这位前王朝亲王的身体就好像忽然迸发出了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精力,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他那双以前总是显得无精打采的眼睛忽然睁得好大,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如同闻到了味道的猎犬般忽然出现,然后在在以从皇后那里得到授权的名义,立刻下令拘禁那些被他视为可疑者的罗马人。

    不论是普通民众还是家道殷实的商人,不论是德高望重的学者还是地位崇高的贵族,一时间在阿莱克修斯的桌子上到处都是告密者的来信和他认为应该予以监视,甚至应该立刻监禁起来的名单。

    一时间阿莱克修斯成为了整座君士坦丁堡城里最有权力也是最可怕的人,以至很多人觉得他要比那个白化病人更加令人畏惧,因为虽然赫克托尔总是会在所有人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把某个倒霉的人扔进雷克雷监狱,但是却很少象阿莱克修斯这样就如同疯狂一般的去追逐所有他认为可能会是敌人的人。

    在这位亲王的眼中,似乎所有人都成为了可能会干出背叛罗马的恶行,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的敌人,他用那双看上去好像过于兴奋而变得歇斯底里的眼睛审视每一个人,然后再用一种对他来说显得最公正的方法去决定他人的命运,这一切似乎让阿莱克修斯得到了难以形容的满足,虽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指责他这么做是出于私心,可是亲王那可怕的裁决和审判,却还是让罗马人感到了巨大的恐惧。

    这一刻的阿莱克修斯就好像终于从沉默许久的睡梦中醒来的猛兽,因为饥饿而嗜血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每一个人,在他的眼中似乎所有人都成了可能会威胁到罗马,皇帝,或者说是他自己的敌人,而那些被他下令抓捕的人一旦开口,就会牵扯到更多的人成为他接下来的猎物。

    罗马人完全陷入了恐惧之中,人们害怕在一些地方听到别人的议论,更害怕听到敲门的声音,很多人因为这个而畏惧的躲在家中,可是即便如此依旧有人因为被指控为罗马的敌人而被忽然逮捕。

    “我这么做为了罗马,那些卑鄙的叛徒和法兰克人勾结起来,那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是阿莱克修斯对他身边的人说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通红,因为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而显得浮肿的眼泡看上去让他显得更加可怕。

    对于阿莱克修斯的这种举动,赫克托尔似乎并不十分在意,这个时候的白化病人实际上也如同阿莱克修斯一样,宁可用可怕的恐怖把那些他认为的敌人彻底铲除,这让他终于选择了阿莱克修斯的歇斯底里而不是法兰西斯那充满了忧虑的担心。

    可是这一切和正在发生的战争相比,却又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当因为听说法兰克人居然忍受着巨大的损伤要让他们的舰队强行通过后恰纳卡莱隘口而变得开始惊慌时,十字军的舰队则正如同一群蜂拥而至的蚂蚁般,沿着海峡向马尔马拉海的海口冲去。

    凯斯内斯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海上,他知道这个时候对他来说有多少重要,头顶上随时会飞来砸下的火球就如同似乎随时都会把他送进地狱,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这些,突破眼前的海峡隘口成为了他唯一能够取得胜利的机会。

    凯斯内斯比任何人,甚至是比理查都更加清楚如果不能攻下下恰纳卡莱将意味着什么,当他发现他所最担心的罗马舰队居然始终没有出现时,他有一种要跪下来感谢上帝的冲动。

    虽然不知道罗马舰队究竟去了哪里,可是他知道如不能尽快突破海峡,那么等待他的将是完全的毁灭。

    现在他唯一寄予希望的,就是恰纳卡莱的罗马人从来没从陆地和海上同时遭受过进攻,即便是面对阿拉伯人强大的舰队时,恰纳卡莱隘口的罗马守军也只需要全心一意的封锁海面就可以,可是现在他们却要同时抵抗来自城堡下的威胁。

    “不要管城堡,冲过去”凯斯内斯在呐喊的时候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胸口因为过于激动而发出的阵阵疼痛,不过和已经越来越接近,最终就在眼前的隘口相比,和那些从头顶上不住抛射下来,随时会让他船沉人亡的火焰相比,已经变得并不重要,直到终于亲眼看到远处一条战船忽然沿着海流消失在一片突出的断崖后时,凯斯内斯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从嘴里迸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感到难以抑制的吼叫“突破了突破隘口”

    随着这一声大喊,顷刻间整个海峡上响起了一阵疯狂的欢呼,呼声在海峡上回荡,当正在向着城堡进攻的理查听到这呼声时,他先是微微一愣,接着发出了一声无比兴奋的大喊:“感谢上帝”

    听到这声大喊的十字军立刻发出了同样的欢呼,他们在堡垒下不停的呐喊着,奔跑着,甚至不顾头顶上投下的礌石弩箭,而理查这时已经从兴奋中清醒过来,他看着城堡上罗马人因为海峡被突破而不由变得紧张马蚤乱的情景,忽然抓起身边一根粗重的链锤,用力向前猛的一挥:“英格兰人跟随我前进”

    国王的喊声令十字军变得更加兴奋,在这时他们似乎看到的是已经打开的君士坦丁堡的城门和那些传说中永远无尽的宝藏,至于这些宝藏属于同样信仰基督的人,这些已经不是他们所想的。

    城堡上的罗马人终于开始动摇,他们一边不住的大喊着一边在城堡上到处奔跑,从没想到过海峡会被攻破的惊慌让他们不禁被眼前这可怕的意外惊呆了,当终于看到十字军的船队正在从海峡最狭窄的地方蜂拥而至时,慌乱的呼喊声立刻在城堡上响成一片。

    理查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他似乎也因为这忽然而至的胜利有些不知所措,在高高举起手中的链锤后,他嘴里不住的发出感谢着的祈祷,在这时他真的认为上帝的确是站在他的一边。

    下恰纳卡莱从来没有被人同时从陆地和海上进攻,当因为慌乱而看到第一条船终于突破了封锁越过了最狭窄的那片水域时,罗马人不禁发出了惊恐的呼声。

    罗马人始终坚信恰纳卡莱是无法被攻破的,他们更坚信法兰克人不可能攻陷他们的城堡,可是当看到十字军的旗帜开始在马尔马拉海海湾上飘扬起来时,守卫城堡的罗马人不禁发出了绝望的叹息。

    罗马守军知道面对进攻的十字军的山势虽然陡峭,但是另一面高出一块的台地却是下恰纳卡莱城堡最为薄弱的地方,当看到越来越多的